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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看着突然出现在叶晚辞身后的男人,抬手便将叶晚辞护在了身后,看着侯兰序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友善。他本身长相看起来就极其凶悍吓人,这会绷着脸,更是吓得旁边的人瞬间噤声,不敢再言语。
只侯兰序不怕他,反而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也有几分犀利,还充斥着对江砚的审视,“你是何人?”
虽明知道,可他还是想亲口问出来。
江砚不回答,只反问于他,“你又是何人?”
“我与这位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侯兰序目光越过江砚,看向被他牢牢护住的叶晚辞,眼底漾了笑意。他双手交叠,微微躬身,浅浅施了一礼,“姑娘,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呐!”
娘的,怎么就有缘了,要不要脸?
江砚脸色黑沉,往前迈了一大步,将侯兰序挡了个严严实实才说道,“我是晚晚的相公。”
相公吗?
侯兰序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量,先前在二楼也听到了,可他却不相信。
这两人之间,没有夫妻的那种感觉。
所以侯兰序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
或者,其中有什么隐情。
总之,他就是不愿承认。
这个满脸胡子奇丑无比,长的又五大三粗的野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相公呢?
一时间,两人之间谁也不让谁,好像有雷电在闪,在轰鸣。
直到叶晚辞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江砚,那火花电石才算消散。
“砚哥,我与这位公子并不相熟,你别这样。”分明是没有什么的,被这样一弄,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了呢!
叶晚辞不喜欢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她性子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不会含糊其辞。
听她这样说,江砚心情瞬间就好了。
他扭头瞥了侯兰序一眼,那眼神分明带了挑衅:晚晚说了,跟你不熟,你别想在这套近乎了。
侯兰序也不甘示弱,直接上前一步,走到叶晚辞面前,“昨日之事倒是怪我,当时姑娘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询问有无受伤。若是害的姑娘受伤,那当真是在下的罪过了。”
叶晚辞黑线,她其实并不想与侯兰序有过多的接触。
昨日的事情加上近日他会出现在这里,叶晚辞多少也有些猜到他的身份了。
所以,能避免接触是最好不过的。
比较……
叶家那位大小姐的脾气,可不太好,她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针对。
第89章 侯兰序对江砚的敌意()
“我没事,你不用道歉。”叶晚辞站在江砚身边,刚好到他肩膀的位置,两人的身高差,十分协调,若不看脸的话,当真会觉得他们两人外形上极其合适。
只是在别人眼里,江砚的长相着实是太丑了点,所以会觉得替叶晚辞感动惋惜,认为江砚配不上她。
显然,侯兰序就是这样认为的,并且深以为然。
所以在言语上,就有些过分了,“姑娘,你身边这位,当真是你的相公?”
他眼底有着明显的不信,也有几分不解,更有对江砚的轻视,那眼神,让叶晚辞觉得有些不开心。
她的男人,她都没嫌弃呢,别人凭什么替她嫌弃啊?
大家都觉得江砚相貌丑,可谁看到他内在的好呢?而且叶晚辞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好的,她胖,脾气也不好。还有点小作,可不管她如何,江砚都没有斥责过她一句。
而且其实,感情这回事在叶晚辞看来,讲求的并不只是简单的门当户对或是其他物质意义上的合适。而是,心与心的靠近,爱与爱的融合。够由心入根本的互相喜欢,互相了解。
当然,爱一个也要看自己的心意。
虽说现在叶晚辞还没有爱上江砚,但身边这个人很好,很温暖。他会照顾她,会陪着她,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所以就最后这一点来说,也已经足够让她将江砚列入自己人的范围。
而一旦被叶晚辞列入自己人的范围,那她便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去诋毁他,伤害他。
“公子,您的问题,似乎有些唐突了。”因为他这般直接而又明显的疑问,倒让叶晚辞对他多了几分不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叶婉琪的未婚夫,倒让她觉得跟叶家人是一样的讨厌呢!
虽然吧,她也没见过叶家的人,可那叶老爷能把自己的女儿丢在农庄里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由此可见,他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抱歉,是我冒昧了,只是心上有些疑惑罢了。”侯兰序面色淡然,丝毫没有因为叶晚辞的话感到有任何愧责,对于江砚的鄙视,他是直截了当,并且毫不掩饰的。
“我与公子不过一面之缘,公子管得未免有些宽了。”叶晚辞语气冷了几分,丝毫不给侯兰序面子。
这家酒楼已经让她十分生气了,酒楼背后的主子,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的侯兰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直接打断。
酒楼的掌柜原本也是冷眼旁观他们之间的火花喷溅,这会,却是没法在旁边继续看好戏了,因为衙役来了。
“梁掌柜的,是你找我们来?”那衙役进门便坐下了,桌上摆了两碟零嘴,两人也不客气,抓起来就吃,瓜子壳花生壳吐了一地。
梁掌柜也不敢言语,毕竟,他还指着这两人帮他。
这么久以来,他之所以每每都能占了别人的便宜,一方面是因为侯兰酒楼的名头唬人,另一方面,自然就是官商勾结。
这两人,可是从他这里拿了不少银子。
所以见这两人来了,梁掌柜瞬间底气就足了。
第90章 危险的晚晚()
“是啊,官爷,我要报案。就是这两人,偷拿了我店里的东西,被我当场抓获,还想要逃跑,我便立刻让手底下的伙计去请你们来。”梁掌柜指着面前坐着的叶晚辞两人,态度十分嚣张,言语更是半点都不客气。
江砚气得险些跟他理论,当然了,江砚的理论,用的自然是拳头。
叶晚辞察觉他的意图,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给江砚抚毛,“砚哥,稍安勿躁,别冲动。”
今日,她倒是想看看,这位梁掌柜当着侯兰酒楼少东家的面,能玩出个什么把戏来。
叶晚辞眸光轻蔑,带了几分戏谑的扫了侯兰序一眼,唇角微扬的弧度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叶晚辞心思自然不纯,可原本这事也不是她挑头的。
她这人,什么都好,也什么都吃,但就是不喜欢吃亏。
尤其是这种闷亏,她根本半点都不想揽下来。
所以,梁掌柜的话刚说完,叶晚辞便开口辩驳,“掌柜的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捉贼拿赃,说大话的话风大是会闪了舌头的。掌柜的,您说我偷拿你们店里的东西,我想请问,您这店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偷拿?”
叶晚辞义正言辞,面目清冷,站在那里,娇娇小小的一个人,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给人一种十分高大的感觉。
那种泠然的气场,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好像骨子里就自带,是一种能有吸引人目光,又能够勾人心魂的魅力。
是,很独特,也很别致,至少侯兰序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见到过。
那么神采飞扬,张扬中却又不显造作,强势中却又不乏娇俏的女儿情。总之,站在那里侃侃而谈的叶晚辞,将他所有的目光都给勾去了。
“侯兰酒楼,从上至下,无一处不精,你只需随便拈点东西,也够你换不少银子了。”梁掌柜冷哼一声,又继续说道,“看看你们这副打扮,是进的去侯兰酒楼的样子吗?还说你们来这里不是准备偷东西,若不是偷东西,那你们为何什么也不吃,喝了杯茶便要走?”
梁掌柜早就已经通过叶晚辞两人的打扮给出了结论,一看就是平头老百姓,没钱没权没势的。所以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这般随意诬蔑。
毕竟,这侯兰酒楼,从内到位都透着奢华贵气,内里装饰的东西,的确都十分值钱,若说她偷拿了,也不足为奇。
“所以,梁掌柜就是因为我们的衣着打扮判断出我们很穷,穷到必须要来侯兰酒楼偷东西接济生活,是吗?”她笑着问他,一幅无害的样子。
梁掌柜看着她那清浅的笑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回答道:“是啊,没错。”
叶晚辞看着他那鄙夷的目光,不由笑意更深了。她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只淡淡疑惑了一声,“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她的尾音拖得有些长,带了些意味深长的味道,那眼神也是暧昧不明,让人察觉不到她真正的意图。可分明,她盯着梁掌柜的一双眸子清冷黝黑,透着彻骨的冰寒与冷漠,还有浓重的危险气息。
第91章 奶凶奶凶的晚晚()
那梁掌柜陡然间脸色大变,好像在那一瞬突然反应了过来,可叶晚辞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已经率先说道:“既然梁掌柜这么说了,那我倒是想问问了,咱们渝西县从县城到镇上再到乡下各处,有钱的人不少,可穷人更多。那若是都按梁掌柜的意思,岂不是每一个平穷的人,都会来侯兰家偷东西?”
不等梁掌柜回答,她已经自顾自继续说道,“梁掌柜,您这些话说出口,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吗?您得罪的,可不只是一个人,而是整个渝西县所有的穷苦百姓啊。原来,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我们这些穷人都是天生命贱,只能靠偷盗过活……”
“可是梁掌柜,我们虽然不如你们有钱,我们或许穷困,或许生活艰辛。可我们有骨气,我们赚的每一枚铜板,每一两银子,都是靠我们自己的双手,靠我们的努力,靠我们付出汗水换来的。所以梁掌柜,您凭什么咬死说我偷了您店里的东西呢?那些东西再值钱,不是我的,我就不会多看一眼。”
叶晚辞说完这话,一直漾在脸上的笑容陡然冷了几个度,就连目光,也变得锋芒毕露,犀利异常,“所以是不是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梁掌柜都可以随口就诬蔑那人,说他偷了侯兰酒楼的东西?”
“梁掌柜,您若是答一句没错,那我今日就服你……”
一番话说完,叶晚辞便又坐回江砚身边。
江砚还有几分愣神,目光直直落在叶晚辞身上,不加掩饰的火热,以及,震撼。
刚才那一幕,对他而言,当真有些震动心弦。
他没想到,他的晚晚居然那么厉害,他的晚晚,居然那么的光芒四射,光彩照人。
不仅是他,就连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注视着叶晚辞,那些目光,与他相同。
那是一种,被叶晚辞的光彩所吸引的,被她的话语所折服的钦佩目光,当然不乏还有许多欣赏赞同的。
就连侯兰序,也同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当真是勾起了他百分百的好奇心。
果然,他答应来渝西县走一趟的决定当真是没有做错的。至于跟叶家的婚约,他觉得……恐怕是要作废了。
叶晚辞的一番话,的确说到了梁掌柜的心坎上,逼得他哑口无言。
可他还想辩驳,梗着脖子坚决不承认自己的愚蠢,“对,没错,像你们这样的人,就是喜欢占别人便宜。今日是我亲眼瞧见你偷拿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