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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若是她女儿不能嫁,那叶晚辞就更别想了。
不过叶晚辞留着总是个祸患,她还得再逼一逼王管家才行。
“不知这位公子是?”叶好公不敢与侯兰序对上,便转而看向侯兰柏。
相对而言,侯兰柏还容易相处些。
“这位是我侄儿,侯兰序,也是侯兰家未来的家主。”侯兰柏介绍侯兰序的语气,显得相当自豪。
其实侯兰家早已是侯兰序在掌家,侯兰序已然青出于蓝,侯兰家在侯兰序的接手之后,完全是更上一层楼。也已经能够与千旭国第一世家寒家相媲美,或许,还有能够超越寒家的一天。
知道侯兰序是一回事,见到他本人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这侯兰家的公子,果然如传言一般,甚至比传言还要了不得。
虽说侯兰序是个极好的选择,可叶好公心底也有犹豫,侯兰序这人实在太让人捉摸不透,他完全看不清侯兰序的心思,太深沉,太可怕了。
他的女儿他最了解,怕是拿不住侯兰序啊。
“叶老爷不必为难,我与小侄会在渝西县城停留一些时日,叶老爷可以慢慢想,若是有答案了,随时来找我们便可。”侯兰柏见叶好公面色为难,便给了他台阶下。
叶好公果然瞬间释怀了许多,“这事的确是有些为难敝人,待我与妻女商量商量,定尽快给侯兰老爷答复。”想到他们准备在渝西停留,叶好公有道:“不知侯兰老爷现在住在何处,若是不介意,不若就住在寒舍,也好让敝人尽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一番,不知侯兰老爷意下如何?”
“多谢叶老爷了,不过侯兰家在渝西也有产业,我和小侄就不叨扰叶老爷了。”侯兰柏起身,朝着叶好公拱手,“这门亲事于我侯兰家格外重要,还望叶老爷谨慎思考,想清楚了,便告知在下。”
侯兰柏知道叶好公当下给不出一个答复,便只是拱手告辞,与侯兰序一起离开了。
直到出了叶家大门,沉默许久的侯兰序才开口,“叶家……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意思?”侯兰柏率先上了马车,低声问他,眼神一瞬间也变得犀利许多,完全不似刚才在叶家那般温润的模样。
侯兰序跟着上了车,懒懒倚靠着,修长的指尖把玩着一把折扇,他没着急回答,只是等马车缓慢平稳的行驶后,才说道:“关于那位与我有婚约的叶小姐,我有理由怀疑,叶家人根本就不会让我见到她。”
“为什么这么说?”
侯兰序手腕微动,折扇打开,他慢悠悠扇了两下,似笑非笑看了眼侯兰柏,疑问,“小叔,你当真没看出来?”
第42章 晚晚的小暴脾气()
“看出来什么?有话直说。”
“没什么……”侯兰序眉眼勾笑,笑容却有几分邪肆的味道。魅惑勾人,却又让人望而生俱。
侯兰柏不觉耸肩,最怕看到侯兰序这样笑了,他嫌恶的瞪他一眼,无奈道,“侯兰序,你能不能正常点?我要是英年早逝,罪魁祸首一定是你。”
“你死不死,与我何干?”侯兰序轻嗤,手肘支撑脑袋,不再言语,闭着眼假寐,可脑海中,却闪过刚才临出门时看到的那一缕裙裾的嫩黄色彩。
“因为会被你气死。”侯兰柏扶额,觉得再说下去,脑袋肯定会疼炸掉。
侯兰序气死人的本领,素来最强。
“小叔,我猜,那位与我有婚约的叶小姐,并不在叶家。”侯兰序依旧闭着眼睛,可他声音干脆,半点含糊的感觉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侯兰柏有些明白了。
侯兰序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位叶夫人,据我所知,是叶好公的第二任夫人。而与侯兰家的婚约,可是以前那位夫人的爹林老爷与爷爷定下的。所以刚才我们提起婚约的时候,叶好公看起来很诧异,我猜,他知道这事没错,但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一个姨娘上位的夫人,如何能善待叶家的嫡女呢?”
“你说的都没错,但你凭什么就能认定叶小姐不在叶家呢?”
“凭直觉。”侯兰序一句话噎的侯兰柏喉间一哽,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所以凭你的直觉,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做?”
“什么都不做。”
侯兰柏这会已经想把侯兰序踢下马车了。
“等叶家人来找我们,再见招拆招吧。”侯兰序指尖摇曳折扇,姿态肆意潇洒。
许久之后,马车终于停下,他倏然睁开眼眸,目光沉静,如深海,让人无法看透,“不过小叔,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这事,以后再说。”
两人下车,从侯兰酒楼后门进去。
——
午后的日光,灼烫,热烈。
农庄内,因着天气越发炎热起来,虽是农忙的时节,可人也不是铁打的,所以这几日大家伙都早早起来,趁着日头还不热多忙一时。中午吃了饭就可以在屋里歇会晌,待暑气消散些再去田里。
江砚伤好了之后,除了去山上打猎外,其余时间也都在地里忙着。
不过他中午却没有在家歇晌,而是又溜去了山上。
叶晚辞先前并不知道江砚中午都去了哪里,直到这天,大家伙还在歇晌的时候,江砚匆匆回来,身上沾了血色,着实把叶晚辞给吓到了。
“你受伤了吗?”她拉着江砚坐下,手握在他手腕上,立刻被他皮肤的温度烫到。
他手臂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身上能看见皮肤的地方,都晒得通红。
叶晚辞有些生气,气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江砚,你这几日每天都在忙什么,这么热的天你去做什么了?”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气恼的跟他说话,就连砚哥都没叫,而是念了他的名字。
江砚的伤在胳膊上,几道细长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爪子给抓伤的痕迹。
叶晚辞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指着他胳膊上的伤,心里有些明了了,可想明白之后,她就更生气了,“江砚,你是不是有上山打猎去了?”
“嗯。”江砚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
第43章 让晚晚可以早点离开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面对最凶猛的山猪他都不会感到害怕,唯独不敢面对叶晚辞生气的模样,每每惹了她生气,他都不敢看她。
他倒不是怕她,只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怕自己留不住她,怕她离开,怕她更生气,怕她丢下他一走了之。
虽说,他心里也清楚,这里困不住她,也不该困住她,可他也有私心,这么久的相处,他渐渐也有些不舍,有了不舍的情绪之后,想放手就更难了。
“江砚,回答我,为什么要去打猎?”叶晚辞知道一般农忙的时候王管家都不会让江砚他们再去打猎,毕竟他们是为叶家做事,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能由着自己的想法来。
所以叶晚辞不懂,不懂江砚为什么每日那么辛苦还要上山打猎。
江砚低着头,脸上头上都是汗,汗水湿了发梢,胡须,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看着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叶晚辞又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了。
再看他手上的伤也还没处理,叶晚辞只能无奈轻叹,“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她出了门,再回来时,手里拎了一大桶干净的水。
江砚见了,立刻就起身想去接。
叶晚辞发现他的动作,立刻喝止,“你给我坐回去。”
“哦。”江砚肩膀一缩,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叶晚辞将水拎到里面,倒了一小盆出来,又拧了条干净的毛巾。
“抬头。”走到江砚面前,她声音凶凶的,还有些火焰喷薄的感觉。
江砚听话的抬头,随着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叶晚辞将毛巾摊开,给他擦干净脸,又擦了擦脖子,最后再擦胳膊。
伤口的位置,她只能用水冲洗。
冲洗干净之后,她立刻给他伤药,确实不敢包扎了,这个天气伤口包扎起来很容易闷得发炎,所以还是晾在空气里,由着它慢慢好起来比较好。
处理完伤口,该干正事了。
叶晚辞搬了张小凳子,就坐在江砚对面,“说吧,江砚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搬回以前的屋子住。”
哼。
叶晚辞决定拿出杀手锏,用分居来威胁江砚。
江砚听到她说要搬回去以前那间屋子住,立刻就慌了,“晚晚,我……”
江砚梗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在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立刻在怀中翻找,不一会,他掏出一个小布包来,递给叶晚辞。
“晚晚,银子。”
“什么意思?”前几天不是刚给了她银子吗?
那时候她还觉得十分感动,觉得江砚对她是真的好极了。
现在他又哪里来的银子?
叶晚辞打开布包,银子不多,也就三两多的碎银,可是落在叶晚辞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所以你那么不要命的又是干农活又是去打猎的,就是为了多赚点银子给我?”叶晚辞盯着他看,目光冷沉,有几分骇人。
江砚原本想点头,可现在又不敢了。
“说实话。”叶晚辞声音极冷,眼神凶狠,看起来当真是有些吓人。
江砚连连点头,“是,不想晚晚那么辛苦,想让晚晚可以早点离开这里。”
第44章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几日因为王小花的事,管家娘脾气格外暴躁,动不动就找叶晚辞的茬,虽说他能护着她,可他总有不在的时候。尤其是那日他回来的早,还没进门就听见管家娘的辱骂,虽说叶晚辞回骂了回去,可他就是听得心里不舒服。
他想让她早点过上好日子,她想立刻这里,那他就努力一点,拼命赚钱,争取能早点带着晚晚一起离开。
叶晚辞原本心底所有的气焰都因着他这么一句话彻底消散了,她有些颓然的垮下了肩膀,脑袋也重重的垂了下去,看起来有些失落。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辛苦?”叶晚辞垂眸,声音闷闷的,问他。
江砚怕她这样子,宁可她生气骂自己,也不想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
“就是看你每日都很累,很辛苦,还要被管家娘欺负,所以……很生气,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晚晚,她骂你的时候,我气得想砍人。”
江砚走过来,蹲在叶晚辞面前,伸手将她的脑袋用掌心托住,看着她,认真说道。
他也觉得很懊恼,很烦闷,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内心会挣扎,会沮丧。
可他不敢告诉晚晚,怕晚晚会因此害怕他,远离他。
但其实叶晚辞听到他的话,只有心疼,“江砚,我问你个问题。”
“嗯,晚晚你问。”
“我被管家娘骂,被欺负,要做很多活,每天忙得不停歇,你会是什么心情?”
“会心疼,很心疼,不想让你做,也不想让任何人骂你。”如果当真被骂了,那他……他虽不至于砍了对方,可他可能会骂回去呢!
自打与晚晚在一块相处之后,他觉得自己变了好多,变得奇奇怪怪的,可他又觉得这种变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一颗心,全都落在晚晚身上,只在意她,只在乎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