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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这不适合你”。
伍戍眼珠子机械的转动,落在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上,嘴里幽幽吐出几个字,“关你毛事?”。
依旧惜字如金。
“你!”红依气的柳眉倒竖,扬手指着他,怒道,“有种你再说一句?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江彦伦难得体贴,关心属下的心情,慢吞吞晃到伍戍跟前,拍了拍属下的肩膀,邪勾起一侧嘴角,问,“给哥说说,受什么刺激了?”。
伍戍受宠若惊的抬起脑袋,黝黑的脸上是委屈和感动,眼睛里渐渐蓄满晶莹,在汇聚成珍珠即将滚落时,快速低头,伸手抹了下眼睛,哽咽道,“老,老大,您能关心我,小伍太,太感动了,我还以为老大都把小伍忘了,就因为小伍话多了那么一丁点,就狠心把小伍发配到云城,一去就是一整年,一年啊,统共365天,8760个小时,525600分钟,31536000秒呢,多么漫长的等待和煎熬,小伍小伍望穿秋水,断肠人在天涯,生不如死啊”。
众人,“”。
第188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小伍唯一的愿望就是跟随老大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至死不渝,老大去哪小伍就去哪,老天开眼终于有幸被召回,小伍不想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不想因为叽歪就被发配边疆,小,小伍舍不得老大小伍呼!憋死我了”。
少年黝黑刚毅的脸上满是落寞的哀伤,同时包含着轻松,仿佛禁谷欠许久被释放的舒畅感,终于说出来了,都快憋出结肠癌了。
伍戍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流泪了,反正就算哭了也看不出来。
满脸崇拜的仰望着自己心中的神,“小伍就是想表达一下内心的想法和真实的情感,小伍就是太感动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白镜木纳的看着伍戍,这还叫不知道要说什么?
江彦伦搁在伍戍肩膀上的手已经在隐隐颤抖。
这么深情的表白,四大爷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
红依幸灾乐祸的抱胸站在一旁,嘴角勾着抹似笑非笑,这小子完了。
“小,小伍时刻谨记老大的苦心栽培,遵遵教诲,小伍发誓定要一心精忠回报老大的恩情,老大千万不要不要把小伍丢下不管,小伍会心痛,会念俱灰,会想不开的,会觉得人生了无生趣,会”。
江彦伦的手已经抖的跟打摆子似的,见他还要继续,冷不丁一声低吼,“闭嘴!”。
尔后不由分说一脚将其踹趴下,照着那屁股使劲踢,狠狠踹,直到踢的脚疼,伍戍在地上实在忍不住嘴里哼哼唧唧的认错,四大爷才肯放过。
眉头都起了一摞褶子,脑子让门挤了才收了这么个鸡婆手下。
四大爷阴着脸朝包厢走去,进门之前撂下句,“给哥滚回云城去!”。
“砰!”门被甩上,伍戍抬头,怔怔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默默留下两行泪。
一失足成千古恨。
江彦伦走进包厢,顺手掐了把服务员紧身包臀裙下的翘臋,惹来一声尖叫,女孩条件反射的扭头,她只是服务员,可不是坐tai小女且。
一看之下立刻心花怒放了,原来是美男啊。
江彦伦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内,翘起二郎腿,立刻有两个妖艳美人凑过来,四大爷左拥右抱,冲对面沙发上的男人招招手,“来来来,炎少,我们继续谈合作”。
包厢内灯光幽暗奢靡,男人坐在阴影中,只能隐约窥见一具健硕挺拔的身驱,以及那双优雅交叠的修长美腿,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强大而压迫感十足,所以尽管包厢人不少,却并未有过于喧哗的嘈杂声。
男人微微倾过身,一抹灯光漏射出完美的剪影,性感贵胄的轮廓以及那双惹眼的狭长凤目,一眼望去,便能令人为之心魂尽丧。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江彦伦怀里大月匈脯美人,“江四哥的口味果然不一般”。
天下美人,燕肥环瘦,几乎没有吃不消的,只是,他怎么听说最近江彦伦好像经常带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女人在身边?这可不像此人的作风。
男人轻吸口烟,吐纳出薄薄袅袅的烟雾缓缓升腾,氤氲了那张蛊惑的脸,出口的嗓音磁性好听,“言归正传,江四哥计划在南鞍开发大型高端夜总会,当然,这只是掩人耳目,大笔的交易资金需要洗白”。
半个时辰后。
对面的男人率先起身,礼貌的伸出手,“既然如此,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江彦伦也跟着缓缓站起,抬起爪子握了过去,男人比他高,所以只能微微仰着脑袋,邪笑道,“哥就喜欢跟炎少这样爽快的人合作”。
男人颔首,“荣幸之至”。
江彦伦摆摆手,勾搭着一美人的肩膀,另一手抬起,漫不经心的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晃到门口突然说了句,“南鞍市的女人不错,比东城的还骚,炎少的热情款待哥记在心里了,再会!”。
说完,背对着男人慵懒的挥挥手,悠哉悠哉的带着美人晃了出去。
第189章 你还有我()
祁炘在叶景荨的公寓楼下急的来回打转,大约二十分钟后,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是唐季礼。
“糖糖,有消息了吗?”祁炘脱口而出,反正她就是个现实主义的女人,至少在这一刻,谁能帮到她,她就认为谁是最可爱的人。
那边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恶心的称呼,被噎住了,顿了顿才以公事公办的口吻回道,“祁小姐,叶景荨目前在京九饭店十五层餐饮区”。
祁炘不住的点头,“好,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糖糖”。
那边再次沉默,几秒后说了句,“祁小姐倘若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好,好,随你。”祁炘谄媚的笑道,结果那边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这次语气明显带了嫌恶,“祁小姐,请称呼我全名,尤其在四哥面前,我还想多活几年”。
嘟嘟!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就率先挂断电话,祁炘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两人之前是有过节的,在江彦伦的车上,她让他屈身捡手机,结果这人无动于衷,不愿助人为乐,她好像破口大骂了,从此之后,这梁子就结的根深蒂固,这家伙每次见她都高昂着头颅,用鼻孔斜睨她,真是,德行!还记仇呢,小心眼子!
祁炘知道叶景荨至少还活着,那么她就会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这颗陷入绝望的扭曲心理掰正。
祁炘赶到京九饭店时,大厅里人满为患,座无虚席,找了一圈才在最角落的桌子找见叶景荨的身影,那丫居然自己一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吃的那叫个风卷残云,形象尽毁。
祁炘上前,坐在叶景荨旁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就那么瞅着那丫埋着脑袋,抱着一根肉骨头在啃。
叶景荨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眼睛通红,一张素净的小脸上没有施任何妆容,更没有哭过的痕迹,嘴角还噙着肉粒,唇瓣一圈都是油腻腻的。
祁炘盯着自己好闺蜜的模样,心理揪扯的隐隐作痛,她一直都知道,叶景荨和自己不一样,她表面没心没肺,看上去无坚不摧,可遇上事绝对是喜怒哀乐完全表露,该哭时绝对哭的比谁都激烈,摊上这种事,一定会找个人哭诉,发泄出来,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自己痛快。
可叶景荨不一样,难过了,总是喜欢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将所有的人都推拒在自己的屏障之外,总是给人一种懦弱的感觉,其实这丫头骨子里比谁都坚强。
叶景荨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食物,咧开嘴冲着祁炘笑,含糊不清道,“你来的正好,我现在破产了,一不小心给忘了,点东西点的太多,一会你结账”。
祁炘点点头,“行”。
叶景荨转过脑袋继续吃,“你没吃的话一起”。
祁炘也是一天没吃东西,可这会哪里还有胃口,就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吃。
过了会,祁炘盯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问,“方旭呢?”。
叶景荨想也不想,回道,“被他老子关起来了”。
“哦。”祁炘点头,抬手轻拍叶景荨的背部,“景荨,你别急,慢慢吃,我不跟你抢”。
说着用汤匙舀了一碗汤搁在叶景荨手边,“喝口汤再吃,别噎着”。
叶景荨眼珠子从手里的食物上缓缓移动,落向面前的汤碗,盯着碗里的汤出神。
两人沉默着,谁都不说话。
半晌后,祁炘看到有雨滴似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砸在汤水里,荡漾出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涟漪。
祁炘喉咙口吞咽了两下,一把搂过好友的肩膀,嗓音沙哑的笑着骂道,“出息!一碗汤就感动成这样?想哭就哭出来,憋出抑郁症怎么办?弄不好会得妇科病的”。
按着好友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笑道,“景荨,你还有我”。
第190章 好好活下去()
叶景荨抬手抱住祁炘的肩膀,呜呜的哭起来,“蜥蜴,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刚刚和方旭修成正果,还怀了宝宝,以后方家就会慢慢接受我,哪怕看在孙子的面上,我以为以后会幸福美满,可是这一切都假的,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所有我以为的幸福都在一瞬间化为泡影,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不见,伸手却什么也抓不住,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残忍的夺去我的家人,爸爸为什么要赌博,妈妈为什么要自杀?他们都好自私,都不要我了,我这个女儿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有没有想过以后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呜呜”。
祁炘也跟着红了眼圈,伸手拍拍叶景荨的后背,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有任凭她发泄心中的悲痛。
“呜呜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怪他们,谁让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我不要做什么千金小姐,不要住别墅,开跑车,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方旭都可以不要,孩子也不要了,我只要我的爸爸妈妈回来,只要他们好好的,哪怕就回到临水镇住茅草屋,哪怕被人看不起,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活生生的在我眼前,我也觉得比什么都幸福,能不能把他们还给我?呜呜”。
祁炘一语不发,人往往就是这样,追求名利地位,追求高高在上的权势,享受被万人追捧,将这些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可是一旦健康或者生命受到威胁,那些所谓的至高无上的权利和金钱,都成了不足轻重的浮云。
这就是为什么新闻总是报道一些癌症晚期的病人,临终前写下一些忏悔书,告诫活着的人要多多关心家人,珍惜朋友,注重健康,有些人今天还在你面前活蹦乱跳,有说有笑,或许明天就不在了,生命无常,珍惜现在拥有的,不要等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叶景荨哭的更凶,紧紧的抱着祁炘,好像她就是她唯一的支撑,唯一的依靠,泪水决堤般滚滚滑落,呜咽着泣不成声,好像一只受伤绝望的小动物,“蜥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会笑着过好每一天,我会让你为我骄傲,可是”。
狠狠锤了几下自己心脏的位置,“呜呜,怎么办?我这里疼,很疼”。
祁炘抬手轻拍好友的背后,那悲痛欲绝的哭声令她的心狠狠的揪扯在一起,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用力抱紧这个脆弱无助的女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