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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愣神的功夫,祁炘已经动手去解他裤子了,江彦伦一呆,然后“哈”了一声,他怎么有种被人弓虽上的感觉?
裤子拉链被拉开一半,江彦伦忽然想起上次这妞从天而降,顺手扒了他裤子的场景。
江彦伦直接拎着祁炘的后领口,一把将她提溜起来,“你就喜欢扒男人裤子是不是?”。
祁炘四爪在空中胡乱扑腾,伸长手去够江彦伦的脖子,嘴里急吼吼的说,“我只喜欢扒四哥的裤子”。
江彦伦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便便似的,原计划是想征服这妞,看这妞在他身下哭爹喊娘。
结果,他怎么觉得自己遇上女流氓了?
江彦伦直接将祁炘扯进浴室,祁炘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嘴里“哎哎?”叫着,江彦伦邪气的笑出声来,“这会就叫?待会是不是得猪嚎了?”。
江彦伦打开蓬蓬头的花洒,按着祁炘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水流哗哗而下,两人同时淋成落汤鸡。
江彦伦抹了把脸,然后直接伸手,动作米且鲁的去撕扯祁炘的衣服。
笑话,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祁炘怎么可能会甘拜下风,闭着眼伸出爪子就在空里乱抓一通。
结果有一下还把江彦伦那张尊贵的如花似玉的脸皮子给抓了。
江彦伦是何许人也?洁癖严重,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变态嗜好,别人碰不得,不小心碰到就会被剁手剁脚,哪里被女人抓花过脸?
“妞,你这只不老实的爪子看来该削掉了。”江彦伦抬手狠狠抽了下祁炘的手背,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
祁炘疼的嘶一声叫了出来,甩甩脑袋,顿时溅了江彦伦一脸水珠。
祁炘刚缓过那个疼劲就再次伸出去,这下一把就逮住江彦伦裤子上的皮带,祁炘露出一脸奸笑,“四哥,我的爪子没了,拿什么侍候您老人家呀?”。
江彦伦的上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祁炘扯了下来,垫在脚下当防滑垫。
这会两人正在兴头上,江彦伦直接抬手卡住祁炘的脖颈,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手指缓缓收紧,“妞这是找收拾呢是不是?你给哥等着”。
江彦伦头一低,啃上祁炘的下巴,然后一路往下,那动作和激烈凶狠的程度,就像是野兽在慢条斯理的,吞噬自己到手的猎物。
第51章 倒霉的渣哥()
这两人办个事就跟野兽打架似的,都恨不得在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互不相让。
到最后折腾的祁炘一身淤青,江彦伦更惨,肩膀上被祁炘咬了好几个牙印,个个都见了颜色,后背也被抓了好多条血印子。
完了以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祁炘就是刚完那会感觉自己和瘫痪了似的,动一下都感觉要气绝身亡,这会已经差不多缓过劲来。
身边那只禽兽已经半死不活,处于半昏迷状态,祁炘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难受,其实和孙衍分手那天,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恶心,她的第一次,原本是要给自己最爱的人,即便不是将来要嫁的人,也至少是孙衍那样的好男人,而不是身边这只禽畜货色。
祁炘越想越烦躁憋屈,到最后忍不住泪珠就一滴一滴往外冒,发泄完了祁炘一抹眼泪,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去洗手间,刚坐起来,冷不丁腰间缠上一条手臂,身后江彦伦慵懒中颇含着几分阴柔的声音传来,“去哪?哥没让你走”。
“身上不舒服,去冲个澡。”祁炘说着就去掰那厮的手臂。
“嗯。”江彦伦睁开细长的眼睛,漆黑的睫毛根部是深黑的瞳仁,妖气氤氲,江彦伦手臂缠着祁炘的腰,身体跟着婀娜的靠了过来,“一起洗”。
祁炘一听,直接躺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不想去了,好困!”。
江彦伦懒洋洋的坐起来,后背靠着靠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含在嘴里,手指戳了戳祁炘的肩膀,“给哥点火”。
祁炘翻个身,死狗一样趴在床上,眼皮子都懒的抬一下,“四哥,这种事您老应该能自己完成吧?又不是小屁孩?”。
江彦伦直接伸手,抓着祁炘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哪来那么多话?让你点就点”。
这禽兽动不动就扯人头发,要死了,祁炘护着自己的头皮嗷嗷直叫,“松手,松手!我点,尼玛!啊!松手!曰了狗了!啊,疼疼疼,松手!尼玛!”。
祁炘手忙脚乱的在床头柜上摸打火机,好不容易够在手里,指腹不经意按了一下某个凸起的小疙瘩,然后啪嗒一声推开,冰蓝色的火焰一蹿而起,江彦伦正惬意的叼着烟准备享受美人伺候,结果,一阵滚滚热源遽然袭面而来,火光烈烈,大有燎毛之势。
“靠!”江彦伦嘴里骂了句,亏的反应快,后撤及时,不然人四大爷帅气吊炸天的发型就被火燎了。
江彦伦点着火,吞了口烟后扭过头,对着祁炘的脸,慢条斯理的喷了过去,“妞,想死是不是?”。
白雾缭绕,尼古丁的味道蹿进鼻腔,祁炘呛的直咳嗽,急忙挥挥手,挪远了些,后背靠着另一头的靠垫,斜了眼江彦伦,轻描淡写的吐出句,“不想死,想做,你还给的起吗?”。
江彦伦慢吞吞吸口烟,然后手指掐熄,直接将烟蒂扔在地毯上,翻个身按着祁炘就将她压在身下,“哥就不信做不死你”。
祁炘完全放弃反抗,只是眼睛盯着江彦伦,慢条斯理的开口,“四哥,今晚几次了?新闻上经常报道某男某女做运动,一夜五次猝死,最后男的米青尽人亡,我倒无所谓,我是女人,多少次都死不了,可您不一样,男人次数多了会有生命危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四哥,前车之鉴,这个不服不行,你们男人得多吸取教训,您老就服个软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那种夜夜笙箫,雄风不倒的都是偶像剧里骗人的把戏,难道您老也信?”。
祁炘瓜啦啦说一通,江彦伦或许真听进去了,趴在祁炘月匈上不动了,过了会往旁边挪了挪,闭目养神,嘴里懒洋洋的说了句,“记住,以后谁也不能进去”。
祁炘愣了下,“哈?”。
完全没明白他说什么。
江彦伦的手掌顺着祁炘的腰线往下滑,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给哥听好了,这里,以后只能是哥的专属地,谁敢进去,哥就阉了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祁炘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斜眼瞅着江彦伦,笑着揶揄,“呦!四哥,您老这是打算跟我睡第二次呢?据我所知,四哥每睡一个女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有第二次侍寝的机会了吧?”。
江彦伦睁开狭长黑魅的妖目,撑起身悬在祁炘上空,居高临下睨着她,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狠狠抬起,低头一口咬了上去,“所以妞就给哥安分点,别惹哥生气”。
祁炘看着他,满眼惊奇,然后捂着嘴娇笑,“吼吼吼那我可真是幸运的不得了了呢”。
江彦伦一边啃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算你有良心,记着哥的好”。
祁炘翻个白眼,好?好想拿屁崩死他!
翌日。
天色还早,晨曦微露。
祁炘是让尿憋醒的,混混沌沌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卫生间,好不容易解决完三急回来又找不见床了,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就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一头栽下去,下一秒就睡死过去。
江彦伦早上醒来没见祁炘人影,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这妞不经过他准许就私自跑了?
江彦伦伸手抓抓头发,顶着凌乱的鸡窝头从卧室晃出来,站在客厅里,由于刚睡醒还是一脸迷糊,睡眼惺忪,模模糊糊见沙发上窝着一只巨型蛹虫状的东西。
江彦伦晃晃悠悠走过去,站在沙发跟前,垂下眼眸,看了好一会,才确定是那蠢小妞跑沙发上睡着了。
江彦伦抬脚踢了踢祁炘半搭在沙发上的腿,嗓音带着起床气的模糊不清,“妞,起来,跟哥去打拳”。
祁炘摊着四肢在沙发上挺尸,动也不动,江彦伦抬脚,用脚丫子蹂躏祁炘的肚皮,“起来,哥让你起来!”。
祁炘正在做美梦,梦里,她回到了临水古镇,把隔壁刘婶家的花猪偷偷抓了一只,躲在墙角根给拔了毛做烤乳猪。
结果祁明远这没有眼力见儿的就过来跟她抢,还用脚踢她。
祁炘这辈子最讨厌的是,被人打扰清梦,最深恶痛绝的,是她正享受美食盛宴的时候,被打扰清梦。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抱着床睡死过去。
江彦伦也是刚起来,昨晚用力过猛,也没怎么睡好,不过他每天晨起打拳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一到时间就会自动爬起床。江彦伦这会大脑还处于一半浆糊状态,眼睛都是半阖着的,这妞跟死了一样脚下就没有留情。
结果就见这妞突然像被电击了似的“嗷!”一声蹿起来,同时耳朵里还传来祁炘凶巴巴的声音,“祁明远!你活腻了是不是?”。
江彦伦呆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反应,脚脖子就被人抓住猛的一拽,同时一条薄毯倏地飞起,当头蒙住他的整颗脑袋,接着一股大力往下猛的拉扯。
江彦伦这人本来就站没站相,结果冷不丁这一扯,整个人踉跄了下,直接一头栽进了沙发内,大脑这下更晕眩了,要是搁平时,对于经常练武的四大爷,哪里会中这种憋把招数。
这会起床气完全没退,等彻底清醒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小腹处突然一重,那妞已经跨坐在他腰上,江彦伦闷哼一声,老腰差点给她坐断。
四大爷这下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正想发飙,结果劈头盖脸的小拳头罩着他脑袋就嚯嚯砸了下来,快准狠,还伴随着那妞幸灾乐祸外加嘚瑟的笑声,“哼哼!臭小子,还不束手就擒?信不信姑奶奶我一腚坐死你!”。
第52章 与虎谋皮()
“死女人!信不信哥剁了你的爪子?”。
祁炘打的正在劲头上,冷不丁被她骑在身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气急败坏的怒吼。
听到这妖人的声音祁炘激灵灵打个冷颤。
吞了吞口水,祁炘手忙脚乱的帮着江彦伦一起扒开扭曲在一起的毯子,露出那张倾倒众生的妖精脸,祁炘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还真是江禽兽?
江彦伦不被祁炘揍成猪头也快被憋死了,祁炘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丫的表情,江彦伦那条毒蛇一样的手臂就缠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一个旋转,祁炘顿时就被江彦伦压在身下。
祁炘看着这禽兽脸色不太好,阴沉阴沉的,祁炘舔舔嘴唇,对着他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四,四哥,那啥,俺睡觉的时候基本就丧失人性了,四哥千万不要跟俺计较呀,俺对天王老子发誓,俺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呀?”。
江彦伦垂眸盯着她,抬手捏住祁炘的下巴,脸上慢慢挂上抹邪笑,“妞,你说哥该怎么折磨你才能解气?”。
“四哥,不知者无罪啊!”祁炘欲哭无泪,天降横祸啊!
祁炘想了想,抬手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对着他露出一脸发春的媚笑,没皮没脸,媚声媚气的说,“不行就肉偿呗?”。
祁炘话音方落,勾着江彦伦脖子的手猛的往下拉,同时倾起身,小嘴一张,一口咬在江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