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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就行。
可是他说不出口,性格决定他不会去逼迫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还是他上了心的女人。
孙衍就想,祁炘这坏丫头上辈子是不是狐狸精转世,所以这辈子遇见她,他才会被迷得失去心智,居然有那种不成熟不理智的想法。
祁炘该说的都说了,她将自己肩上的小背包取下来,然后从里面取了一沓红色毛爷爷,轻轻搁在床头柜上,抬眼看着孙衍,嘴角挽起的弧度自然,透着一丝狡黠,“多的也没有,我就筹了这么多,你先拿着吧”。
孙衍目光落向床头柜上的钱,微微怔了怔,然后又缓缓转过来,墨玉般的眸子静静看着祁炘,孙衍喉咙有些干涩,出口的嗓音听上去微含沙哑,“小炘,我不缺钱”。
“我知道你不缺钱,你就当是弥补我的那点愧疚之心吧?”祁炘打断他,将自己的包扣好,抬头看着孙衍的眼睛,淡淡说了句,“孙衍,对不起”。
“小炘,你从来不欠我什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
祁炘站起来,垂下眼睛,孙衍再抬眸时祁炘已经恢复一贯嬉皮笑脸的样子,黑亮的眸子异常灵动,她笑着看着他,说,“小孙孙,你是个好男人,是我祁炘无福消受,祝你幸福,再见!”。
孙衍眼神黯了黯,这个女人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和她的性格一样直爽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等孙衍再说什么,祁炘已经转身离开,孙衍抬眸,看着祁炘的背影,眼底的留恋随着祁炘愈走愈远的身影抽丝剥茧般流溢而出。
孙衍长这么大,就谈过一次校园恋爱,那个时候的感情懵懂,纯粹是跟风好玩,所以分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孙衍对祁炘的感情是在成熟理智的状态下开始的,他平时忙于工作,身边虽然不乏异性追求,只是孙衍都没什么感觉,也厌恶那样带着目的性刻意接近。
祁炘应该说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心动的女人,就像初恋那样怦然心动。
他是真想将他当宝一样捧在手心,呵护宠爱。
可是,她走了,没有给他一点回头的余地。
祁炘从医院出来后,自己一个人跑去附近的湿地公园溜达了一圈,然后坐公交回了城大,躲在宿舍闷头睡了一下午。
失恋没什么,不过就是回到最原始的生活罢了。
和慕朝阳十年的感情她都能一笑而过,更何况是和孙衍这样短的可怜的相处,彼此都还没有来得及彻底了解,就说拜拜了,那就更不会给祁炘带来多大的伤痛。
晚上舍友陆续回到宿舍,大家玩了一天,都洗洗早早睡了,只有祁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翘着腿,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现在顶多也就八点钟吧?怎么大家都睡的这么早?都没人和她唠嗑了。
祁炘准备拿出枕头下面压着的言情看,用来消磨时间,结果手机铃声骤然响了起来,祁炘吓了一跳,急忙拿过来按成静音,掀开被子起床,穿上拖鞋后打开宿舍门走到楼道接通,“喂?”。
那头立刻传来祁明远咋咋呼呼的声音,“姐,你不是说这个礼拜回家吗?爸妈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等我尊贵的姐姐用膳,结果你竟然放我们鸽子?姐,你忍心吗?等待是一种煎熬,你知道什么叫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吗?你知道什么叫断肠人在天涯”。
“闭嘴!”祁炘抱着电话,一声河东狮打断祁明远的絮叨,终于找到发泄口了,祁炘直接吼回去,“祁明远,我说你怎么这么鸡婆?我早上都给爸打电话了说这个礼拜有事回不去,你再废话,姑奶奶我回去揍出你八块腹肌来”。
面对祁炘振聋发聩的泼妇狮吼功,祁明远向来都是乖乖缴械投降,他这个姐姐经常欺负他,一句话说不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经常把他揍的抱头鼠蹿。
祁明远不忿,他好歹也是成熟的大男人了好吗?为什么总是把他当小豆丁教训呢?
可是,祁炘眼睛一瞪,凶巴巴的怪吓人的,祁明远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祁明远悻悻的闭上嘴巴,完了被拆穿了,怕是又要被那个母老虎揍了。
祁明远在电话里唧唧歪歪,说到祁炘不满意的地方她就直接吼了回去,祁明远最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临挂了才小声嘟囔了句,“姐,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祁炘今天的所有不良情绪基本发泄完了,最后祁明远又打感情牌,祁炘呼出一口气,心情好多了,“好了,下个礼拜姐肯定回家,到时候给你买最新款的耳麦”。
他这个弟弟整天沉迷在游戏里,但是耳机坏了,声音又不能放太大,怕吵到爸妈休息,游戏那种高智商的产物没有立体大声效,运行起来会缺失了感觉,所以祁炘早就想给他换个新的。
“谢谢姐!”祁明远喜滋滋的挂了电话,祁炘盯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至少,她还有家人。
祁炘抬脚朝宿舍的方向走,结果手里的手机冷不丁又响了起来,祁炘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还是陌生号码发来的,手指划开屏幕,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出来”。
神经病吧?祁炘没搭理,继续朝前走,结果手机又滴滴响了,“五分钟,不出来后果自负!”。
祁炘就纳闷了,谁闲的蛋疼?发这种无聊的信息,祁炘手指按动屏幕,直接回了句,“发错短信了吧?傻叉!”。
结果没几秒钟,那边直接打了过来,祁炘疑惑的看了眼号码,确定是个陌生号码,祁炘接通电话后将手机移到耳边,“喂?你谁啊?不是说了发错信息了,怎么还打过来了?脑子有泡吧?”。
结果,电话里传来一道邪气又变态的轻笑声,“妞,出来,不然你就想好一会怎么死”。
祁炘听的心肝都颤了几颤,小脸上的表情震惊不已,“啊?江彦伦?啊!不,不是,四哥?”。
不等她再说什么,那边已经“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第50章 只喜欢扒他裤子()
祁炘对着挂断的手机直接骂了句,“尼玛,变态啊!”。
然后回到宿舍,着急忙慌的将睡衣换下,穿了件体恤和牛仔裤,头发连梳也懒得梳,直接用手刨了几下就噔噔往楼下跑。
来到宿舍楼下却不见那禽兽的身影,祁炘边朝前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四哥,我都下来了,您老人在哪呢”。
正说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幽灵般的声音,“祁小姐”。
祁炘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就见后面站了个黑乎乎的人影,穿了一身黑不说,皮肤也特别黑,一个黑成夜色鬼魅的少年郎。
独独那双眼睛泛着亮如星烁的光芒,看上去别有一番神韵。
少年看上去和祁炘年纪相仿,一张傀儡脸,木无表情,看上去呆呆憨憨的。
“乖乖,虽然黑了点,不过还是蛮有颜值的”祁炘下意识就想上前捏少年的脸蛋,结果那厮反应不是一般的快,仿佛身体自带轻功,宛如灵猴一般瞬间就往后咧了很远。
祁炘手顿在空中,眨眨眼,表情颇有些尴尬,过了会,才缓缓收回手,少年走路的姿势很轻,一看都是身法敏捷,反应灵敏机警的那种。
伍戌直勾勾毫不避讳盯着祁炘的眼睛,生硬且礼貌的开口,“四哥有请”。
我擦!居然又是那厮变态狂魔的狗!
祁炘气不打一处来,后退一步,左右看了看,没见那变态的身影,人也变得盛气凌人胆大起来,“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四渣爷,我一会还有很重要的事,改天有空了再说哈!古德拜!”。
祁炘朝伍戌挥挥手,扭头就闪人。
一条狗而已,怕他做甚?
伍戌听了,脸上依旧是一副傀儡的表情,好像眼珠子都不带转悠的,“那就要扒光”。
少年话音未落,人已经犹如平空移动般逼近祁炘,伸手扣住她的肩膀。
祁炘直接呆住,“哎?”。
少年依旧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道,“四哥说了,如果拒绝,就当场扒光示众,祁小姐知道扒光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用我的双手撕开你的衣服,一件一件”。
“停!”祁炘直接打住,什么跟什么,啰里八嗦,唧唧歪歪,好想抽死他。
祁炘扭头,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泪,默默的跟在少年后面,默默的上了外面停着的其中一辆车。
二十分钟后,还是那家豪华的不像话的酒店,还是那间房间。
祁炘心里憋着一口气,进去的时候是直接踹门闯入的,房间里没人,卧室里倒是有点动静,祁炘将包丢在茶几上,踢掉鞋子,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过了一会,江彦伦一边扣着衣服扣子,一边从卧室慢悠悠晃出来,“呦!妞,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哥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
祁炘不搭理他,自顾看电视,江彦伦直接抬腿走了过去,坐在祁炘旁边,祁炘屁股一抬就准备挪远,打算和这禽兽楚河汉界,结果一条手臂压了过来,就跟毒蛇吐出的信子,一伸一缩间就将祁炘收回野兽肚腹之中。
“哥今儿心情好,你最好别惹哥”。
祁炘眼睛盯在电视机屏幕上,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有啥事四哥就直接说呗?没什么可说的就直接做,做完了我还要回宿舍补觉呢”。
江彦伦眼尾微微上扬,勾挑出一抹邪佞之气,将祁炘往自己这边强行挪了挪,伸手抬起祁炘的下巴,“哥就喜欢你这种野味,聪明,口直心快,偏偏还胆大包天”。
祁炘身子往江彦伦身上一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四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呀,我胆儿只有针尖那么大小,可怕可怕四哥了呢,一不小心就要砍我手脚,割我舌头的,我的小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江彦伦伸手捏捏祁炘的下巴,“怎么,这是抱怨哥不够温柔体贴?”。
祁炘抬手将这禽兽的贱爪子拍了下来,“四哥,我哪敢呀?良辰美景,春宵苦短,四哥到底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可就回学校了呀,我出来的时候算了算时间,现在做的话我还能赶上回宿舍的大门”。
江彦伦把玩着祁炘的一缕头发,垂着眼眸盯着祁炘黑色小脑袋上的漩涡,慢吞吞吐出句,“妞,这么心急?”。
祁炘嗤笑一声,然后从江彦伦怀里挣开,抱着胳膊,目光落在江彦伦腰部以下的位置,“四哥,四大爷,您老别告诉我晚会做也来得及,我说四哥磨磨叽叽的,该不会您那玩意是中看不中用的吧?”。
江彦伦脸黑了下,抬手捏住祁炘的下巴,“信不信哥能弄死你?”。
祁炘一脸藐视的态度,过了一会,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露出一脸好奇,“要不我给四哥目测一下?这个尺寸的大小也是可以评估出来持久度的”。
然后祁炘小狗一样蹲在江彦伦面前,抬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巴了几下,问,“四哥,那我自己动手喽?”。
江彦伦一双妖目死死盯着祁炘,祁炘的眼神满含猥琐,不是一般女人那种妩媚挑逗,而是为了看那玩意的迫不及待,在祁炘眼里,江彦伦有种待价而沽的错觉。
就一愣神的功夫,祁炘已经动手去解他裤子了,江彦伦一呆,然后“哈”了一声,他怎么有种被人弓虽上的感觉?
裤子拉链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