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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江彦伦嘴里发出一阵十分邪气又变态的笑声,手掌轻轻拍了拍孙衍的肩膀,“你们以为有那个老顽固罩着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哥生平最讨厌当官的,敬重那老顽固是哥唯一认可的家人吧?但是不代表哥就忌惮他,哥能走到今天,全凭自己,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依赖信任,那哥都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哥出来混的时候,那什么,你这东西还在学校里念啊,波,呲,嘚呢吧?”。
江彦伦松手,立刻有人递上来一块白毛巾,江彦伦边擦手边后退几步窝回椅子内。
祁炘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抬眼就见江彦伦将毛巾随手丢进垃圾桶,不紧不慢的发话,“那什么,孙子?你胆子不小,敢惹到哥头上来,不过,这份胆魄还是挺合哥的口味,来来来,带这孙家的少爷到哥的地盘,哥要好好招待一下”。
第46章 禽兽不如()
“江先生,你怎么对付我都行,但是请不要为难一个小女孩。”孙衍目光轻抬,看着江彦伦淡淡说道。
祁炘心里暗叫不好,孙衍你傻啊!
江彦伦闻言,慢吞吞抬眸,就是这个瞬间,站在一旁的白镜动了,突然抬起一脚朝孙衍蹬去。
“不要!”祁炘离的孙衍很近,想也没想的扑过去挡在孙衍面前。
白镜停下动作,然后缓缓收回腿,漠然的瞳仁转向江彦伦,似乎在等他下达命令。
祁炘维护孙衍的动作令江彦伦脸色慢慢冷了下来,眼睛盯着祁炘,嘴角却勾着笑,“不要什么?”。
祁炘目光望向这只禽兽,轻描淡写的说,“四哥,我不想欠着孙衍,他是无辜的”。
江彦伦盯着祁炘的眼睛看了会,突然不耐烦的挥挥手,“弄走!别在这碍哥的眼”。
孙衍临被带走前,给了祁炘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不要担心。
祁炘被白镜抓着肩膀压在了椅子上,离他们的禽兽老大更近一些,眼看着孙衍被带走,祁炘下意识站起身就欲跟过去。
熟料,祁炘刚一站起来,身后站着的人就将她按回座位,江彦伦盯着她焦急的小脸,邪笑着问,“心疼了?”。
祁炘视线一转,直勾勾盯着江彦伦,气的想杀人,最后顺了顺气,问,“我想问下,四哥准备要怎么对付孙衍?”。
江彦伦勾勾手指,祁炘站起身,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江彦伦伸手拽住祁炘的手腕,然后稍一用力,祁炘就坐在了江彦伦腿上,祁炘笑的和花骨朵似的,顺势抬手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四哥,您老是不是喜欢我了呀?”。
江彦伦手指捏住祁炘的下巴,然后稍稍一抬,“妞,哥最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玩具,哥看上的东西就必须占为己有,谁敢觊觎,哥就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世上,妞,你可明白?”。
祁炘当然明白,看来江彦伦是把她当作有意思的玩具了。
祁炘装无辜,搂着江彦伦的脖子,学着他身边那些撒娇的女人一样,出口的嗓音特别嗲,“四哥,您就明说呗,您老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呀?怎么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呀?”。
江彦伦盯着她的眼睛,半晌,慢悠悠“哈!”了一声,突然粗鲁的伸手一推,祁炘就从江彦伦腿上咕噜滚了下来。
祁炘挣扎着爬起身,就听到那变态的声音幽幽传进耳朵里,“妞,别给我装,哥要弄死那孙子分分钟的事,得,哥就跟你说个明白,哥缺个暖床的,现在,哥给你一个保护你小男朋友的机会,只要你乖乖躺哥床上,哥就饶他一命,妞觉得怎么样?”。
祁炘忍了忍,没忍住,抬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朝着江彦伦的妖精脸砸了过去,“睡你妈的比,不要脸!躺你祖宗床上!”。
笑话,让她卖身,还有谁会要她?孙衍知道了会更嫌弃她!
只是杯子飞到半空就被拦截,一只脚及时横插过来,将杯子踢飞了出去,噼叭砸碎在地上,玻璃渣滓顿时飞溅满地。
这一幕就像是演功夫片似得,只在一眨眼之间,祁炘瞪圆眼睛狠狠剜了眼白镜,靠!当你是飞毛腿啊。
江彦伦那双狭长的,妖孽深黑的眼睛瞥了眼地上的碎玻璃渣滓,然后一拍手,邪笑,“啊!原形毕露,哥重口,就喜欢野味,妞不必躺哥祖宗床上,躺哥床上就行”。
“去死吧,你这个死变态!卑鄙小人!”祁炘骂完转身,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她是真想一刀捅死这个变态!
结果,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祁炘凶狠的瞪着江彦伦,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瞪了一会,她伸手抹了把眼泪,“你要暖床的是吧?”。
江彦伦邪笑,“呦!妞,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祁炘上去就拉江彦伦的手,“你起来,我们去开房!”。
江彦伦顺势从椅子上慢腾腾起来,然后顺势搂住祁炘的肩膀,和软骨动物似得压在祁炘身上朝外晃,祁炘顿时感觉喘不上气了,这纯粹是变相折磨。
还是上次江彦伦带祁炘来的那家酒店,还是上次那间套房。
祁炘进去房间后踢掉鞋子,澡都不洗,直接走到卧室,开始动手脱衣服,边脱边对倚在门框上悠然看着她一举一动的江禽兽说道,“四哥,我们说好了,我给你暖床,你放了孙衍,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宰了你!”。
说完,祁炘也基本脱了个精光,然后爬上那张大床,伸手拿过被单盖在身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脸大无畏的表情,“四哥,您老要做就快点,我待会还要赶时间回学校呢,晚了就无家可归了”。
江彦伦慢吞吞晃过去,站在床边,伸手隔着薄薄的被单摸进去,就捏祁炘前面那两坨,“啧啧看看这表情?为了小男朋友英勇献身,哎呀呀!还真是感人呢,怎么办?哥最讨厌这种煽情的戏码,哥现在只想马上弄死你的小男朋友”。
祁炘气息一窒,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被单也跟着滑落下来,春光无限好。
“你!江彦伦你上辈子畜生投胎的!你有人性吗?”。
江彦伦眼尾微微扬起,淬出抹邪佞的笑意,“哥没人性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是不是畜生转世,妞要不要验证一下?哥玩女人的时候,的确不是人”。
祁炘盯着他的脸,真想把他这张招摇邪恶的脸撕成花猫,她太清楚这个男人性子比禽兽还可怖,肆无忌惮,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打算要做什么。
祁炘跟江彦伦大眼瞪小眼,江彦伦视线从她眼睛往下移,盯着她光溜溜的身体看了会,抬手掐了一把,“妞还是有料的,就是大腿有点粗”。
祁炘盯着这禽兽的脸看了会,慢慢冷静下来,想到什么突然心里一咯噔,她似乎知道了一点点这禽兽的心理。
祁炘在江彦伦慢慢抬起的目光下,抬起手小心的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对他露出一脸谄媚讨好的笑,“哥,四哥,春宵苦短,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吧?”。
江彦伦脸上的笑容就跟媲美绚烂盛开的鲜花似的,他一边舒服的享受着祁炘的侍候,一边伸手拿过手机,手指拨出个号码,眼睛根部浓黑狠佞的妖气缓缓氤氲而出,盯着祁炘的眼睛,脸上带着无比妖艳的笑,对着电话说了句,“把那个孙子给我往死里弄”。
第47章 掌心的猎物()
祁炘闻言缓缓松开手,啥话也没说,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弯腰捞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行,算你狠!孙公子不过就是我空虚寂寞冷随便玩玩的一个男票,我没必要为他做到卖身的地步”。
江彦伦眼瞅着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也不阻止,眉角微扬,“哦?妞这么想得开?不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祁炘看他眼,忍不住嗤笑一声,“四哥您老人家当这是演苦情剧呢?孙衍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弟,和我一丢丢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是我刚才钓上没几天的凯子,我吃饱了撑的,干嘛为他要死要活?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在您老面前脱光衣服,良心上差不多过得去了吧?”。
江彦伦突然伸手拽住祁炘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然后粗鲁的将她掀翻在床上,一个狼扑就将祁炘压在身下,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微微一抬,“难道不是吗?女人不都是那种为了男人,什么都愿意付出的生物?”。
祁炘小脸被迫仰视,下巴被捏的酸疼酸疼的,眼睛盯着江彦伦的眼睛,闻言嘴角却缓缓挑出抹讥讽,“四哥,那样的女人都是傻叉,什么都不懂就付出,那之后呢?你说孙衍要是知道我跟您老睡了一晚他还会要我吗?他不仅弃如敝履,还会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被人白白睡了还落不着好,难道您老人家认为我闲的蛋疼贱的慌?”。
祁炘顿了顿,然后抬起胳膊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嘻嘻笑着开口,“四哥,您老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为了那什么,孙家公子献身吧?”。
江彦伦一手顺着祁炘的腰线往下滑,在她盈握的腰上掐了把,然后松手,慢吞吞的站起身,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盯着祁炘无声发笑的眉眼,“当然,哥也不是随便的人,哥就喜欢主动往哥床上爬的,而不是心里装着野男人,还在哥身下鬼叫的贱人!”。
江彦伦抬手指了指那张大床,然后食指指腹顺着自己薄薄的唇瓣轻轻抚过,随着他魅惑至极的动作,嘴角缓缓勾起抹邪笑,“妞,哥等着你,主动爬上那张床”。
祁炘暗自翻个白眼,等你的球!伸手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转身朝客厅走,江彦伦也慢悠悠跟着晃了出去,走过去翘着腿坐进沙发内,手里把玩着手机,祁炘拎过自己的包,然后在客厅的地毯上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后拉开门准备出去。
转身之际,他听到江彦伦在后面打电话的声音,慢条斯理云淡风轻的对着电话吩咐,“把那孙子先放了,哥要换一种玩法”。
祁炘关上门,小腿都有些颤抖,刚开始是大步走着,后来直接小跑了起来。
果然被她猜中了,江彦伦不是一般的变态,他的心思一般人根本猜不到,她现在甚至不敢去打孙衍的手机,她知道孙衍一定出事了。
只是她愈是表现的关心,孙衍死的会越快,她愈是冷漠决情,反而能救他一命。
江彦伦现在盯上了她,把她视作有意思的猎物,不想一口吞掉,就喜欢逗弄小猫一样一点点的玩死,拆分入腹。
夜色如墨渲染,于灯火阑珊之中,祁炘突然拔腿顺着路边狂奔起来,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这才气喘吁吁的蹲下身,一屁股坐在路牙石上。
祁炘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仰起脸,望着一望无际的夜幕苍穹,开始傻笑,到最后笑出了眼泪。
孙衍,对不起。
江彦伦的人将孙衍带出来就忽然莫名其妙将他放了,东城江四哥的作风果然难以捉摸。
孙衍从蠡园离开时,直接开车往裘海荣那去,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他知道以他自己的能力没法将小炘从江彦伦手中救出来,所以他只能借助外人的力量。
裘海荣的别墅座落在山腰,要开十几分钟的高速,孙衍握着方向盘的手出了满手心湿腻的汗,眼看就要下高速,孙衍不经意抬头,却从后视镜瞥见后面竟悄无声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