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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伲 薄
叶景荨这才反应过来,脚底踩上油门,打过方向盘,行驶上另一条道路。
车子经过一条林荫大道,旁边是绿油油的芦苇丛,下面是一汪潭水,水面上飘着淡粉色,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随着碧波在池水中荡漾起细微的涟漪。
上次之后,晏南飞也没有再提过生孩子的事,叶景荨慢慢就放松了下来,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也许这个男人就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罢了。
晏南飞一上车就靠着后车座闭目养神,叶景荨透过内后镜瞅了眼,看到男人坚挺的鼻子,以及削薄的唇,因为皮肤白的异常,所以显得眉眼尤为深邃,俊美的令人心动。
叶景荨看的出神,孰料,闭着眼眸的男人冷不丁突然睁开眼,泼墨般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凛冽之色,他朝后视镜看了眼,脸色遽然暗沉下来。
叶景荨抬头的瞬间见一辆货车拐过弯道横冲直撞而来,虽然不在一条车道,可货车占居了两条车道的位置,丝毫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
叶景荨紧张的呼吸一紧,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僵硬的不受控制,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右边车道上是一辆小型面包车,后面紧跟着一辆越野,完全是被堵死的状态。
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谋杀。
晏南飞到还好,面上没有丝毫神色变化,看上去很镇定,眼看着就要跟大货车撞个正着,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猛的朝驾驶座扑上去,握着方向盘一个朝左边急打过去。
车子一头撞向左边的路牙石,轮胎碾压过灌木丛,整个车身朝着陡坡下的荷花池栽了进去。
绿色的潭水淹没整个车身,幸好在这之前晏南飞早已经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可叶景荨还在车里,晏南飞游到车子的另一侧驾驶座,脱掉自己的靴子,翻开内侧,居然从里面拔出一把匕首,将车窗玻璃砸开,打开车门,将里面晕厥过去的女人拉了出来。
晏南飞游上岸,怀里抱着叶景荨,打电话让宫禹开车过来接。
医院。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冷水激的受不了,再加上撞击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
晏南飞见叶景荨已经入睡,他起身,推开病房的门,来到走廊上,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头响了两下就接通,“喂,boss,有什么吩咐?”。
晏南飞一手撑在窗台上,目光居高睥睨着楼下的花园,淡淡开口,“宫,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可我还是想要确定一下,你去帮我查一下这次车祸的幕后主使,希望不是我预想的那样”。
“好的,boss,我立刻去查”。
挂断电话,晏南飞抬脚往病房的方向走,推门进去,见女人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晏南飞就站在床边,晲着床上的女人。
小脸苍白,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覆上一层斑驳阴影,仿佛睡着的白雪公主。
他每次见这个女人,都是在这种地方,她似乎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总是不小心就让自己受伤,让自己倒下,可是每次站起来的时候都笑的无比天真烂漫。
在他的印象里,中国的女孩似乎都很弱小,不仅仅是身材娇小,心里也很脆弱,一点点小事就觉得惊恐万分,中国的女孩是需要男人保护的。
可是这个女孩,似乎每次都能自己站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哪怕是死过一次,只要睁开眼,都能笑的这样开怀,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上次的事和他有关,那么,这次呢?
如果当时他不在车上,那么她肯定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男人眼眸黯沉下去,甚至感到不寒而栗。
第399章 發情的公狗()
下午,晏南飞就接到了宫禹打来的电话,“boss,查出来了,是您的未婚妻买通凶手,伪造一起车祸谋杀案”。
晏南飞挂断电话,眼帘轻抬,眸底的神色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晦暗莫测。
医院病房。
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祁炘觉得身体恢复的倍儿棒,可以回铭沽重出江湖了。
江炎伦今天还没来,祁炘见病房内只有护工,就让她们先出去,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传来顾景丞醇厚的嗓音,“喂,小炘,大哥下午就过来”。
祁炘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哥,你先不要来,我自己瞅个时间回去吧,如果我一个人被江彦伦扣住,大哥还能想办法带我出去,如果咱俩都被他扣住,那就没得希望了”。
“小炘已经决定了?”。
祁炘端起杯子喝口水,“嗯,现在孩子都没了,我们之间更没有什么牵扯了,我们两个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点都不合适,我这几天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他肯定没有什么防备,我会趁机溜回去,他也留不住我”。
顾景丞沉默了一会,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小炘,实在不行,大哥就送你出国,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名字叫顾惜儿,但是这个名字当时并未上户口,而且最初并不是这个姓名,大哥后来暗自做了手脚,这件事做的很隐晦,没有人能查出来你的真实姓名,大哥可以用这个名字送你出国,江彦伦本事再通天也找不到你”。
祁炘点点头,“除非万不得已,我还是想留在中国,留在爸妈身边,我也舍不得大哥”。
那边传来男人磁性好听的笑声,“大哥也舍不得小炘,江彦伦能接受现实,撒手还好,要是还一直纠缠着你,想要摆脱这个人,那是唯一的办法”。
祁炘走到病床旁边,坐向床沿,“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祁炘就往床上一躺,蒙上被子打算睡个午觉。
睡的朦朦胧胧,感觉有人掀开被子爬上床,祁炘知道,除了江彦伦,谁还会爬上她的床,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继续睡的昏天黑地。
早上起的早,睡午觉的时候就特别香特别沉,就算感觉到被窝里有东西不安分,祁炘也懒得动弹一下。
只是身上的触感越来越不对劲,感觉痒痒的,有一点疼,还有一种放松无拘无束的感觉。
意识到不对劲,祁炘骤然睁大双眼,见江彦伦正压在她的身体上,而自己方才感觉到没有束缚,那是因为身上被扒了个精光。
祁炘恨不得一脚踹飞他,无奈身体被压制的死死的,祁炘抬手推了推那颗蠕动的黑乎乎的脑袋,咬牙道,“江炎伦,你给我起来!”。
那颗脑袋停止动作,然后慢吞吞抬起,祁炘对上一双黑漆漆妖娆的眸子,正幽怨的看着自己,里面写着大写加粗加大的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祁炘小脸瞬间就黑成锅底,“江彦伦,你就不会找女人发泄一下吗?我身体还没恢复,没法满足你”。
江彦伦顶着一张寡妇脸,眨巴着妖媚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祁炘看,嘴里不满的嘟囔,“哥又不会对妞怎么样,哥就是想要跟妞亲近亲近”。
祁炘感觉头皮发麻,江彦伦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外面那些發情期的公狗,好不容易看见个母的,露出的那种情谷欠饥渴的眼神。
第400章 江炎伦,你真恶心!()
祁炘有些无语,还真是亲近,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还有那玩意夹在腿中间,也就差最后那一步了。
江彦伦重新把脑袋埋了进去,继续忙活。
最后就压在祁炘身上,哼哧哼哧起来,祁炘一脸鄙视,撇嘴道,“江彦伦,你真恶心”。
四大爷阴着一张绝美的妖精脸,正在卖力的干活,见祁炘一脸吃了苍蝇屎的表情,嘴里阴测测的吐出句,“闭嘴!”。
祁炘立刻乖巧的闭上嘴巴,别一下子惹毛了就动真格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她自己。
祁炘发现江彦伦好几次都想捅破那层窗户纸冲进来,但是忍住了,憋的脸都白了,额头青筋迸出,满脸冒出涔涔的汗水,一颗一颗滴在祁炘身上。
都过去两个小时了,还在那哼哧,祁炘不耐烦的推了他的胸口一下,“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江彦伦被祁炘的小手触到了胸口的某个敏…感部位,抱着祁炘急吼吼的猛冲刺几下之后,身体猛的一个颤栗,就彻底瘫软下去。
祁炘感觉到身上的滚烫黏…稠,立刻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抽出旁边纸巾给自己擦了好几遍,真是服了他了,太恶心了。
四大爷释放了,清理之后就瘫痪在床,抱着祁炘睡的跟死猪一样。
某妞这下可是精神了,闲的没事干,跟小护士要了口红胭脂之类的化妆品,就在四大爷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胡乱涂鸦,然后自己在那笑花枝乱颤的。
等江彦伦醒来,就顶着那张猴屁股似的脸在病房妖风摆柳的晃来晃去,祁炘都看腻歪了,没什么反应。
小护士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看到四大爷那张脸,“噗!”的一声,想笑又不敢笑,实在忍不住捂着嘴拉开门冲了出去。
躲在洗手间偷偷的笑,唐季礼白镜和伍戍他们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也被四大爷那副尊荣给雷到了,一个个憋笑憋的差点抽疯。
唐季礼嘴角一个劲的抽搐,伍戍肩膀不住的耸动,蛋定,不敢笑,不敢笑,笑了就死定了。
白镜还好,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冷漠如冰的模样,只是眼睛微垂着,不忍直视四大爷的脸。
江彦伦反应慢半拍,见这帮手下不对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进了一躺浴室出来,脸上的涂鸦没了,瞪着祁炘也不说话,祁炘装作看不见,理都不理。
江彦伦坐在床头玩游戏,祁炘在一旁看着,嘴里一个劲的嘲笑,“哈哈哈又死翘翘了,真是笨的要死”。
江彦伦阴着脸,瞪着某只笑的缺德的小妞嚷嚷,“谁笨了,你说谁笨?”。
祁炘才不怕,跳下床,双手叉腰,伸着脖子嚷回去,“说的就是你,笨死了,你是猪吗?猪都比你聪明!”。
江彦伦也不甘示弱的蹦下床,瞪着祁炘怒不可遏,“你敢说哥笨?你这个死女人,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哥打死你!”。
祁炘横眉怒目,弯腰抄起床头上的枕头就抽了过去,“你吼什么吼?你有本事再吼一下试试?还能的你”。
四大爷抱着脑袋就四处逃窜,嘴里一个劲的嘀咕,“疯女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君子动口不动手”。
祁炘才不管,追着就打,“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四大爷只要一有空就赖在祁炘这张小床上,两人也没别的事干,就是打打游戏,拌拌嘴,吵不过祁炘就会使用武力解决问题,四大爷立刻就怂了,每次都被祁炘打的跟龟孙子似的。
第401章 为了摆脱你()
一个星期后。
祁炘知道今天江彦伦有事下午才会过来,便早早的起床收拾好,也没什么行李,就一个小包,还有手机什么的。
祁炘乔装打扮了一下,没办出院手续,直接从医院后门开溜,在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已经跟大哥联系好了,到时候在铭沽的机场等着接她。
到了机场,祁炘付了钱下车,过了安检之后顺入机场大厅的人流之中,在候机厅的座椅内等候。
祁炘弯着腰,头上戴着个鸭舌帽,将帽檐压低,埋着脑袋玩游戏,尽量缩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