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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你上辈子,是兔子。你咬死了那棵歪脖树。因此,那树这辈子,就是来索你命的。”
“哎呀——妈呀——不会吧?好怕怕。”
“怕也没用。”
胡娇娇确实很害怕。
一边擦汗,一边站起来,走过来走过去。
“姑妈,你好厉害啊。你真是我姑妈。你说我上辈子,是兔子,我信了。你说我,腿上有伤疤,我也看了,我也信了。不过,你真是我姑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躲过去?”
“躲不了。”
“不会吧?你们姑妈精,不是会改命的?”
“改什么?我们连自己的命,都改不了。还怎么改你的命?”
“呜呜——好可怜的我——我好可怜的我啊——”
胡娇娇在哭。
她的哭,一看就像是装的。
山鬼要离开了。
“我要走了。”
胡娇娇拉住山鬼的手,不放开:“姑妈,你真是我姑妈。你不要足了。有了你,我就安全了。我不会被树撞死了。你保护我。”
“不行。我有我的事情,要去做。”
“姑妈,姑妈,你是我亲姑妈——”
山鬼知道,把巫婆叫做姑妈,无非就是亲切而已。
“都说了,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胡娇娇又跳又笑:“姑妈,那我,这辈子,不骑马,是不是我就不会死了?”
山鬼笑了笑,把胡娇娇的手,拿开:“那好吧。你就别骑马。这辈子,你就永生了。”
“好,好。”
胡娇娇又跳又笑。
“我有十匹汗血宝马,我都把他们,卖了,卖了。从此以后,我就坐轿子去。”
“要不,送我一匹。”
“好。送你十匹,要么?你值的拥有。”
“不需要。一匹就够了。”
山鬼没有回头,说了一声,告辞。
便离开了。
白发飘飘。
依旧是那件黑衣服,镶着红遍的黑衣服。
像一个古典美人。
“姑妈,有空,来啊。姑妈——”
山鬼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身子,点了点头。
马蹄声声。
山鬼朝昆仑山走去。
山鬼黑色的衣服下面,是一件绿色的衣服。
绿色,是山鬼的所爱。
山鬼朝昆仑山走去的时候。
路上,这马,走的特别的快。
山鬼笑,难道我去复仇。
你也要飞奔的这么快?
汗血宝马回头,看了山鬼一眼。
那眼神。
这么熟悉。
你是胭脂虎?
汗!
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胭脂虎呢?
我可真笨。
山鬼勒住马。
下马。
抱着马头,仔细的看。
“如果你是胭脂虎,你就点点头。”
那马,果然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不是老虎呢?如果是老虎,我该有多高兴。”
马用头,朝山鬼身生蹭。
山鬼忽然,从怀中,拿出琥珀。
高高举起。
念动咒语。
“伟大的虎神,请听从我的召唤。让胭脂虎,变成一只真正的猛虎。”
胭脂虎,打了一个滚。
好厉害的咒语。
胭脂虎,又变成了老虎。
山鬼跪在地上,抱住胭脂虎,哭了。
“经历了这么久,我们又到一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从此,回到过去。回到昆仑山,再也不分开。”
胭脂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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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姐姐辛夷,在昆仑山的冰雪镜子里。
看到了一副景象。
一个美女,穿绿色长裙。
白发飘飘。
骑着一头猛虎。
郑朝昆仑山走来。
“她竟然活着!可恶!这个贱人!”
辛夷,最喜欢骂人的两个字,就是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既然来了,那么,就少不得大战一场。
两人,都是进过修炼的巫婆。
第一世,已经不复存在。
巫婆对巫婆的决斗。
“贱人,这里已经是我的乐土。”
“我岂能容你再来捣乱。”
“我们的过去,永远无法回去。我们已经不是神。”
“我们是人,有法力的人。”
“我们是巫婆。”
巫婆有巫婆的手段。
辛夷坐在尖山的山腰。
看着远处,白雪皑皑的大地上,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影子。
辛夷回头,看了一眼镜子。
“这个贱人,依然还是那么美。”
岁月过去了这么久,轮回了好几世,她竟然还是原来的模样。
真真可恶!
辛夷拿出一面小镜子。
是金子打制的。十分精美。
纯金的镜面,照出柔和的面庞。
因为诅咒和谩骂,因为心底的扭曲和对权势贪欲的追求。
辛夷早就失去了第一世的美貌。
第一世,辛夷和山鬼,一样的美。
辛夷和山鬼的眉毛稍上,都有一颗“喜上眉梢”痣。
有了那颗痣,就可以天天逢喜事。日日乐开花。
可是,辛夷却没有。
辛夷有远大的理想。
杀尽天下的老虎。杀尽一切。
辛夷的眼里,只有荒芜。
“只有亘古的荒芜,才是昆仑山的一切!当一切消失,留下的,只有荒芜!”
“我要让荒芜,统治一切!统治一切的一切!”
第140章 骂人一根葱1()
“我要让狼,成为百兽之王。让所有的野兽,看到我的天狗,都下跪磕头!”
辛夷哈哈大笑
声音传的很远
山鬼骑着胭脂虎,朝昆仑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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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楚楚迷迷糊糊,在做梦。
好长的梦
眼前忽然一亮。
原来是翠花,把窗帘,和床帐,全部拉开了。
一梦千年
今生何生
山鬼究竟和辛夷的战斗,谁输谁赢了?
司马楚楚躺在床上,在思考。
不过,肯定的是,在结局,两人都坠入了轮回。
要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司马壹如和司马楚楚。
为什么,我们世世代代,都无法终结这恩怨?
“好累啊。”
司马楚楚道。
翠花笑:“娘娘,怎么,才睡醒,就累了?”
“嗯,梦到很多很多,因此,很累。”
“娘娘,奴婢扶您起来吧。”
“你这奴才,怎么,如今,倒是可气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尽然这么客气。”
司马楚楚在洗漱。
翠花说豆娘娘娘的笑话。
说豆娘娘娘,被人私下里,叫豆比娘娘。
“你可是不敢这样说。这肯定就是那个胡瓜娘娘,说的,是不是?”
“是。”
“这胡瓜娘娘,胆子也太大了。”
“就是。”
“你的,胆子也不要太大。否则,当心,那天载进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载进去的。”
“是,娘娘。”
司马楚楚想起来了。
昨天下午,晚膳后,西门啸天说的,要到鹅黄宫来。
结果,却拉着司马壹如的手,去了未央宫。
一股醋意,从心底深处,生了出来。
“唉!”
胭脂虎,西门啸天,难道你不知道,司马壹如就是我们几辈子的仇人?
胡瓜娘娘走了过来。
一边唱,一边笑:
“我的老婆,并不美,
矮矮的个子,罗圈腿,
两只鼻孔朝天翻,
人人叫她,傻大嘴,
我的老婆并不美,
矮矮个子罗圈腿,
两只鼻孔朝天翻,
人人叫她,傻大嘴
大嘴,大嘴,
人人叫她,傻大嘴”
司马楚楚听了,倒被人妖胡瓜逗笑了。
鹅黄宫,人妖胡瓜可很少到这里来的。
怎么,今天那里来的兴子?
人妖胡瓜,是听了西门啸天的吩咐,来逗司马楚楚高兴来的。
昨夜,西门啸天被司马壹如下了药,跟司马壹如上了床。
西门啸天很后悔。
本来说好的,要去司马楚楚那里。
结果,很悲哀。
司马楚楚跟人妖胡瓜见过面。
司马楚楚发现,人妖胡瓜的眼睛,跟那个梦里,胡娇娇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想必,人妖胡瓜的大腿上,或许还有那个狼咬过的伤疤呢。
那一世,她又是怎么死的?
自己说的,她会骑马被树,撞死。
是真的假的?
人妖胡瓜在看满天星的花朵。
“胡娘娘,你一个人来了?怎么?你那三个尾巴,不跟着你了?”
人妖胡瓜笑了笑:“哦。那三个尾巴,精彩跟我在一起,我也烦了。因此,特意撒谎,骗开了她们。然后,我就偷偷到你这里来了。否则,好烦哦。好烦好烦好烦哦。”
司马楚楚在认认真真,看人妖胡瓜的眼睛。
人妖胡瓜看司马楚楚在看她。
心里是无比高兴。
司马楚楚倒不好意思了。
人妖胡瓜拉着司马楚楚的手。
“走,我的女神姐姐,去外面走走。”
司马楚楚想,不去了。心情不好。
人妖胡瓜却心里想,切,我大表弟,安排姐姐我,今天来,就是要拿一身的本事,哄你高兴的。
人妖胡瓜拉司马楚楚的手,硬是拉了起来。
翠花看司马楚楚恹恹的,便笑:“娘娘,要不然,去跟胡瓜娘娘,出去荡荡。”
司马楚楚心里十分委屈。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仇家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遇到自己前世的好朋友,心情还是好的。
人妖胡瓜,或许不知道自己的前生。
可司马楚楚知道。
豆娘,在河的对岸,荡秋千。
人妖胡瓜想起来,那天晚上,他们几个,看到豆娘,在那里诅咒。
人妖胡瓜用兰花指,指着豆娘骂:“有了豆比,这世界更疯狂。”
司马楚楚道:“她不是豆比,她聪明的很。”
“这世界,不缺少豆比精神。”
人妖胡瓜拉司马楚楚,站在柳树下。
两只手,紧紧的拉着。
“妹妹,其实,我呢,比妹妹岁数大。可怎么,我一看到妹妹,就好像看到了亲人一般。”
司马楚楚笑了:“可不是。其实,我看到你,也跟看到亲人一般。”
“在宫里,我可就没什么亲人了。”
“我也是。”
司马楚楚看到豆娘,秋千挡的好高。
翠花道:“这样子,真的好么?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人妖胡瓜用兰花指,骂了一句:“那个豆比渣渣。总有一天,切,切。”
司马楚楚歪着脑袋:“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要?”
“唉,不说了。”
“说说呗。”
“豆比货。她就一头猪。我不跟猪计较。我是有理想的人。”
司马楚楚更奇怪了:“你?有什么理想?”
“我的理想,就是,跟着励志帝,好好干。”
“好好干?生个娃娃?”
“哈哈”人妖胡瓜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