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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我都听的耳朵都烂了。耳朵都烂没了。”
胡伟道:“你懂个毛。我是神一般的存在。我唱过的歌,就是当今最流行的流行歌曲。”
胡伟站起来,一边举手,一遍朗诵。
“啊——
我一唱歌,就是天下最美的歌。
我一说话,就是人间最美的书。
我一出门,就是人间最热闹的集市。
等到有一天,所有最繁华的商铺,挂上我大红大紫的画像,你们才深刻的明白,我的影响力。是多么的——大!”
胡瓜从罗汉床上,滚了下来。
跌坐在地上:“艾玛——你,吓倒我了。你干脆说,你一放屁,就是天地间,最响的霹雳——雷!”
胡伟不屑,妖娆的看着宫外:“美人放屁,也是香的。”
胡瓜战战兢兢,假装伸手,叫太监搀扶:“对。你一屁,就是一雷!地上直接就一坑!”
太监扶人妖胡瓜起来:“艾玛,我也是个句句真理的人,响当当的人物,今天遇到你,不得不跌倒。”
太监把胡瓜,扶坐在床上。
胡瓜却假意还要跌倒。
四个太监,都在偷笑。
“笑什么笑?没钱,还笑的这么开心?我要是你们,都急哭了!”
四个太监,都不笑了。严肃起来。
胡瓜问小安子:“小德子呢?”
“回娘娘,去茅房了。”
“嗯,那混账小子,迟早会跌死在茅坑里。”
胡瓜在小安子身边,偷摸说了几句。
小安子的表情,严肃起来。
胡伟还在唱:“
你没钱,玩的什么情怀?
我没钱,我不玩情怀。
那你玩什么?
我不玩情怀,我玩女人。
那不好玩呀。
谁说的,女人是动物,
最好玩的啦——
拉拉拉拉——
拉拉拉拉——”
人妖三个,起身离开。
胡瓜边走边说:“你真不适合住宫里。最适合你的地方,就是青楼,歌舞厅。你应该在那里,没白天没黑夜的嚎。嚎它个地老天荒。”
“你没钱,玩的什么情怀?
我没钱,我不玩情怀。
那你玩什么?
我不玩情怀,我玩女人。
那不好玩呀。
谁说的,女人是动物,
最好玩的啦——
拉拉拉拉——”
胡伟看她们出去。
“切,拔掉萝卜,地方宽。娘娘我是人间,最美的歌星。”
胡伟拉着太监的手。叹气。
“唉!她们都太认真了。这世道,唉!别太正经了,傻一点吧,这世上,太正经的人,活不下去。你说,对么?”
“对,娘娘。”
“我们,同病相怜啊。”
“是,娘娘。”
胡伟继续歌唱
胡伟的脑海里,闪过自己当年,逃亡世道场景。
胡伟是四个人妖中,最性情的一个。最文采的一个。
“他们,唉!是永远也不明白,我们逃亡的时候,那个艰辛。别说银子,就连一粒大米,都是奢侈品。
我们一路朝西南逃亡,没日没夜的走路。
有一次,到一个小山村的时候,人都以为我们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都吓的惊慌四散。
我们跟土匪一样,蓬头散发,衣衫褴褛,脸从来不洗。
我们走到那里,就抢到那里。
最后,我们逃出了边界,到了一个外国的城市。
那里的人,都以为我们是死鬼,刚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只有一个老乞丐,她以为我们是活人。
只有她,把自己家的一点点大米,煮熟给我们吃了。
我当时,端着稀饭,就跪着哭了。
人妖胡瓜一边说,一边回忆,一边哭。
后来,也是那个乞丐,告诉了我们,一条发财的路子。
然后,我们又没钱。
就在青楼里打工。
然后,哄那个老鸨母开心。
她才舍得把那些珍贵的药材,给我们吃。
我们才变成了这样。
这些心酸的往事,那些流亡的故事,说起来,十年也诉不完。
你从小不缺衣少穿,你永远不明白,我们那个时候,是有多苦
一粒大米,都是奢侈品”
太监听着听着,心里也酸了。
“娘娘,那些都过去了。娘娘如今住在富窝窝里,就好好享福。”
“享福?唉。如今,倒不是住在富窝窝里了。是住在刀尖上。娘娘我可怕这幸福,无昙花般的,瞬间就消逝了。”
太监知道,这娘娘,最喜爱是,就是昙花了。
在自己的屋子里,院子里,养了好些昙花。
胡伟一边翘兰花指,一边用奸细的嗓子:“昙花一现,多么好看。可惜,终归灰飞烟灭
总归是,昙花一现,似水流年
都付于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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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宫里,司马楚楚种的满天星,开花了。
司马楚楚没想到,她们会开的这么早。
有红的,白的,粉的,黄的,蓝的
密密麻麻,开满了小花园和路边。
司马楚楚喜欢看满天星的小花。
翠花每天,都采摘一些满天星,插在天球瓶里。
每个屋子里,插一束。
鹅黄宫的院子和屋子里,都是满天星的花香。
“清纯、致远、浪漫”
满天星有她的花语。
司马楚楚尤其喜欢,在晚上,在宫灯的照耀下。
满天星初夏白色小花不断,花朵繁盛细密,犹如繁星,朦胧迷人,又好似满树盖雪,清丽可爱。
屋子里,一束花中插入几枝满天星,便平添了几分妩媚之美。
香气四溢。
“好漂亮的满天星。数百朵玲珑细致、洁白无瑕的小花,松松散散聚在一起,宛若无际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似雾般朦胧,极具婉约、雅素之美,又如爱人的呼吸般温柔动人。微风吹过,清香四逸,更显温馨。”
司马楚楚赞美满天星的时候。
西门啸天来了。
西门啸天在鹅黄宫外面,就闻到满天星的花香了。
“什么香?”
“回皇上。烟萝娘娘,种的满天星花开了。应该是满天星的花香。”
“嗯,好香。”
西门啸天站住,吩咐小福子:“你去内务府,就说,是朕的意思,给烟萝娘娘,特别制作一件裙子,要肉色的网状底子,蓝色的满天星花朵。要镂空的。要不屑成本。”
第88章 蝴蝶羽衣1()
小福子道:“是。皇上。”
小福子离开了。却叫小安子,好好伺候皇上。
小福子在小安子耳边道:“皇上和娘娘,正不和呢,可要好好伺候。”
小福子地位比小安子高。
小安子回答:“是。”
翠花正在给司马楚楚编辫子。
司马楚楚安静的坐在绣墩上。
看着眼前的满天星。
“这满天星的花名,究竟是谁取的,简直太好听了。”
“娘娘,如果做一件镂空的衣服,缀满满天星的花朵。然后在飞上几只蓝色的蝴蝶,倒是非常好看呢。”
“嗯,你这想法不错。可惜,宫里的娘娘,每月的衣服,都是定制的。”
“要是私人订制就好了。”
“想的美。”
“娘娘,不过,给娘娘发的衣服,倒是有好几件漂亮的衣服,都赏给奴才穿了。”
“那是因为,那衣服都放过时了。要不然,新衣服也不敢赏赐给你。”
司马楚楚手里,拿着一只满天星。
“绿萝,烟萝,你说,如果在绿色的绿萝上,缀满满天星的花朵,然后飞几只蝴蝶,是不是天下最美的衣服了?”
“嗯,应该做一件白色或者粉色的裙子,然后在披一件这样的披风,或者就直接穿在外面。然后,黑色的长发飘垂下来。”
“应该披在黑色长发的外面,然后,绝对好看。”
“娘娘的这想法,不错。”
西门啸天站在翠花身边,摆了摆手。
翠花正在编辫子。
西门啸天轻轻的,从翠花的手里,接过头发。
给司马楚楚编辫子。
已经便了五条辫子了。这条辫子出来,就六条了。
每条辫子末梢,都插了几朵满天星的花朵。
翠花按照西门啸天的意思,轻轻退了出去。
来到门外,摁住胸口。
“老天,总算和好了。”
李德芳却叹气:“那是皇上不知道,娘娘把蝴蝶虫琥珀丢了。那天知道了,那天就闹翻了。好戏在后面。”
翠花瞪了李德芳一眼:“乌鸦嘴。闭嘴。”
“不是我是乌鸦,是事情,不怎么和谐。那琥珀挂坠找不到,依然不幸福。”
西门啸天编辫子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司马楚楚拿起手中的满天星,放在鼻子前,闭着眼睛,深深的嗅了一口。
“好香,但愿,这冬天,也会有满天星开放。如果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花上,那该是人间,最美的图画。”
停了一下。
“冬日里,最美的,就应该不止是梅花,雪花。想像在梅花林里,树上是梅花,地上是满天星,天空是雪花。那该是多么美。”
司马楚楚在等翠花说话。
无应答。
“你说,美么?”
“美。”西门啸天尖着嗓子说。
“瞧你说的,美就美,还说的怪声怪气的。”
司马楚楚手里拿着花,转身看了一眼。
往左看时,西门啸天往右一躲。
往右看时,西门啸天往左一躲。
司马楚楚看到了,后面不是翠花。而是皇上。
“皇上,怎么是你?”
“嗯,朕,早就来了。美人,气质如兰。空谷出幽兰。朕怎么能不来?”
“是皇上给臣妾编的辫子?”
“嗯,编了最后一条。”
西门啸天按住司马楚楚,坐下。
然后站在前面:“嗯,不错。这样子,实在是够女神范儿。”
司马楚楚站起来:“那里有这样看人的。”
西门啸天走过去,手放在司马楚楚肩上,歪着脑袋:“那你说,应该怎么看?去月光下看美人?还是去床上看?”
司马楚楚笑了。
“朕可把第一次,全部给你了。”
司马楚楚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呢。”
司马楚楚过去,坐罗汉床上。
“朕发誓,真的是第一次。”
“宫里美女那么多。”
西门啸天走过去。
两人似乎都把那天的不愉快,全部忘记了。
为什么两人之间,心里有了不愉快,可见面的时候,却一点气性都没有呢?
司马楚楚明白,这也许,就是两人在轮回里,那深厚的“情谊”。
西门啸天坐司马楚楚身边。
“朕,让内务府,特别的为你,制作一件衣裳。”
“什么衣裳?”
“蝴蝶羽衣,镂空的,上面缀满满天星。飞几只兰蝴蝶。喜欢么?”
“那要做出来看了。”
“喂,朕发现,你还是那么高傲。傲娇。”
司马楚楚把手,放在西门啸天的胸口:“你的意思,我太厉害了?”
“哦,不不不,朕那里敢那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