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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楚楚自言自语。
从脖子上,亲手解下那串西门啸天赏赐的翡翠,如意扣。
这件价值连城的翡翠,配上翡翠的串子,佩戴在司马楚楚的脖子上,宛如在雪白的肌肤上,装点了一道水旺旺的绿水。
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微微向上蜷曲着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月光下,十分美丽。
温暖人心的,只有那梦里的月亮,又大又圆。
楼上佳人楚楚,天边皓月徐徐。
这本来就是司马楚楚,给自己名字最好的解释。
这辈子,估计,自己便要在这凄冷的冷宫里,终老此生。
无处可逃。
清晨,才吃罢早膳。
司马楚楚安静的坐在罗汉床上。
自己陪嫁的东西,都一股脑儿,搬到这冷宫里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司马楚楚叫丫头翠花和瑞草,收拾东西。
司马楚楚住的冷宫,名字叫:鹅黄宫。
皇家的宫殿,虽然是冷宫,但名字却雅致。
鹅黄,那是春天的颜色,不过,在这冷宫里,人却感受到一股寒冷。
冷宫虽大,美人却更多。
只不过,无人来跟新娶的“鬼妃”打交到,这个女人,太不吉利了,结婚当日便是被贬之日。
冷宫的妃子,生怕躲不及。
“哈哈——”
远处,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
司马楚楚心里纳闷:汗,如此的冷宫里,竟然会有妃子,如此大笑。
谁?这么张狂?
正在寻思,那女子,却已经进了门来。
这是谁,司马楚楚不认识。
女子穿着异常华丽,珠光宝气,花枝招展。
身后跟随的十几个宫女和太监,显示了这女子,身份不同寻常。
司马楚楚心想:管你是谁,皇上我都不愿意搭理。
女子来到鹅黄宫,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样。
大大方方走过去,坐下。
“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
宫女和太监,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随身宫玉翅。
“鬼妃娘娘,皇后娘娘在此,你怎么还不过来拜见?”
经过昨夜的闹腾,鬼妃的名号,人尽皆知。
玉翅对司马楚楚喝到。
司马楚楚心想:真是狗仗人势。
不去拜见,显得自己没规矩。
少不得去弯弯腰。
“见过皇后。”
那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应该叫我,皇后姐姐,楚楚妹妹。”
汗?姐姐?这是哪门子的姐姐?
女子看到司马楚楚眼里,一脸的不解,瞪着眼睛走了过来。
傲然的站在司马楚楚前面。
两个美女,个子都一般玲珑有致,********。
只是,今天的司马楚楚没有穿金戴银,一身白衣,跟华丽的皇后一道,更显得“楚楚可怜”。
司马楚楚分明看到了这皇后娘娘,眼睛里的不屑和仇恨。
她是谁?为什么这么恨我?
“你还记得你的芳姨娘么?”
“芳姨娘?”
“贵人多忘事,莫非你忘记了?”
“好像记得。”
玉翅走了过来,对司马楚楚喝到:“鬼妃娘娘,你不应该如此跟皇后娘娘说话。更不应该跟皇后娘娘,站在一起。”
司马楚楚看也不看:“哦?也轮到一个宫女,来教训一个妃子?”
玉翅低头退下。
皇后依然倨傲的站着:“楚楚妹妹,想必你已经忘记你的芳姨娘了。”
芳姨娘?她是芳姨娘的女儿?
司马壹如?
“你是司马壹如?”
“正是。本宫芳名,司马壹如,赐号伊如皇后。赐宫,长春宫。”
“这,正是姐姐说渴望的?”
“不错。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正是每个妃子说渴望的追求的。”
“哦?我不稀罕。”
“所以,本宫早就听说,你是女神。不是神女,更不是女神经。”
伊如皇后,两只眼睛里,似乎能冒出火来。
“既然姐姐已经是皇后了。想必,在这万万人之上,就已经知足了。可如今,到小妹这凄冷的鹅黄宫里,却不知道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妹妹,已经把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可皇后姐姐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司马楚楚想起来,当年,为了争父亲的宠爱。司马伊如和司马楚楚的母亲,都是姨娘,争斗十分厉害。
后来,司马伊如的母亲,却不知道为何死了。
司马壹如,显然在观察司马楚楚的表情,从司马楚楚的眼神里,读出了那点可怜的过去。
“想起来了?”
“皇后姐姐,芳姨娘,早已经故去了。上一代的恩怨,妹妹我不想继续下去。”
“是么?你说的轻巧。过去,你母亲争宠得利,害死了我母亲。如今,我是皇后,你是鬼妃。你自然要一笔勾销。”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具体谁也不清楚。”
司马壹如眼里冒火:“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就是被你母亲那个贱人,害死的。贱人!至淫至贱的东西!”
话音刚落。
“啪——”
司马楚楚朝司马伊如皇后,便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司马壹如举手,想还击过去。
司马楚楚抓住了司马壹如的手腕。
“皇后娘娘,放尊重些。芳姨娘是我们长辈。我娘亲也是我们的长辈。”
玉翅一看,皇后竟然挨打。
随后扑了过去,想拉扯司马楚楚。
翠花和瑞草一看,便又过去,拉住了玉翅。
“快来人哪,护驾,护驾,鬼妃娘娘欺负皇后了。”
玉翅被扯住,无法挣脱,便极力开口大叫。
第4章 女神嫁“流氓”4()
西门啸天,刚好来到门外。
昨夜,被司马楚楚气的一夜没睡好。
今天,一大清早,西门啸天想在太阳底下,仔细看看这个叫司马楚楚的鬼妃,究竟如何。
在门外,便听到屋子里,大吵大闹。
问了门口的太监,才知道是皇后在鹅黄宫里,跟鬼妃吵架。
西门啸天嘴上不说话,心里乐开花:好呀好呀,皇后也是宰相的女儿,鬼妃也是宰相的女儿,她们最好一个拿刀子,一个拿剪刀,一个把一个杀了,朕才高兴呢。
里面吵的热闹。
西门啸天拦住外面的人:“不准进去。我看你们,谁敢进去!”
皇后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齐齐站在远处,不敢“鹅黄宫”。
西门啸天想,娘儿们打架,打死一个也怪不得朕头上。
你们自相残杀,关朕屁事!
宰相府,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互殴,打死一个,遂了我的意!
司马壹如皇后想打司马楚楚,却无法还手。
司马壹如拉扯司马楚楚,却怎么也拉不动。
“好呀,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冒犯皇后。我可是皇后。”
“你敢冒犯先人。我就敢冒犯你。”
“你个贱人。”
司马楚楚顿觉悲哀。
自己冰清玉洁,如何一进皇宫,便成了贱人?
司马壹如乱拉乱扯,却不小心,自己的衣服,落了下去。露出半抹****。
慌乱间,司马壹如去抓自己的衣服。
司马楚楚冷眼看着。
翠花和瑞草,死死拉住了小清。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西门啸天这才带着人进去了。
皇后衣冠不整。
司马楚楚一副傲然的样子。
“我说,你们这是闹那样啊?”
皇后衣服凌乱,走到皇上西门啸天前面:“皇上,您得替臣妾做主啊。你看,这鬼妃,连臣妾的衣服都扯下来了。”
西门啸天想,也是,是应该骂骂这个鬼妃了。
“我说你,昨也被贬,今天心里不平衡啊?怎么把皇后的衣服都拉扯下来了?”
司马楚楚冷冷的:“我懒得拉她的衣服。”
“皇上,就是她拉臣妾的衣服。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咳咳。”
西门啸天巴不得她宰了你呢,为你做主,没门。
“皇上,刚才,这个鬼妃,还打了臣妾一巴掌呢。”
嘻嘻,打的好,打的妙呀。
“咳咳,鬼妃,你怎么打我的皇后呢?”
司马楚楚冷冷回答:“因为,她娘死了。她娘跟我娘不和。她骂我。”
“哦。”
西门啸天忽然有了主义,这个鬼妃,既然跟皇后不和,是应该好好留在宫里,斗死皇后,我才高兴。
“宰相家的家世,我管不着。”
“皇上,你可不能不管啊。如今,宰相家的家事,便已经是皇家的家事了。”
西门啸天心里骂:泥煤!老子的事情,都操心不过来,操心你家的家世!
西门啸天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这鹅黄宫,地方宽敞,够大够宽,你们要打,可以全武行。
西门啸天的心事,不会说出来,更不会露在脸上。
十四岁的西门啸天,已经当了七年的皇帝了。
已经练就了一脸的“稚气”。
但脸上的稚气,并不代表他心里“糊涂。”
想开溜,却被皇后司马壹如拉住。
“咳咳——要不这样。小清,你过去,打那两个奴才。也算顶过去了。”
小清一听,迅速过去,对着翠花和瑞草,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司马壹如还不肯。
“皇上,可是,这鬼妃,主子还没打呢。”
“废话。挨了一个巴掌,已经还了两个巴掌了。怎么你还不知足呢?”
司马壹如撒娇,拉住西门啸天的胳膊:“皇上,不知足呢。除非打了主子,臣妾才满意。”
西门啸天心想:切,且留着那巴掌,让你日后找她算账,如果今日老子替你还清了,只怕你们日后不闹腾呢。你们不闹腾,这皇宫里,怎么能热闹呢?
“这,一巴掌换了两巴掌,也就是了!”
西门啸天断然说道。
“啊?皇上,你偏心啊。她是冷宫的鬼妃,我是皇后啊。皇上。”
西门啸天懒得再理司马壹如。这个皇后闹腾起来,比谁都能长久,不愧是宰相府出来的,一个个人美脾气大。
西门啸天想出门去。
司马壹如拉住:“皇上,这可是皇宫的事情,你要管的。”
拉拉扯扯,让司马楚楚看足了热闹。
唉!千古昏庸一帝!连皇宫妃子的事情,都不会处置。
鹅黄宫里,正在闹腾。
西门啸天被皇后司马壹如,拉住不放,口口声声叫着,要打回那一巴掌。
一个美男子,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司马楚楚顿时纳罕了:这谁?有这么大的气场?
来人风度翩翩,衣冠楚楚,风流倜傥。
“皇上,我在御花园久等皇上不来,就赶过来了。”
看人来了,司马壹如放开了西门啸天。
“哦,这里,两个妃子打架,真是难解难分呢。”
来人轻轻一笑:“皇上,皇宫里的妃子,天天有打架吵嘴的。正所谓,人多事杂。皇上管理这么大个皇宫,辛苦了。”
西门啸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