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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简单了,一百多名流镝马武士围在四周兜圈子一一点杀,山冈善次郎第一次参与作战,被分到剩下的不到一百骑里负责捕杀漏网之鱼,他对这份任务很不满意,发现还有十几名甫一接战就临阵脱逃的懦夫,于是带着人衔尾追击而去。
刚追出不到半里,就看到正前方一群身穿红se具足背插足利二引两靠旗的赤备武士,正在把十几具尸体上的铠甲扒下来一一检视,不用说这十几人肯定死在他们手里,山冈善次郎有些不爽的说道:“你们怎么跑过来抢攻啊!馆主大人可是没让你们出动啊!”
“嘿嘿,俺看到这十几个人迎面朝俺这逃过来,俺就想也没想全把他们给杀了!俺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大伙说是不是啊!”
“就是!小一郎说的对!俺们三河武士可不能眼睁睁的放敌人逃走啊!”
一群闹哄哄的大老粗在那叫唤,山冈善次郎立刻就知道他们都是哪的人了,那个二十五六岁长相挺jing神的青年武士叫中条小一郎秀正,是中条家的一门众,跟着他一起起哄的全是中条家的远亲,什么中条又兵卫,中条藤兵卫,中条胜兵卫的一大把,还有些家中排不上号的没能混进来,要不然刺头更多。
山冈善次郎翻了个白眼,无视这群三河大老粗,对他们交代道:“哼,斩首也不能算作战功,你们抢这个有什么用?还有缴获的武具,马匹也要上交,既然你们做了这事,就自己扛着跟我们回别馆吧。”
“唵?你说什么?不算战功?这些战利品还不能归俺们?这是什么道理?大家来评评理啊!俺们拼死拼活为吉良家上阵杀敌,这边杀了敌不算俺们战功,连战利品都不给俺们留着,俺们要去找吉良殿下,这到底是哪家的规矩!”
“走!咱们一起走!胜三郎,胜四郎你们俩带着几个兄弟留在这,剩下的人跟俺一起去找吉良殿下!”
“走!”二十几个赤备武士说走就走,连山冈善次郎等人的面都不搭理。
山冈善次郎一看这还得了,连忙招呼人追上去,大声呵斥道:“站住!你们要做什么?要造反吗?擅自出兵已经违反军令,抢了我们的任务就不和你计较了,还想要战功要战利品?你知道馆主大人下的命令吗?细川晴元追查过来你承担的起吗?”
“俺才不管你那些大道理呢!俺就认准杀敌要给战功,缴获战利品都是俺们的,顶多分给馆主大人一半,你现在什么也不给俺们留,这是要逼死俺们!”中条秀正等个牛眼寸步不让,双方人围成两个小圈子对峙起来。
不一会儿,一大波赤备武士逐步靠近,领头的四名骑将身穿华丽的红se具足,手持大身枪一马当先的武士就是四位足轻大将,这四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仔细一看才发觉马迴众正在与赤备武士对峙,于是立刻呵斥道:“中条秀正你又在搞什么鬼!赶快带着你的人回去!再给我惹是生非,你这个组头就不要当了!”
“哼!凭什么要我回去!他们要抢俺辛苦得来的战功,连一件战利品都不留给俺,这实在是岂有此理!俺们三河人打仗什么时候连乱捕的权力都没有了!”中条秀正还在那顶牛,他也不管顶头上司的威胁。
赤备被分出三百骑骑马武士单独训练,只是暂时还归为赤备所以他们也赶了过来,一se四郎一看苗头不对,连忙走上前去和马迴众的同僚打招呼,又问道:“善次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和赤备顶起来了?”
“馆主大人让我们绞杀所有细川家的武士,然后回收战利品重新登记入库以为备用,你问问那家伙干了什么好事!没有军令就擅自出兵抢先杀人,事后还要报战功,要分战利品,他这么做把我们马迴众当什么了?把馆主大人的军令当什么了?还抱着三河的老思想和本家做对简直找死!”
过了会儿马迴众发觉山冈善次郎没回来,打扫完战场也跟着赶过来,又过了会儿西条备也过来参与围观,知道中条秀正撒泼耍赖和吉良家的法度作对,又挤在一起大声哄笑起来,赤备本来就和西条备有些龃龉,现在又被分出三百骑骑马武士,只剩下的两百人就成了鸡肋,现在又惹出这种祸事真是倒霉催的。
骑马大将已经定的是一se直高,将要调走去做骑马大将,另一个骑马大将的名额尚未确定,骑马大将的待遇当然比带大头兵好的多,三个人都想竞争一下,但是这个位置很难抢,尤其设乐贞通与菅沼定直很担心馆主会偏向大河内国纲。
所以遇到这事他们三个也最头疼,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中条家的一门众他们都不敢动,毕竟中条秀隆是吉良万松丸的侧近重臣,身份也是仅次于山本勘助的侍大将,万一中条秀隆说点什么,赤备里的中条家臣全闹腾起来,他们这大将也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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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大御所相召()
事情闹那么大,整个吉良家的大半主力都集中在一块,想瞒住吉良万松丸也很难,不过吉良万松丸并没有选择站出来,而是叫中条秀隆亲自处理这事,临去前特意嘱咐道:“我吉良家的法度还未深入身心,出现认识的偏差也情有可原,所以不要责罚他也不要区别对待,要以开导劝说为主,明白我的意思吗?”
“三河人的事情一定要在内部解决,大事化小尽力把矛盾处理在不影响团结的范围内,臣下明白了!”中条秀隆心悦诚服的拜服下去,这是他第一次称自己为“臣下”,也是借机表示忠诚,吉良万松丸当然乐的接受他的橄榄枝。
“好!有本家做你的后盾,秀隆就大胆的去做吧!”
中条秀隆退下后,山本勘助也找了过来,先是询问刚才闹出的动静出自什么原因,然后思索了一会儿建议道:“不如趁此机会将各备组头一级的武士全部召集起来,加强本家法度的基础传播,让所有人都理解馆主大人的想法吧?”
“嗯,这件事就交给中条秀隆来做吧!师匠可以从旁指点一下。”
“是!老臣明白。”山本勘助收声告退。
细川家一百多骑武士在悄无声息见遭到全灭,而且更夸张的是吉良家竟然没有一个人为此战死,这个战绩如果宣扬出去一定会惊到不少人,那可是武士与武士之间的战斗,不是农兵对阵时低的可怜的讨死率,一方全灭一方无伤亡实在太夸张了,无论如何都会被人当作笑话看,但是细川藤孝却笑不出来,因为他就是见证者之一,或者说从犯?
“吉良殿下就一点也不担心吗?那可是细川晴元啊!”细川藤孝满头大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看到始作俑者吉良万松丸还能老神在在的盘坐着假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嘛,没关系的,细川晴元不敢把事情闹大,他本来就不占理又怎么敢把事情闹大?耐心等等看就知道结果了。”
吉良万松丸自然是胸有成竹,细川晴元就是条丧家之犬,配下的一门、被官早就对他心怀不满了,这个时候去和同为幕府方的吉良家开战绝对是脑袋秀逗了,就算细川晴元真有这个想法,他的岳父六角定赖也不会允许。
结果也不出所料,第二天当细川晴元还在为悄无声息之间就失去联络的马迴感到惊疑时,足利义藤就已经收到第一手消息,这位小将军行事果决的很,立刻叫来细川晴元呵斥他指派细川家的武士sao扰大御所的不法行为,并告诉他这些人已经被幕府奉公众裁决了。
“裁决了?裁决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对细川晴元歇斯底里的咆哮,足利义藤一脸厌恶的侧过连,用折扇遮住口鼻说道:“京兆!你就是这个态度和余说话吗?好好反省你的错误,幕府正是用人之际,谁敢再行破坏团结之事,余绝不轻饶!”
据说当天下午,细川晴元一脸狼狈的逃离常御所,随后足利义藤又做了一件惊人之举,他竟然要召见渡边高纲,在吉良万松丸的陪同下,让渡边高纲现场表演了一段枪技,又听复述当ri一骑讨的过程,最后禽兽赐予渡边高纲大身枪一柄,铠甲一副,钱五贯,并正式称呼他为枪半藏,从此枪半藏之名响彻近畿。
这种斗气的幼稚行为当然会激怒一些人,细川晴元在听闻足利义藤的表现后恼羞成怒,据说当天就把居所内的易碎物品全部摔碎,似乎有要和公方殿下彻底掰了的意思,但是他这个苗头还没来得及冒出,就被六角义贤携带他父亲六角定赖的一封信给浇灭,用他的话说是看在岳父和大舅子的面子上让此事就此了结。
其实他自己的情况他也很清楚,手里三千多军势也不是他一人的直领军势,有许多从摄津、和泉退过来的当地国人,细川家的一门众,一直从属细川家的被官等等,这些人跟着细川晴元东奔西走为的就是夺回失去的领地,可不是为他报私仇,反正死的那一百多人是细川晴元的直属武装,和他们有多大关系?
一场差点酿成大乱的危机被化解,很快就进入天,季是一年之中最忙碌的播季节,赤备经过这一冬天的高强度训练,已经初具强兵的气势,西条备则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优势地位,目前这八百人一直充当吉良家的主力,与之相比赤备里只剩下两百人武士就显得弱小很多。
当然赤备武士也不是没有变化,所有人使用的三间枪全都被减为两间长,而且这些枪不在以软木为芯,而是正经的硬木打造出来的jing制大枪,身穿红se具足一身装备齐具,腰间佩刀太刀随时可以加入乱战,无论是密集的枪阵还是小规模的枪衾都显得游刃有余。
吉良家的军事改制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大御所却突然派来侍从要召见他,摸不清头脑的他连忙回到坂本御所,得知公方殿下足利义藤也要来,同时前来的还有前任关白近卫稙家,现任内大臣近卫晴嗣。
坂本御所常御所内,大御所在庆御台的陪伴下单独召见吉良万松丸,比起几个月以前,现在大御所变的更加虚弱,身上多处浮肿已经尤为明显,只是奇怪的是说起话来不在咳嗽,也不知是好是坏。
“万松丸啊!过来坐!今天不论尊卑只论长幼,余去年就想和你谈一谈,可是余的身体一直不好,就拖延下来。”
吉良万松丸含含糊糊的谦逊几句,就连一直没和吉良万松丸说过话的庆御台也罕见的陪着说了几句,然后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吉良万松丸身上,庆御台突然问道:“万松丸是不是带着一位吉良家的公主随同上洛?”
吉良万松丸摸不清这对天下第二夫妻到底在想什么,只能顺着话头解释道:“呃,是臣下的从妹胜姬,胜姬的父亲是我的叔父吉良义明,母亲是幡豆小笠原家的嫡女,去年跟随在下来到京都。”
“噢,是这样吗?幡豆小笠原家也不是无名之辈,如此说来这位胜姬公主也是一位出身出众的人呢。”
“听庆子说京都的公家都在传言吉良家有一位很漂亮的公主,余初时还不信,看来是确有此事了!万松丸,把你的妹妹招过来吧!余和庆子想真正瞧一瞧模样。”
“……是!”吉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