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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吉良家臣团罕见的站在一起,嘴笨舌拙的三河武士说不出套词,只能一个劲向奉行众打颜se,细川藤孝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馆主大人是说虎姬公主?可是这很显然不行啊!女子如何能做国主,这可是为世间所不能容的啊!”
“谁说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以前没有现在就不能有吗?”吉良义时冷哼一声,他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权威,尤其是在虎姬的问题上更是绝不可能退让,猛地一拍案几傲然道:“谁敢说虎姬一句不是?是越后这群家臣,还是关东的那些废物?想说三道四,先问问我身后旗印的意见!”
在他背后挂着四面旗印分别是足利二引两,足利上総三郎義時,五七桐,菊纹四面大旗,前两者是源氏白旗,后两者则为黑旗,四面旗印第一次出现,就是船冈山合战,接着随着桂川合战中上総足利家的威名而名扬天下。
哪怕关东的土民也听说过足利上総三郎的名号,伴随着他的威名还把桃太郎灭妖鬼的传说逐渐流传出来,这位就是今桃太郎的足利上総三郎,这当然是愚昧的土民们才会信的神话,但地侍就起于土民之中,这个传播的影响可是不可小觑的,比如鱼沼郡汤沢御所附近已经有渔民传说武卫殿杀死汤沢恶鬼、夜叉封印地狱之门的传言。
说到这四面大旗,吉良家的武士们再也没有任何不满,他们盯着那四面黑白分明的大旗一瞬不瞬的看着,如果说两年前自称足利上総家还要担心其他人反对的话,如今光明正大的拿出足利上総三郎義時的旗印也不会谁表示其他意见,反而会崇拜这位足利家的名将的事迹。
遍数天下六十五国,吉良义时也是排在最前列的名将,硬生生将近畿霸主三好家打的束手求和,这份实力根本不是普通武家所能想象的,尤其那几场毫无花巧完全凭借实力硬碰硬的合战完全出乎关东武家的意料,所以有许多关东武家对吉良家下向越后持乐观态度,希望能给关东带来一些什么,具体会带来什么,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这四面大旗象征着吉良家三百年荣耀,更象征他们吉良家几千勇士的荣耀,主荣则臣荣,主辱则臣辱,这个简单的道理哪怕本多三弥这个小孩子都明白,每一个元服的少年都要在这四面大旗下发誓生生世世效忠上総足利家,这就是他们的荣耀,足利家白旗的荣耀不容玷污。
本多时正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馆主大人……”
“馆主大人已经决定了吗?这样也好!越后以后无人敢说馆主大人一个不字,让国不授尽力镇守越后,这份恩情也足以还弹正殿对我吉良家的恩情了。”山本时幸朝自己的弟子摇摇头,后者随即醒悟过来,连忙低头缩回去,吉良义时的态度如此明确,意志坚决如铁,这个时候还有人不识相那就真是找罪受。
吉良义时眯着眼睛扫视左右两排家臣,全当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吉良家臣团在这一瞬间领悟主君的强烈意志,一个个垂下脑袋表示服从他的命令。
“很好!”吉良义时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厉声喝问道:“本家贵为足利御家门,足利上総三郎向来说到做到,言出必行!本家说虎姬能做越后国主,她就一定能做!谁敢质疑?谁敢反抗?”
洪亮的喝问声令吉良家臣团俱是一震,出于对主君的天然敬畏,吉良家的武士们不由自主的拜倒在地,齐刷刷高喊道:“我等愿为刀枪弓矢任凭驱策,我等为馆主大人愿效犬马之劳!”
越发威严的吉良义时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每一个勇猛的武士惊惧的低下头,哪怕渡边高纲手、内藤正成等人也不例外,他们惧怕的不是权位,哪怕足利义辉的召见也不曾他们这么畏惧过,惧怕的是吉良义时的威势。
山本时幸问道:“那么讨伐越后叛乱该如何处置?”
“当然要出阵!由我吉良军出阵!这是本家在越后的第一阵,尔等可要仔细应对莫要给本家抹黑!”吉良义时坚定的说道。
渡边高纲拍着胸口,自信着保证道:“请馆主大人放心!我等绝不会出差错的!”
“很好!本家要的就是这股气势!”吉良义时忽然站起来,走到步道上环顾左右的家臣,说道:“你们告诉我,吉良家的威名是怎么来的?我上総足利家又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打出来的!”泷川时益一下跳起来,高喊道:“我吉良家就是靠一场场血战拼出来的武名!请馆主大人带领我们像以前那样击败敌人,让我足利家的白旗闪耀在越后的土地上,听着敌人魂飞胆散的哀号吧!”
“说的很好!非常好!”
吉良义时冲泷川时益递过一个满意的眼神,快步走到身后的旗印前拍在墙上的足利二引两上,回首大吼道:“什么是源氏白旗?这就是我足利家的白旗!而这就是我足利上総三郎的白旗!我河内源氏凭什么做源氏栋梁?靠的就是军功!
没有八幡大菩萨保佑,没有源氏代代栋梁庇护,没有我源氏武家代代拼杀,会有我源氏白旗,会有我源氏两代幕府吗?所以本家不要什么越后守护!本家不是国主不是守护大名,这些一个都不是,本家要重振源氏栋梁家,本家要让白旗重新飘扬,诸君为了这个理想奋战吧!”
“白旗!白旗!万胜!万胜!”吉良家的武士们激动的跳起来大吼着,细川藤孝也不禁跟着手舞足蹈起来,自明応政变以来六十年余年,源氏栋梁家备受欺凌羞辱,将军被刺,将军被流放,将军被傀儡,将军被一次次撵出京都,像一支支钢针扎入他的心房,扎的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每一个足利一门众的成员从小都有着一个振兴幕府的梦想,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源氏栋梁家的脸面,祖先传下来的荣耀一次次被葬送,如今天下还有谁人把幕府当一回事?当年鹿苑院时代他们敢这么做吗?他们不敢!一封御教书就能让他们吓的切腹,而今又是什么样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细川藤孝大喊道:“拯救我河内源氏栋梁家的只有我主,挽大厦将倾于既倒,只有我主!”
白旗对于武士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也能让人感受到一阵全身热血沸腾的冲动,但山本时幸却有着别样的激动,他知道吉良义时在暗指什么,那掩藏起来的御白旗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刻重见天ri也说不定。
“馆主大人终于改称呼了吗?”山本时幸虎目圆睁,眼睛中流露出欣喜和期盼:“白旗啊!足利家的白旗,多少年没有这么叫过了?久远的已经快记不起来了呀!”
“你们明白就好!做好出阵的准备吧!千万别让我发现你们中一年里懈怠了!”
“请馆主大人放心!我等必不复所望!”无论自信满满的渡边高纲、内藤正成、泷川益重,还是信心爆棚的泷川时益、岛时胜都开始摩拳擦掌盘算怎么捞取最大的战功。(未完待续。)
第253章 出阵北条城()
远在甲斐的另一个地方也在发生新的变化,在得到曲直濑守真这个医学专家的保证之后,吉良家的忍军策动埋伏在甲斐国中的暗线,联络上永田德本,正巧他带着药童出外采药,省却把这位老医圣带出踯躅崎馆的麻烦。
一番寻找花费五六天的功夫,终于在郡中的某座山岭中找到这位行走在甲斐山间的老医圣,得知师侄的来信以及吉良家的邀请,永田德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该拒绝,吉良家的忍者冒充一次使者,悄悄告诉他这件事情关幕府的大业,事关拯救万千平民的大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请他务必去越后一行。
至于武田家那里着一童儿持书信一封送与武田大膳大夫即可,至于他时常用的一些医疗问诊用品,书籍、药材、种子已经有人为他收拾停当,很快会转送到越后,他带着的两个药童跟着一起踏上前往越后的道路。
永田德本最终还是被打动了,从信州峠入佐久郡再转入西上野,过三国峠在汤沢乘船经鱼野川如信浓川,走的是和吉良义时返回ri山城一样的道路,等到武田晴信得知自己御用医师不见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武田晴信差点被气死,自己挖越后的墙角还没见成效,反而被越后一眨眼挖走一个御用医师,这笔买卖亏大了。
他立刻叫来透破的头目训斥一通,怒斥他们不小心竟然放走重要的医师,意思是你难道就这么不尊重我这个家督的健康问题吗?透破的武士一个个很难堪,发誓一定要给越后一个好看的,当然这种放狠话的事情通常不能信,武田晴信就第一个不相信。
在忙碌的ri山城里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七天,长尾景虎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在初步得到治疗之后,越后之龙就迫不及待的再开评定会,看着坐在四轮小车上的长尾景虎神se正常,长尾家臣团也悄悄松口气。
接下来的议题却让人头疼,国主的命令无可置疑的坚定,处于医疗的是本庄实乃、长尾景信、长尾政景、长尾藤景等一门、谱代们纷纷表示支持国主的意志,这一面倒的支持率让许多人大跌眼镜,原本在私下串联抵制这个命令的豪族只得哑火。
但是长尾景虎还是提出一个新的想法,一字一句说道:“虎姬……没有经验……义时!你必须……代行……国主之责!”
“我义时明白,代行国主义不容辞,叛乱也交给我来解决吧!”吉良义时早就料到长尾景虎绝不会因为一点困难就此退缩,他答应吉良义时尽全力配合治疗,但越后的情形没有吉良义时的配合绝对镇不住局面,于是爽快的答应下来。
他也发现长尾景虎状态的非常好,说话已经能断断续续连起来,看起来病情到真的不怎么严重,坐在一旁的虎姬手足无措的看着兄长冲他微微一笑,心底那点小小的紧张随之消失。
“虎姬!坐过来吧!”吉良义时牵着虎姬冰凉的小手缓缓走到属于国主的位置上坐在,长尾景虎笑着冲他们二人点点头,就让琵琶岛弥七郎推着四轮小车缓缓离开,还有更多的治疗等着他来做,医嘱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少思少虑,也是他迫不及待交出国主之位的根本原因。
有吉良义时这位幕府名将坐镇,战争就不在是问题,越后的发展更不是问题,长尾景虎也能安安心心的接受接下来的全面治疗。
吉良义时与虎姬看着兄长渐渐远去,过了半晌才说道:“下一步,将出阵北条城!诸君应当做的是立刻回到领内组织军势抵抗叛军。”
“敢问武卫殿,谁为先手役?”甘糟景持也问出许多人的心声,武士们最关心的是先阵,先手者最容易立功,立了大功就要有恩赏,武士们就是靠恩赏加封领地扩大影响。
而吉良义时却有另外的想法,于是郑重的说道:“考虑到诸君召集军役需要一月的时间显然是来不及的,所以这次出阵北条城由吉良家担任主力,趁此时机诸君可以招募军势扫荡附近的叛军、野伏,请务必确保各条街道、港口控制在己方手中,小心越后之外的军势入侵。”
“我等明白了!”虽然很不甘心,但目前的情势确实不允许他们再回到领内慢慢动员军役,只能苦涩的点点头。
在越后国人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