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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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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君翔也不生气,摸了摸后脑,“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声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海芋一愣,疑惑地,“只是这样?”

    “大姐,别忘了,我是个伤员,我要想做那档子,总也得顾忌着会不会绷了伤口上的线,到时候没做成,把命丧了多不划算。上来吧,地上凉,你要感冒生病了,可怎么照顾我。”纪君翔再次朝她伸出手。

    海芋犹豫了一会,终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由他拉着她上了床重新躺下。

    这一次,他规规矩矩地趴着,不再作乱。

    寂静的房间,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海芋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良久,纪君翔打破沉寂,“哎,你和你前夫为什么要离婚啊。”

    海芋半晌没有做声。

    纪君翔自讨没趣,“不愿意说就算了。”

    海芋却开了口,“他家富,我家穷,门不当户不对,新鲜期一过,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日子过不下去了,自然就离了。”

    “原来是你遇人不淑啊,可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吧。”至少,他觉得他哥挺专情的,自始至终都只爱着那么一个。

    只是,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他哥怕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了。

    “你是好男人吗?”海芋问。

    “不是。”纪君翔也不知怎么的,就如实回答了,他想他确实不是好男人。

    “可不就是了。”海芋冷哼一声。

    “我只是还没有碰到那个让我变好的女人。”纪君翔补充道。

    海芋不屑地冷笑,“你们男人都喜欢找这个理由,因为没有遇到,所以放纵于声色,不用承担道德的约束,找点新鲜的借口吧,我都听厌了。”

    “你多大了?”他转了话题,深知受过伤的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是没那么容易走出来的,除非人生有不一样的迹遇,改变她原有的思想。

    海芋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问女人的年龄是件极不礼貌的事。”

    “我猜你最多二十五。”纪君翔用手支起头,细细打量起她来。

    海芋倒是被看得一阵不好意思,若是平时,她可以直迎着别人研究的目光,可是现在,许是同床共枕,总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不明,她将眼神飘向了别处,“二十六。”

    纪君翔笑道,“那也年轻,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既然那个男人不懂珍惜你,你又何必再缅怀,你遇见的坏男人虽然多,可也并不代表着这个世界没有好男人,擦亮了眼睛找,也许你就能发现你的幸福。”

    或许因为她是未来嫂子的朋友,他在突然之间颇了好感。

    “承你吉言,若是找到了那个男人,我一定请你喝杯喜酒。”话虽如此,可海芋仍不免在心里叹,这样的幸福,她还能再拥有吗?

    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任,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奋不顾身地与人相爱。若是再遇到那么一个人,只怕是,她也会爱得有所保留了。

    飞蛾扑火,葬身的只有她自己,她是再没有那勇气了。

    她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挺好的,自食其力,有一群朋友,玩玩音乐,喝喝酒,不必仰人鼻息去讨好不喜欢她的人。

    在耿家的日子,如今想来,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哪有现在这般轻松自在,不必去讨好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必见人眼色说话行事。

    对于未来,她也没有太多的规划,能不能遇上那么一个人,一切随缘。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不必担心背叛。等再过几年,赚点钱,去收养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养个孩子防老。

    她觉得自己的心,在离婚后就迅速地苍老。

第129章 人吓人吓死人() 
纪君翔没想到这女人比他还先睡着,刚开始的处处戒备,到此刻的毫无防备,她还真的对他放心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看的女人。看久了,让他的喉咙里也起了一阵干燥之意。

    shit!他在心底暗暗诅咒了一句,将脸转到了另一边,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一夜相安无事,只是醒来的时候,纪君翔感觉脖子酸痛,而床上已不见女人的踪影,慢慢转了转脑袋,看到她正坐在电脑桌前,似是在搜索些什么。

    “你在干吗?”

    海芋招手,“过来一下,看看这个是不是你。”

    她上网查了一下,百度介绍画家杨羽少时成名,一直是只闻其画,不见其人,没有人识得庐山真面目。如果房间里这个男人真是此杨羽,那她一瓶子砸下去岂不是就中了头奖。

    纪君翔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过来,“看来你并不相信我的真实性。”

    “你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我便信了。”

    “杨羽并不是我本名。”

    “艺名哦。”其实这点她早已猜到,只是她越想越觉得他这张脸可疑,想确认一下而已,但他显然并不想给她看,“喂,给姐姐看下。”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肚子饿了,女人你会不会做饭。”纪君翔往洗手间去。

    身后落下的她的声音,“你不会自己叫餐啊。”

    “我怕在这酒店里吃上十天你会破产啊。”纪君翔满嘴牙膏泡沫地站在门口,“白纸黑字上写着,你得管我一日三餐。”

    “你住这么高级的酒店,还得讹我这点饭钱?有毛病。”

    “那也是被你砸出来的毛病。”

    海芋气短,“我会做可也没地方做,我自己都寄住在朋友家,我上哪给你做去。”

    “这容易,换个配有厨房的房间就好了。”纪君翔说风就是雨,洗刷出来立即致电前台换了房间,然后叫人送来两份早餐,“今天早上这顿就算了,中午起,你得给我做饭。”

    海芋恨恨地在他身后骂,做做做做做,吃死你。

    吃了早餐,纪君翔并没有外出的准备,无聊之中要她陪他看碟片。这死小孩真变。态,竟拉下了窗帘看鬼片。阴森森的画面,让人心里发麻的背景音乐。

    若是换作千寻,她会轻描淡写地说,“世上本无鬼,想着这些都是人造出的,就没那么恐怖了。”

    可是她心里有很强的不适感,那些声音落在耳朵里绚染了房间里的气氛,明明外面是个艳阳天,房间也开着暖气,可仍旧让她全身发冷。

    正巧千寻的短信发过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夜未归,上哪潇洒去了?有艳遇?”后面是个奸笑的脸。

    海芋本想实话实答的,可一想到纪君阳这个名字会给她添堵,就生生地打住了。她哪知道,此刻千寻正坐在纪君阳送她上班的车子里,想了想,在手机上摁着短信回复,“艳遇没有,艳鬼倒是有一个。”

    这不就坐在她的身边吗?一个人看得目不转睛,也不知道那些血淋和阴森的画片怎么看得下,破小孩的审美观果然是不同的。

    千寻只当她是开玩笑,哈哈两个字传过来。

    接下来海芋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说她错砸了一个像纪君阳的破小孩?说自己被这个破小孩讹上了?说她怀疑这个死小孩跟纪君阳有某种关系?

    纪君阳三个字,在他们知情的人当中,像是一个禁忌,不敢轻易地在千寻的面前提及。

    海芋又不敢去望那电视画面,在心里问候了纪君翔的十八代祖宗,拿着手机不停地刷微薄。她很想给他拍张照,放到网上说这是知名青年画家杨羽先生,想必有不少人感兴趣,最好还有人能人肉搜索出他的背景。

    可惜光线太暗,她手机的像素太差。

    纪君翔见她不停地有小动作,低着头,或是目光四处转移,就是不敢正面落在电视上,那是转移害怕的表现,不觉好笑,不敢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呗,逞什么强。女人的胆子本来就比男人小,又不是什么让人鄙视的事。

    当画面放到鬼手在地上爬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掀,起了吓一吓她的念头。手悄悄地伸到她身后,再轻轻地落在她的背上。

    海芋忽然感觉到背上似是起了凉风,身体一僵,抬头之间看见电视里爬着一只森森白骨手,光秃秃地,随时攻击人的脖子。背上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吓得就是一弹,大叫一声从床榻上爬起来,赶紧地去打开窗帘。

    满室之间,照进了阳光。

    她看见他开怀的笑,手指在空气里作爬行的动作。

    “你”走过去踢了她一脚,“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别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幸好她不是滚进他的怀里。

    还是在上学的时候,男生就喜欢心怀鬼胎地带女生看恐怖片,就等着投怀送抱的那一刻,好占便宜。

    纪君翔将碟片暂停,“打人的时候看你凶猛得狠,怎么看个鬼片把你吓成这样。”

    “变态。”海芋咬牙切齿两个字。

    纪君翔笑道,“好了,你不喜欢看我一个人看好了,你去买菜好了,想必你对洛市比我熟。”

    海芋是巴不得听见他这句话,心里想着走出了这张门,还回来才叫怪事。

    只是纪君翔又怎么会料不中她的这点小心思,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道,“喂,女人,你好像忘了带菜钱。”

    海芋往兜里一摸,除了个手机,钱包呢?再往他看去,她的钱包不知何时落在他的手中,他正从里面掏出一张搁在床头边上,“用这张去买菜差不多了,钱包我就先给你保管了,里面有身份证,银行卡,驾驶证,会员卡”

    他故意一张一张地数着。

    海芋冲过来,“钱包还我。”

    “还你了,你一去不返了,我岂不是得吃亏,先押点儿东西在我这里,等协议期满我再还给你。当然,你要不怕麻烦的话,可以申请挂失重新办理。”他笑得无害一般。

    海芋是恨不能再拎个瓶子将他砸个窟窿出来。

    破小孩,太可恨了,看她怎么收拾他,“我事先申明,做菜不是我的强项,到时候吃坏了你的胃,老娘我可是不负责的。”

    纪君翔闲闲地靠在床边上,“女人,你不老,所以老娘这句口头禅应该改一下。”

    “关你屁事。”海芋抓了床上的钱,气轰轰地出门,愣是逛到中午时分才回酒店,然后一头扎进厨房,懒得跟他打一声招呼。

    这边海芋带着情绪在厨房里做饭,那边千寻和安安已经被纪君阳接到了别墅里。

    安安一路上都在千寻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不时咯咯地笑着,其实千寻也没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小孩子的笑点低,自己都能莫名地一笑就是大半天。

    到了别墅,纪君阳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跟我说说,有什么事乐成这个样子。”

    安安却是摸着屁股撅到另一边不满地控诉,“妈咪,他耍流氓。”

    五岁的孩子,正是分辨性别,开始懂得羞耻的时候。

    千寻笑道,“那把他的手剁掉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后点头,“好!剁了做卤猪手吃。”

    “你敢,小心我打得你屁股开花。”纪君阳瞪目,其实他哪里舍得碰她一根指头,捧在手心里宠着不够。

    安安对他张牙舞爪地做鬼脸,“嘻嘻,妈咪说你就是只纸老虎,不用怕的。”

    纪君阳看向千寻,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怎么可以在女儿面前损坏我形象啊。

    千寻耸了耸肩,“你们玩,我去做饭。”

    她脱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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