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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可你有跟我说你要带回来的人是纪君阳吗?”海芋紧抓着不放。
“没有。”千寻老老实实地回答。
海芋哼道。“那不就是了。”
“对了;网上到底说了些什么;我都还没看到就被抓到警察局去了。你等等;让我先看看。”
千寻试图转换话题转移注意力;却被海鱼识破;“温千寻;你少来这一套。”
千寻苦哈哈着脸;“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
海芋问,“你们好多久了。”
“没多久。”
海鱼眼睛一瞪。
千寻说;“真没多久;今年日子才来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情人节那天的事。”
海鱼算算日子;确实不长。
千寻继续道,“然后我马上被派去出差;回来后本来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怎么跟爸妈坦白;可你那几天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后来他又去了法国谈生意;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一句想跟她商量;让海芋的脸色缓了缓;那几天自己正被杨羽那破小孩纠缠着;再想到今天一大早醒来发现的某些让人尖叫崩溃的事;海鱼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秘密怕被人发现一般;顿时少了几分气势,没好气地问,“你不是一直否认自己是他要找的人吗;那姓纪的不是也回江城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其实他一直就没放弃对我的怀疑;也早就知道安安的亲子鉴定书是肖雅楠做的手脚;只是为了长远地安排一些事;才没有马上逼我承认。”
“那他还真会挑日子;情人节。”
可知那天;艾维正满心期待;鲜花戒指,烛光晚餐;准备孤注一掷;却是;连机会都没有。只是这纪君阳也算得上是个长情痴心的人;女人盼的不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吗?
海芋叹了一口气;往床上一倒;双手扣在脑后;“这么说;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已经决定了和他在一起。”
千寻也在床边抱膝而坐;“可能;这就是命运。”
海鱼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相信起宿命这一套了;我看你;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感动了吧。”
就连她这个外人;也有被打动的痕迹呢;更何况是这个死心眼的当事人。
千寻并不否认,没有感动,哪来的心动,“海芋,你会祝我幸福的,对吧。”
海芋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难不成你要我诅咒自己最好的姐妹过得不幸福?”
千寻嘿嘿地傻笑着,伸开手臂想要去抱她。
海芋嫌弃地滚到另一边,“你少这么恶心巴拉地表情,滚一边去蹲墙角里画圈。”
千寻自然不可能真的蹲墙角,她重新将自己弯成一个抱膝的姿势,望着自己的脚尖,“海芋,我爱他,一直都爱。”
“白痴都看得出来,你就等着这个男人祸害一辈子吧。”海芋鄙夷地丢了她一个大白眼,女人啊,她有一个名字叫爱情,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为爱飞蛾扑火,为爱行尸走肉,为爱涅槃重生。
她庆幸千寻五年的辛苦和隐忍终于等来开花的时刻,可是自己呢,在爱恨疼痛中脱胎换骨,可是也失去了重新去爱一个人的勇气。
忽然莫名地想起了杨羽那小子,心里一阵气躁。
明明自己昨天跟艾维在一起喝酒,自己后来怎么就一个人走出了酒吧呢?居然还好不好巧不巧地被他在路边上捡上,然后今天早上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寸缕不着的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亦是什么都没有穿,两人的身体交缠成一个暧昧的姿势。
一想到这些,她肺都要气炸了,这个说对姐弟恋没兴趣的破小孩,竟然趁人之危,她啪啪地就甩了他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又把他房间里的东西给砸了个稀巴烂,丢下狠话,然后狼狈地离开。
千寻自然不知她此刻心中翻涌的心事,听见客厅里忽然砰啷地发出很大一声,惊得从床上跳了下去,打开门去看,才发现只是酒瓶掉在了地上。
两个男人,均已喝醉,温父彻底地变成了大舌头,“纪,纪,纪君阳,我可,可告诉你,你,你不准,欺负我们家千寻。”
“我的丫头,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欺负,她欺负我还差不多。”几分醉意的纪君阳,难得地露出几分憨态。
“她是我丫头,什么你丫头。”温父红着眼睛瞪着他,好像有人要抢了他的所有权一样。
海芋从千寻的肩后窜出一个脑袋道,“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看来真的说的有点道理。”
仅是这一点,她就很羡慕千寻,不若自己,是生是死亲生父母皆不探,反倒是最近,竟然找上她伸手就是要钱,好像她上辈子就欠了他们似的。
若说他们爱她也就罢了,孝顺父母本是天经地义,可是他们一点都不爱她,小时候是累赘,长大后是摇钱树,亲情只是陌生的两个字。结婚的时候他们叫她每个月给多少钱,离婚的时候他们叫她去死也别回娘家。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自私可耻的父母,可是却亲身经历着,挺悲哀的,不是吗?所以她现在一个子也不想给他们,情愿把自己的收入交到这对没有血缘的干爹干妈手上。
是他们,叫她懂得了什么叫亲情,什么叫温暖,什么叫相亲相爱,什么叫做家。
她曾经撒娇地对温母说,如果再嫁人,一定要从这个家里出嫁。
温父和纪君阳双双喝趴在桌上,嘴里还各自咕哝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
温母摇了摇头,招呼海芋帮忙架起温父,回头对还傻愣站在一旁的千寻道,“把他弄你房里去,然后去买点海王金樽回来。”
母亲发了话,千寻自然不敢怠慢,嘴角边翘起了笑,她就知道,父母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表面上对纪君阳还端着,其实都是为她着想。
她拍了拍纪君阳的脸,“喂,醒醒。”
纪君阳嗯哼了一声,勉强撑开眼皮,似是还有一分清明,看是她,咧开一口白牙,“老婆。”
然后,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千寻勉勉强强将他高大的身体架起来,是连背带拖地才将他弄到床上,笨拙地脱掉他的外套和鞋子,给他盖上被子,拿了钱包出门。
午后的阳光明媚,天空很蓝,小区里杜鹃花盛开,不同年纪的男人女人凑在太阳底下聊着家长里短。
千寻无心去听,男人还说点国家大事,关心一下时政,至于妇人们,不是哪家夫妻吵了架,就是哪家婆媳不合,要不然就是谁谁谁出了轨,话题永远离不开这些。
当然,现在又多了关于他们温家的。
八卦永远无处不在。
就是到了药店里,也不得清静。
两个中年的女药师凑在一块嘀咕,其中一人道,“你说,这温家的女儿,长是长得蛮乖巧的,到底是正牌还是小三?”
另一个说,“谁知道呢,真真假假,到处都是烟雾弹,前几天不还说她是杀人凶手吗?现在不又没事了。传言不可信,这事当事人才清楚。”
千寻站在药架前,微不可闻的笑了下,这位大婶,倒比其他人要睿智多了。
拿了两盒海王金樽去结账,“这个多少钱?”
“三十八一盒,一共七十六。”
那人收钱的时候抬起头来,认出是她,不禁道,“你不就是温家的丫头吗?”
温母身体不好,时常要抓点小药,千寻来这里多了,便跟这里的医生药师混了个面熟,认出她,并不奇怪。
倒是这药师,有几分背后道人是非的尴尬,表情讪讪。
千寻笑了笑,付了钱,拿了药将找的零钱兜好,准备离开。有些事,懒得说,越解释越有欲盖弥彰之嫌。
只是这药师,终究还是不想错过了向当事人了解事情真相的机会,“那个,温家丫头,你跟那个什么纪氏的总裁到底什么关系啊?”
第153章 不能便宜他了()
这关系要说个清楚,话就长了,千寻想了想后道,“我孩子她爸,有问题吗?”
两个女药师嘴巴张成了O型,满脸诧异。
明天,又该流传一个什么样的版本呢?要知道,人的想象力那是无穷大的。好一点的是破镜重圆,至于不好的,估计是她处心积虑麻雀想飞枝头变凤凰。
回到家里,温母接过她手中的海王金樽,倒了杯温水去照顾温父,她自然是去伺候她床上的男人。
好不容易将他摇醒来,他懵懵状状地看着她,“丫头”
“你真醉还是假醉啊。”竟然还认得她。
一身的酒气,真想将他丢进洗手间里,可看他这样子,只怕也是自己洗不了澡。
“我才没醉。”他咕哝一句就将头窝到了她的胸脯上。
千寻手中端着的杯子一抖,这男人,喝醉了也不忘对她耍流氓,又使劲地摇了摇他,“醒醒,把这个吃了。”
纪君阳不给她半点反应。
无奈,她只得捏住了他的鼻子,这下乖了,张开了嘴巴,赶紧将药片给他送了进去,至于水,估计这样子也喂不下去了,就让它自个在他嘴里融化好了,反正醉得人事不醒的人哪里知道药的滋味。
他口袋里的手机在响,沉睡中的男人是连个眉头都没有皱,对外界一无所闻。
千寻将他的手机拿出来,看那上面的号,写着无邪两个字,本来不想接的,可那头打了一遍再接着拨第二遍,便接了进来,“白无邪?”
那头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暧昧地笑道,“大白天的,你们该不会是在床上运动吧。”
千寻翻了个大白眼,这人说话还真没口德,“他喝醉了,我让他醒来后给你回个电话。”
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得几秒,那头又给打了过来。
“你这女人挂电话也挂得太积极了吧。”
“因为我男人说,对你不用客气,我高兴。”谁叫他调戏她来着,这个仇,她还记着呢。
“还真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哼哼!”
“得,果真是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又没要你养。”
一句话,将他揶死。
“尖牙利齿,没点女人的温柔,不知道姓纪的怎么受得了你,小心他哪天厌倦了你,你哭地儿都没有。”白无邪嘴巴恶毒地说。
千寻满不在乎地笑道,“这事啊,等到了那天再说吧。你要没有重要的事,就别浪费电话费了,我得给我妈收拾桌子去。”
“姓纪的在你家?”白无邪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微讶地,这厮动作这么快,连未来岳父岳母都搞掂了。
千寻反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我现在也在洛市,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啊。”
千寻鄙薄地,“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果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纪君阳的脸皮,也不薄呢。
白无邪叫道,“喂,你到底要不要请我。”
“听说你神通广大,想必要找到我家里来,不是件难事哦。”
“那我还真得找找了。”
“那我等着你的大驾光临。”
挂了电话,千寻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那男人无聊着呢,喜欢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当真了就被他骗了。
拿了纪君阳的车钥匙走出卧室,但见温母和海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墙上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