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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理由,说得通。就饶你们一命。否则,你们等着被我血杀派永世追杀吧。”
披肝沥胆竭力压抑心中的怒火,可是,他忍不住:难道血杀派已经被人淡忘了吗,难道血杀派掀起的一次又一次腥风血雨也没有吓阻住那些蟊贼?
理由,很简单,简单地让披肝沥胆疯狂。
为了杀气值。
为了渡劫。
丫地,是江湖疯狂了,还是俺披肝沥胆落伍了?
没有谢鸿的江湖。依然是江湖。
江湖上地仇杀,愈来愈严重。
尤其是在某个时刻之后,似乎整个江湖都陷入了血腥的杀戮之中。
主要原因是受血杀派地刺激,血杀派现在已经有十多个玩家(其中有五个是战盟地,三个个是纵横帮地。一个是侠义盟的,还有一个是铁枪会的神枪无敌)成功度过了第一重天劫。
也不知道是谁,将渡劫后的奖励宣告了出去,所有属性加五,增加杀戮意境攻击。
江湖疯狂了,玩家疯狂了。
几乎所有的帮派大佬都矢志要渡劫,几乎所有以实力为追求的玩家都在想着渡劫。
渡劫,成了玩家们的一致呼声。
只有渡劫,才能快速的提升实力。才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等级。才能更有把握修炼出第二元神。
渡劫,就需要杀气值。现在江湖上地杀戮,都是为了抢夺杀气值。尤其是那些杀气值高的玩家,更是成了香饽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现在江湖上,很少看到孤身行走的玩家了,往往是三五成群。
披肝沥胆被偷袭,原因就是他们看上了披肝沥胆的杀气值,看到披肝沥胆是孤身行走。
丫的,披肝沥胆欲哭无泪:这江湖,还怎么混啊?
这样下去,人人自危,这江湖还能混吗?
既然这样,那就杀吧。
“大哥,不好了,小三他们被人给干掉了。”一个身穿灰衣地玩家慌慌张张闯进一个院落内,惊声尖叫。
“谁,谁干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从屋内闯出,“***,竟然有人敢在我八面威风头上撒野?”
“不知道,我只看到那家伙一动手,小三他们四个就给制住了,当时我不敢靠近,原以为小三他们没事,可谁想那厮最后还是杀了他们。”灰衣玩家战战兢兢。
“嗯,小三他们也都有四十多级了,竟然不是对手?”八面威风楞了一下,“小三呢,他们回来没有,先问清楚,看看对手到底是谁。”
“大哥,我现在就问问。”灰衣人手忙脚乱地给小三他们发短信询问,突然,灰衣人惊叫了一声,“大哥,麻烦大了,杀小三他们的竟然是血杀派的披肝沥胆。”
“血杀派,披肝沥胆?”八面威风脸色一白,“完了,快撤。血杀派的人睚眦必报,想当初只是几个血杀派的玩家被杀,他们就追杀几千里,何况是现在。这个披肝沥胆听说是个心比针眼还小的家伙,若是让他找到我们这里,迁怒于我们就麻烦了。”
“晚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随着说话声,披肝沥胆一脸铁青地走了进来:“睚眦必报,心比针眼还小,想不到我披肝沥胆在阁下地口中竟然这样地不堪,阁下是哪路英雄啊,恕我眼拙,竟然不知道这种地方还有高人啊?”
“啊——”
八面威风看着从门口走进的披肝沥胆,脸色又红又青,变幻多彩。
第272章 【贸然掀起的底牌】(请多支持)()
耳畔,是嗖嗖的箭矢破空的声音,是被流矢所伤的士兵的呻吟声。
夺夺夺的箭雨持续不绝,这是第几波了?
项庄皱起了眉头,秦军攻城,向来是进行箭雨的覆盖式打击,以最大限度地削弱敌人的防守意志,只是,这伙秦军应该没有那么多的箭矢储备吧?
就在项庄犹豫不定时,大规模的箭雨停了,但零零散散地,还有箭矢从漆黑的夜空中落下,嗦嗦地钉在河滩上。
适才的那番箭雨攻击,造成的杀伤并不大,只有十多名楚军因为防御不及时被流矢贯穿,并不影响战力,只是,这种零零散散的箭矢,反而让人更加难以抵御。
“韩信,怎么办,难道任由秦军这样下去,这样一来,我们根本没办法加固工事,一旦天亮,到那时秦军大举压上,情况不容乐观了。”
韩信压低声音:“将军,是不是让钟离昧将军他们出动,拖住秦军,给我们争取时间。”
“这不太好吧,”项庄眼神飘忽了一下,“钟将军他们人太少了,现在暴露,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还不如等我们与秦军陷入僵持后,他们从背后杀出,那时他们的行动才能对秦军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项庄迟疑不决:“韩信,我记得,钟将军这支奇兵,可是你提出的。”“可是,”韩信有些着急了,“将军,钟将军他们那批兄弟,都具备夜战的能力,也唯有他们才可以在夜间袭扰敌军。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时间,如果不能在天亮前将阵地加固,天亮后我们将直面如狼似虎的秦军。一旦我们守不住。那后果……”
没错,是我提出的,但此一时彼一时啊。
韩信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威胁:适才那夺夺的箭矢入盾的声音,好似催命地铜锣般在他地耳畔敲响,每一次都让韩信心惊肉跳,都让韩信心中生出无穷的悔意。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殷殷君子。不临危墙。
他韩信。虽然不算是千金之子。殷殷君子。可他也自命不是一介凡夫俗子。岂能与这些鲁莽之辈丧命在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
不能再冒这样地险了!
不能再出现这种不由自己掌控地局面了!
不知不觉中。韩信地心态发生了一次蜕变:我要实力。我要权力。我不希望我地命运不由我做主!
“那好吧。”项庄咬咬牙。“不过。韩信。如果钟离昧他们也暴露了。最终又于事无补。那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韩信脸色一白,点点头:“末将知晓,不过,既然如此。还请将军派人通知谢鸿,命令他们在两军陷入僵持时,突击秦军后路,替代钟将军的任务。”
“知道了。”
项庄闷哼一声,顶着盾牌站起,咕咕地叫了几声,一条又一条的黑影循着声音向项庄靠近,正是龙且、季布、英布等人。
“项将军,何事?”
龙且顶着一件足足有二十多斤重地铁盔。套着一件鱼鳞铁甲。提着一杆大戟,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项庄有些羡慕龙且。也只是羡慕,这一套铠甲合击不下百多斤。也只有龙且这种猛将披挂起来不影响行动,若是换做他,怕是站着都感觉困难。
穿上这样的铠甲,固然不惧箭矢,但也太沉了。
英布与龙且一样,穿着可以护盖全身的铠甲,提着一杆丈二长的大刀。
季布与虞子期穿着一套镶嵌着铁片的皮甲,左手提着一张大盾,右手提着一柄长剑。
“是这样的,”项庄与他们颇为熟悉,少了寒暄,直入主题,“如果放任秦军这样骚扰下去,我们怕是难以在天亮前建立起防御阵地,这对我们的防守大是不利,韩信建议,让钟将军现在突击秦营,破坏秦狗的计划,给我们争取时间。”
龙且一愣:“这样不太妥当吧,老钟他们只有三百人,而秦狗人数不详,万一秦狗兵力太多,那老钟他们就危险了。“龙将军不用担心,秦狗人数不会太多,顶多有四五千人。”韩信自信地站了出来,“按照秦狗的编制,五千人队中才会配置弩兵千人,根据秦狗刚才地箭雨,他们的弩手不会超过一千人,也就是说,秦狗顶多是一个曲五千人。”
“五千人,”季布摇摇头,“将近二十倍的差距,悬殊太大了。”
“季将军,”韩信转向季布,“与秦狗相比,钟将军是处在劣势,但这一劣势并不明显,请听信一一道来。一者,钟将军率领的是从我六万楚军中精选出来的三百勇士,他们可以在夜间作战,而秦兵中,能够在夜间作战的士兵估计很少,顶多也就是数百人,而这数百人也是分散在各队中,并不是集合使用,发挥不出什么战力来。”
“二者,”韩信自信一笑,“钟将军他们只需在秦营外骚扰,伺机制造混乱,让秦兵无暇顾及我们。如果秦兵胆敢出击,一群夜不能视物地秦狗能有什么作用?在钟将军他们面前,他们只能是送死。”
“纸上谈兵,”英布冷冷开口,“不知所谓。”
韩信脸色血红:“英将军,你什么意思?”
英布冷笑一声:“既然你自称熟读兵书,那想必知道秦军一曲的构成,里面有多杀陷阵之士、披甲之士?”韩信默然。
陷阵之士:秦军中的一个特殊兵种,陷阵之士不戴头盔、不穿任何甲片,两军对峙时,陷阵之士冒着敌军的箭雨冲入敌阵,主动陷入敌军的重重包围中,打乱敌人的阵脚,配合主力进攻。
所谓陷阵之士,就是求死之士。就是人肉炸弹。
按照秦军编制。陷阵之士占步兵数额的十分之一,一曲,也就是说有五百名陷阵之士,这些悍不畏死的士兵一旦发现了敌人,就会像疯狗一样扑上去,缠住敌人,绞杀敌人。如果钟离昧率领的楚军被陷阵之士缠上,秦军绝对会进行弩箭攒射,将钟离昧他们全歼当场。
披甲之士。则是秦军步兵地主力,这些秦兵穿着半身地铠甲,手持三四米长矛、长戟,锋利的铁剑,以铁一般地组织和高度的配合,成为战场上地杀戮机器。
韩信脸色血红:“那以英将军之意,我们该如何?让秦军这样骚扰下去,我们何时才能建立起防御阵地?”
英布默然。
“既然韩信这么有信心,不妨一试。”项庄打破沉默。“现在我们只能兴险一搏,否则照这样的进度,给我们一天时间,我们也建不起像样的阵地来。”
“项将军有令,我们敢不相从?”英布耸耸肩,向项庄拱拱手。不知项将军还有何吩咐?”
项庄眼前一黑:该死的英布,你什么意思?
关于钟离昧这支奇兵该如何用,楚军上层对此早已有规划,虽然项羽给了项庄临敌处置的权限,但是,一旦因为这支奇兵提前暴露而导致楚军有了重大地损失,怕他项庄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吧?
项庄咬紧了牙关:“各位将军,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在两个时辰内在诸位负责的区域内见不到初成雏形的阵地。休怪军法无情。”
黑夜。让人憋屈的黑夜。
李仁在弩兵阵地视察了一刻,正要返回营帐。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一溜火光在半空中划过:谁,谁在向天射火箭?
从方位判断。正是楚军的阵地,难道楚军准备出击了?
李仁心中一凛,大步向前。
两千名披甲之士已经束装完毕,锋利的长枪、长戟、铁剑组成了一个莫可抵御的杀戮战阵。
五百名陷阵之士,站在披甲之士之前。
陷阵之士地装备很简单,只有一柄锋利的铁剑和一个能遮蔽半身的轻盾,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防护的装备了。
虽然装备简陋,但这五百名陷阵之士所形成的气势,一点也不弱于那两千名披甲之士。
嗖嗖嗖李仁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