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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是,即使你对她逐渐失望,却依然在意着她,我便想着,她要是被赶走就好了,可是就算她有了与人私通的罪名,你都已经休弃了她,可你居然,还让她住在府上,终于最后,她还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最后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白秋庭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痛之色,反而眼色越发狠厉起来“我只问你,婉儿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不,她真的是自杀的,我只是稍微告诉了她一些事情的真相,她就受不了,自杀了,哈哈哈哈……”
“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了她什么呢?”梁木棉眼神空洞,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又笑了起来,笑的满脸残忍“我当然是告诉了她她宝贝女儿的事情了,我告诉她她的宝贝女儿为了让她活命,被我送给别人玷污了,然后,她就疯了,就自杀了。”说完就直勾勾的看着白秋庭,想看着他伤,看着他痛,自己爱了这么多年,哪怕是伤痛,也要在他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听到她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白余,不自觉瞳孔放大,浑身颤抖着。
等到白秋庭反应过来她说的都是些什么后,再也抑制不住,如一头发狂的猛兽般,一把夺过旁边侍卫的剑,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捅进了她的腹部“我杀了你这个毒妇,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曾经救过你!”
忍着剧痛,双手抓住腹部的剑,梁木棉还是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白秋庭,我赢了,就算只是恨,你这辈子也休想忘记我了。”说完,缓缓的倒了下去,眸色渐渐涣散,直至完全闭上。
白秋庭也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跌坐在地方,直直的看着对方,眼里满是忏悔,懊恼,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气息来,过了会又抱住了自己的头,嘴里轻念着,“婉儿,对不起,对不起……”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梁木棉已经倒了下去,白秋庭也似丧失了理智一般坐在那里。
此刻白余却缓缓走过去,蹲在了梁木棉身前,漠然的看着她,突然也笑了起来。“娘亲,你看到了吗?那个男人,他后悔了,这个女人也死了,他们都遭报应了。”
笑着笑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来,朝自己心脏的方向狠狠刺去。
“雨声。”
电光火石之际,季浮生喊了一声雨声,季雨声便立刻动作飞快的上前,众人只觉得眼前有残影飞过,便见到白余手上的匕首被夺了下来。
第22章 番外一(1)()
喜欢是一个很莫名的东西,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也许是朝夕相伴的细水长流,也许仅仅是瞬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或许就在别人心间,种下了名曰喜欢的种子。
就如付婉对白秋庭。
就如白秋庭对梁木棉。
只是白秋庭比梁木棉幸运一些,两情相悦很难得,但恰好白秋庭和付婉之间正是。
多年前,白梁两家私交甚密,往来频繁,在梁木棉和白秋庭年幼第一次相见之时,梁木棉便对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笑得温暖的少年有着说不出的好感。
更在某一次因贪玩落入水中,被偶然路过的少年救起来后,从此一颗芳心就此沦陷。
一位是梁家嫡长女,一位是白家嫡长子,门当户对,两家人对这门亲事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在两人稍大了一些后,这门亲事便被定了下来。
彼时的白秋庭,也还是一个未尝情爱的少年,觉得娶谁都没什么分别,便也没反对这场婚事,直到,遇见了另外一个人。
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白秋庭像往常一样到梁府来找梁二公子讨论学术问题,二人走在梁府后花园的绿荫小道上,忽见对面有一位少女跟着下人走了过来,少女着一身嫩绿色的衣服,头发半束半散,上面还別着一朵盛开的栀子花,手上挽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着各色的花卉,嘴角含笑,眸色灵动,见到她,白秋庭的脑子里瞬间就想到了一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下人走过来行了个礼道了一句“二少爷好,白少爷好”,少女也在后面乖乖的跟着行了一个礼,却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就是那一眼,永远烙在了白秋庭的心间,从此散之不去。但这些少女却不知晓,很快跟着下人远去了。
白秋庭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下来,佯装无事地笑着问自己好友“那位姑娘是谁?怎么看着面生?”
此刻梁二少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友的心思,只思索了片刻便答道“是位卖花的女子,好像是叫……付婉。”
“嗯。”白秋庭面上不显,心里却一遍又一遍念叨着‘付婉,付婉……’
身为燕川白家白大公子,若想了解一位卖花女的行踪实在再简单不过了,于是后来,白大公子,便策划了种种与付婉的不期而遇。
“这位公子,你跟了我许久,是想要买花吗?”付婉看着跟着自己一路的人,一脸不解。
“嗯。”白秋庭看着对方,笑着答道。
听到对方的回答,付婉马上笑开了,将自己的篮子拿到身前“公子想要买花早说不就好了,这些花啊都是我早上现摘的,新鲜着呢,公子若买去送给心爱的女子,对方一定会很高兴的,公子想要几朵?”
白秋庭听罢若有所思道“若我送给我心爱的女子,她真会很高兴吗?”
“那是自然,有哪个女子不爱花呢?”
白秋庭听罢笑了笑,掏出一绽纹银递给了对方,“你这些花,我全要了。”
付婉听罢更高兴了,看到银子眼睛像会放光一样,立刻将银子接在手里,将一篮子花递给了对方,像是生怕对方会反悔一样,事后还不忘奉承道“公子可真大方,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就在付婉宝贝的摸着银子的时候,忽然自己面前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篮子,不解的抬头看着对方,印入眼帘的便是对方如沐春风般的笑颜。“这些花,赠予你。”
付婉接过了花,低头不舍得看了银子一眼还是还给了对方“敢问公子,拿人打趣很好玩吗?”说罢气鼓鼓地头也不回的走了,却掩过了眼里一丝慌乱之色。留下白秋庭在原地拿着银子苦笑着。
往后的日子里,付婉卖花的途中便时不时就会遇到这位公子,她也一如往常般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比如一日。
“这位公子,你不要在跟着我了。”
“我只是恰巧跟你走相同的路而已,并没有跟着你。”
付婉气的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走了。
比如另一日。
“这位公子,你在这样跟着我,我便要报官了。”
“官府每日公务繁忙,我想是不会管这些小事的。”
付婉“……”
再比如一日。
“这位公子,你这样跟着我,我的花都要卖不出去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的花都卖的挺快的。”
正说着,便有一位姑娘走上前来“这位姐姐,你的花怎么卖的?”一边问着,一边偷瞄着付婉身后的人,偷偷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付婉“……”
见对方跟着自己,自己的花卖的更好,虽然买自己花的大多都是冲着他去的少女,想着不要跟银子过不去,付婉便由着他了,只是,不再搭理他。
眼见着这么久,两人的关系毫无进展,白秋庭心中虽急,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一日,白秋庭向往常一样去找梁二公子,路过花园假山时,忽听假山后面传来一阵哭声和叫骂声,而这叫骂声听着耳熟,明明就是梁大公子的,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白秋庭继续往前走着,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花篮,和散落一地的花卉,那些一直被某人细心呵护,精心保养的花朵此刻看起来凌乱不堪,奄奄的,还有被踩过的痕迹。白秋庭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朝假山后面跑去。
却见到令自己目眦尽裂的一幕,自己一直想护在手心的女子此刻正被人粗鲁的按在假山上,满脸泪光,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肿起来的五指印记,而施暴者还在粗鲁着拉扯着她的衣服,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听到人来,梁大公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不善的看着来人,见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来“怎么,白公子想要一起?”
白秋庭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将对方打倒在地,又上去补了几脚,直到对方再也站不起来后才走过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眼里满满的心痛之色,还好自己来的及时,还好。
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对方的身上,遮住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又将对方按进自己的怀里,笨拙又小心的安慰着“乖,没事了,没事了。”等到对方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才将对方打横抱起,径直离开了梁府。
第23章 番外一(2)()
一路上付婉脸一直埋在白秋庭的怀里,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像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般。她这般柔弱的样子,令白秋庭心痛的快要窒息,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这个女子,我定要护她一世。
然而就是这个想法,让以后,即使他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却依旧固执的将她留在白府之中,只是不再关注于她,他以为自己还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殊不知,在深宅豪院之中,他的不闻不问,才是将人置之于死地的最凶狠的利器,也让他整个后半生都活在无尽的悔恨之中。
白秋庭一路让马车将付婉送回了她的家中。燕川郊外不远处的一个普通的村落里,最南面,有一个简单的小院落,院子前,是一片又一片的花圃,各色花儿千娇百媚,争相斗妍,可见照顾它们之人的用心。
见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付婉才完全平静了下来,进屋去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下头发,才又走了出来,只是脸上还肿得厉害。
白秋庭将自己手上刚刚让下人去买的膏药递了上去,“这是消肿的药,每日涂抹于脸上,脸上的肿很快便会消下去的。”
付婉接过药瓶,小声的道了声谢。便又低下头去,捏着衣角,脸颊泛红。
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又想起不久前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白秋庭有些欣喜有些好笑,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四周看了一下,状似无意间问道“怎么不见你的家人?”
付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但还是乖乖答道“此处是我种花的地方,平日就我一个人,我父母住在村子其他地方,我平时白天在这里种花,或去城里卖花,晚上便回去与他们同住。”
说罢突然想到这么久了,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便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对着白秋庭粲然一笑,虽然眼睛和脸颊还是肿得,但白秋庭还是看呆了去。
“我叫付婉,我小时候很闹腾,我母亲希望我能温婉一些,就给我取名婉字,不知公子名讳?”
“我叫,白秋庭。”
待到第二日,白秋庭再来寻付婉时,便见她正坐在自己花圃前,静静的发着呆,见到他来,眼睛亮了一下,却又瞬间暗了下去,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道“我今日才向人打听了公子的身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