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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魂星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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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宁义武打算因为这一件事一手遮天,他们这些手握财权的长老们,就会离开神剑宗而前往别处。

    众人的眼神越来越坚定,然而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面露恐惧之色,他们手心却在一直流着冷汗,其中胆小怕事的人听到了这个决定,连杯子都握不稳了。

    人性百态,尽在此时。

    甚至有几人,脚心都沁出了汗水。

    他们都知晓做出这样的决定,将会冒着怎样的风险?

    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来呢?

    还是那一句话,因为宁义武的新政终归还是触碰了他们的既得利益,他们来此就是想要团结起来,反对宁义武的新政,借此机会给宁义武施压。

    如果说宁义武取消新政,那么他们就会上书将宁鸿远请回来,而且还会主动赔礼道歉。

    这就是这一次秘密会议最为真实的原因。

    或许,你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宁义武手握兵权,这些长老怎敢如此大胆?这岂非不合逻辑?

    难道作为堂堂一宗之主的宁义武并不知晓这一切?

    这道理也简单,在这武境世界,在这样一个风云变幻的乱世,虽说兵权的确压倒于财权,但是也并不是说手握兵权能够能够完全掌控一方政权。

    而且另外一方面,带头的这朱长老可是神剑宗炼药协会的会长,而炼药术在武境世界的军队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如果说军队之中的丹药品质比敌人更上一等,那么,和敌人正面交战,一场战役的胜利的机会就会比敌人多出不止三分左右。

    你想一想,能够提高三成的胜率,这炼药协会能不重要吗?

    这就是朱长老的底牌。

    如果他手里没有握着这样的底牌,他怎么敢公然来到这里与手握兵权的宁义武做对?这岂非自寻死路。

    如果他手里没有握着这样的底牌,这些长老怎么会如此大胆地追随着他来这里召开秘密会议?这岂非也是自寻死路?

    这些道理稍微琢磨一下也就想明白了。

    当然,宁鸿远现在也突然之间明白这一切,心中唯有莫大的悲伤。

    因为,在他的心里,下面这些长老如果能够团结起来,剑锋一致对外,何愁天下不定?何愁父亲和大哥的事业如此如履薄冰?如果大家风雨同舟,统一天下又有何难?

    可惜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不是你多么有毅力,而是团结人心,甚至团结那些曾经反对过你的人。

    宁鸿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唉,我这样天真的想法又有何用呢?人之熙攘,皆为名利,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这样的思想境界也只有卧龙先生这样的伟人才配拥有吧!他们这些长老,怎配和卧龙先生相比?”

    宁鸿远不再去思考这些权力诡诈,他现在心里想得唯有心中的那个她。

    “魔尊,她还没有来吗!”宁鸿远忽然开始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宁鸿远觉着是时候出现一个人来解决场面了。

    “来了!”

    宁鸿远终于等到了这一句话。

    忽然之间,只见那密室紧闭的大门被一阵飓风,割开了三道裂痕。

    “轰”,只听一声巨响,方才紧闭的大门,被瞬间劈成三段。

    切面光滑如玉,竟然没有丝毫波纹。

    “风元七段武技,风魔斩!剑者七段!究竟是谁!”

    “来者何人!”偏殿台上,主持这一次秘密会议的朱长老见此状,只得站起来,面对大门这般大声怒道。

    他顷刻间将手中茶杯捏得粉碎,然后将这些碎片击打而出,以此来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

    这一刹那,碎片犹如无数细小地飞刃一般,朝那迷雾之中极速射去。

    然而,令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青瓷碎片竟是一瞬间被反弹了回来,顷刻之间,剑刃与青瓷碎片碰撞,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内,激起阵阵灿烂的星光,清脆的剑音回荡在整个密室之中。

    这样的局面非但他没有想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难道是宁鸿远?

    或许是宁义武?

    更或者是宁无缺?

    这一刻,场内所有的人都从椅子上站起来,无不想要瞧一瞧这般深夜之中,究竟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功力!”

    “究竟是谁,怎么会知晓这个密室?”

    迷雾之中,一道朦胧的身影渐渐显现在大门之外。

    望着这神秘的身影,包括赵长老在内,所有人都感到万份疑惑。

    月光下,那朦胧的背影究竟是谁?

    他们每一个人都绝不希望这个人宁义武!否则一切就完蛋了。

    “不要是宁义武!绝对!”

    “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所有人都这样想,他们将茶杯捏得很紧,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茶水撒了一地,许多人已吓得脸色苍白,竟是连杯子都握不稳了。

    这一瞬间,整个密室中,那杯盖与杯子因为他们颤抖而发出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

    望着那朦胧月色之中的背影,这些跟着起哄的大部分长老,族长,竟突然感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宁义武颁布新令,的确触碰了他们的既得利益,可是宁义武也做了妥善的安排,让他们这些家族的损失降到最低。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哎!”

    社会上大多数人总是在懊悔中度过,这些世袭传承的长老更是如此。

    除了朱长老和郭长老之外,其余人望着那迷离的黑夜身影,心中惶恐得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

    “鸿远哥哥不在,你们就在这里对他说三道四,亏你们还是他的长辈!”

    一句简单的话,打破了这死沉的气氛。

    伴随着这一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言辞,只见一位身姿妙曼,气质清雅的青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随着众人目光而去,这少女着一身绿衣轻纱,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唯美动人,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的双唇如兰花花瓣,娇嫩欲滴,三千青丝如同春风柳絮般,让人陶醉。

    “还好不是他!”

    “还好不是宁义武!”

    “辛亏不是宁义武。”

    来的人不是宁义武,他们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就连主持这一场批斗大会的赵长老也松了口气,他茶杯中茶还不至于全部洒完,额头上的汗水的流速,这也才稍微缓和了些。

    但是,另外一个问题立马充斥在他的脑海中,她怎么会来这里?

    “她怎么会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在这里?”

    他们想着想着,又开始认为这一定是宁义武派她来打头阵!

    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少女,是宁义武的义女,乃是其他武境位面客居于此的少女,秦玉雪。

    骤然之间的思维转换,让他们又开始紧张起来,就连素日里以镇定自若闻名的朱长老,这一刻也紧张得掌心渗出了冷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不过问我们神剑宗的内部事务吗?难道她要为了一个废柴而违背这个底线?”

    一双双原本不再颤抖的双手,忽然之间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杯盖震动的声音再一次此起彼伏。

    而站在几位长老旁边的年轻人,自然不会如同他们父辈想得那么复杂,他们见着少女这般如同九天玄女的无双气质,那一双双罪恶的眸子似乎要将她洞穿一般,无不觉着这一位绝世佳人,应该成为他们这些人的未婚妻。

    子如其父,父亲都这样浑浑噩噩,他们这些浪荡子当然差不了多少,毕竟,这还是一个世袭的旧武境世界。

    这样的场面下,唯有主持会议的朱长老和那“铁血君子”神色泰然,不动如山,其余人皆是吓得半死,那“铁面蛇”竟似吓得如同冬眠了一般。

    而在这一刻,大堂之上,秦玉雪向前迈动着犹如青莲的步子,目光随意扫视了一下这些浪荡子,心中丝毫不在意这些年轻的浪荡子对她是何想法。

    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心中的鸿远哥哥讨回公道!

    她自然就是宁鸿远苦苦等的那一位少女,她的名字叫做秦玉雪。

    “鸿远哥哥就算是突破武境失败,你们也没有理由在这里私自召开批判大会!”秦玉雪再一次重复着刚才的话。

    “她怎么会在这里?”方才如此镇定自若的朱长老,这一刻也感到紧张起来。

    然而,他的眼神依旧很是尖锐,思虑片刻之后,强行压抑住了心中的紧张情绪,双目再一次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作为第二主谋的冷面蛇赵长老,心中开始紧张起来,他早已是惊得一身冷汗。

    他可没有朱长老那么勇敢,心中很是害怕,脸色犹如白灰一般苍白,他的左手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起来,冷汗也早已经将整只茶杯侵透。

    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这更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也更令他们感到惶恐不安,甚至比宁义武出现还要让他们觉着可怕。

    朱长老思索半天之后,心中计定,仗着宁鸿远突破武境失败这一件事而有恃无恐,为了找回颜面,只见他脸色陡然转变,面朝少女反驳道:“秦玉雪,你不要仗着你那神秘身份,就可以对我们这些长老大呼小叫!你别忘了你是晚辈!我们天域人也是有血性的,不是你那背后势力的奴隶!”

    在场所有人听闻这一句话之后,目光无不开始汇聚到朱长老身上,眼神之中充满了惊讶,惶恐,同时也有对朱长老的佩服,佩服他的血性。

    因为所有人都知晓这一位少女背后势力的强大与神秘,可是这一位朱长老却如此血气方刚,实在是为天域人找足了面子。

    一个民族如果连这种血性都没有,被另外一方的势力随意操控,岂非奴隶?

    甚至连宁鸿远都有些佩服这一位朱长老的血性,尽管之前这朱长老如此诋毁他的名声。

    “永远要记住,你的对手,你的敌人永远都有你值得欣赏的地方,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与庸人为伍!”,这一句话正是他父亲从小教给他的人生格言,此时回味,自是意味深长。

    或许你觉着宁鸿远此时心中感到极其欣喜,可是他反而却很佩服这一位朱长老的血性。

    这就是宁鸿远与其他年轻人的不同,尽管他才二十五岁。

    这时候,秦玉雪听闻此言,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径直向前走了几步,毫不在意这一句话。

    她也没有即可回答朱长老的话,反而是非常恭敬地满朝朱长老行了尊者之礼。

    屋顶上。

    这一刻,听见终于有人替自己说了句公道话,宁鸿远自然感到喜出望外,他将目光从朱长老的身上转移到了秦玉雪的身上。

    “玉儿!果然是玉儿!我的好玉儿!我的好玉儿!真没有想到她果然练成了那风元剑武之技,刚才我居然没有认出来!真是惭愧啊!”

    宁鸿远内心情不自禁地激起万分波澜,如同惊涛巨浪,久久不能退去。

    可是欣喜之余,他却忽然苦笑一声,“我的失败居然要让一位少女来为我开脱,我真是无能!”

    “不要这样认为,人总有无助之时。”魔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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