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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又不必劳动,这种女人在中年之时,由于生理上的原因,她们远比男人更加需要生理需求,而徐广益这个人,非但能够满足她们生理上的需求,还能够满足她们精神上的空虚,她们怎么可能不为徐广益的利益而服务呢?更何况,她们与徐广益已经形成了利益共同体,一旦徐广益倒下,她们的日子也不好受,这一点,她们是心知肚明的,而且这些贵妇人,她们心中本来就对这种政治婚姻极为排斥,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她们虽然保养得好,不至于过早地色衰,但是,她们长年独守空床,一般的男人,她们性格高傲,却又看不上,这种寂寞空虚自然需要一位特殊的男人来填补,而徐广益年轻时候英武过人,完全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和鲜血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这种成就远比她们的依靠世袭的丈夫更有魅力,再加上徐广益这个人生得一副伶牙俐齿,逗得那些贵妇人满目春光,这些贵妇人愿意与他合作,甚至彼此之间形成利益共同体,这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宁鸿远没有想到龙影对于这些事情并不避讳,语气之中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偏见,这让宁鸿远欣慰直至。
这正是宁义武派龙影协助宁鸿远的原因之一。
宁鸿远微微叹了口气,“这我能够理解,我是说这徐广益如此玩火,难道不怕有一天玩火*吗?这女人要是发疯起来,那可真不是好惹的,如果哪一天让其中的一个女人对其憎恶,他的计划不是要暴露了吗?”
宁鸿远叹了口气,虽然承认龙影这一番话极有道理,但是总觉着这徐广益如此玩弄女人于鼓掌之中,心中还是诸多不爽。
不过,心中不爽地同时,宁鸿远又对这徐广益万般佩服。
一时半会儿,宁鸿远还真是对这徐广益又爱又恨。
“那么这徐广益如何把握这玩火的火候呢?”宁鸿远问了这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一个人可以玩火,也可以将火玩得游刃有余,但是必须把握玩火的这个火候,否则就只有玩火*。
龙影再次拜道:“这徐广益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他从来不去沾惹那些恩爱的夫妻,而是只去沾惹那些被施过家暴的小妾,或者丈夫四处偷腥的夫人,这些女人就算知道徐广益风流多情,却还是愿意为他做事,最多埋怨几句,哪里可能要死要活的呢?她们毕竟身居高位,自然没有那么傻,懂得见好就收,更不会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去远走高飞,这女人一旦年纪到了中年之后,能够有一英俊威武,且才能出众的男人,为她说一些甜言蜜语,她便会为其*的,因而发生偷情的事情,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徐广益正是利用了这样的女人心理来帮助他实现抱负而已。”
宁鸿远听到这里,不得不佩服龙影情报的详细,“这一些。。。”
宁鸿远本想问这一些都是你过去打听得到的,可是担心伤及了龙影的颜面,话到嘴边,立即咽了下去。
龙影何等聪明之人,摸准了自家少主的心思,立即追问道:“少主是否想问属下怎么知道这一些的?”
宁鸿远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龙影拜丝毫不避讳,语气激昂地回答道:“当年属下在这紫云城蛰伏五年有余,对这紫霞宗,紫云城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也是宗主派我来协助少主的重要原因!”
宁鸿远道:“那么之前你说的,这些暗面上的事情,你并不知情这是什么原因呢?”
龙影道:“还请少主见谅,属下之前之所以不敢直言相告,是由于当时那何圆圆姑娘在少主身边,所以少主问起,属下也只好搪塞过去,毕竟,这些事情太过于复杂,太过于污浊,这何圆圆不过十二岁的少女,过早的知道这些,对她的成长并不是好事。”
宁鸿远惭愧地回答道:“是我多心了,还请你见谅,那么,刚才你所说的这徐广益所做的的第六件事,博得那老宗主的同情,莫非这徐广益过去还有什么命运坎坷的事情?”
龙影忽然叹了口气,“这一件事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当年那先皇万年昏庸之时,听了那皇后的一番谎话,对宗主实施了政治迫害,而这徐广益的父亲仅仅在大堂之上为宗主说了一句公道话,便被满门诛灭,甚至这万年昏庸的先皇,还派人挖掉了他们徐家的祖坟,这徐广益讨逃出生天之后,便四处流浪,辗转来到了这老宗主的身边,由于他武境天赋极佳,又颇为懂得处理人际关系,自然就成了老宗主的关门弟子!”
宁鸿远听到这,满目惊愕,“原来他还是我们宁家的恩人,怪不得父亲明明知晓他与那罪恶滔天的人贩子集团有染,也要与他联合。”
龙影点了点头,“是的,少主,宗主是一位极为感恩的人,对徐家心中有愧,于是便派属下来保护他这暗月的安危,而这徐广益非常懂得做人,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提起当年他们全家灭族的原因,维护了宗主的颜面,宗主对他又爱又恨,对他沾染人贩子集团也只字不提,只是派我们旁敲侧击,说起来,属下暗地里为了保护他这暗月,与这紫霞宗的杀手交手无数次,属下顺藤摸瓜,还帮助这徐广益除掉了许多与他为敌的地下人物。”
宁鸿远道:“我听说这紫霞宗曾经这地下杀手极其嚣张,而这几年才有所收敛,莫非这也是你的功劳!”
龙影谦逊地回答道:“比起少主收服白眉老人这等敌人,属下立下的这些微末之功,不足挂齿。”
这一席话龙影却说得相当低沉,若非宁鸿远问起,他是决计不愿意炫耀这些功劳的。
他讨厌杀人。
宁鸿远豁达一笑,“这你就不要再谦逊,能够告诉我,你在潜伏的那些年,杀了多少杀手吗?”
龙影道:“少主问起,属下便如实相告,大概有八九百人。”
一提起杀人之功,龙影的语气就非常的低沉,再也没有之前论述那一位天才女子的激动。
“八九百?”宁鸿远被龙影的回答惊得嗔目结舌,仅凭一人之力解决掉了近乎一千名杀手,这是何等的胆识?何等的智慧?何等的英武?
宁鸿远双目惊讶的凝视着龙影,再一次心生佩服。
第一百三十七回秘密()
龙影被宁鸿远惊讶的目光弄得很不自在,他毕竟是低调之人,根本不愿意在宁鸿远面前提及自己的功劳,而如今犯了心中原则,竟是满脸惭愧,立即拜道:“这也是拖宗主的福,否则,属下是不可能立下这些功勋的,而且正是由于宗主派我来这紫云城历练,属下这才得以超常规突破武境力量,同时属下还能够与不同武境属性的人交手,因而获得了大量的实战经验,这都是宗主的识人之功,属下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没有宗主的信任和再造之恩,属下早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
宁鸿远知晓龙影为人极其谦逊,满目尊敬,欣赏,佩服,仰慕地点了点头,也不再难为他了,随后想起这徐广益的传奇生涯,大为感慨,“这紫云城主如果撰写一部自传,必定会在社会上大卖,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等传奇人物!”
龙影得见自家少主转移了话题,不再追问自己的功勋,心中着实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再次双手稽首相拜,“他的传奇还不止这一些,其实当年属下打听到这些事情的事后,实在是非常惊奇,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少主可知道,这六大城主的三位城主的正妻都与这徐广益有染,而且她们丈夫还不知情!”
宁鸿远大笑,“那他们可真是愚蠢到了家了,可这徐广益居然有这等魅力,他就不怕东窗事发吗?更何况,他不怕招惹到那些怨毒女人,而将他的所有事情公布于众吗?难道这些女人当中就没有一个有血性的?”
宁鸿远还是不相信一个男人的魅力可以大到这种程度,居然可以让这么多女人乐意为他办事,而且还是敌对阵营的女人。
一旦提起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龙影心情就极其放松,语气也随之变得平缓起来,他微微一笑,随后回忆起三年前在这紫云城潜伏的经历,缓缓说道:“正如少主所说他这样玩火,当然是有危险的,当年,他也得罪了一个很有脾气的女人,这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是需要撞鬼的,那“清月城”的城主夫人就是这种脾气暴躁的女人,她与这徐广益一夜风情之后,还真就打算拿命威胁徐广益和她一起远走高飞,徐广益誓死不从,她怀恨在心,便准备将所有事情公布于众,然而,她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的这种做法明显就是自寻死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这紫霞宗的老宗主派人给杀死了,她临死之前害认为杀她的人是徐广益,怎么会想到是她最为尊重的老宗主呢!”
露水情缘,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权力的游戏。
宁鸿远略感诧异,眉目之间尽是惊愕之色,这紫霞宗的老宗主为何要搀和这样的混事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龙影拜道:“这并不奇怪,少主想一想,这吴家的名声和比一个女人的性命想必,究竟谁更重要呢?”
“站在他们的利益角度去想,那当然是吴家的名声更为重要的,毕竟他们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宁鸿远这般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龙影再次双手相拜,“这徐广益却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他与这些女人一夜风情之后,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们将事情暴露出去。少主还记得刚才属下所说的这老宗主制衡吗?”
宁鸿远点了点头,“恩,这我自然记得!”
龙影拜道:“本来,这老宗主从内心深处就不信任他的这一群孙辈,总觉着他们势力大了之后,会如同他们父母一样犯上作乱,而这徐广益一出来搅局,正好帮他削弱他孙辈的实力!而那个女人的丈夫,那更是恨不得将她早一点死掉,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包养小妾,可以说,这个愚蠢的女人仅仅因为这一个念头,便将她身边所有的人全都得罪完了,首当其冲的便是这紫云城的老宗主,他怎么可能允许这老女人将这样的丑事暴露与众呢?第二,这个女人也得罪了徐广益,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进而得罪了整个以徐广益为中心的利益团体,而她在得罪了这两个人的同时,却又正好给了她丈夫偷腥的机会,所以,她不死,那才是天下奇闻!如同她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不知百姓之疾苦,只知想方设法地满足自我的私欲,穷奢极欲,依靠世袭博得高位,自身却毫无能力,寂寞发愁,一天到晚想着与男人苟合,这种女人死一个算一个,少主何必同情这种人?”
宁鸿远苦笑道:“我可没有同情她,只是略微觉着这种女人很可怜。”
龙影知晓自家少主言不由衷,立即厉声劝道:“还请少主收回这种毫无意义的仁心。”
宁鸿远点了点头,“恩,是我过于仁心了,我想这其中肯定还有猫腻,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只是这徐广益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这么玩火,难道他真的不害怕得罪整个吴家人吗?”
宁鸿远再一次反复追问,他还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将这敌人的妻子,小妾,玩弄于鼓掌之中。
究竟是这徐广益魅力所在?还是说其人虚伪至极呢?
天知道。
龙影道:“所以说属下才说这徐广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