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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回分析(二)()
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分析,心中自是非常赞赏,道:“你这小子终于学会彻底分析事情了,尤其是终于学会了分析人心和人性!的确成长了不少,你说得不错,既然这女子是你父亲和本尊都赏识的女子,她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自作主张!”
宁鸿远听到这里,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如果真的是夏侯婉自作主张,那可就惨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般,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魔尊道:“而且,本尊历经万余年的沧桑,见得年轻人比你这小子吃得饭还要多,这世上不同心性的年轻人,他们的眼神是绝对不同的,这名为夏侯婉女子的眼神,本尊一眼就能够洞察出,她是那种对家族极其负责的年轻人,所以正如你刚才所说,这样的女子会为了个人的名誉而放弃祖宗辉煌事业,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呢!所以本尊同你一样,认为她自作主张的可能性很小!”
宁鸿远虽然没有魔尊那般超凡的识人能力,仅仅凭借一个眼神就可以洞察这个人的心性,但是他也冥冥之中觉着,这夏侯婉应该来说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绝对不至于如此分不清场合,在没有夏侯公授意的情况,如此胆大妄为。
毕竟,能够被父亲和魔尊这样的豪杰英雄所赏识的年轻人,这世上绝没有几个,而父亲与魔尊的眼光何其刁萃,能够被他们同时赞赏的年轻人,岂能心中没有数?就算夏侯婉真的用吞噬“龙行剑”的方法击败了大哥,那么她今后的人生该就将如何自处呢?
所以,这绝对不是夏侯婉的自作主张。
现在,终于排除了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这也让宁鸿远感到松了一口气。
因为,事情的局面终归没有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无论是第一个假设,还是第二假设,对宁家都绝非好消息,一旦这样的假设成为真相,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极其难以收拾,到了那时候,父亲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得到的不是朋友,而是如同夏侯家族这样又一个强大的敌人,这对于父亲一统天下的大业,绝非好事!
宁鸿远早就下定决定,一心一意帮助父亲一统天下,怎么允许出现这样的局面?
而且这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一旦成立,此时此刻大哥的安危都成问题,更别说是大哥手中的“龙行剑”了!
想一想,如果第一个假设成立,在夏侯公面前究竟是宁无缺的性命重要,还是他妻子的安危重要?
而第二个假设一旦成立,这位名为夏侯婉的女子就会成为宁家的头号敌人,这怎么是宁鸿远所期待的事情呢?
现在一切的分析都合情合理,既然不是第一个假设,并非夏侯公授意夏侯婉而为难宁家,也不是第二个假设,并非夏侯婉自作主张,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了现在这样一个局面呢?
第两百四十九回分析(三)()
这般思虑之后,宁鸿远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魔尊方才所提出的第三个假设,而这第三个假设,就是魔尊所说的“幸福的误会!”
误会还能够幸福?这让宁鸿远心中更觉匪夷所思?
不过,他相信魔尊,魔尊有些时候说话的确非常喜欢用一些看似矛盾的话来总结,可是仔细琢磨之后,这一些话却非常合乎情理。
宁鸿远道:“既然不是第一个假设,也并非第二个假设,那就只能是第三架设了,可是这第三个假设,魔尊你老人家方才概括为幸福的误会,什么又叫做幸福的误会呢?”
魔尊道:“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夏侯婉必须在这一场武境大会之上战胜你们宁家,无论通过怎样的方式!”
宁鸿远道:“为什么在这种假设之下,夏侯婉必须战胜我们宁家呢?”
魔尊道:“因为在这种假设之下,这切都是夏侯家族族长的精心安排!”
宁鸿远道:“精心安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老人家方才不是说这并非夏侯家族刻意为之,如今怎么又说这是夏侯公亲自策划,这究竟又是如何一回事呢?我实在是越听越糊涂了!”
魔尊也知晓这样的道理对于宁鸿远这样的年轻人,近乎过于苛刻了,依旧循循善诱道:“本尊方才所提出的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纵然都是夏侯家族的那族长刻意为之,但是这两者之间却存在天壤之别!”
宁鸿远越听越糊涂,道:“天壤之别,既然都是夏侯公刻意为之,为什么第一种假设和第二种假设存在着天壤之别呢?”
魔尊缓缓解释说道:“虽然这两种假设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同样都是夏侯家族的族长刻意为之,但是第一个假设,对你父亲百害而无一利,第三个假设对你父亲百利而无一害!”
宁鸿远道:“这是什么意思?”
魔尊道:“之前本尊说过,动机是这三种假设的最大区别,第三种假设的动机与第一种存在天壤之别!”
宁鸿远道:“明明是做同一件事,动机却存在着天壤之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做同一件事还有不同的动机吗?”
魔尊道:“当然,做同一件事,动机不一样,事情的根本就完全不同,而这一次本尊之所以将这一次假设称之为幸福的误会,道理很简单,因为夏侯家族的族长很有可能打算战胜了宁无缺之后,再选择效忠你父亲!”
宁鸿远听闻这一句话,这一瞬间大惊失色,愕然道:“战胜了大哥,却要选择效忠我们宁家?夏侯公这番做法是什么目的?他既然想要效忠我们宁家,就不应该让大哥这般为难!而且那夏侯婉居然还要彻底唤醒“柳月剑”的能力吞噬我们家族的龙行剑,这怎么可能?”
现在宁鸿远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为什么魔尊会说出这样一席话,既然这夏侯公打算效忠神剑宗,就应该正大光明地加入,怎么用这种绕了一大圈的方法呢?
第两百五十回分析(四)()
魔尊道:“你小子啊,经历的事情少,自然不理解这其中的深意!你仔细去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态?这表态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宁鸿远道:“你老人家就别绕弯子了,我现在真的被你老人家的这一席话弄得脑海里是一片空白,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赶快乘着大哥与那夏侯婉还在对峙,给我说说吧!”
魔尊道:“夏侯家族明明在这样的大会上战胜了你们宁家,最后却选择为宁家服务,嘿嘿,这不等于诏告天下人,他们夏侯家族不但拥有效忠宁家的实力,更加拥有效忠宁义武的忠诚与决心,也等同于帮了你父亲一个忙,那就是他们夏侯家族依然相信宁义武还是当初那个宁义武,值得效忠的宁义武!当然,这一切展开说来,那可就话太长了,一时间本尊也说不清楚,这是几十年甚至可以说是几百年的恩恩怨怨,想要展开说,七天七夜也说不完!不过,你宗旨要清楚,这也是一种假设,而这种假设就叫做“幸福的误会”!而且这种假设也是双赢的,这世上最为睿智的智者永远懂得赢如何通过巧妙的方法实现双赢的局面!
宁鸿远略微思虑半晌,算是稍微理解了魔尊所说的双赢局面,愕然道:“我有些明白你老人家地意思了,可是夏侯公怎么通过这种方法赢得双赢呢?如果说我父亲。。。。原来如此,这是夏侯公在考验我们宁家是否值得他效忠,所以选择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考验父亲,也就是考验父亲的心胸,我明白了,这夏侯公是向我父亲展示他们家族的能力,然后再选择效忠我们宁家!”
魔尊见这小子终于明白了一切,在他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起来,道:“你这小子总算明白了,不枉费本尊浪费这么多口舌在这里弯弯绕绕,就是想要让你小子自己摸索出这其中的道理!本尊的目的,就是让你锻炼成缜密的思维方式!”
宁鸿远思索一阵,忽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些话,道:“父亲对我说过,这个年代是一个双向选择的年代,现在我们天域这么多的人才,他们当然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而夏侯公这样的智者,他当然更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打算考验一下父亲的心胸是否过人!如果说父亲的心胸足够海纳百川,那么他就会来我们神剑宗效力,而父亲认为这一次夏侯公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故意刁难我们宁家,然后针对夏侯家族,那么他就会选择另择他主!这老狐狸,算得可是真的精明!”
分析到这一层,宁鸿远心中不得不佩服这夏侯公,果然有一番独特的智慧,他忽然之间叹了口气,朗声道:“不过,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智慧,更是一种对家族的负责!将心比心,我宁鸿远还是能够理解的!”
魔尊听闻这小子这一番话,心中对这小子的心境与智慧更加赞赏,毕竟,换做是一般的年轻人,怎么可以独自推断到这一层深邃的利害关系!
第两百五十一回分析(五)()
而且最难得的是这小子推断到这一步之后,居然还能够将心比心,这实属不易。
而宁鸿远仅仅才二十五岁,居然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推断到这一层,这种心境确有些非凡。
当然,在魔尊看来,这种心境和思维还需要成长,毕竟,这小子现在做出的推断还不够完全。
魔尊补充道:“你小子分析得虽然合情合理,但是缺陷在于还不够完全!”
宁鸿远听闻魔尊此言,脑海里再一次感到无比疑惑起来,道:“还不够完全?莫非这其中还藏有更大的玄机不成?”
宁鸿远自认为自己已经作出了最为合理的分析,可是魔尊为什么却说分析还不够完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魔尊道:“这是当然,刚才你分析的仅仅是站在你父亲的角度去分析,或者是说最大的角度站在你们宁家的角度,而并没有完全站在夏侯家族的角度去分析问题,你想一想,这一次夏侯家族族长的谋划既然是双赢,他这样做一定还有对他家族极其有利的地方!他这样的做法对他的家族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利益,这一点你没有考虑进去!”
宁鸿远道:“双赢?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已经双赢了啊,现在夏侯家族最大的困扰就是被紫玉宗的那个老家伙所软禁,而现在来投靠我们家族就是最大的出路!”
魔尊道:“并非这样简单,这个夏侯家族的族长如果真的需要你父亲解救他们家族,何不简简单单书信一封,让你父亲派出“飞影”去拯救他们,凭借你父亲的威望与智慧,与那紫玉宗的宗主周旋此事,岂非易如反掌,然后他们再知恩图报,选择来你们神剑宗效力,这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这个夏侯家族的族长偏偏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绕了一大圈,如果你父亲真的理解不了这其中的深意,这不是等于他们自绝退路!你认为这个姓夏侯的小子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全家人的性命,会是这般愚蠢之人?”
宁鸿远听到这里,算是恍惚中有了一定的领悟,道:“但是我素来知晓,夏侯公绝不是这样愚蠢的人,这其中一定还隐藏着更深的深意!”
魔尊道:“不错,这深意就是夏侯家族想要取代现在你们神剑宗现在最大的炼药世家,也就是朱家!这样的做法不但是为了向你父亲展示他们家族的才华,而且也是借此机会警告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