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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远听到这里,也觉着这并非是最为接近真相的假设,如果真相果然是这般,那么事情就会出现另外的局面,首先来说是这些夏侯家族的姐妹们脸色必定黯然失色,即便伪装得再好,那也逃不过宁鸿远的眼睛,就算夏侯公隐瞒了真相,也瞒不过夏侯婉,那毕竟是她母亲!
而之前夏侯婉的脸色并没有出现任何黯然,这就很好地证明了夏侯公的家人必定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宁鸿远的思维转动到这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毕竟这一个假设如果成立,这所引起的连锁反应,那才是令他最为担心的,到了那时候,夏侯家族与宁家不但成为不了合作关系,反而成为了敌对关系,这如何能够?
“我明白了,这一切绝非可能!既然并非这个可能,我也可以松口气了!”宁鸿远舒坦了一口气,这般回答道。
魔尊继续解释说道:“不错,这一种假设就可以根据假设中的再假设,这一系列的现实情况反过来再进行反证,自然可以一一排除了,一旦她们母亲被劫,他们这些小姑娘一定会知晓真相,而如果说她们这些小姑娘们的母亲被劫,她们又是在知晓的情况下,她们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在这里论述宁无缺的英俊潇洒,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将宁鸿远比作癞蛤蟆?”
宁鸿远道:“将我比作癞蛤蟆?我想起来,还真的是!”
魔尊听闻宁鸿远这一番话,也忽然之间爽朗大笑起来,道:“这夏侯小妹还说得真不错,你这个小子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和你大哥并排走,你就是一只活生生的癞蛤蟆!哈哈哈哈,有意思!”
宁鸿远也笑道:“我如果是癞蛤蟆,那你就是老癞蛤蟆!”
魔尊道:“那也是一只叱咤风云数万年的老赖蛤蟆!哈哈哈!”
谁也不曾想到魔尊居然也会这般与宁鸿远风趣。
第两百四十五回胜负难料(十一)()
宁鸿远这一刻笑得更加开心了,因为他知晓既然魔尊都能够发出这样豪情的笑声,那就证明事情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一切都还有缓和的余地!
这当然值得宁鸿远开怀大笑了,如果说事情的真相真的如同魔尊的第一个假设一样,夏侯家族是被无影老人所逼迫而公然与宁家为敌,那么事情就绝对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神剑坛上这一场原本是友谊赛将会彻底变成生死决战!
如果这一场友谊赛,变成了两个家族之间的血战,最后渔翁得利的,除了无影老人,还会是谁?
父亲本来是想要通过这样的盛会来得到更多朋友的相助,绝对不是引来敌人!
不过现在,这一切似乎并不可能发生,因为魔尊那豪情的笑声。
现在,宁鸿远听闻了魔尊的豪情笑声之后,心情骤然之间放松了许多,因为他知晓,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师徒二人彼此大笑一阵,这才集中到刚才的那个话题之上,魔尊道:“所以,本尊更加倾向于第一个和第三个假设,也就是说这一切夏侯婉的自作主张,也或者说,这仅仅是这是一场幸福的误会。”
宁鸿远忽然听闻这第二个假设,夏侯婉的自作主张,他方才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对于神剑宗而言,对于父亲的事业而言,同样也是天大的损失。
因为,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这一切并非夏侯婉父亲的授意,而是夏侯婉的自作主张,那么她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彻底激起了夏侯家族与宁家的矛盾,而一旦如此,父亲的目的不但达不到,反而还会给神剑宗带来极其不利的影响。
而最后得利的,除了无影老人还会是谁?
所以,宁鸿远自然也不期望这第二个假设成立!
宁鸿远道:“夏侯婉的自作主张,幸福的误会,我的天,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这另外的两个假设,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魔尊也显得非常富有耐心,道:“先来说说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是否有可能是夏侯婉的自作主张吧!也就是刚才本尊所提出的这二个假设!”
宁鸿远听到这里,接连点头,因为他很想要弄清楚这一种假设可不可能,因为,现在的局面看来,这种假设的可能性远比第一种假设的可能性要大得多,纵然这样的危害比第一种假设所带来的危害要小许多,但同样也不是宁鸿远想要看见的局面。
试想一下,这第二种假设一旦最终成立,将会给宁家带来多么大的损失,“龙行剑”将会毁于一旦!
还未等魔尊开口,宁鸿远却是再一次急切地追问道:“这种假设,魔尊还是赶快说说吧!现在大哥可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论最后大哥是否能够击败夏侯婉,我都想在结束之前,了解这一切,然后再方便想出对策!”
魔尊道:“不必慌张,且等本尊细细道来,先来给你这小子吃一颗定心丸,这一种可能性也极低!”
宁鸿远心中吃了魔尊这一颗定心丸之后,心中这才舒坦许多,急忙点点头,道:“恩,先从这个方面进行分析,那么在这一点假设之上,你老人家的观点是什么呢?”
第两百四十六回胜负难料(十二)()
魔尊听宁鸿远这般没有主见,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厉声斥责道:“什么事情都是本尊替你分析,你就这么厌恶与人争斗人心鬼魅吗?你自己就不能分析分析吗?这种品质也是强者的品质,实话告诉你,今后你不但要学会在乱世之中活下去,也要学会在和平年代创造辉煌!本尊方才之所以为你分析这些,就是想要让你这小子今后踏入和平的武境位面之后,能够养成极为缜密的心思,和平年代纵然没有战争,但是也绝非你想得那样和平!今后本尊还想要培养你成为一名优秀的侦探,帮本尊去处理一些关系,这也是为了你自己的未来,你必须通过这样的事情锻炼出一颗缜密,不,是极其缜密的心思!算了,现在和你这小子说这么多,太早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对现在这样的事情,究竟应该进行怎样的合理分析才能够摸索出这事情背后的真相!”
这突如其来的责备让宁鸿远防不胜防,他本想虚心请教一番,从中学习,何曾想到竟然会遭到魔尊的迎头痛批!
不过魔尊方才这一番话也极其富有道理,他刚才还真是有些慌了分寸,毕竟他也从未见过父亲这样的强者,在这一瞬间竟会变得满目苍白。
这时候,神剑坛上的夏侯婉与宁无缺依旧在进行着彼此对于真灵剑的博弈!
宁鸿远面露惭愧,自知魔尊说得极其有道理,心中对于方才自己的年轻感到非常自责,随后开始仔细琢磨这背后的原因,道:“夏侯婉究竟会不会自作主张,唤醒这“柳月剑”的非凡能力,我觉得这还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魔尊道:“何出此言?”
宁鸿远道:“毕竟她还很年轻,如果我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也很有可为了取得这一场胜利而不顾后果,因为我从她的眼神之中察觉出来了,她为了这一场对决,背后付出了十几年如一日的心酸!这种想要一战成名的心思,我也能够理解!那毕竟是近乎十几年的奋斗,所以,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她也很有可能想要一战成名而不顾及我们宁家与他们夏侯家族的情感,这样的年代,年轻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负家族责任,这种事情我已经见多不怪!所以!”
宁鸿远分析问题,还是老办法,那就是将心比心,站在夏侯婉的角度而言,这女子真的很有可能为了一战成名而忘掉一切。
如果你是夏侯婉,会不会为了个人的荣誉而忘记一切?毕竟,你为了这一场胜利而等候了十八年,十八年,整整十八年的苦水与血水所凝聚出来的结晶,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失败?
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很是赞同,道:“不错,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夏侯婉为了想要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扬名立万,所以导致她为了成就个人的名声而忘记家族的利益与荣耀!”
宁鸿远这一次并没有立即敲定答案,而是再一次细心的问道:“那么这是否真的是真相呢?我的意思是说,这样地推敲是否还存在什么漏洞!
第两百四十七回分析()
魔尊道:“那么你认为呢?”
宁鸿远思维开始极速转动,道:“我相信,这样的推断看似合情合理,但却绝对不是最为合理的推断!”
魔尊对于宁鸿远能够这般从自我的推断之中找出遗漏的心境,很是欣赏,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点头一笑,道:“那做出这样判断的依据的依据是什么呢?”
任何判断都存在依据,魔尊无论宁鸿远判断得是否对错,他都想要了解一下宁鸿远的判断依据。
魔尊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来锻炼宁鸿远,当然是想要让他锻炼成近乎完美的分析思维。
而之所以要求宁鸿远成就这样的思维,而且在这方面近乎苛刻,那就是因为他很清楚在宁鸿远今后的人生道路之中,不单单只追求卓越剑术那么简单。
如果宁鸿远仅仅是拥有卓越的剑术,而并没有锻炼成睿智的思维,那么今后这小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一武痴。
或许,你认为宁鸿远已经较为聪明,能够在一些场合上处理得游刃有余,但是魔尊知晓如果这种睿智放在那些老家伙眼前,犹如小巫见大巫一般,更何况在魔尊看来,宁鸿远的处理方式有些时候也并不明智。
而此时此刻这个机会正是锻炼宁鸿远磨练成缜密思维的绝佳时机,魔尊怎么可能错过?
这一刻,听闻魔尊此言,宁鸿远思维稍微转换,略微一琢磨之后,道:“因为我素来知晓夏侯婉这女子,乃是被父亲都赞赏的年轻人,而夏侯婉又是豪门之子,而父亲评判豪门的年轻人,首要的标准就是其否对自己的家族负责!”
的确,正如宁鸿远所言,他的父亲宁义武评判豪门之子的标准绝不是这个年轻人是否拥有过人的武境天赋,也非这个人拥有足智多谋的智慧,更或者是说能够侃侃而谈的口才,首要的一点,便是这个人是否能够对家族负责。
当然,宁义武对于苦寒之子,自然没有这个要求,因为他很清楚这些苦寒之子的父母根本无法做到以身作则,他自然也就没有这方面的要求。
魔尊道:“不错,你的父亲评判年轻人的确有他的一套方法,评判寒门之子,首要一点就是是否具备坚韧的的心境与知恩图的品格,而评判豪门之子的基本标准,你父亲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否肩负起家族的荣耀与责任!如你所说,夏侯婉能够被你父亲这样的俊杰所欣赏,自是卓越难得的年轻人!”
宁鸿远点了点头,道:“如果夏侯婉这一位女子,连家族责任都不明白为何物,为了个人的胜利而将家族的未来抛之脑后,父亲怎么可能如此对她如此赞赏,更何况昨天那样的情况,这夏侯婉凭借一番妙语,解了父亲的围,这也证明这女子的见识非凡,可见她的心境绝对与寻常年轻人一般,绝对是以家族利益核心为重的!所以,这第二种假设,说这一切是夏侯婉自作主张,这种可能性很小!”
第两百四十八回分析(二)()
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分析,心中自是非常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