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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干员们驱散之后,临走之前的张组长向艾克菲特发出了这样的邀请,只是张组长并不知道艾克菲特帝国人的身份,而艾克菲特在听到这种切磋的邀请后也面色古怪,帝国人与联邦人切磋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战场。
有着这种想法的艾克菲特向张组长点了下头以期待战场上能够与其相遇,虽然艾克菲特心里也清楚说出这种话的张组长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一场可能引发严重后果的冲突因为各种原因就这样还没发生就已经结束,而艾克菲特此时的心情却并不怎么轻松,因为这件事从始至终都缺少了一些人的出现,这些应该第一时间就出现却压根没有出现的人让艾克菲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而似乎因此有些心虚或者为了避嫌,那些刚才还在这里的几人,此时已经在艾克菲特的默默注视下离开了这里,这几人虽然同样身穿黑衣,但艾克菲特清楚的知道,这几人是自由星盟的人,因为当时就是这几人为自己向联邦人提供了身份证明……
(本章完)
第695章 人类的欲望()
位于别墅二楼的客厅之中,远道而来的总统先生仍旧在与坐在其对面的赵君行议长进行着激烈的辩论,而负责总统安全的梅映荷也无时无刻不再盯着客厅中的另外两人,当然,其大部分的注意力仍旧是放在赵五这边。
而充当旁听者的赵五,因为那两人所说的话题实在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以至于此时的他正在专心的喝酒,像喝水一样的喝酒。
为了确保谈话内容不被外泄,这间经过特别改装的别墅有着隔离一切信号的功能,因此梅映荷那用于与外界联络的耳麦通信器此时传出的全都是沙沙的盲音,而赵五在最早进入别墅之后将已经将自己的那套耳麦通信器放在了裤兜里,因为那盲音实在不怎么悦耳。
因为无法与外界联络,所以此时客厅中的这四个人还不知道别墅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知道自己部下被阴了一下的赵五此时还在喝着议长为其准备的美酒。
“虽然议长先生认为军队这种国家工具已经早就该被现在的人类社会所淘汰掉,但议长先生的这种想法实在过于理想化,因为军队这种工具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实在太过重要,重要到根本没有其他工具可以代替它的地位。”
“而对于我们联邦与帝国来说,互相不认可对方存在是我们持续千年抗争的最根本原因,而这根本就是无法利用其他方式来解决的,除非一方被毁灭,而毁灭的最直接方式就是军队这个国家工具所能够体现的最大价值。不过,这样利用军队的我们已经在无形之中赋予了军队另一项使命,那就是主动去消灭国家的敌人,这与国家建立军队的初衷不符,只是纵观人类历史,很多国家或者集体在决定建立军队时,其目的就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国家的安全,而是为了征服。”
能够以一人之力唤醒整个星系群住民的独立意识,宫正总统对这样的赵君行议长自然很是佩服,但对于赵议长关于军队的这些想法,这位致力于建立一支强大军队的联邦总统却不能认同这种太过理想化的想法,而为了说服议长或者也为了说服自己,宫正总统此时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更像是一个与同学据理力争的学生。
“而且作为国家的构成主体,我们这些人总是会产生各种的想法与各种欲望,而这些想法与欲望如果真得想要实现的话,那么通过暴力手段无疑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实现方式,而军队的诞生无疑就与这些想法与欲望有着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军队是我们身为人类,为了满足自身需求而促发的产物。”
宫正总统关于军队的想法可说与赵君行议长背道而驰,而随着宫正总统不断阐明自己关于军队的观点,赵君行议长看向这位联邦总统的目光中包含着一种名为失望的情绪。
“总统先生,我总感觉您的这种说法颇有种无理说理的感觉,我们身为人类确实有着这样那样的欲望,而欲望有时候确实会成为人类前进的动力。但这里总统先生似乎遗漏了一点,那就是身为人类的我们,在经过无数年的发展与进化到了今天之后,我们难道还不能区分欲望的好坏吗?既然我们已经可以区分怎样的欲望可以促使我们进步,怎样欲望可以导致我们步入毁灭,那对于那些不好的欲望,我们是否能够加以区分进而加以克制。”
“而当我们学会克制这些不好的欲望之后,那么不再被这些欲望所驱使的我们似乎就不需再用战争这种方式来实现我们那些已经被克制,或者说已经消失的欲望。那么军队这种东西自然已经没有了继续存在的必要与价值。”
“或许我一开始的说法并不正确,以至于让总统先生产生了些许的误解,而我之所以不支持自由星盟拥有自己的军队,其目的就是因为我不想自由星盟因为军队这种东西的出现而随之产生不该被我们人类所拥有的那种邪恶欲望。”
讲完这些的赵议长再次起身,因为他发现放置在总统先生面前的杯子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水,只是当赵议长站起身来准备向桌子对面走去的时候,那刚刚迈起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虽然将军阁下来自帝国,但我仍要说声谢谢。”
看着杯中渐渐涨高的酒液,确实想用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的宫正总统对正在为其倒酒的赵五道了声谢。
“慢点喝,这酒度数挺高的。”
梅映荷对赵五的这句话表示怀疑,因为赵五那拿酒当水喝的模样实在无法让人觉得这酒度数会高到哪去。
“难道这是对我们联邦人的挑衅?”
有着这种想法的梅映荷怒目而视,但赵五对这种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目光自然能够无视,而且赵五的想法其实真得很单纯,因为那酒的度数确实不低,对于这些还不能把喝酒当喝水的普通人来说。
“也不知道联邦总统喝醉了是个什么样。”
产生了这样想法的赵五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而看着迟迟没有端起杯子的总统,赵五此时正在思考是否应该劝总统喝上两口的问题。
看着手中的杯子,宫正总统并不知道赵五此时心中的想法,赵君行议长刚才所说的话正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着,
“用克制人类自身欲望的手段来达到人类社会的进步。”
赵议长提出的这种设想让年轻的总统先生产生了一丝疑惑,对自己看法的疑惑以及对这种设想过本身的疑惑,但这两种疑惑都需要时间来让总统去进行自我解惑,这和总统的身份无关,纯粹是像宫正这种能力太过优秀的人,在遇到一种新鲜事物时所产生的最为直接的反应。
因为宫正总统的沉默,变得安静的客厅中只有两种声音在不断响起,一种是四人各自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而另一种声音的出现实在让梅映荷的心情很是不爽,只是他那蕴含杀气的目光在落到某人身上之后却没有起到一丝丝该有的效果。
“议长先生,这瓶喝完了,你还有其它的吗?”
拿着空酒瓶的赵五似乎在向众人彰显着自己的战绩,而看着那个空酒瓶的赵议长除了苦笑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任何的方式来表达他此时的古怪心情……
(本章完)
第696章 关于欲望()
欲望是世界上所有动物最原始,最基本的一种本能,而人类的欲望无疑更加具象化,更加表象化,而在欲望的驱使下,拥有高等智慧的人类将这个世界改造的天翻地覆。
当然,相比起欲望是本能这句话,另外一句关于欲望的语句更加被世人所知晓,那就是欲望是人类行恶的原罪。欲望无法得到满足的人类因此踏上了行恶之路,他们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行恶之路上越行越远,这里的恶指的并不是法律明文规定中的那些罪,而是更广义的恶意,恶念,恶行。
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与社会构成的逐步稳定,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出身,地位,经历的不同而无法满足自身所产生的欲望,虽然大多数人在欲望无法满足的状态下选择了忍耐,但还是少数人被自身欲望所蒙蔽,选择无视那些由人类自己所定下的规矩,去达成那满足自身欲望的欲望。
拥有高等智慧的人类向来不是以简单的人数多寡来决定对某一问题的看法,而欲望这种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在如今的人类社会中却几乎成为了象征贬义的词语。
虽然在欲望达不到满足的时候,只有少数人会选择被自身欲望所驱使,但如果这些少数人之中恰巧有着好出身,高地位的人出现,那么这无疑对整个人类社会来说都是一场灾难,而那些人类历史上波及到整个人类社会的战争,就可以说是被欲望驱使之人为了达成其自身的欲望而被他们用来达成欲望的一种方式。
虽然战争出现的最直接原因,是这些人类,但究其根本,还是因为那些欲望的出现,而欲望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被消除,所以赵君行议长的设想就是对这些可能会对他人或者社会造成危害的欲望加以控制。
如果人类真得能够控制这些欲望的话,那么人类社会也许就不会出现任何纷争,作为人类集体的表现,国家自然也就不在需要军队这种用来处理纷争的工具。
但是……
在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宫正总统还是无法认同赵议长的这种设想,虽然这种设想如果真得能够实现的话,也许真得可以消除人类之间的纷争,但问题是,赵议长的这种设想太过理想化,宫正总统想不到任何可能去实现这种理想化的状态。
“议长先生,虽然您关于控制人类欲望的设想确实很有意思,但我实在想象不到您的这种设想有真得实现的可能。”
“事实上,在现如今的人类社会体系中,一直存在着控制人类欲望的手段,比如说帝国的阶级,比如说联邦的法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两者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对人类的欲望加以控制,虽然这些手段的效果其实并不怎么如意。”
“帝国的皇权统治将人类分为不同的阶级,不同的阶级所拥有的权力各不相同,而有着不同权力的阶级本身就是让处于各自阶级中的人类可以更好的去掌控自身欲望,拥有什么样的权力就去满足什么样的欲望,而没有相应的权力就不要去试图满足那些不可能满足的欲望,只是这种阶级方式太过直接,太过不近人情,太过蔑视人权,以至于帝国阶级的这种方式并没有被绝大多数人所接受。”
身为联邦总统,宫正自然不看好帝国的一切,而赵议长对他关于帝国的评价不置可否,而听到这些的赵五则有些疑惑,因为从他在帝国的所见所闻看来,大多数的帝国人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情,而在军队中,赵五还没有见过哪怕一位帝国军人敢对皇帝表示出不敬,除了他自己。
不过赵五并不知道,宫正总统所说的大多数人也包括了那些联邦人,毕竟总统是联邦的总统,所以他总会站在联邦的角度上看待这个世界。
“那么,总统先生似乎对联邦的法律体系很有信心?”
这句话自然不是赵五问的,因为赵五压根就对两人所探讨的话题没有一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