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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刚子,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在抽烟,威胁罗七时候说的话,是我听见过的,唯一一句。
袁哥开口,“行了张翼,你走吧,我看见蓝莎不是来了么?这么好的姑娘,别把人家一个人凉那,昂?”
“没事儿,女人不能惯,一惯就是一身毛病,到时候想收都收不回来。”我为了在袁哥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装模作样的说道。
“嗯,你就好好假,看一会不回去人家出来找你的。”袁哥笑着指着我,他拿我真没办法。
“那位了不让他找我,我先回去?”我顺着台阶爬。
“嗯,滚吧。”
“好嘞。”
我“滚”了,进屋。
一进门,搂着田鸡的肩膀,很得瑟。“鸡哥,你知道袁哥跟我说啥了不?”
“说啥?”
“袁哥说,他让我接手醉美人生,让你去给我打下手。”
“真的假的?”肥龙在我旁边听的双眼冒光,这种事情,太刺激。
“真的,袁哥说,醉美人生我老大田鸡老二,你们这些都是小娄娄,名都算不上,袁哥还说。将来他退了的时候,君临天下交给年轻人,你说咱算不算是年轻人?”
“算,必须比的算,咱不年轻谁年轻?孔爷么?让他先再生个小孩他都生不出来。”把子凑过头。
“你他妈也生不出来。”我看着把子,一本正经。
“为啥?”
“煞笔,你是老爷们呗,哈哈哈。。。”我们几个笑起来。
肥龙还沉浸在刚才我说醉美人生易主的事情中。“晃儿,你刚刚说那个是真的假的?”
“龙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晃儿说啥就是啥,那还了得?我操,你还真挺他的,君临天下都给他,咋他妈不把小日本也给他呢?”田鸡打断肥龙。
“给我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呗。”
“滚犊子。。。。”
。。。
十分钟过去,我们就这么一直扯着,白羽张佳伟两个人推门,两个人的头顶,几乎是挨在门框子上,贴着门顶进来,手里一人拎着点儿水啊饭啊什么的,毕竟也是完饭点儿了么。
“莎莎,晃儿。”
“你们怎么来了?”
“老看看你们,顺便看看我家姑爷这要害的地方有没有受伤,以后还靠你给我们抱侄子呢。”
“那是必须比的没受伤,就算是整下去一节,不是还有好长呢么。”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至于这个东西。。。。谁用谁知道。”张佳伟大笑着,可能也是被自己的才华感染。
“去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莎莎轻柔的给张佳伟一巴掌,很轻柔。
莎莎和他们两个人比较熟悉,嘘寒问暖一阵,那两个人心理素质也真是好到级点,这么多人,除了我和莎莎,别人就当是没看见一样。田鸡和肥龙把子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不是滋味,加上谁都不理谁,更有点尴尬。
就在我们聊得开心的时候,田鸡开口,“谢谢。”
白羽张佳伟一下怔住。
白羽转头,笑着,“谢哪件事儿?”
“哪件都谢,”田鸡叹了口气,白羽救他是事实,田鸡的谢谢也同样是事实。
“那我们那天打你的事儿谢不?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们教你做了回人啊?”
“白羽。。。”莎萨在旁边有些不高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人家也是好意。”
白羽立刻怂了,“我也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晚上也别吃盒饭了,我做东,咱们凑一桌。”田鸡看着两个人,道歉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为难,尤其是自己理亏道歉,更为难,可是我鸡哥跟我说过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样子,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现在看来,他这样的事情这种做法,才算得上自己口中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吃啥?”
“你想吃啥?”
“只要是吃肉,啥都行。”白羽不挑食。
“走着,”田鸡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把钥匙扔给把子。
“你慢点。”乌鸡扛着田鸡,两个人踱步门外。
半个小时后,烧烤摊上,一人几瓶啤酒下肚,敞开心扉。
田鸡自然不约束自己,乌鸡更是由着田鸡,“羽哥,伟哥,我就暂且这么称呼你们,真的,没你们救我,我田勇的命今天就搁着儿了。”
白羽眯着眼睛,“诶,你这么说也不对,我为什么刚才那么说你,因为你是个汉子,我他妈长这么大,最佩服汉子,流血不流泪,做事儿不后悔,一个唾沫一个钉,人生几何啊?”
“对,人生几何?我他妈怎么知道人生几何,明明受伤了,我为啥还要喝酒?就是因为我他妈觉着,人的命还的是自己来决定,哪怕是死,也要自己来,谁让我们就是这样的性格呢。”
“没。。。没错,鸡爷,有胆识。我俩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架没少打,硬骨头没少肯,但多数都是那种打不过我们反过来抱大腿的人,可你不一样,你不抱别人大腿,是什么就是什么,可以的。”张佳伟也端起杯子。
第一百零六章 无耻之徒()
“我们还不都是一样,只不过当年遇见好人了,不然都是沦落街头。”
“姑。。。姑爷,来,给我介绍介绍,这一桌子人都是谁?田。。。田鸡不用。”张佳伟眯着眼,他的酒量和白羽的差不了多少。
我给他挨个介绍一遍,他们相互握手,“嗯,不错,一桌子朋友弟妹,我们都是直爽人,张翼,其实我应该谢谢你,那天绿毛和黄毛找事儿的时候,你给我挡刀子,那一下要是真放在我身上,不死也差不多了。”白羽搂着我肩膀。
“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啥?”
“不!我就是要说,帮过我的人,那就是我的恩人,害过我的,是敌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我白羽看人很准,就是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小姐,能不能走到最后。”
“羽哥,你喝多了吧。”莎莎在我旁边,看着白羽,不过也是,话粗理不粗,谁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
这一顿饭田鸡花了几百块,几个人把之前的不快说清楚,我们也都彼此熟悉,这两个巨人在我心里的印象从最开始的厌恶,到正常,再到关系好,几经波折,还是挺难。
晚上回去,我跟莎莎躺在床上,在我看来,就像是好久没有和媳妇一起呆着一样,可这回上床不一样的是,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也是平静的很,后背全是伤,我趴着,莎莎在我旁边给我擦洗伤口,曾经有好多时候,我个人看来,能有莎莎这样一个女朋友,是我的荣幸。
物质角度来讲,她从来不图我什么,精神角度来讲,即使我们好多时候过的生活不尽人意,但是我们相互爱着,这种感情,是在社会上很难寻觅的,尤其是我这种身份这种工作,应该为自己庆幸。
可能这就是青春的感觉,青涩美好,青春的感情,纯真难忘,曾经我在后来一度回忆起这段时间这段记忆的时候,都如数家珍,宁可抛弃好多回到几年,因为现在的日子真的很让我怀念。
在除了学习的各方面,同龄女生的思想都略高于男生,莎莎一边帮我擦着背,一边问道,“晃儿,你说我们会走多久?”
“什么会走多久,能走一天是一天么。”
“没有啦,我是说,对于未来,你有什么规划?”莎莎忽闪着大眼睛,指尖划过我后背。
我是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未来啊,未来我还没想好,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么?有吃有喝,家人就在身边。”
“但是你不可能这样打打杀杀一辈子啊”莎莎温柔的劝我。
“媳妇,你是不是没有安全感,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
“不嘛,我想让你想。”
“想什么?”
“想想未来,想想,想想。。。我们。”
“莎莎,你是不是觉着我对你不感兴趣啊?”
“不是啊?”
“那是什么?”我是实在迷惑,因为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应该给莎莎一个什么样的答复,更不知道她想要的就是一种稳定感,一种专属于我张翼对于生活和感情上的承诺。
“算啦算啦,没什么。”莎莎没有再问下去,继续帮我擦洗着身上,此时她的心里挺不是滋味,想生我的气,却迫于感情,羁绊住这种生气的延续,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沉默。
我一时兴起,“媳妇,你说我们多长时间没有那个了?”我傻呵呵的扒在哪里,根本看不见莎莎的表情,以为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后背淡淡的回复,“我不知道,好久了吧。”
“那。。。你。。。想不想。。。”
“不想,我今天来事儿。”莎莎帮我把毛巾拧干,放在旁边,去厕所倒水,之后,关灯睡觉,我也累了,从她关灯躺在我旁边,我们没说过一句话。
看着我睡意盎然,莎莎在我旁边,默默揩去泪水,很晚很晚,才进入梦乡。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把我们心系在一起的同时,让我们两个新吸引又排斥着,在认识莎莎以前,我就是传说中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现在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把用下半身思考改成下半身和思考,下半身只对莎莎放开,至于思考,还是下半身的水平,没有一点长进。
第二天起来,照常,吃饭,没什么事情,莎莎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爱和纠结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所以莎莎这段时间就是对我纠结的爱,从我们好上以来,好像除了我受伤莎莎来看我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这天,我坐在那里,鸡姐突然走过来,坐我旁边,“晃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发呆而已。”
“晃儿,你是不是跟莎莎闹矛盾了?”
“没有啊,怎么了?”
“真没有?”鸡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真没有,我发誓。”我向天举着三只手指。
“不对呀?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
“怎么了,鸡姐,怎么这么神秘?”
“晃儿,我感觉莎莎心里有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所以今天过来问问你,你说你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才好奇,这方面,女人都很准的,你别骗我。”
“姐,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看着乌鸡。
乌鸡顿了顿,看着地板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倒是。”
“所以说么,不该操心的事儿就不要操心,多想想应该怎么治理我们鸡哥,这个家伙我告诉你,你对他越松,他就跟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管不住,等你哪天想睡觉的时候,他说不准又是猛虎恶狼一般扑到你床上,给你打个措手不及,你可要小心啊。”我信誓旦旦的说。
“晃儿,你说谁脱缰的野马呢?谁是恶狼猛虎?”后背传出田鸡的声音,我顿时汗毛都立起。
“鸡。。。鸡。。。鸡哥你怎么在这?”
田鸡举起拳头,“我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就来了,结果还真他妈有个人说我,你咋不说说你自己?”
“我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假装腼腆,谦虚使人进步,骄傲让人早。泄,这是古人告诉我的。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我一直这么正经。。。”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