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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也是昨天,秋云飞被一群小混混打成脑震荡,听说这些小混混是你的人,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想跟谁过不去。
从现在开始,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如果没有解释,我们的协议不再生效。
秋杰”
合上信,我冒出一身冷汗,身上不自觉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摊上事儿了。
秋杰,是我们t市出了名的富商,手上有数不清的钱,“秋氏地产”在我们市的每一个县都有分公司,手触黑白两道,和各种各样的领导,商业大佬都有不浅的交情。
前段时间听说他儿子在学校摔了一跤,脸上被桌角划破了,秋杰直接找人去学校,连着校长带班主任一块骂,根本不留面子,校长连话都不敢说。如今我把他儿子打成脑震荡,后果想都不敢想。
秋杰有个最得力的助力,叫罗贺祥,外号罗七,在t市能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心狠手辣,做事直接了断,能动手的事情从来不会多费一句话。
罗七刚到t市的时候只是跟着一个大哥混,给人看场子上胡,后来越混越大,发展自己的势力,再后来亲手做掉自己的大哥,坐上第一把交椅。现在的罗七坐拥数家赌场,不断发展自己的产业,最豪华的是“盛世云天”娱乐广场,全t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君临天下”虽然也很豪华,但是终归不是专门的娱乐场所,所以相比盛世云天,还是有差距。
罗七社会上有势力,好财好色,而秋杰有的是钱和女人,所以在t市,秋杰除了商业的事情全都归罗七处理,罗七的娱乐广场,也有秋杰不少的股份,在我看来,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
我回过神,看着袁哥,眼睛里是乞求和绝望,袁哥摘下墨镜,从我手里抽走信“秋云飞是秋杰的儿子,红蛛是罗七的打手,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天花板,心里乱的一笔“袁哥,什么都不用说了,秋杰下的是血书,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如果你不给他个解释,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死不休,我张翼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现在把我交给罗七,不就是死么,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没事儿,”我转过头去,想坐起来,但是浑身生疼,白色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地有血渗出来,我转头看了一眼手上,发现手上还输着血。
我笑了一下,拔掉输血的针,看着老三他们“三儿,把子,鹏鹏,这事儿你们谁也别争,我一个人去。”
“晃儿。。。”
“晃儿。。。”
“我是老大,听我的,罗七咱们惹不起,我现在这样,也几乎他妈的死人一个,行了,就这么定了”我又望着袁哥,“袁哥,拜托你件事儿,我就这一个要求,这几个弟兄以后跟着你混了,请你别嫌弃他们。”
说完,我又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万念俱灰,不一样的是,我脑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可乐鸡小泽玛利亚,而是眼前这几个每天吃喝玩乐在一起的人。
我想着想着,越来越惆怅,再看袁哥,若无其事的表情,我心里越来越凉,继续望着天花板,本来么,人家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凭什么帮我这个没钱没人的小混混。
突然,我脑袋又被拍了一下,这次还伴有“啪”的一声“小兔崽子,你他妈哪那么多话,老子说要给你送去了么,被你说的就跟你要死了一样,这要是给你交出去,我袁世君也别在道上混了,丢不起那人,”袁哥表情平静,除了骂我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慌张“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确定要跟着我混”
“袁哥,你看,我。。。”
“别磨叽别的,我就问你,跟,还是不跟?”
我咬着嘴唇,脑子里十分混乱“跟”
“你们几个呢?”袁哥又看着把子他们
“跟,”把子他们直接跪在袁哥面前,带着哭腔“只要我哥能留住条命,我们几个什么都干。”
“哦,什么都干,坐台干不?哈哈哈”袁哥笑了笑,站起来“肥龙,等这个小子伤好了,搞个加入仪式。张翼,你给我好好住院,命留着,等伤好了有用你的地方,我还有事,先走了。”
第八章 入社仪式(上)()
今天是我出院的第一天,在住院这段时间里,t市风平浪静,没有我想象中的大规模火拼,也没有听见警车鸣警笛,就连夜场ktv都平静的一笔。
在这期间,肥龙时不时的来看看,拎些吃的喝的,说是袁哥的意思。玲玲听说我住院,也挎着包来看了一眼,给我放下500快,让我多吃点人参什么的补一补。老三和把子、鹏鹏,每天轮着陪我说说话,打打牌。每天给我带来的饭也是特别豪华奢侈,又是鱼又是鸡什么的,时不时还给哥们带只龙虾,说是自己做的,告诉我龙虾皮大补,我也没吃过,把啦嗓子的龙虾皮艰难的咽下去时候,他们又在一边坏笑,一边骂着“sb”。
我住院时候,把子每天的生活滋润的很。早上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总会留些红印,一身酒气,想都不用想,肯定去种草莓了。那天我们数了数,手上还有不到一万,哎,这几个败家子,一点不像我又节俭又专一,还不乱花钱,咳咳。
那段时间花钱就像流水一样,几张一百块转眼间就变成几张一块,我们每天一边感慨着钱不够花,一边又胡吃海塞不管不顾。一天天的,一直浪到我伤好了出院。
推开医院大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又是晴天霹雳的一天。
穿上西风,打好领带,带着墨镜,后面跟着老三,把子鹏鹏,也都是黑西服黑墨镜,今天是我们入社的第一天,按照以往流程,入社第一天都要举行仪式,在仪式上要穿黑西服。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走到君临天下门口,停着两辆越野车,一辆路虎,袁哥坐在路虎车前排,朋克发型,黑西服,白衬衫,叼着雪茄,看了我一眼,后面坐着肥龙,打开窗户冲着我笑,指了指后面那辆车,让我去坐那辆越野。
我们向袁哥打了个招呼,上了后面一辆,我们上去,正好坐满。
开车的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留一捽胡子,也是戴着墨镜,嘴角微微上扬,彬彬有礼“张翼是吧”
“对,”我一看是同龄人,立马释放本性,也不拘束自己“认识我啊?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黑旋风……张顺’的单传十八代,张翼,”本来我就是自来熟,再加上那个小伙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好好介绍介绍自己,都抓瞎了这么多年的名声。
“那他妈的叫黑旋风李逵,”老三坐在后面,一点面子不给我“李逵,李逵,知道不?还张顺十八代单传,就你这样,连自己祖宗十八代叫啥都不知道,还单传,妈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把子和鹏鹏坐在后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旁边的小伙也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说,“是肥龙刚刚告诉我的。”
“哈哈哈哈。。。”后座又是铃铛一样的笑声。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揭穿我,我能原谅你,但是全世界这么多人都知道我晃儿哥,你不知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得与时俱进呀,黑格尔说得好:一个无知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会开飞机。”
“什么乱七八糟的,”鹏鹏满脸坏笑,眼角上还挂着几滴眼泪,伸手一指着前面的发动的路虎车“哥们,跟着车走了,别理那个傻逼,他脑袋让片刀砍坏了。”
“哦哦,好好,”小胡子点了点头,发动了车。
“你脑子才让片刀砍坏了呢,兄弟,别理他。。。诶?哥们,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叫什么名字啊?”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吹牛b,我们正经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
小胡子摘下眼镜“我叫田勇,叫我田鸡就行。”
“田鸡,好名字。。。。哪个鸡?”我又想起古惑仔的那句话,随口问了一句,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哥们,当我没说,没说啊。别和我一般见识。”
小胡子也是挺好处的一个人,听懂我的意思,没生气,笑呵呵的“没事儿,我叫田鸡,几把的鸡,哈哈哈哈,啥时候我能混成像山鸡那样,全铜锣湾浩南老大,山鸡老二。”
“哎呀,鸡哥,这个不难,俗话说的好,信张翼。。。”
我话还没说完,老三就听不下去了“晃儿,别吹牛逼了行不行,又是黑格尔又是俗话的,啊?你历史那么好怎么不见你考个正经大学读历史系呢?啊?”
“哎,行了行了啊,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一挥手,叼了根烟。长这么大,我最烦别人说我学习,我上学那会学习好得很,又认真,咳咳,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考试总是有人比我考得好,全班52个人,我排50名。初中那会,满分6我学习不好?
到了高一,遇见肥龙,每天拉着我抽烟打架,吃喝嫖,搞得我这个五好青年瞬间变成了坏学生,每次上课拿出书,要不是书皮上写着“物理化学生物”,我还真分不清楚哪科是哪科。
“对了,肥龙让我告诉你们,入会仪式的时候不能说话,肥龙怎么做,你们就跟着做就行,千万别多嘴,”小胡子说到这的时候严肃起来“参加入社仪式的人不是每个都能入社的,上面有一个孔爷,连袁哥都要敬他三分,据说是十几年前t市的龙头老大,曾经在这里只手遮天,但是后来隐退了,虽说是隐退,但他的势力没人得罪的起。袁哥手下,一旦招募新人,都要请这个孔爷检验。”
“罗七不用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不用吧?”
我点了点头“为什么我混这么多年,到现在却什么都不知道?”
田鸡笑了笑“你以前只是单纯的混,混混就是混混,但是今天开始,你是社会人,社会上的好多东西,不会让平常人知道,要是所有事情都透明了,那还叫什么社会?”田鸡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当然,我没有看不起混混的意思,我就是说,社会里面水太深了,别多想啊。”
“不会不会,能有多深啊,能比咱的套路还深?哈哈哈”我轻蔑地一笑,根本不当回事,社会么,不就是火拼买粉儿呲妞,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一处郊区,荒郊野岭,车子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开下公路,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路,路边都是碎石头,偶尔能听见路边乌鸦叫的声音,让我感觉凄凉的很。
车越走越偏僻,顺着这条道走是山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远远的看见一栋别墅,立在山中间,欧式建筑风格,大约四层楼房这么高,装修的华丽精妙,显得十分庄重肃穆。
第九章 入社仪式(下)()
我们一行人下车,向着别墅的方向走去,别墅的院门前铺着一张黑地毯,一直延伸到门里,我们顺着地毯向前走,一直到了门前,门上有一把铜锁,袁哥从兜子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反转一圈正转一圈,打开大门。
我正好奇,想问为什么,看到田鸡一直看着我,就没再说话。
推开门,两个雕像立在门里面,一个麒麟,一个凤凰,都是用石头雕刻的,被染上颜色,栩栩如生。
我们跟随袁哥顺着黑地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