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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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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怎么能不厌恶白家?

    将心比心,林靖怎么能不明白?早年,林老爹听见白子端来访时那握得紧紧拳头,林靖就一边看着呢。

    不过,也是那时,让林靖明白,林老爹是怎么样个能忍之人。

    可直到几天前晚上,林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无毒不丈夫,也从林如海身上深切看到,什么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

    贾敏去世那时,林如海若果发作了白府,顶多让白府日子难过些。且,别人眼睛都看着呢,林如海以势欺人,于林如海官声名望都有损害。当然,有可能林如海并不乎那些,可让白府没好日子过那又怎么样,也无法断了白府根。

    可如今,林如海把白府牵扯到那样一件大事里头去,这就是生生把白府给连根拔了,阖家多少口,无一能幸免。至于妻族、母族等等,能不能幸免,端看那事情闹得多大,那些背后贵人,又想做到哪一步。

    那一日,那个密折,是林如海向圣上禀报江南省密探事务。

    林如海有密折权,这个,林靖能猜想得到,上一世那个清朝,曹寅李煦也就是干这个活,大到江南省下了多少雨,秋收亩产多少谷子,小到江宁府尹晚上吃了多少咸菜,喜欢哪个小妾,都能密呈康熙。

    可那日那份,说是江南官场上事情,说是官场沆瀣一气,有结党营私之嫌,有官员,暗地拉拢乡绅大族以及勾结盐商,操纵盐价,弄手盐账,冲虚,贪墨盐数私下贩卖,把官盐变成了私盐中饱私囊,利润令人发指。有大笔财物不明去向,等等等等。

    若林靖仅仅是没去京城前林靖,看了那折子,只以为这是林老爹谨守他巡盐御史本分而已。

    可那日,林靖却模模糊糊地看出了点儿不同来。

    盐政上那些事情,其实不是鲜事清,林靖这些年跟着林老爹也知道一些。只是,也模糊知道,有些事情圣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江南,是太子殿下钱袋子,只要不太过分,圣上就不打算如何。

    可现,却不一样了,林如海却把这样事情翻出来密呈圣上,圣上还给批红,对于那些官员要一查到底,那些盐商乡绅之流不能轻纵,着林如海便宜行事。

    是圣上对太子失望了吗,要严查了吗?表面上看是如此,可实际呢?林如海又是为什么敢这个时候递这样折子。

    林靖对于这些,搞得并不是很明白。因为她现只不过是个童生,对于朝政了解也只是听到那么一点点。别说是她了,很多做官多少年都搞不明白,若林靖真搞得刷刷清,那也太妖孽了。

    她只是通过自己京城听到看到了解到,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林老爹也一定做了什么。

    事情如云遮雾罩,恐怕只有少数布局人才明白原委,可这并不妨碍林靖明白事情凶险。这夺嫡之争,怎么能不凶险?

    那贩卖私盐之说,只是个起因说头,往里面查,大概接着就是江南官场上地震。这些都是那场战争。至于谁笑到后,现是很难预料,可是不管如何,现作为起因私盐之罪,都是讨不到好。

    这些,正是那日林靖所想能想到。

    她也看出来了,那折子上乡绅之语,点就是白家。

    这几年,林府跟白府走颇近,自己跟白瑞是表哥表弟叫得亲热,恐怕没几个人还会想着林如海公报私仇吧?况且,白家跟汪家还真是夹缠不清。

    那日,林靖还突然想到了林如海暗地设计白瑞拜师事情,这官员勾结乡绅盐商之说,这也要算作一条?

    不管林靖想明白多少,又迷湖了多少,她还是给白瑞示警了,还给白瑞写了个那个照会,虽然不知道逃亡时能派上多少用场,可总比什么也没有好。

    虽然,林靖不认为白府有什么错,白瑞是无辜得很,可她也能想象出林如海心境。

    所以,这会儿,林靖才略略提了提白府,感觉到林如海紧绷,就马上住嘴了。而因为这些,林靖对于林如海是有些歉疚。

    林如海只是绷了一下,就行动自如了,不光如此,还把那日事情,细细给林靖说了一遍,一点儿也看不出对林靖有些什么与往日不同。

    林靖看着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林如海,心里一阵紧似一阵。这是怎么样一种感觉?混合着歉疚、想要亲近、小心以及戒备……

    林靖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那些有些属性相矛盾感觉,自己是怎么把它们揉到一起?林如海能那样对白府,难道也会对自己如何?自己身上,可真是流着林如海血呢。

    接下来日子,林靖就很听林如海话,日日就府里不出去,连师父那里都减少了次数。

    日子过了热时候,然后,就到了中秋,过了中秋,天气冷了,而江南官场上地震,终于告了一段落。那位并不能插手地方庶务学政大人,白瑞老师,也落马了。

    而后不久,京里传来消息,八皇子被圈禁了。那些落马,据说都是八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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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又是花期() 
林靖站书案前,敛神静气,握着狼毫眼前纸上慢腾腾写着,每一笔划,都很凝重,每写完一个字,都要默念一声佛号。虔心抄经,如此这般,正是她很久以前高旻寺被教导如此。想来,用心抄经能让人沉静忘俗,也正是因为那一笔笔郑重和一声声佛号吧?

    府门外烟花纷纷乍现,爆竹时时作响,这硫磺粉尘味儿,像是欢乐情绪催化剂,一扫了江南前些时候小心忐忑民心。过年,过年,一年忙到头,过个开心年,老百姓们,还求什么呢?

    可林靖这个屋里,却与外头宛如两个世界,燃着淡淡檀香,平添一份寂静。那种寂静,就连碧草也不敢打扰。红尘方外,这个词,碧草说不出来,可却能明白觉着,此时大爷,好像跟府里府外格格不入,而这份格格不入,还是大爷有心造就,不想让人打破。她也只能安静看着。

    今年林靖,除了为思念那一世亲人,还多了一个惦记着人。白瑞,他,如今怎么样了?应该还好吧?是谁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此欺心之语,以前自己还深以为然。

    慢慢,天色渐渐发白,林靖也终于落下住《仁王经》后一笔,宣一句佛号,才活动了一下站得已经发木双腿。收拾起这卷经书,又看着那食盒,不禁想到了京中金铮。那人,不知现如何了,想来就算朝堂震荡,他也会把自己顾得好好吧?

    这小半年得功夫,林靖一直都是乖乖地,只专心于课业。林老爹竟然一次都不曾问过林靖那晚曾遣人事情。连林家福等人,都没有被林如海挪走。这样。可以算得上对林靖信任与爱护?可是,越是这样,林靖反而越是心不宁,到底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其他什么?

    对于突然回扬州事情,林如海倒是问过林靖一次。林靖就把太子殿下拉拢事情说了,当然那些假作醉酒呕吐逃脱狼口事情,林靖没说。这倒也罢了,而西宁世子事情,林靖照样没说。照理。不是因该探听一下西宁郡王跟林如海有什么瓜葛吗?可林靖也不知怎么,就是没问。

    林如海还是如以前一样关心林靖课业,教导于林靖。当然,硬要说有不同话,也是有。那就是林如海不再于林靖跟前处理公务了。林靖心中有数,也只有装作不知。只是这样一来,林靖就加老实。除了林如海自己所给林靖听,也不让人去打听了,特别是不再让林家福、碧草两个哥哥做些什么了。

    可这样,对于林靖不便利,也是显而易见。

    忍,忍一段时间再说吧。林靖不断地告诉自己。

    时间倒是过得飞,翻转过了年,就数着出九了。接着。就又是一年春来到。

    二月里是林府大姑娘黛玉生辰。林如海早早地就给黛玉准备了东西,只是还要派人送去京里。而且,不光林如海有东西送,林靖也是备下了东西。

    下人来回得也当,回来时候。倒是也带回来不少东西。黛玉给林如海和林靖都有东西,给林如海。是四季衣裳鞋袜等物,给林靖,是香囊扇套。林如海看得很是高兴,女儿亲手给做,当然是称心,就是看到给林靖东西,虽然有些轻,但也是女儿一针一线缝出来。黛玉身子不好,做这些得花多少功夫,遂又觉着给林靖不是轻了,而是重了。

    林靖倒是没想到黛玉会回礼,有点儿受宠若惊,要知道书上有说,黛玉确实轻易不动阵线,半年能绣个香囊什么,已经是很好了。于是也是高高兴兴,吩咐碧草好好收拾起来,等天热了再用。

    碧草看着大爷高兴,想着那位大姑娘如此受老爷疼爱,再想想跟前这位,将来如何,终身又怎么样,还有那些缓缓拔除药性,不由叹了口气。嘴上虽叹着气,手里却是不停,仔细地看着大姑娘给东西,准备着小心收拾起来。

    只是这一仔细,不由倒吸了口气,生怕自己是看错了,忙拉了拉兰草,“你且看看这个香囊。”

    兰草听人夸赞大姑娘不光心思灵巧才思敏捷,手上女红也是精巧,只以为碧草惊叹于姑娘好手艺,也拿着香囊准备好好看看,这一看,也吃了一惊。看着碧草一边忙忙地看着那扇套,也凑过去细看。

    两人仔细看了看扇套,倒是未发现什么不对,才松了口气。兰草勉强笑道:“大姑娘单薄着呢。想是赶这些针线活,实是吃不消,丫鬟帮着做一针两针,也没什么大不了。”

    碧草却是气鼓鼓,赌气把东西一扔,就要去找林靖。兰草忙拉住碧草,道:“姐姐这是做甚?我虽来府里日子短,但也看得出,老爷是把姑娘疼进了骨血里。就是大爷,也是千般为姑娘考量。姑娘少做那么一针两针,老爷和大爷定不会意,说不定,还会心疼呢。”

    看着碧草起了犹豫,就再加上一把,“况且,你把这事告诉大爷,就算大爷意,又能如何?一个爷们,难道还能跟姑娘计较这些不成?没得给大爷填堵。我寻摸着,自从去年那事后,大爷日子,并不是太顺心呢。”

    兰草这话,还真让碧草听进去了。不管实际如何,主子现就是大爷,还真能跟姑娘计较?只怕就算计较,也只能自己给自己添堵,嫡出那位,老爷看重着呢。再想起去年,白家小五爷到现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主子,也不知道主子到底心里怎么想,可会真对那位有些什么想头。哎,罢了!

    碧草也不如刚才那么小心翼翼了,随便找了个帕子,把那些东西一包,开了箱子放进去就算完事了。只是,心里,不免对黛玉起了些意见,这位大姑娘,想来是看不起自家主子这个庶出吧?

    只是,这碧草还真是有点儿冤枉黛玉了。

    黛玉此人,虽然有些小性儿,却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论出身看人。她原先是很高兴又这样一位哥哥,只是后来听了些有没,把一些怀疑存了心里。只是即便这样,也时时自省,所以对林靖也是反反复复,亲近不起来,又不能怨恨,甚为纠结。

    至于给林靖东西,还真如兰草猜得那样,实是冬春节气,老太太让人看着,不许劳神劳身,偷着做了几针,偏又让宝玉给看见了。

    宝玉见着了,就要问妹妹讨要,说是上回说一个香囊,都小半年了,还没得。现看着黛玉手中那个,绣得甚是精巧,花样也是费了心思,就高兴得很,说是妹妹果然还是惦记自己,才如此精雕细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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