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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饶人,我也没别想头,就指望着这个孙子出息了。”说着揉了把宝玉,宝玉也配合着说了几句贴心话。
眼看着赖嬷嬷眼睛红了,不等她说出什么来,老太太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老大家小子是个好,如今已经捐了个前程身上,只等那实缺儿了。这事儿,你放心。我也喜欢那有出息孩子,不像那旁人只知引着主子遛猫逗狗,或者是欺上瞒下做出些背主背德之事。回头,我就让老2使法子,给那小子谋个州县。你这辈子也算是挣出来了。”
这下赖嬷嬷眼泪真止不住了,听老太太那话,有恩赏有敲打,知道那事儿算是了了。其实,主子不做什么,他们也没话好说,这就是身为奴才命,况二儿子早就是别家奴才了。如今这样,算是老太太慈善,安抚自家,同时也是让自家紧闭着嘴。于是,颤巍巍起身拜下,没口子谢着主子恩典。
老太太忙让人扶了她起来,又闲话了会儿,才让人散了。用了午饭,老太太歇晌,屋里只留了一个老妈妈陪着说说话,还有就是金鸳鸯给打着扇子。
那个老妈妈人称赵妈妈,是老太太身边老人,很有几分体面,看着老太太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开口问道:“老太太,您老也别嫌弃老奴我多嘴。您这是有什么心事?从昨儿个起,就看您不怎么舒坦,是身子不爽利?要不让老爷给请个太医回来瞧瞧?您这样,别说我们这些做奴才服侍,就是老爷太太连同宝玉他们,都不放心呢。”
老太太唉了一声,“我身子没事,只是,心里有点儿担心啊。”
“这是怎么说?”那赵妈妈问道。
“昨日赖升家来回话,说了个南边姑爷家事情。说是那赖二一家都被姑爷发作了,也不知道卖到哪儿去了还是没了,哭着求我作主,被我骂了一通。虽说是姑爷那个儿子不懂事,弄出了这么个事情,可毕竟人家还小。这主子身边服侍,该劝还是要劝,怎么能只知道听主子吩咐,由着主子胡来呢?现惹出事情,让姑爷生气发作就算都打死了也是说不出什么来,若是因为这些奴才只知道愚忠,由着小孩儿胡闹,坏了读书人名声,我怎么对得起姑爷,怎么对得起我敏儿?要知道,这些人原都是敏儿身边,都是从这府里陪过去,要是只坏了敏儿名声也罢了,反正她也作古了,可若是坏了那孩子,你让我如何心安?那可是姑爷独苗苗!”
“吓,究竟是什么事情啊?怪道您今个儿给赖嬷嬷这么大体面。”找妈妈吓了一跳。
“我也听得不不实。只说是那孩子去金陵赶考,赖二儿子跟着。结果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就去了秦淮河,又看中了个小丫头,说是不忍人流落风尘,跟人争抢那小丫头,结果那么个小东西竟然花了一百两!”老太太说话句句属实,只是大用春秋笔法,然后,这听出意思就完全变样了。
“啊,那哥儿才十一岁吧?就去那地儿了?还抢个小丫头,还一百两,真真是,这可怎么说。”找妈妈一幅恨恨样子。
“谁说不是呢。这赖小子,怎么也不知道劝着点儿,只知道一味儿听主子吩咐!”老太太痛心疾首。
“老太太,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都十一岁了,想是跟咱们宝二爷一般大。可看咱们宝二爷多懂事,哪会闹出这些来?那是那哥儿不知礼,明明是读书人还去赶考呢,怎么就弄成那样。赖小子也是冤枉,怎么就知道他没劝了?若是他死命劝了,主子不听,这做奴才也没法儿啊。那姑老爷就这样发作人了?”
老太太又唉了声,“不光是赖小子,连着他老子娘,还有那冯婆子,好些得用老奴,都给发作了,现如今原咱们府里,都没留下。姑爷,这次是气大了!”
“老太太,这,不对吧?听说那哥儿。。。。。。”
(稍微改了下上章人物关系,细看红楼,发现并没有明显地方写赖升是赖大弟弟,所以,自我联想,荣宁二公是亲兄弟,而这两个都是姓赖,就让他们做了堂兄弟,倒推上他们父祖辈,也是兄弟,正好分别跟着荣宁二公。所以上一章“婆婆”改成了“婶娘”。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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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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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故意为之
“老太太,这,不对吧?听说那哥儿打小就聪慧?”赵妈妈有些迟疑问道。'siksh'
“嗯,现才十一岁,这回就考中了秀才。阿弥陀佛,也算是给敏儿争气了。”对这个,老太太倒是很高兴。
“这可是个小神童啊,您说,会不会是他使了什么法子,把姑太太留着人都弄走了?”
“胡说什么呢,他才多大?怎么就懂这些?那孩子可是养敏儿跟前,听说孝顺着呢。罢了,老货,你也别混猜了。我除了心下难安,就是担心玉儿。”老太太又叹了声气,今儿个老太太叹气,比往常一个月都多。
“你说,玉儿要是知道了姑爷把那些老人都弄走了,会不会跟姑爷作气?这父女俩现本就是隔了远了,若不时常书信往来,就容易生分。若一个作气,一个忙于公务,生分了,我就是那大罪过了。这父女两,本就是该这世上亲近。我都该往后站呢。”
“正是这个理儿。”赵妈妈附和着。
这两个说着话,像似全没注意那打扇丫鬟金鸳鸯。这说了会儿,老太太还是睡过去了。那赵妈妈看着老太太睡实了,就轻手轻脚退了出去。临出去时,意有所指地看了鸳鸯一眼。这一眼,看得鸳鸯心咚咚乱跳,差点儿坏了手上动作。
鸳鸯低下头,不再东张西望,只是静静思量着,好半天,才猛一吸气,想是想明白了什么,神情放松了下来。这扇子,还是那么不紧不慢打着。
隔日,老太太还是恹恹,而宝玉还是说身子还未爽,照旧不去学里。
这日下晌,老太太歇中觉,倒是未像昨日。今儿个不该鸳鸯当差,看着一屋子丫鬟以及睡熟了老太太,她是拿定了主意。
出了老太太屋子,鸳鸯就往林姑娘那儿过去了。
丫鬟雪雁看见鸳鸯过来,忙笑着说,“鸳鸯姐姐今儿个怎么得空来我们姑娘这儿了?”
鸳鸯笑着说:“今儿个不该我当班儿,听说你们姑娘身子不爽利,今儿个过来看看。”
雪雁忙把人往屋里让,“请进。多谢姐姐惦记,姐姐是个大忙人,才得空就来看我们姑娘,就知道你是真心实意对我们姑娘好。”
鸳鸯一边跟着往里,一边扑嗤笑了,“你这丫头,就是嘴上不讨巧,好好一句话,偏你说成这样。幸好是我知道你,不然,又该有事。”
才进了屋,里头紫鹃听着动静也迎了过来,冲着鸳鸯道:“正是这个理儿,你进来吧。她只是心好口拙,还亏得是你。”
雪雁也不意,就要去给鸳鸯沏茶。鸳鸯忙止住,就要去看林姑娘。
紫鹃迟疑了下才把人往里间让,轻声道:“还未起呢。”
鸳鸯装作没听懂,并没说算了,还是跟着紫鹃进了里间。
林黛玉正面朝外躺绣床上,白日歇晌,也没放下纱帐。鸳鸯看过去,见姑娘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看来是未醒,就轻轻问道:“这两日,林姑娘晚上还是走困?”
紫鹃声音压得低了,“可不是呢,每每都要翻腾到三惊。所以这会儿就想着法子让姑娘多睡一会儿补补。”
“这怎么说,这会儿补足了,晚上不是不容易入睡?”鸳鸯一边说,一边仔细看着林黛玉脸。说话间,就发现,林黛玉睫毛轻轻颤了颤。
“咱们姑娘哪怕白日里都不睡,晚上照样难入睡。所以,还不如趁能睡时补眠呢。”紫鹃解释到。
鸳鸯发现,黛玉眼睫毛颤动得厉害了,心里了然,轻轻拉了拉紫鹃道:“听说你们姑娘睡觉很轻,容易肯醒。咱们还是外头说话吧,省得吵了她。”
紫鹃忙道:“我正想跟你这样说呢。”说着就打头出了内间。鸳鸯跟后头,只是又回头再次确认了下。
出了里间,鸳鸯就问道:“你们姑娘这次又是怎么啦?可要请个大夫?她一个姑娘家家,又是觉得自己是客居,总是隐忍克制。你可别真像个木头似只依着你家姑娘,到时候熬坏了身子,那可是大事了。”
黛玉睡觉确实太轻,鸳鸯进屋时就似有所觉,那禁得住那两个丫鬟还说了几句话?只是想着鸳鸯一片好心来看她,她若现醒来,不是让鸳鸯过意不去吗?是以就闭着眼不动,现听见鸳鸯那“客居、隐忍克制”话,句句说到她心里,不觉眼睛又湿了。
只听得外头紫鹃叹了声气,道:“我哪里不知道这个?哎,咱们姑娘,心里不好受。我估摸着,许是听人说到南边,想起了姑太太了。”
又听鸳鸯道:“原来如此,我说呢。这回可真是,林姑娘是这般,老太太又,哎!”
紫鹃忙问道:“老太太还不舒坦?可也是为了姑太太?这回,怎么闹成这样?”
鸳鸯停了停,道:“刚刚来时不渴,可跟你说了这一大车话,倒是口干了。怎么,你这做主人,也不给我口水喝?雪雁,别学你家紫鹃姐姐那么小气,去,拣你们家好茶给我沏上一盏。”
黛玉听到这儿,明白这是鸳鸯有话要说,心里一紧,不由仔细听着。
外边紫鹃啐了鸳鸯一口,“呸,哪有好茶给你吃,雪雁,去把宝玉才刚给那什么秋茶沏两大缸子,给她使劲儿灌。”
雪雁扑哧笑了声,出去了。
鸳鸯又伸头往门外看了看,才对紫鹃说道:“咱们这几个是打小儿一起,所以,我也不瞒你。只是,这里头事情,你听了就罢了,得空多劝劝林姑娘跟姑老爷多亲近亲近,旁,你得烂肚子里。”
紫鹃见鸳鸯说如此郑重,忙赌咒发誓,绝不说出去。
鸳鸯这才开始慢慢说起来。
好鸳鸯,不愧是个聪明伶俐又善察老太太心意。她把老太太跟赵妈**说话,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也没用她口吻把昨日听到当个事情讲出来,而是那么样复述着老太太和赵妈**对话,那对话中,老太太那浓浓不安、对贾敏对黛玉关爱、对林如海歉意,真真是不差分毫。
这些话,说时间不长也不短,只听得紫鹃惊心动魄,一路瞪圆了双眼,只知道说着“吓”、“怎么这样”、“竟会这样”这类话。
而里头黛玉也没想到会听到如此秘密。只是这些秘密,只让她心痛难忍,肝肠寸断,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珠子,一串串往下掉,咽喉哽咽,这呜咽,忍不住就要往外冒,偏又不能惊动外头那两个说话人,只能拿那手帕子堵住嘴,拼命忍着。
爹爹,爹爹怎么能这样?那些人,可都是娘亲留下来!
赖妈妈,她是娘亲奶娘,对娘亲再忠心不过,对自己也是再疼爱也没有了,如今,如今就这样没有了,不知去处。。。。。。
一时间,那些熟悉脸庞划过心头,只是这些人再也看不到了。而爹爹这样做,一点儿都没有顾及到娘亲吗?把娘亲留下来老人这样全发落了,难道别人不会想多吗?
再一想到,爹爹这样做,全是因为她那好哥哥如此不懂事理,连累了那一大家子人,不由得对林靖起了怨气,还是个读书人呢,怎么就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