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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的事情闹出来后,贾政让皇上给赐了闭门思过后,不久,林靖就听到了那府里的消息:
二房搬出了荣禧堂。
老太太请人帮着给太上皇跟前递了消息,说是贾赦贾政两人兄弟手足情深,贾赦因想着一样是先父之子,因他占着年长已经占了爵位,已经是优厚了,怎么能让弟弟什么都没有,这才主动退让,让弟弟居于正堂的。贾政感念兄长爱护,原想住一阵子,圆了兄长的爱护在搬出来的。可没想到贾赦原配嫡妻过身,贾赦伤心,偏安于花园那处松散,而家中庶务拜托弟媳,又方便于弟媳照顾老母,这居所之事就又拖了下。
只是再议搬居时,贾氏贤德妃娘娘进了妃位,二太太王氏乃娘娘生母,为了表示对皇家的敬崇,这才让二房居于正堂。
如今,贾政感念皇上赐责,深悔往日鲁钝,已经搬出荣府正堂,还请上皇、皇上恕罪云云。
这话传到林靖耳朵里,林靖不由对老太太这个说话的本事感到惊叹。竟然拉扯上皇家,把事情给圆了回来。所以,如今那荣禧堂,空着
贾赦闹了这样一通,还是没有捞到居住在荣禧堂,自然是不气顺的。可林靖还在疑惑他怎么就松了口,就听说他把鸳鸯给收了房了,就明白了过来。
大房虽然没住到荣禧堂,但还是把二房给赶了出来,而纳了鸳鸯,表明了老太太的退让,白花花的银子到手,贾赦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连带着贾琏,因为宝玉的名声大碍,贾琏日后风险小了许多,也是心情好。至于要休弃凤姐儿的话,也不过是嚷嚷着让老太太舒服点儿。凤姐儿可是生了一儿一女,怎么休得?再说,也要看这王家吧?
可二房就憋屈多了,这个宝玉,怎么还这样白白嫩嫩的呢?
林靖下了马,贾琏宝玉就迎上来,两下里问好,这宝玉还要上来拉林靖的手,林靖不动声色的让了过去。这宝玉也没觉得什么,那两只眼睛又直直盯着林靖身后,黛玉坐着的那轿子,人就要过去。
林靖眉毛一轩,也不需她使眼色,身后小厮就错身挡了。身后那几个小厮长随跟着就像两位二爷请安。错乱之际,荣国府的那几个粗壮的婆子就抬了黛玉的轿子去了二门。
林靖这才转眼在看向这两位二爷,宝玉脸上是怅然若失,而贾琏却有点儿看好戏的样子。
林靖冷笑了一下,存心刺刺宝玉,对着宝玉道:“听说你添了个儿子,我今儿个可是带了见面礼了。”
宝玉稍觉尴尬,皱着眉道:“提那干什么,不过是个哭闹不停的娃娃。”只是不知怎么,忽然笑着对林靖道:“倒是袭人,这些年未见,我这些年没见她,原以为她是,”说着顿了下才道:“我还难受了好一阵子,可见老天怜我,终又让她回来了。”说着,就开心的笑了。只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收声看着林靖,带着点儿小心翼翼。
林靖终于明白了宝玉为什么这样白白嫩嫩的了,感情是因为找到了袭人。林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宝玉,这娃,真是太“质朴”了。
而他那些小心翼翼,林靖也明白,无非是担心林靖不舒服,当初可是因为得罪了林靖,袭人才被赶出府的。现在袭人回来了,宝玉担心林靖不待见袭人呢。
林靖只觉得腻味,跟宝玉说话,真是太伤神了,让宝玉不舒服的方法,就是不理他。转头看向了贾琏,可见贾琏这样看着好戏,林靖也小气了,对着贾琏一拱手,“如此,要恭喜琏二爷了。”
贾琏是个机灵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脸上尴尬着,“这话可怎么说的。”
林靖可不会这样放过他,呵呵一笑,道:“先恭喜二爷多了个庶母,这个,回头我还要去给赦老爷恭喜一下呢,二来,恭喜二爷娶得贤妻,三来啊,”林靖故意瞄了宝玉,不待林靖继续,贾琏脸上就有些汗津津的,忙说到:“啊呀林兄弟,快快里头请。老爷他们还等着呢……”
先补一下昨天的。
十分平淡,略把荣府之事交待一下,晚饭后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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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捷报回传()
有人说,绝大部分的人的舒爽感,是建立在别人的憋屈痛苦上的。 这句话,林靖今儿个实践了一回。
林靖骑着马回府,一点儿也没有想先前在荣国府里的事情。
老太太心里恨她恨得直咬牙,脸上还得带着笑,一个劲儿拉着她的手夸赞,还要宝玉同她多亲热亲热。而贾政贾赦就是被自己暗讽了好几句,还一个比一个更能开怀,一口一个好外甥。
林靖虽然把自己包装得很清高,可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大俗人,当时,还真有些发泄后的痛快。
只是出了荣国府,林靖的痛快,也就散了。这些,毕竟是虚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实在的。只是现在,自己的这日子能过好吗?
南边,南边啊
有时候林靖真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欠调/教的,穿越就穿越吧,女扮男装也没啥,可好好的,为什么要沾染这个“情”字呢?
只是,在明悟的时候,要戒,却也是万般的戒不得了,真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才到了府门口,门上就迎接主子来了,还禀报林靖,沈大人给大人捎了封信过来。
沈大哥?林靖一听,心里就急起来了。沈淑平时并不多给她送信,只是上回之后,自己后着脸皮请他帮忙,若有南边的消息,方便的话,尽快给她个信儿。这回,难道是这个?
林靖顾不得形象,扔了马鞭,关照婆子们小心伺候着姑娘回屋,自己就急忙忙往自己院子赶去。
进了院子,就见睿哥儿正被人引着在当间玩呢,见了林靖,就“爹爹、爹爹”的直嚷嚷。林靖这会儿心急火燎。哪里还有工夫应承他,只是点头啊了句,说了个“睿哥儿乖,自己玩去”,就扎进了房。
林靖疾步进屋,就看见,一封光膀子信,正在桌上搁着呢。一把拿过来,撕开了,抽出一张薄纸。展开一看,只先看到了两个字,就让林靖当下心就要蹦出了胸腔了。
纸上别无它话,正是沈淑想法子抄录到的战线密报,当先两字:大捷
好啊,大捷啊
林靖喘了喘气,压着兴奋,继续看下去,上头寥寥数语。说得倒是明白,安南属国叛王亲征,被我军得到消息,阵前叛王假作右翼压阵。被我军识破,一只骁骑队冲突直击,斩叛王首级,安南阵线崩溃。
短短几行字。看得林靖惊心动魄,一下子,一幅战马嘶奔、铁血疆场的场面。就跃然于眼前,而其中,那只骁骑队,正是在金铮地带领下冲锋的。
再往下看下去,果然,后头真写着,西宁郡王世子先是亲做斥候,取得情报,后又做先锋,亲自斩下叛王首级,大败安南,世子伟功。
林靖一边看,一边心里想着,我就知道,就知道
只是,再往下,就嘎然而止,没字了,再没说后来如何,安南臣服否,是否可以班师回朝。
林靖瞪着最末一个字,明知道信纸背面不会有字,还是翻过来看了看,又不死心的往那信封中瞧瞧,可有遗落。不过,就是这么一张纸,就是这么寥寥数行
真好啊,不管怎么样,大捷啊,安南王死了,这仗大概打不下去了吧?金铮,就快要回来了
林靖只觉得压不住自己的喜悦,而且,她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压着,哈哈,哈哈,林靖就这么傻傻的笑了起来,真好,快回来了
笑了好一会儿,林靖总算想起来了,自己一个儿高兴,实在是有些单薄了些,这样的好事,得让人知道,别人先别管,睿哥儿得知道
林靖是高兴疯了,哪管睿哥儿才多大,哪明白这些,当下冲了出去,也不管惊着别人了,一把抱过睿哥儿,哈哈笑着。
睿哥儿还真是好孩子,只是才刚林靖不理他,他正委屈这呢。也不知道这孩子随了谁,从小不爱哭,就是刚才委屈着,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掉金豆,只是板紧了原先一直爱笑的脸,这猛一看,还真有乃父之风啊。
林靖本就高兴,看见睿哥儿这样的小脸,就更乐了,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小脸蛋子上。这下可好,好孩子睿哥儿以为爹爹是跟他玩呢,才刚的委屈也不用哄就没了,这会儿就被林靖亲得咯咯儿笑着,还把另一边的脸也凑在林靖的嘴边,嘴里还道:“爹爹,这边。”
唉,这样一笑,倒没有了金铮的味道了。林靖忽又自嘲起来,怎么在儿子身上找起那人的存在感了,以前还想着,幸亏孩子像自己。
睿哥儿半天没等到爹爹的香香,有些急了,“爹爹,快快,这边,这边。”
“好好,这边,”林靖回神,忙在肉肉的脸上香了一下,又笑着道:“好香啊,咱们睿哥儿好香啊。啊呀,爹爹还要亲,一定要在睿哥儿脸上在亲出俩洞洞来。”
先前日子,睿哥儿对他脸上的酒窝发生了好奇,林靖就骗他,说是这是爹爹太喜欢他了,亲了多了些,一不小心就亲出了俩洞洞。
“咯咯,不要不要”睿哥儿两只小胖手捂着腮帮子,直笑着说不要。
林靖这边高兴着,沈淑却在皇帝跟前躬身低头站着。
“那些东西,忠顺是怎么有的,这,还没查出来?”皇帝这会儿可不像在前朝朝会上那么和煦,面孔死板着,股子里透着冷厉。
“臣,无能请万岁赐罪”沈淑低头揽着错儿。
“罢了,这不怪你,连朕都没察觉”皇帝恶狠狠的说着。原先,他们都以为,忠顺手里用来炸皇帝的,是皇帝没带去铁山剩下的,可等回来才发现,剩下的那些,还好好儿的。那么,那些东西哪来的?
查,彻底查,可惜,这后来乱遭遭的,一时半会儿,哪里查得出来?
“那史家,原先跟忠顺走得倒是挺近的。”忽而,皇帝冒出了这样的一句。
沈淑心里一激灵,明白这位想到了什么。
果然,上头那位冷哼了一句,“哼,四大家族?他们倒有脸说”
皇帝并没有就此打住,接着道:“朕听说,史氏进宫前,还去了林家找林靖?”
沈淑这下可不能闭嘴不言了,“皇上,臣以为,林靖是忠心的,臣以命相保。”
“呵呵,朕并不疑心林靖,这回,若不是他,”皇帝顿了顿,“说起来,这回忠顺行事有些仓猝,说不得,还是林靖的功劳。要不是她逃脱了,忠顺怕是还有等上些时候,最起码他们会把南大营先掌控在手再行事。”
“朕只是想着,史氏见了林靖,说了些什么?会不会就是那些?她能跟林靖说这个,是不是,嗯?”皇帝停下来了。
沈淑背上就下来汗了,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史氏跟小静有私?怎么可能,小静是个姑娘沈淑措着词:“皇上,林靖对这位史姑娘,一向是坦荡荡的。他若是有意于她,史侯家早就给他们定下了。”
“哦?那就是说,林靖还看不上朕的女子,他倒是眼界高啊。”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说了这一句句,让沈淑更是担心了。只是,就此,皇上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沈淑,没想到你这么护着他。朕知道,林靖,其实是不爱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