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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贾赦想听好话了,这会儿邢夫人却不说了,看着贾赦满脸笑意地等着,这位却放下了酒壶,不说了,非但不说,还长长叹了声气,不说了。这下把贾赦弄了个不爽。
就贾赦耀撂下脸子之前,邢夫人开口了,“只是,我为老爷您不值啊!想着您,我就心疼!”
这话,可把贾赦说得一愣,“这可怎么说?”
邢氏倒是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那眼看着那些个“小妖精”,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明显一副有话要说样子。7k7k1贾赦会意,这时候倒是没有拿乔,马上喝了人退下,就看着邢夫人,等着了。
邢夫人这会儿也不拿腔作态了,喊了句老爷。就开始“心疼”大老爷贾赦了,“老爷,想您才是将军,这荣国府真正主子,可却住着这东小院儿,那这个花园子当屋子,把个正堂荣禧堂让给了兄弟。这原是您孝顺老太太,爱护兄弟,可如今,别人却记不得这个茬,谁把您这个真正将军放眼里?”
这话确实戳着老爷痛处,只是这个事情,并不是鲜事,贾赦并没有听出什么意来,于是沉下脸,就要呵斥邢氏。哪想到邢氏只是个开头,继续说道:“这原本是府里那些个不知进退不懂长幼尊卑人,把老爷爱护当成了老爷傻气,他们福气,整日个小动作。老爷不与他们计较,他们倒日日吵吵。如今,倒闹到了府外了。不单闹到府外,还吵吵到了御前。”
“老爷您且想想,大姑娘虽然是二弟亲女,可她冠着贾姓,是顶着荣国府名分才能进宫。如今这封妃旨意不该是您这位将军接吗?怎么就越过了您去了?”
这话,不说不觉得。元春是贾政亲女,贾政被宣进宫接旨,都没觉得有啥不对。可如今听着邢夫人这样一说,再细细一品,贾赦脸就黑了。只是。皇权上,贾赦可不敢非议皇上,“噤声!这话。也是可以说?”
邢氏说着些,无非是做些铺垫,顺便一如既往埋汰着二房,当然,这些埋汰话倒是真有几分实。这会儿见贾赦黑脸,心中一喜。不得不说,邢夫人到底是贾赦正妻,别人不把这位大老爷放心上,她可是一直琢磨这位老爷呢,对着这位老爷尿性。还是能猜出几分。
把这位老爷心中怒气挑拨上来了,这怒头上,给贾琏上菜。那是一上一个准儿。贾赦不能跟老太太置气,被个孝字压着,对着弟弟也只能忍着,对于皇上是不敢有点儿言语,可是对于贾琏。可是能威风着呢。贾琏是他儿子,老子讲究孝道。也能拿孝道压着儿子,顺便也找找平衡,出出邪火儿。
“是!这些外头事情,本就不该我这个妇人说,我只是心疼老爷。哎,只是如今,不光这些,连琏儿都,哎,不说了,老爷且喝酒。喝一杯,也算是消消气。”
“琏儿?琏儿怎么啦?”贾赦因着脸问道。
“啊呀,这事,还真不好说。我这可是做继母,可不能说这些。老爷且等等,没准过会儿,琏儿就想您来禀报了,也把那些个东西交给您处置了。要知道,那些东西,原本也该是您所得。”
邢氏越是不说,贾赦就越是吊上火来。再说,贾赦好色,好玩,好古董,这哪一样,都是费钱,对于钱财,也很上心,听着这话,就是要让邢氏说说明白。
这一个真心硬逼着,一个假意搪塞着,不大一会儿,邢氏像是受不了逼迫,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了:“老爷,那日里林家那孩子胡闹了一场,老爷许是听说过吧?”
见贾赦点头,邢氏忙问,“那老爷您可知道,老太太为了安抚那小子,给了许多好东西他?”
这事情,贾赦也知道。虽然眼热那些东西,只是好这人还算知道,就老太太对他那个态度,老太太私产,可是落不到他手中。所以反而心中狂笑,冲着荣禧堂方向幸灾乐祸呢。而后,也就不再关心这个,只是吃酒玩乐中性质高了。
邢氏见贾赦点头,就继续道:“那老爷可知道,现如今,这些东西,可都东小跨院里,琏儿屋子里呢。”
贾赦猛吃了一惊,忙追问道:“这可是怎么是说?难道琏儿去把那东西弄回去了,哈哈,真是好本事!”心中一乐,儿子,还真不错啊。
“哪儿啊。那是那林小子,自己个儿派了人,把东西都抬到琏儿屋里去。”邢夫人说到这个,还是恨恨地撇撇嘴。
“这又是什么故事,难道这东西还咬手?”贾赦这下倒是糊涂了。
“可不是咬他嘛!家可清高着呢。原就不忿人说他赖着荣国府,若收了那些个,那读书人什么可杀不可辱,不就是当个放/屁?”邢夫人这会儿也顾不得粗俗不粗俗了,这些话,哪比得上她心中气愤啊。
贾赦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事情想过来了,哈哈这脑子给读傻了。不过,倒是便宜了琏儿,好,真好,哈哈哈哈!”
贾赦还笑着呢,邢夫人也配合着贾赦高兴,把贾琏等对外放话给说了一下,什么为不为难,什么将来主人,当然,这话说得委婉,并不如林靖说那么直白,但也是把那层意思说清楚了,因为这财务是荣国府,贾琏是荣国府主子,所以才把这东西给了贾琏。
贾赦还傻乐,冷不防邢夫人就叹了声气,“老爷为琏儿得了那些好东西替他开心如此,只是不知道,琏儿怎么想,这么大件事情,怎么就不来跟老爷说一声。难道还担心老爷拿了他东西不曾。哎?想想也是,这东西是荣国府,老爷才是这荣国府真正主人呢。保不住这孩子就犯了傻气,他也不想想,老爷只他一个儿子,日后这些还不都是他?”
刚刚还笑得开心贾赦,这下子就犹如一下子被点了穴,猛地顿住了。
这话说得太对了!这么个事情,怎么不知道来禀报一声呢?难道,真存了那样心思?阿呸!就算这做老子拿了,又怎么啦?别说这做儿子,命都是老子给,拿他点儿东西又能怎么啦?
不对,这东西还不是他,人家说着东西是荣国府,荣国府,就是他!
即便不是这样说,儿子得了好东西,不该先孝敬老子吗?这可是基本孝道!
好好,这做老子为了孝道,隐忍着,龟缩着,这做儿子,反倒是不把做老子放眼里了!
看着贾赦面色变了,邢夫人还不罢休呢,若只是这样,贾赦一发飚,让贾琏把东西都交出来,自己还玩个什么?辛辛苦苦,难道就是为人做嫁衣?难道还指望贾赦一高兴,手头里漏出点儿给自己,可别说笑话了!
所以,这会儿,她装作不知,兀自说着:“啧,也不能啊。琏儿看着,还是挺孝顺。不过,就是一点儿,让我看着不像。这琏儿有一处可一点儿不像老爷。老爷是多么英明神武,多有男子气概,可琏儿,咳,怎么就是个惧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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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怨不得人()
贾赦就是一愣,这说好好,怎么说到这个上头去了?
只是,再一转脑筋,才想明白,这是邢夫人给他台阶呢,儿子不是不孝顺,是怕老婆,听老婆话了,而那个老婆,才是不孝顺。
贾赦脸上好看点儿了,同时也觉得自己这个妻子,还算是知情识趣。只是,老婆好不好,现倒也不急着说了,贾琏事情,还眼门前呢,就想着要把儿子叫过来骂上一顿。
邢夫人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到这上头了,这时马上紧跟着道:“琏儿这个毛病原也不是什么顶要紧,只是现看来,还是,啧。老爷,您说,这琏儿猛得了这么笔钱财,这儿媳妇会如何?照着儿子这么听他老婆话,估计,没几日就都给着凤姐儿给扒拉去了。”
说着看了贾赦一眼,针刺道:“若说她能生个儿子,把这些都留给了儿子,倒也不错,反正都跑不出荣国府,都是老爷子孙拿着呢。就怕啊,转眼东西就姓了王。再要不,这东西又长了脚,跑到了隔房去了!”说着,就指了荣禧堂方向。
“现如今,这正堂他们占着,府里中馈也占着,钱粮财物也不说了。说是说,大房奶奶当家呢,可谁不知道这就是个跑腿。其实,我看跑不跑腿也没差,反正她们这姑侄亲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都搬空了。”
贾赦这下子可真给点着了,再也不管邢夫人拽着他衣袖,就大叫来人,要让人去把贾琏给绑过来。
邢夫人拦着挡着,心里也急了,虽然要挑着贾赦发火,可不能就这样让人把贾琏拿来。不然,可真功亏一篑了。这下,也顾不得n别,上前就抱住贾赦,用手握着贾赦嘴,连声贾赦耳朵边说着,“老爷,可不能啊,想想老太太,还有老太太呢。”
贾赦叫声已经传了出去。就有丫鬟要进来,掀开帘子,看见老爷太太这样扭着。低声惊呼了声。邢夫人这会儿也不管要不要脸了,转头冲着那帘子处喝骂了一声“滚”,这狰狞样子,倒真让丫鬟吓了一跳,手一松。帘子又垂下,遮住了屋内情形。
再一想想,叫人是老爷,里头又是那个样子,难道是太太。。。。。。呸!这也太不知道害臊了。况若真那样,进去吧。引火烧身不算,日后不但太太要为难她,就算是老爷。被人看见这样,说不得也要拿自己出气。可要是不进去,这,这,老爷刚刚可是喊人。
正为难着呢。就觉得肩膀被人一拍,扭头一看。正是秋桐,眼珠子一转,忙悄声道:“秋桐姐,我肚子疼,憋不住了。好姐姐,你先替我会儿,我去去就来。”
秋桐笑着点点头,等那丫鬟走了,才冲着地上啐了口,而后,悄悄把帘子掀了个细缝儿。
屋子里,邢夫人两句老太太,倒是把贾赦给镇住了。看着贾赦瞪着她呼哧呼哧喘气,邢夫人忙松开了手,装着没事人说道:“老爷,您也不想想,这还年里头,又是宫里那位好日子,您这要是蝎虎虎去绑人,闹出来,老太太会怎么处置。再要是知道里头还牵扯着那些个东西,老太太会不会说既那点子东西闹得家宅不太平,顺水推舟就给收上去了?您想啊,老太太给了林家那小子,那是要安抚他,也是个不得已事情。那小子给谁,老太太没话好说,可要是因为这个不太平,老太太就可以说话了,她啊,可巴不得都给了那块玉呢。”
这话,说得贾赦也连连点头。只是,这东西就放贾琏那儿?切,贾赦哪肯啊,有给儿子花,哪有自己花痛?再说了,妻子说得对,放儿子那里,还不知道给谁花了呢。这样想着,脸上就不虞,“那怎么办?总是这浑小子不孝,这等事情,难道还要做老子亲自过问?”
这意思,就是让贾琏自己主动点儿,痛把东西交上来。本来,这也是因该。
邢夫人哎了一声,“事到如今,也不说这个了。ysyhd不过,确实是要想个妥当法子,总不能让人给掏空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