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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带走,把解药给他们留下。”罗小星把那只镖仍回包裹对俞展翔说。
俞展翔收起包裹,放下一包解药:“每人一粒,两个时辰就能恢复,最好先不要运气。”俞展翔进来一直没有表现机会,乘这机会也不忘神气一把。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毒药?”看着俞展翔稚嫩神气的脸,浑身无力的李玉廷有点不服气。
“呵呵,”俞展翔笑道:“怕是毒药就不要吃喽,没人逼你。”
“罗小星,就算你放过我们,我们也不会放过你,我们还会找你报仇的!”水二嫂恨恨的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罗小星回过头来,缓缓地道:“哼,你想多了,我从来都没说过要放过你们,今天不杀你们,只是我还有些事情要查清楚,要杀我,我会给你们机会,只是你们活得到活不到那一天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飘身出了大厅,顿时消失在夜色里。
俞展翔瞟了一眼文家苑议事厅正位供着的两个牌位,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74章 江湖魔影…7:内部分歧()
六连庄这个跟头栽得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去找人家报仇没找着,结果刚一回到家里对方却追到家里,还弄了个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的境地。现在点子已经走了,大家看着那包解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时间屋子里倒没了声息。
“我先来,”蒲大川就站在桌旁,费了好大力气才拿了一粒解药放在嘴里:“死就死吧,这么待着真他娘的窝囊。”
“老蒲!”
“爹!”
众人有心阻拦但也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蒲大川把药吞下。
说来还真灵,没过一会,蒲大川就感到恢复了点力气,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他试着提了提气,还是提不起来。
“我看应该没有问题。”蒲大川看看众人道,他已经可以走动两步了。
“蒲寨主,你也给我一粒,”席正泰道:“她本可随手杀我们,想来也没必要拿假解药来糊弄我们。”
“也给我一粒!”“我也要!”
被蒲大川抢先试药,大家都觉得有点稍失颜面,纷纷要求吃药。
蒲大川很会其意,先给了几位老当家的解药,再把解药分发给其他几位晚辈。
“席老哥,”看着大家慢慢恢复了力气,蒲大川道:“看今天的情形,罗小星似乎不是来寻仇的。”
“我也有这个感觉,”席正泰道:“她似乎也在查到底是谁在挑起这件事。”
“我看她可能早就来了,一直到水二嫂拿出装信的包裹她才出来,拿到后就迅速离去,我看她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蒲大川道。
“不管她为什么而来,今天大家能渡过此劫已算万幸了。”李应天道。
看到大家转危为安,文大娘长舒一口气:“实在是对不起诸位,都怪我府上无能,才把大家置于今天的危局,我这里给大家请罪了。”
“文大娘你不用过于自责,”李应天道:“今天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竟然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到来,要怪也只能怪我们学艺不精了。”
其实李应天话里的味道大家都听得出来,自己不行就别老去挑人家,安安稳稳过过日子不是很好嘛。
“哼,就算她今天没有杀我们,但我们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吗?”水二嫂对李应天在报酬这件事上的消极态度早有不满。
“不是不报,我想应该从长计议,不要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本来李应天对这件事有疑惑,刚要查看一下送消息的信笺,又半道被罗小星劫了去,心里很是不爽。
“你是说我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水二嫂怒道:“你要是怕死你可以不来啊!”
“你”被水二嫂一呛李应天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水大当家的,”看这二人吵了起来,席正泰忙站起来拦道:“我看李堡主也没有怪谁的意思,只是说我们以后行事要考虑周全一点。再说,这次是我领的头,有什么思虑不周之处,那也是我的过错,我一力承担,二位不要因此伤了六连庄的和气。”
“席老哥您也不要为我圆了,”水二嫂舒了一口气道:“这事起源于葛家庄,信也是送到葛家庄的,尽管席大当家的当时也在场,但我也是报仇心切,一直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水二嫂别看是个女流之辈,但也为人豪爽,她知道就算要报仇自己一个葛家庄肯定是不行的,席正泰出面调解,她就很快顺台阶下了。这里是文家苑,如果真的在这里吵翻了,文大娘那里就不好交待,再说,他们两家的交情可谓不浅。
看此情形,文大娘赶紧说:“哈哈,都认什么错啊,说开了就算了。要说错啊,我们要有一个多想一点给大家提个醒,也许情况会好很多,是不是。”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
几位年轻人看着长辈之间的争吵,都惊愕得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事啊。
江南六连庄在看起来一团和气的背后,分歧在一点点地展开。
第75章 江湖魔影…8:搞出点动静来()
俞展翔从文家苑出来之后,就火急火燎的赶上罗小星,黑漆漆路上跟着她快速行进。自从荆州出来,这位老祖宗就不愿与他说话,急急忙忙跟着她走了一天一夜,一路上都没有好好休息,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去干什么,等到了文家苑的势力范围,他才知道她到这里就是为了堵住这伙人。
“我说老祖宗,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又把这些人控制住,而现在就这么走了,俞展翔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要我怎么样啊?”罗小星淡淡的道。
“那怎么也得打一架啊,”俞展翔有点兴奋地说:“你不是说嘛,他们可都是您的仇人,他们还背地里骂您哪,我可是听得真真的。”
“打什么打,我都可以随时杀了他们了,这架还怎么打啊。”罗小星道。
“嘿嘿,这说得也是。”俞展翔也觉得没什么好打的,原本他觉得要是打起来他倒是可以检验一下自己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就这么在黑乎乎的屋外偷听半天人家说话,最后进去这么几下就完了,他感觉到特没劲。
“老祖宗,你说那几个老家伙是不是很厉害呀?”俞展翔觉得有点闷,就随口问道。
“当然厉害啦。”罗小星答的有点心不在焉,她在想着今天晚上的所发生的事的一些细节。
“那我现在能和他们打吗?”俞展翔就是想知道他和这些人比到底怎么样。
“你要是可以在我的刀下走五十招,你就可以和他们一战了。”看着这个还有点稚嫩的徒孙这么着急的就想和江湖一流高手过招,她感觉蛮是可爱,也不觉来了兴趣。
“噢,那还是算了吧。”俞展翔有点懊恼。
“在你这年纪,你已经算不错了,别看六连庄那几位年轻的也大你十几岁二十岁,我看你和他们过招,五十招之内也未必落得下风。”罗小星觉得俞展翔跟自己跑了一晚上,还是要鼓励鼓励他。
“这么说连小的我也打不过了。”俞展翔还是高兴不起来。
“功夫是一点点练的,阅历也是一点点积累的,不是哪个人学了一套高深武功就可以横行天下的。”罗小星道。
“这个我知道,”俞展翔道:“但是我看我爹的武功招数都很简单,但他也照样很厉害。”
“武功招数是外在的,武功的高低主要还是在人身上,有修为的人普通的招数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要是修为不够,再好的武功都是花架子,有时反而会害人。”罗小新适时地给他一指点。
“武功怎么会害人?”俞展翔问道。
“简单的招数容易练得纯熟,与敌对阵反而容易自保,招数复杂,虽然威力巨大,如果驾驭不了,反倒容易露出破绽,给对手以反击的机会。你的剑法繁复多变,在练习的时候要仔细体会,能做到行云流水,变换由心,其威力必然大增。”罗小心难得这么有耐心,她也是怕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随便去邀斗别人,要是吃了亏,那岂不丢她罗小星的脸,再说要伤了他,她如何向她那个徒弟交待,这可是她的心头肉阿。
“哦,我知道了。”俞展翔答应一句,忽然好像想起什么来:“老祖宗,那里有件东西我好像很眼熟。”
“什么?”罗小星依然走得很快。
“供台上的那把黑剑,”俞展翔道:“他很像我爹手里的那把剑。”
“你说什么?”罗小星突然站住,转身看着俞展翔。
这一下子把俞展翔下了一跳:“我我是说那把剑。”
“你说那把剑像你爹手里用的剑?”罗小星问道。
“是啊。”俞展翔很茫然,不知说错了什么。
“难道是他们?”罗小星似乎在自己问自己,她早就听说近些年江南六连庄有人庇护,每次遇到大的劫难总有人暗中予以化解,但江湖人从不知道此人是谁,现在看来连六连庄的人都未必知道,他们记住的只有那把黑剑,所以供台上只能以此代之。她自己也注意到供台上的两个牌位,也看到了那把墨色剑鞘的剑,但她没想到的是这竟然与俞展翔他爹用的剑很相似,难道真是一个巧合。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近年来的很多事情就好解释了。
“老祖宗,你在说什么呀?”俞展翔更加困惑。
罗小星沉吟了一下:“哦,没,没什么,我们走吧,回客栈吧。”罗小星说话失态,这倒是很少见,在他未想清楚之前,很多事还是先别让这小子知道才好。
这未来祖宗的脸说变就变,尽管俞展翔觉得罗小星好像想起了什么重大的事,但看当下情形,他也不敢再问,也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狐疑先回客栈再说。
已经日上三竿了,俞展翔还在睡觉,看来年轻人的瞌睡就是多,罗小星也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吃过早饭,就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喝着茶,想着心思,他必须要把最近发生的事理理。
她罗小星退隐苗疆已经四十多年了,就算她们夫妻当年在江湖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杀了不少人,四十多年都过去了,她没有亲自去找过这些仇人,这些仇人也未来找过她,很多事情大家都在漫漫的忘掉,有些已然都成了江湖传说。
尽管二十多年前她密派程碧瑛前去报仇,但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和程碧瑛的关系,十几年前的黑魔星段五郎,她更没有派他去报仇,只是让他去查访丈夫和儿子的下落,他更不会去流露和她的关系,对她这么一个在江湖上已近消失了四十多年的魔星,为什么现在会有人把她翻出来,还不断的去提醒、去挑动昔日的仇人前来寻衅报仇,而事实上又不把这些人的生死放在心上,那这么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她罗小星重新现身江湖,重新搅入当前的江湖恩怨中去。
既然此人能把隐忍四十多年的罗小星挖出来,并且没有半点要她安生的意思,看来有可能又是一桩旧怨,在罗小星看来,能称得上生死仇恨的都是在两个孩儿遇袭之后发生的,对了,两个孩儿遇袭!
罗小星心理一惊,她又想起当日的情景,那天上午她和丈夫在自己长住的雅心居外附近的山上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