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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想的,”朱含章道:“从庄主接到的信来看,被袭击的人应该是没受到多大伤害,但能在顷刻之间把这么多高手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拿住,可见对方也是做了充分分准备的,并且具有非常强大的实力,以这种实力,单独对付任何一个门派可能都不在话下,这只是他们的一招而已,所以也没必要下死手,自己把棋走死。”
“我说你这老夫子,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程有良道:“你快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就你心急,”朱含章捋了一把他为数不多的一撮胡子轻笑一声,缓解了一下过于紧张的气氛,然后才道:“从我们被挖出来,我们就被动的被推上了一盘棋局,对方蓄谋已久,我们也算是沉着应对,但先手还是在他们,我们还不能不跟招。我们在应招的时候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陷阱想让他们来钻,但对方却布了一个劫让我们去救,其目的还是想逼着我们按他们的套路去走,只要牵住了我们的鼻子,他们想在什么时候了结就在什么时候了结,似乎对方要我们按他们的想法去做的意愿很强烈啊。”
第225章 解救…2:决定赴约()
“那我们难道要照他们说的去做?”程有良道。
“老程,你别打岔,”老俞道:“你让朱师傅说。”
“既然是下棋,也没有刚走了两三步,就算是占了个先手就一定会赢的道理,”朱含章道:“棋理变化无穷,招招都可致命,不仅在于出招,还在于应招,这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总会有一些意外。”
“你是说这份名单里没有成杰?”凌一天道。
“还是老凌想得细致,”朱含章道:“骆小山被抓,说明骆成杰也受到了袭击,但他却不在名单之中,这里面还是有些门道。”
“会不会是骆大侠遇到了什么不测?”沈绣娘有点担心。
“你别胡说!”严一峰制止道。
“不会,”朱含章道:“以中原一拳骆成杰的能耐,就是当今江湖超一流高手,他就算不敌,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这只能有一个推测,那就是在交手过程中骆小山被抓,而对方也放弃了对骆大侠攻击,因为就这一人,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哪依骆大侠的能耐,难道就不能救出小山?”沈绣娘道。
“这就要看当时的情况了,”朱含章道:“对方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而骆大侠他们是仓促应战,如果对方力量强大,这照顾不周出点状况也是有可能的。”
“这就是所说的意外?”凌一天道。
“对,”朱含章道:“骆大侠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如果交过手,他一定会有所发现。”
“这么说如果成杰没出什么事,那他就有可能知道是谁袭击了他?”凌一天道。
“我想是这样,”朱含章道:“也许这就是我们可以搞清袭击过程的唯一线索。”
“那我们还等什么,”程有良道:“我们现在就去八里沟找骆大侠,看看对方到底是谁,也好有个应对。”
“来不及了,”一直没说话的俞承泽道:“也许骆大侠在八里沟,也许在来我们这里的路上,也许他自己也在找对方的下落,一时间恐怕难以弄清出事情的整个过程,但对方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天,就算现在就走,要赶到东海边上望月崖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对了,望月崖!望月崖!”朱含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朱师傅,这里面有什么不对?”邢玉娘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段传说,”朱含章道:“这望月崖似乎和一个神秘的门派有些关联。”
“什么门派?”这回严一峰比程驼子还着急。
“水月洞天。”朱含章道。
“为什么望月崖会和水月洞天拉上关系?”这回朱含章可挑起了程有良强烈的好奇心。
“海边温润潮湿,气候变化很大,不是每天都能看见月亮的,”朱含章道:“但望月崖的这个地方很奇怪,不光阴雨天比其它地方少,就算是白天下雨,到了晚上可能也能雨过天晴,照样看得见月亮,所以就有了望月崖的称号。”
“哪这与水月洞天有什么关系呢?”程有良继续问道。
“水月洞天据说在孤悬于海外的某个岛上,”朱含章道:“但他们总要到陆地上来采办衣食用度之物。传说有人看到在月夜有人从这里上船出海,从不与人来往,极度神秘,但从来没见过有人从这里上岸,久而久之,就有人猜测这可能是水月洞天的一个出海之口,但为什么要在月夜,就没有人能讲得清了。”
“这么说那只是一个猜测了?”程有良显然有些失望。
“是个猜测,”朱含章道:“但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猜测。”
“或许这望月崖和水月洞天的这个名字也有些关联。”严一峰道。
“这个猜测也有点意思,呵呵。”朱含章笑道。
“这以前我也听说过有这么个门派,”凌一天道:“据说这个门派孤悬海外,很少和中原武林有什么瓜葛。”
“最近一年我们也听到一些有关水月洞天的事,”邢玉娘道:“他们似乎活动频繁,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但却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想做些什么,唯一能被确定的是一个叫郭蹇的,据说是水月洞天的大总管。但此人以前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听说他与谁交过手,或者他与谁有过过节,但最近却在江湖上频频出现,并且还跟很多江湖门派来往密切。”
“这就对了,”朱含章道:“传说中的水月洞天从来不在中土发展势力,既然他们的手都伸到中土武林来了,哪他们必有所图,我看这事和他们八成能搭上关系。”
“怪不得这一年发生的很多奇怪事我们查来查去都没有着落,没想到还真与这么一个神秘门派能扯上关系,看来我们这么多年江湖白混了。”老俞道。
“他们是有目的而来,”俞承泽道:“这与大家都没关系。”
“哪与谁有关系?”程有良道。
“与我有关系。”俞承泽道。
“你该不会真的要两个人赴约吧?!”程有良惊道。
“当然,”俞承泽坚定的说:“我想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去。”
“这个不行!”
“太危险了!”
大家争相阻止。
“庄主,”凌一天道:“你觉得这可行?”
“凌老,”俞承泽道:“这事我们拖不起,但我们去,并不代表我们在这段时间不用作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与水月洞天有关,那就在这段时间好好查查这个水月洞天。对了,我以前让太白山庄冯大庄主跟踪过郭蹇这个人,我想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那我们可以多去几个人,这样也好有个照应。”老俞道。
“我去。”间无极很木讷的道。
“我也去!”严一峰也道。
“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俞承泽道:“他们的目标既然在我们夫妻,就算别人去了,恐怕连船都上不了,更到不了水月洞天,还谈得上什么救人呢?”
“庄主讲得有道理,”朱含章道:“庄主他们去了,也算是一个应招,要是能见到真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何况在这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还有,”俞承泽道:“在所有的人未救出来之前,所有的调查都只能秘密进行,更不能有所行动,在被扣的人获释之后,才可见机行事,不必顾忌我们两个。”
“那怎么行?”沈绣娘第一个跳了起来。
“没事的,”邢玉娘拉着她的手道:“我们俩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挡不住我们的。”
“可是”沈绣娘总觉得不行,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实在的,所有在座的人可以说都承着俞承泽夫妇的救命之恩,谁也不想他们有事,甚至他们谁都愿意替他们去死,但现在的情形,确是谁也代替不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去,这件事情就像在这里打了个死结,还真没有能解开的办法。
“都不要争了,”俞承泽道:“我们走了之后,大家都听凌老安排吧。”
第226章 解救…3:临别禅机()
临走之前,俞承泽夫妇又上了一趟泥日寺。
俞承泽这么多年已经慢慢形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远门都会来泥日寺坐坐,有时候会坐下来和明心法师说说话,有时也就是来转转,邢玉娘倒是每次都会到大殿上香,但道家出身的俞承泽一直表现出对此没有多大兴趣,他不反感去寺庙里,也对寺庙里佛祖菩萨心怀敬意。明心法师是位得道高僧,每次听明心法师几句话,往往有醍醐灌顶之效,就算是来这里站站,心里也会安静不少。
其实十几天前他也来过这里,那时候凤凰山庄正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他可没有想来明心法师那里讨什么主意,他真的只是来坐坐,向明心法师讨杯茶喝。在他心里,这泥日寺远在深山,与外界来往不多,这也足以说明明心法师他们也是为了静修才选了这个地方,他自己也是为了躲避纷繁的江湖纷争才来这里和泥日寺做了邻居,现在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当下的这点麻烦坏了大师的清修,他就是想借这里庄严静谧的氛围清空一下自己,彻底让自己放松一下。但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明心大师显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佛家看破不点破,也就是点到为止:凡事跑不了因果,今天的这个果昨日必有其因,明天的果焉知今天不是因,哈哈哈!
明心法师言犹在耳,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因果也罢,劫数也罢,只要是他们夫妻共同面对,是生是死,他们并不在意,但这回却是牵扯到这么多人的性命,并且还是自己这么多年好友的至亲,如果解决不好,那就是自己害了他们,那就是自己的罪业。罪业对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但这些罪业若再加之他们头上,他们夫妻就感觉到有点承受不起。在水德寺时,受德恒大师点化,俞承泽似乎明白,人各有因果,人各有缘法,人各有劫数,以己之能,未得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不执于他人度,而得自己度,或可度他人,但如今他再也管不了什么度不度,他一心想的就是救人,哪怕万劫不复。
还是简洁的禅堂,还是咕咚咕咚冒泡的水壶,还是一点头一示意默默坐下喝茶,一切都像往常一样。
“俞施主是来告别?”喝了一会茶后明心法师笑眯眯地道。
“大师为何这样问?”俞承泽有点小诧异,看来凤凰山庄的事瞒不过这位老和尚。
“心思沉,气息沉,脚步沉,”明心法师道:“如此承重,看来施主定是扛了不少东西,要出远门啊,哈哈。”
“呵呵,”俞承泽轻声一笑,被人说破倒是心里一轻:“这点心思让大师见笑了。”
“只是想扛未必就能扛得起。”明心法师道。
“那就放下如何?”俞承泽这倒有点打机锋的味道。
“想着放下也未必就能放得下。”明心法师道。
“那我还是扛着吧,哈哈。”俞承泽也乐了。
“看来俞施主这回真是扛得住了,哈哈。”明心法师开心的回应道。
“扛着便怎么样,放下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