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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小山谷,周围都是大树,不知是什么地方,时近黄昏,也看不很远。到现在他才明白,不是他的功夫好,是这个老妖婆要看他的功夫路数,大哥还和他硬对硬的拼了三招,他却是真正的连一招在她面前也发不出来,看来这人的武功确实骇人,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跟她打呢。小孩子的想法有时是有点怪,他在考虑如何脱身,他还真有地怕了。
“不用看了,你逃不走的。”黑衣女人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沉声说道:“程碧瑛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什么程碧瑛!”俞展翔道。
“那你这身功夫是谁教你的?”黑衣女人道。
“是我娘教我的,怎么,你怕啦?”提起娘,俞展翔还是有点得意的,他一直认为爹娘才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你娘叫什么名字?”黑衣女人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俞展翔的倔劲上来了。
“哼!她就是改了名字,也改不了这身工夫,你不告诉我也知道这小贱人是谁!”黑衣女人阴阴的说。
“你敢骂我娘,还打伤我哥,你个女魔头,我”俞展翔又发怒了。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我说过不许再骂我!”
被她再次搧过两个耳光之后,俞展翔怔在哪里,他这时才知道这武功高和低是什么样子,人家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想怎么揍你就怎么揍你,不想让你说话,你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他一下子泄气了许多,索性不说话了。
“你知道我是谁?”过了一会黑衣女人问道。
既然打不过,也跑不了,俞展翔倒也不怕了:“我当然知道,别看你藏头藏尾的,可也瞒不了你是粉面毒仙罗小星!”
“哼哼!”罗小星一声冷笑:“看来知道我粉面毒仙的人还没有死光。”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我认识的人里面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俞展翔的意思你一个粉面毒仙也没啥了不起。
“哼,还不服气,”罗小星道:“你说的这些人里面也应该有你娘吧?”
“是又怎么样?”俞展翔道。
“被我打伤的那小子还没死吧?”罗小星又问。
“我哥好得很,他还要找你算帐呢!”年轻人看来永远也不想在嘴上输掉。
“哈哈哈哈!”一阵凄厉悲愤的笑声在山林里散开,令人毛骨悚然。
“能教他这身工夫,还能治好我下的毒,还知道我是谁,果然是这个小贱人!果然是这个小贱人!”罗小星嘴里自言自语,喃喃地说道,有说不出的悲伤。
“你认识我娘?”俞展翔突然也觉得罗小星很可怜,她和娘之间一定有某种关联,也不再骂她。
“我不但认识她,我还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解我心头之恨!”罗小星道。
“哼!那倒未必吧,我爹娘也不是好惹的!”看来俞展翔对爹娘的功夫确实有点自信。
“你小子倒很张狂,你就不怕死?”罗小星定了定心神道。
“死就死,谁怕谁呀,我打不过你,你来呀!”年轻人的气很盛。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罗小星道。
一阵风袭来,俞展翔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点了穴道,被人拎起,消失在夜色下的树林里。
俞承泽夫妇这次倒真是在太白山庄住下了,第二天白天瞅瞅几个客栈,看看横七竖八的大小街道,再转转附近的山谷林地,看似清闲,实际上在寻找着那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
晚上俞承泽在灯下研究着明心法师给的那本奇怪的剑谱,时不时地伸手比划一下。他感到很困惑,这剑谱上每一招都经过精思奇想,巧妙异常,威力无比,但就是很难把它连起来,这一招一式之间很是滞涩,这可是高手临敌大忌,稍有迟缓,就是生死立判。他不敢怀疑这本剑谱,只是觉得自己悟性不够,缘法未到。
刑玉娘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屋外漆黑的夜里,想着自己年轻时的轻狂,想着伴随夫君这二十多年对自己的救赎,想到她三个可爱的孩子,一丝苦笑挂到脸上,她最怕的事还是来了,她倒是想罗小星现在来找她该是多好,她们之间就可以有个了断,直到俞承泽站到她身边,握住她那略显冰凉的手。
再次听到俞展翔的消息是在第三天中午,太白五虎在凤州眼线传来消息:一个黑衣女人和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那里出现过,应该是罗小星和俞展翔。
因俞展翔在太白山庄被掳走,太白五虎一直心存愧疚,这几天四处放出眼线打听。一有消息,常惠卿、丘梅林闻讯已经先期赶往,太白山庄已经备好快马,俞承泽夫妇不再停留,拿上行李,跨身上马,冲几位庄主一拱手,扬鞭绝尘而去。
大庄主冯正山吩咐三庄主雷明义守护山庄。可不要小看这个雷明义,出身铁匠世家,精通冶炼,经他冶炼锻造的兵器、工具远近有名,也是价值不菲,就他所提炼的金子,其纯度也备受官府赞赏,在山庄也一直监管矿石的提炼。另外别看他身形粗壮,但却心灵手巧,精于机关埋伏,本来这是山里人用于对付野兽的,但稍加改动,对付人也是没有问题,再加上他心思缜密,用来守护山庄却是再恰当不过。
二庄主冯正川已经备好马匹,两人对视一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这两兄弟都明白,自己都不是那黑衣女人的对手,但这个忙必须去帮,纵使这次把太白山庄拼光他们也义无反顾。
虽是官道,但山里的路上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但今天却不一样,这一路上前后却有三波人马策马飞奔,着实让路人吃惊不小。
第16章 千里追踪…3:得到消息()
俞承泽夫妇两人一路急驰,到达凤州归来客栈时已到申时,人且不说,两匹快马已疲惫脱力,嘴角挂着白沫。
常惠卿、丘梅林两人在门口迎接。见俞氏夫妇到来,接过马缰交给小二,直接就请二人进去。
“俞大侠、俞夫人,两位里面说话,请!”常惠卿道。
“请!”俞承泽这时也不再客气,伸了伸手,快步随常惠卿进了客栈的一间雅间。
常惠卿请俞氏夫妇坐定,自己和丘梅林也隔桌坐了,小二进来献好茶,常惠卿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常庄主,您快说说,翔儿他怎么样了,他没有受伤吧?”没有儿子消息时,邢玉娘还勉强可以保持平静,一旦有了儿子的消息,做娘的比谁都急。
俞承泽轻轻拍拍玉娘,安抚她保持平静,眼睛看着常惠卿,等着他的回答。
“据我们这里的小二讲,二公子并无大碍,但好像还受制于那个女魔头。”常惠卿先把俞展翔的情况讲出来,他能理解俞大侠夫妇的心情,继续接着说:“那个女魔头和二公子是早饭时节到的,他们也没有住店,只是在大厅中间找一张桌子坐定,点了一些精细的吃食用早点。因前几日太白山庄发生的事早传遍江湖,她这身打扮一到店里,那些江湖人士倒是跑了一大半,只有少数几位留下来继续吃饭。”
“有没有看清她本人?”俞承泽问了一句。
“这会还真有人看清她了,”常惠卿道:“她这次倒是没有把脸蒙起来,满头银发,脸上看起来有些瘦削,但保养得很好,就像深居家中的老人,完全看不出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的唳气。她浑身都遮在宽大的黑袍后面,除了她随身携带的柳叶刀,也就是头上的一只镶嵌蓝色宝石的簪子比较显眼。”
“咳咳”说到这里,邢玉娘身子一震,脸色微变,忍不住一声轻咳,继而变成轻声地抽泣,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俞夫人莫要担心,二公子没事的。”常惠卿以为邢玉娘是为儿子担心,但只有俞承泽知道,夫人与这位老人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那几十年都未离身的簪子寄托着老人多少孤独的记忆。
“他们待了多长时间?”俞承泽问道。
“他们也就待了半个时辰,吃完早饭就走了。”常惠卿回道。
“还有,她有没有为难翔儿?”俞承泽知道夫人最关心什么。
“这倒没有,”常惠卿道:“二公子显然无惧于那个女魔头,自己点自己爱吃的,大口吃,大口喝,颇有得意之色,完全不管那个女魔头就在身边。”
“哦?”俞氏夫妇颇感意外。
“只是只是”常惠卿有点迟疑。
“只是什么呀,你快说呀!”显然邢玉娘有点着急。
看着俞大侠点点头,常惠卿继续道:“据小二讲,二公子一直在骂黑衣女人叫老妖婆,那女魔头就打二公子耳光,脸都被打肿了,其它到不碍事。”他知道俞夫人爱子心切,只能避重就轻讲一点实情。
“哎,这孩子!”俞夫人急得一跺脚,她生怕儿子激怒罗小星而受到伤害。
“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吗?”这才是俞承泽最关心的。
“这个还不确定,只是二公子在和她斗嘴的时候流露出了一点线索。”常惠卿道。
“他们怎么说?”俞承泽道。
“大概是二公子说,我打不过你,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放了我,不然我父母一定会找到你。那女魔头说,我就是要找他们,有你在我手上,我不信他们不来苗疆。”常惠卿道。
夫妇俩对望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罗小星可能并不仅仅是冲邢玉娘而来,她自己心里也有太多的疑团需要解开,她已经老了,快等不下去了。
“她为什么要把二公子掳到苗疆去,她到底是什么人?”常惠卿被近几天发生的事搞得一头雾水,他也有些急了。
沉吟半晌,俞承泽缓缓地说:“她就是几十年前把江湖搅得大乱的粉面毒仙罗小星。”他觉得这在江湖很快就不再是秘密了,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们说明,也好有个准备。
这两位庄主再次被惊住了,他们约略听过一些传说,没想竟是真的,还闯到了他们太白山庄,只觉得脖子根直冒冷气。
“哎呀,不好!”一直没有说话的丘梅林突然说:“客栈里的小二和几位客人今天一直肚疼难忍,大夫也看不出原因,是不是中毒了?”
邢玉娘已经明白大概,忙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等她出来,几位肚子疼的客人和小二已经聚到大厅,她一一察看了每个人的脸色和脉象,轻轻舒了一口,从药囊里取出一根约摸三寸长的黄褐色的香支,递给丘梅林:“把它点燃,每个人吸几口香雾,半个时辰可解此毒。”并吩咐剩下的香支要小二留着,万一还有别人中毒可照此法解毒。
在邢玉娘帮众人解毒的时候,冯正山、冯正川两位庄主也到了,看此情形,也对邢玉娘千恩万谢。
等了解了事情经过,这两位庄主也惊愕不已,冯正山道:“俞大侠、俞夫人,您二位对太白山庄和我等兄弟恩重如山,不管仇家是谁,我们兄弟都将万死不辞。”
“冯庄主言重了,些许小事不用挂怀,”俞承泽停顿了一下说:“不管仇家来头多大,自信我们夫妻还应付得了,只是现在看来此事牵扯极广,我夫妻二人还要远行,确需冯庄主兄弟助一臂之力。”
“但凭俞大侠吩咐,冯某兄弟几人愿赴汤蹈火,追随左右。”冯正山赶紧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