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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问枫一笑说，“看你的样子没有吃吧？本来给沈桉木的，他不在你趁热就吃了吧。”
何百灵点点头说，“沈叔说下午两点左右才会回来。”
伊问枫凑近了一点儿，低声说，“我过来主要有几句话告诉你们，相必你们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最近的人性格都变得有些暴躁，容易失态打人。我特意分析查看了一番，发现他们居住的距离都比较近，一般都是是附近几条街的。”
何百灵眨巴眨巴眼睛说，“所以你怀疑不正常，可能是有人故意所为。”
“那也不一定。”伊问枫站起身说，“我也该走了，你们好好想想吧，如果跟灵异有关，也是你们的职责所在。”
一经提醒，何百灵越来越觉得有问题，尤其是那天沈桉木在饭店里的事情。
但是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等下午沈桉木回来了，何百灵提起此事，沈桉木一句话就把调查的任务叫给了何百灵的李辰。
到了大街上，何百灵询问，“李辰，你有什么目标吗？”
李辰望着不远处的一家药店说，“从医学的角度，药物是很容易影响人的情绪的，说不定他们是误食了什么药。不过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同时生病，如果是有人故意投毒，那就复杂了。”
何百灵微微皱眉说，“暴躁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情，如果有人故意投毒，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对了，菜市场！”李辰眼睛亮晶晶地说，“那个流感就是因为吃了带有流感病毒的动物，病才大量传播的。或许这根本不是有人故意所为，纯属意外也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到了附近距离最近的一家菜市场，晚上五六点最是人多热闹的的时候。
李辰望着一种一种的蔬菜摇头，再摇头，“不像，不像。”
何百灵走到了水产类说，“我急得有一种黑死病的病毒就是水污染造成的，吃了水里的东西人也会生病！”
李辰说，“没错，只是…”
水里的虾，鱼，螃蟹一个个看起来都好好的，谁知道他们有病没病？
李辰有了新的注意，他说，“不如我们去问问那些打架伤人的人，弄清楚他们的饮食习惯就知道他们可能是吃了什么出现问题得了。”
“饮食习惯。”何百灵的脑子里划过什么，可是又抓不住。
忽然有人闹了起来，一个妇女把包砸在了菜贩子头上说，“你看看都是一些什么菜，一点儿都不新鲜还不让人挑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一群人纷纷围上去看热闹，热心的还跟着帮腔，“是啊，叶子都黄了，挑一挑怎么了？”
“爱买不买，闹什么？打人就太过分了！”
何百灵和李辰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走了过去。
可惜闹剧很快就结束了，一个男人使劲拉着女人往外拽，“别再外面丢人了，在家里闹还不够，还在外面闹…”
何百灵再回头想刚才的问题，喃喃自语，“饮食习惯，饮食习惯…”
他又走到了售卖食材的每一口窗口，脑袋里划过了面条，青菜，羊肉，鸡蛋，面粉的踪迹。
那天晚上沈桉木就是吃了这些东西才突然脾气暴躁的，这些东西会不会其中一种就是导致整个事件的真凶呢？
李辰看出了他的心事，询问，“何百灵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何百灵一抬头询问，“李辰，你说面粉，鸡蛋，面条，羊肉大家平时吃哪个次数最多？”
“羊肉不是，其它的…”李辰想着，目光落在了前方。
前面的一个档口，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废力地搬了一箱鸡蛋，老板娘看了看询问，“这些鸡蛋是最新鲜的吗？”
“放心吧，早上捡的！”
李辰说，“不如过去问问。”
到了档口前，李辰询问，“老板娘♀的鸡蛋每天大约能卖出多少？有没有人…说吃了之后不舒服？”
老板娘脸色一边，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臭小子你是做什么的？要是监管的话自己可以拿着去检查，吃了不舒服老娘负责！”
何百灵他们只是一个猜测，也不能确定什么，准备去别处碰碰运气，却听见老板娘说，“诶，钱还没给呢？你跑什么？”
刚刚穿制服的男人突然神色慌张起来，快速地在人群里下来穿梭，引起了一片的谩骂声。
何百灵反应过来说，“跟上去！”
于是乎又有两个人在人群里穿梭，再次引起了谩骂声。
“赶着去投胎啊！”
“啊！”
李辰很倒霉的被女人高跟鞋踩了一脚，惨叫一声，改为一瘸一拐地缓缓跟在何百灵身后。
何百灵全力追逐着制服男人跑出了菜市场，看见路边的一个可乐罐子随手就扔了过去。
男人的膝盖被砸中，却只是微微一曲，转了弯继续狂奔。
“诶。”何百灵不甘心地再次扔出几颗小石子，可惜距离越来越远就扑了空。
再去追，大街小巷的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李辰终于敢了上来，喘着粗气说，“人跑了。”
何百灵说，“这小子速度还挺快，见到我们就跑，十有八九是鸡蛋有问题了。”
李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回去问问老板娘，就知道他的工作的地方，更容易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返回了菜市场，老板娘一看两个人没有好脸色地说，“哟，跑了又回来莫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别让人捡走了。”
“你那箱鸡蛋多少钱？我们买了。”何百灵豪气十足地说。
老板娘半信半疑，迟疑地说，“当真？你们不是来消遣我的？”
何百灵点头，看一眼背后说，“李辰拿钱！”
“一百块。”
第169章 （五十五）狂躁4（）
李辰想要抗议，一听钱不是很多还是忍住了，乖乖地掏出了一张百元钞票。
何百灵在老板娘伸手之前挡住了李辰的手说，“想要这钱，你要说一句实话。卖给你鸡蛋的人是什么人？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工作，住哪里吗？”
老板娘一愣，随即一笑，快速地抽走了钱，一指墙壁说，“你看见那个电话了吗？他就是一个送鸡蛋，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你们想知道什么就打电话问吧。”
何百灵摸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说，“李辰，搬鸡蛋走人。”
“……”李辰很憋屈地双手抱起了一箱鸡蛋，二十来斤的东西对于不经常运动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负重。
回到了超能事务所，何百灵以买鸡蛋的名义打了墙壁上的那串号码。
“我需要两箱新鲜的鸡蛋，可以送货上门吗？”
“看距离，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
“……”
“有点远，加十块的运送费。”
“好！”
谈好了价格，何百灵短挂了电话，望着桌子上的一整箱鸡蛋。
沈桉木拿来水果刀划开了封口的透明胶，拿起一个不大的鸡蛋闻了闻，厌恶地放在了一边说，“这味道新鲜的没错！要是弄错了，你们两个准备吃几天的鸡蛋吧。”
何百灵捂嘴偷笑说，“谁买的谁吃！”
“我…”李辰一脸苦瓜相，他可真是一个冤大头，花了钱，吃了苦头，这一会儿还要负责吃完所有的鸡蛋。
何百灵最近越来越坏了，看样子以后要多多提防了。
一个多小时后送鸡蛋的来了，何百灵纹丝不动。李辰知道自己又要掏钱了，但是看着两箱鸡蛋他着实有些难以消瘦。
何百灵一伸手从他身上摸出了两张一百块的钞票扔过去说，“不用找了，昨天送鸡蛋的不是你，我们想问几个问题。”
送鸡蛋的大叔看着钱心花怒放说，“你说的是小宋吧？他是养鸡场的，我们收了几个养鸡场的鸡蛋，昨天他帮忙就送了一天。诶，不对啊，他惹到你们了吗？”
何百灵摇头说，“没有，只是见他奇奇怪怪的，好像在故意隐瞒什么。”
“哦。”中年大叔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什么，犹豫地说，“你们要是有事不如去厂子里找小宋，太多事情我也不好说，容易得罪人。”
何百灵点点头说，“好，谢谢你了。”
随即中年大叔说了一个具体的地址就离开了。
小宋工作的饲养场并不大，估计一共四五个人工作的样子。饲养场也不是正规注册的那种，随便取得名字，在弯弯曲曲的街道巷口并不是好找。
李辰担忧地说，“何百灵，如果我…我们到了，还要买鸡蛋吗？”
想一想那三箱鸡蛋他实在是头疼，平生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东西。
何百灵思索了片刻摇摇头，不等李辰松一口气继续说，“不知道，看情况。如果不是鸡蛋的问题，到了那里我们也不能两手空空就走。”
何百灵拦住了一位老大爷询问，“老大爷，你知道附近的饲养场在哪里吗？”
老大爷随手一指说，“我不知道，你们到那里问去。”
那是一家小卖铺，门前坐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男孩。
何百灵疑惑地走过去，还没有开口，老太太忽然抬起手就扇了过来，何百灵手疾眼快躲开。
“混蛋，不孝子，别想躲！”老太太说着一下子做了起来，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李辰的下巴上。
“老太太，你认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我们是过来问路的，你…”
不等李辰解释完，老太太抬手又是一巴掌，很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说，“不孝子，还敢不忍老娘了？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李辰瞪大了眼睛，又不好对一个老人下手，眼看着对方又抬起了手，急忙后退说，“何百灵，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她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何百灵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身后的老太太还不甘心，脱下鞋子就扔了出去。
鞋子从何百灵的后脑勺坠落，砸在了李辰的面前，吓得他深吸一口，不料后面又飞来一只，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啊——‘
“你个不孝子，站住！把鞋子拿过来！”
李辰那里还敢多待，拔腿就跑。
到了另一条街道，一股怪味儿飘荡在四周。
李辰使劲儿嗅嗅说，“有点臭，可能饲养场就在附近了！”
两个人闻着气味儿终于到达了饲养场。
饲养场前面是一道铁门，铁门关着，并没有上锁。里面一看望去是大片的草地，然后几排饲养的矮房子。
越靠近饲养场，一股浓重的气味儿越是刺鼻。
何百灵已经见识过了，到不觉得有什么。
李辰第一次见到，伸手捂住了鼻子，眉毛皱成一团。
“有人在吗？”何百灵喊了一嗓子半响没有人回应，双手推开了铁门。
走进了饲养场，除了母鸡公鸡时时变换的声音并没有看见一个人。
李辰疑惑地环视了一圈说，“难道说他们在喂鸡吗？我们直接走进去，会不会被误会？”
“会。”何百灵给出了明确的答案，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一边饲养的矮房子。
忽然从角落里冒出来了一个人，一头撞在了李晨的胸口，吓得他连连倒退。“哎呀？你是谁！”
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皮肤苍白，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询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