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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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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聂石根本不理他,而那飞针还是依旧不停的吐着。

    “拼了。”谢青云恼了、狂了、疯了,骨血中天生的疯劲!

    他从来就知道习武可不是玩儿,没有元轮的人习武更不是儿戏,争命也绝不是嘴上说说、心中激昂一下而已。若受不得这点苦楚,那还用什么去争。

    所以,万针穿身,难忍、难当。可是小少年要忍,要当,要争!

    咬紧牙关,不再多发一言。滚了四五个来回,小少年的牙齿都咬出了血,身上已经是千疮百眼。尽管仍旧躲不开那些该死的飞针,可他已经冷静了许多,已然能够分心思考。

    他发觉飞针的喷she的方向很特别,追着老聂和他一起,逼着他们绕着十一根铁柱来滚,整个路线像是一条扭曲的蛇行。

    他还发现老聂虽然滚得轻松,可也时不时挥舞袖袍,扫开一些飞针。

    而最有趣的是,这些个没有刺到他身上,直接落地的飞针似乎都被地面的针眼给吸了进去。因为滚了数个来回,地上并没有堆积起哪怕一根飞针,那些个数量惊人的飞针大约是刚落下,就消失不见了,整个地面除了密密麻麻的针眼,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好消息,吸入地下的飞针多半会又重新扣入石室的机关槽中,反复发she,如此这般,若是机关不停,那针也便生生不息了。

    再滚了五六个来回,小少年气力不济,滚的身法越来越慢,身上挨的针也越来越多,可他又发现了更多的门道。

    原以为这么翻滚压迫,必然会令扎在身上的针刺得更深,可实际情况却是没有一根针刺进肉内,反而在他不断的翻滚中,身上的针都被地面的那些针眼所生出的吸力给吸入了地下。原本还在奇怪身上的针都去了哪里,直到其中的几次翻滚,莫名的感受到一种极其细微的吸力,才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所以,尽管谢青云的全身到处是血点、针眼,痛麻挠心,可却并没有多少扎在身上,他也没有变成想象中的刺猬。

    再有,谢青云一直以为老聂挥动袖袍是替自己扫开近身的飞针,可现在却发觉老聂其实是在帮他,每一次挥动衣袖,那些可能刺入他头顶、面上、眼睛的飞针统统都偏向了一边,因为此,他的脑袋成了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刺的部位。

    这也让谢青云震惊不已,老聂整个人都已经成球状了,应该根本看不见他才对。可老聂不仅能够算准飞针的飞行方位,还能算准他的滚动方位,更能算准他每一次滚动,脑袋所处的位置。

    终于,在足足一个时辰过后,飞针停了。小少年也软了,顾不得身上的酸麻刺痛,整个人横躺在第十一根铁柱旁,一动也不想动。

    聂石却还jing神的很,看着谢青云,露出少有的轻松神se:“还不错,总算能坚持下来。”

    谢青云想笑,想说话,可却累得笑不了,说不出,索xing不管不顾,就这么闭着眼睛,无赖的躺着。

    聂石哼了一声,完全不在意谢青云的伤,起身拽着他的衣襟,就拖上了石床所在的位置,跟着又发动机关,让石床嘎啦啦的升起,最后在石床的侧面旋动了一个环形机杼。

    谢青云动不了,干脆享受着聂石的拖来拉去,只是躺上了石床没有一会时间,便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冷之气,成针状从背部蓦地刺入体内,冷得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紧跟着,这如针细的冷气就大喇喇的顺着他的人身龙脊迅速散开,分成数股,四处游走。

    这种感觉奇妙之极,按说谢青云不可能感受到每一处针眼的位置,可这股极寒针芒却像是有眼睛一般,一个个的入了针眼,不多时浑身上下那些个酸麻刺痛的血点、针眼,全部都被无数的寒芒给填满了。

    “嗯……”小少年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寒芒虽然让他冷得有些难受,可与酸麻痛感混在一起,却偏生有了一种过瘾的感觉,一会儿功夫,谢青云竟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青云醒了,是冷醒的,原本令他舒坦的寒芒却忽然冷得扎筋、入骨。醒的时候,人还迷糊着,却是一个寒颤直接从石床上一蹦而起,跳下了床,不过那条断腿没能撑住,又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刚一跌下,那股冷劲儿就似是从身体里被抽走了一般,立刻消失殆尽。等谢青云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石室中只剩他一个了,而眼前的地面上则摆着一方食盒,还有一羊皮袋的水。;

第二十三章 灵觉天赋() 
摸了摸肚子,咕噜一声响,谢青云眉开眼笑。

    饿了,有吃的,当然笑。

    三天前痛得昏迷,这才一醒,就跟着聂石躲着毒针,滚了一个时辰。滚得是酸麻痛痒,累得是动一动嘴都不行,紧跟着又这么睡了一觉,肚腹中空空如也,早已是饥肠辘辘。

    老聂面冷,老聂教人教得疯狂,可老聂爱酒爱吃,老聂了解肚腹之苦、口舌之乐。总算没忘记还要给小少年送吃的,总算知道命要争、食也要吃这个道理。

    揭开食盒,上层一只烤鸡,中层一盘青菜,下层一碟子花生米,外加三张大饼。小少年一点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徒手上阵,吧唧吧唧的大吃起来,吃得渴了,抓起羊皮袋子灌了一口水,前院的井水,清冽透心,小少年喝得舒坦。

    吃过喝过,谢青云才忽然发觉身上的针点竟然完全不痛了。仔细回想,才记起之前那股冰冷入心的感觉,忙伸手摸向那张石床,又是一股寒芒顺着胳膊就要钻入血脉,惊得谢青云急忙弹开。

    还好,只要一离开那石床,寒芒便自动消失。

    莫非和师娘说的极阳花一般,这寒气也是以毒攻毒,专疗针伤?没伤的人一碰,反而会受其害?

    小谢青云天马行空的正想着,那咯啦啦的刺耳声就又响了起来,对面石壁的门还是那么神奇的蓦然出现、分开,没一会功夫,就瞧见聂石走了进来。

    看了看谢青云,又看了看空了的食盒,聂石的第一句话就是:“吃完了?好吃么?”

    谢青云笑嘻嘻的点头:“嗯,好吃,顿顿都能这么丰盛就好了。”

    聂石也不客气:“可这是一天的量,下午、晚上没得吃了。我每天只送一次,你伤好之前,就呆在这里。”

    和聂石一般,谢青云也爱吃,但不贪吃,小时候帮人做活,早饭经常不吃,忙过头了,还常漏掉午饭,只是收工后才吃上一顿。

    挨饿这种事,小少年常有,有时三顿饭一次吃了,还更过瘾。不过听说要一直呆在这幽暗的石室,他就不笑了,据理力争:“为啥?我腿伤了,还要滚着习武,得多见阳光才对。”

    “那针有毒,你被扎了,必须得立刻睡上一觉,而且那毒见了ri光,就会奇痒难耐。”聂石认真解释:“石床的寒芒能疗针伤,也能助你腿骨愈合。可如果只是腿伤,你直接睡上去,非寒毒入体,冻死你不可。之所以用毒针,是为了练体,越痛、越麻、越痒,滚起来自然越难。”

    不等谢青云接话,聂石又道:“什么时候你能和我一般,滚上一个时辰也不会被刺中,什么时候就可以出来。”

    “你是说针毒需要寒芒来解,解毒的过程中,顺带治我断骨的伤,如果没有针毒,我便顶不住那寒芒。”谢青云先是咋舌,跟着就想明白了:“这么说,我刚才没睡多久?”

    聂石点头:“一个时辰而已,约莫着你的针毒都除了,差不多就要冷醒,我才又下来。”

    “不对啊,为何先前我睡了三天,都没感觉到冷。莫非这石床也有机关,能让那寒芒定时收放?”

    “自然有。”聂石应道:“还有什么不解的,一并问了,一会我还要教你这石室的各处机关。在以后,等你什么时候滚好了,咱们便什么时候再见。”

    早就对石室的各种机关充满了好奇,这听说马上能学,谢青云乐了,一扫短时间内不能离开这里的郁闷。刚好,他心中也还有几个疑问,便即问道:“刚才滚的时候,老聂你怎么能清楚每一根针的方位,还能那般准确的挡住she向我脑袋的飞针?”

    聂石有点意外的看了谢青云一眼:“你被刺成那样,还有心思瞧着我的举动?”

    “开始是挺慌挺怕的,后来滚得久了,心也就静了。”难得瞧见聂石讶然,小少年有点小得意,一股脑的连续问道:“我瞧见地上那些针眼把落下来的毒针都给吸进去了,连我身上的针也被吸了,开始只是猜测,可后来感觉到了那股吸力,我就想这地下莫非还有磁石?”

    听谢青云这么说,聂石先是愣了愣,忽然咧了一下嘴,从来没笑过的石头脸,竟然就这么笑了,或许是平ri少有表情,这么一笑,肌肉反而有些僵硬,笑得挺难看的。

    笑过之后,聂石又轻轻一叹。

    能在被飞针所刺、身体又不断滚动的情况下,静心观察,本就难得。而猜得出地面的针眼能吸那毒针,更要有敏锐的心思不可。

    小少年机敏,聂石早就知道,这也不是他咧嘴的缘由。他笑,是因为谢青云不只是猜出,更是亲身感受到了那地面针眼的吸力。

    聂石曾经是武者,他十分清楚,想要从先天武徒迈入武者,必须要开六识。

    前五识一开,眼识更阔,耳识更远,鼻识更细,味识更jing,触识更准。对自然万物的变化,感受的更加深刻,对于武者来说,这五感和筋骨皮一般,都可以通过修行而不断增强。

    只有第六识,灵识,也称之为灵觉。自开启之ri,便无法捉摸,每一位武者都有,可却强弱不一,也不知如何习练。

    灵觉很是奥妙,武者即便封闭五感,纯以灵觉感知,也能体察出身周的蝇虫挥翅、蝼蚁爬行等一切细微的变化。

    因此,对于灵觉强大的武者,不只是伏击、暗杀他们极难,即便与他们正面搏杀,也同样会吃亏。

    武者之下,只有接近突破的先天武徒,在偶尔的福灵心至时,才会感受到己身的灵觉。

    灵觉与元轮无关,与力道、身法、武技都没有关系,聂石元轮粉碎,可灵觉并未消失,断音室是他请匠师所建,那地面针眼的吸力有多么的轻微,他再清楚不过。

    谢青云,不过一平凡少年,连外劲武徒都不是,却能在急速的滚动中,在浑身上下酸痛麻痒到挠心抓肺的情形下,灵觉突显,感受到这般微不足道的吸力,足以证明他在这方面的天赋。

    所以,聂石愣了,愣过之后,又难得一笑,为死去的兄弟钟景能收到这样一个好弟子而笑。

    可即便谢青云天赋异禀,如果不成为武者,就永远不可能出现真正的灵觉,因此笑过之后,聂石不得不叹。

    聂石惊讶,小少年得意;聂石笑,小少年更加得意;可聂石忽然又叹气,小少年迷糊了,于是很直白的问:“老聂你好容易笑了,怎么又叹气。”

    聂石不是个婆妈的人,见谢青云问,干脆说了。谁知说过之后,谢青云没和他想象那般,觉得可惜,反而一个劲的笑。

    “有天赋却无用,还笑?”聂石纳闷,小少年总是这样,好笑的不好笑的都笑,笑得让人烦。

    “你还是兵王的时候,可曾想过元轮粉碎的人,还能一巴掌拍出三百钧的力道?”谢青云摇了摇头,露出一副这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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