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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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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学武?”转过身,聂石没什么表情,就这么盯着谢青云,可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石室中,显得有些狰狞。

    谢青云呃了一声,一脸茫然的答非所问:“这是哪儿?我的腿好像不痛了,是夫子给我上的药么?”

    “啰嗦什么,想不想习武?!”聂石怫然不悦。

    谢青云又唉了一声,摇头道:“想,可找不到法子。”

    聂石不去理他,走到石室z,在地上踩了几下,跟着又是一片刺耳的石铁摩擦声。随着这些声音,谢青云便看见石床载着他缓缓的下降,直到与地面平齐,才终又停下,石床的四边和地面严丝合缝,若不是亲眼瞧见,谢青云根本想不到自己正坐在一张床上。

    随后,石室中的不同方位,又嘎啦啦的陆续升起几根光溜溜的铁柱,在这烛光的映衬下,泛起一片幽亮。

    谢青云天生好奇的xing子,对这些机关术喜欢的紧,看得是眉开眼笑。等那第十一根柱子升起后,整个石室又忽然没了动静。

    聂石也不说话,就这么开始绕着铁柱,如穿花蝴蝶般飞快的游走起来。

    初时,谢青云还能瞧得清楚,到最后,聂石的身形化成了一道影子,一双眼睛都看得花了,也全然瞧不出聂石的踪迹。

    嘭!第十一根铁柱突然一声震响,跟着整个石室都嗡嗡作响。

    谢青云吓了一跳,却瞧见聂石似是凭空出现一般,以一种奇特的斜肩姿势靠立在第十一根铁柱旁,很显然,方才这一下,是聂石用肩膀撞出来的。

    “夫子的武技这般厉害?”谢青云不禁咋舌,在他看来,这种身法比起先前击碎石桌的蛮力,要难练得多。他早知聂夫子懂武,却想不到竟这般懂武,聂夫子越是厉害,他心中也越是欢喜。

    “我受过重伤,元轮碎近于无,若以寻常法门出拳、踢脚,力不能集中,三两下也就软了。”聂石就在铁柱边上席地而坐,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谢青云听,顿了顿又道:“你要争命,我便教你,你可愿意?”

    “学生愿意。”谢青云大喜,连连点头,一双眸子也明亮异常。

    什么一步、两步、三步的,他来书院,每一步都是为了等这句话,等聂石亲口说出愿意教他习武的话。

    小少年来书院求学,求的本就不是文,而是武!

    聂石又道:“莫笑得太早,跟我习武,你也难成武者。我教的是打架的门道,不是修武的法门。我这门道连死轮者也不能修,只有你、我这般元轮近于无的人,才可以练。若是有悟xing,又勤练不辍,即便遇见武者,打上一架,也未必会输。”

    “这个学生知道。”聂石的说辞,谢青云毫不意外,他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黑铁令牌,在聂石面前晃了晃。

    紫婴将游狼令与谢青云,除了逼不得已时可用来请出位高权重之人出面救险外,更大的用处就是相认,与书院夫子聂石相认。

    “你!钟兄弟的游狼令怎么会在你手中?!”一瞧见这令牌,聂石就变了。原先给人的感觉只是冰冷,而此刻却是血味儿,一股浓浓的血气自他身上猛然间升腾而起,一双眸子也凌冽得可怕。

    这股气势迫得谢青云很不舒服,他能清楚的觉察到,若是自己不说明白,不出半个呼吸,聂石真就会冲过来杀了自己。

    这就是征战沙场的兵王么?

    尽管如此,小少年却并不害怕,眼神反而愈发的透亮。

    他深深的躬身行了一礼,才道:“钟景之徒,弟子谢青云拜见兵王前辈,多谢前辈愿意教导弟子武技。”

    “什么?钟景之徒?钟兄弟已死,哪来的徒弟?”聂石扬眉再问。

    “弟子幸运,得师娘紫婴垂青,代夫收徒。学了几年的文,便来此地求聂前辈教武。”谢青云恭敬答道,不等聂石续问,便娓娓道出其中因由。

    原来紫婴当初收徒之时,明说不能习武,只是存了一份考验小少年的意思。谢青云读书悟xing很高,xing情也在读书中自然明了。

    一年多点的时间,紫婴早已知他、信他,小少年生就一副侠义心肠,助人、帮人,常有之事。用他的话说,见到好人要帮,见到恶人要惩,要不就不痛快,不痛快便吃不香、睡不着、读不好书、练不好武,说到底也就一句话:念通则事顺。

    小少年的念便是愿好人痛快,恶人倒霉。

    紫婴知道,这样的徒儿,若是夫君在世,又怎会不喜欢。这样的徒儿,又怎能不想法子教他习武。可谢青云没有元轮,紫婴身为武者,也没有办法。

    不过紫婴知道,有人有法子,这人正是聂石,兵王聂石。能称之为兵王,自然是个骁勇善战,杀戮荒兽不计其数的人物。

第二十章 寻人,学武,找花儿() 
勇武兵王,最终却做了悲情英雄。

    数年之前,一次征伐纯血荒兽的大战中,聂石不慎陷入包围。苦战数天,力拼不敌而元轮尽碎。从此以后,他便再不能运力、使力,不只没有了兵王之能,更是连普通的武者也都不如,聂石自知留在军中也没什么意思,便主动退出了行伍。

    钟景、紫婴夫妇第一次遇见聂石的时候,他已是一个醉生梦死的酒鬼,因为没钱付账而被人当街狂揍。若非钟景出手相救,怕是会被人打残。

    以游狼卫的见识,钟景自然看得出聂石是行伍之人,不忍他如此颓醉。尽管聂石对钟景不理不睬,可钟景是什么人,软硬兼施之下,终于逼得聂石与他打了一架,自然,他并未用上武者之力。

    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以后,聂石便与钟景夫妇结为好友,虽然钟景随xing、聂石少言,两人xing子不大相同,但都是直率之人,且俱都通文懂武,很快便成为莫逆之交。

    在钟景的激将下,聂石想尽法子另辟蹊径,创出一种特殊的习武法门。虽不能感悟外劲、内劲、先天,再成为武者,可以聂石之能,以这法子修成的武技,用来与初入武者境界的人相斗,全然不落下风。

    这法门钟景、紫婴也试过,原本是打算瞧瞧能否和他们的武技相互印证,也好完善他们的武技,可却因为身俱元轮,无法领悟聂石之法中异于常人的发力方法,只好作罢。

    聂石一鼓作气,不断习练新的法门,可几年后,才发现此法似乎再无进一步的可能,最多只能恢复全盛时半成不到的力道。聂石绞尽脑汁,查遍各类武经技要,仍是找不到办法。

    如此又过了两年,聂石只觉得没了希望,虽仍旧习武不辍,可眸子里已然失去光泽,将习武当成一种麻木的惯xing。原本就话少之人,变得更加的冷言寡语,像个石头。

    这一次,任凭钟景在怎么激他,也没了效果。于是钟景便举荐聂石跟着当今右相、三艺总院院首钟书历修文养xing,聂石已经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了,钟景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两年多前,宁水郡书院夫子调入朝中辅佐钟书历,聂石便顶了此职。

    钟景死后,紫婴见过聂石,告诉他钟景的死讯。聂石闻之,冲冠一怒,不管不顾的疯练了数天的武技。

    紫婴原以为他就此振作,可不久后便发现他眼中的木然全无改变,这般狂练,不过只是发泄。失望之余,紫婴离开三艺经院,随后才悄然去了宁水郡北的白龙镇。

    三个月前,紫婴将聂石的事告诉了谢青云,提出让他跟着聂石习武,小少年只想了半天,就拒绝了。

    能习武,他当然高兴,谢青云心中一直希望这天底下能有种法子,可以不用去管那元轮,让他与常人一般去习练武艺。

    可是跟着这样一个石头人习武,还未必能成,他不愿意。更紧要的是,家中的境况很糟,母亲身体越来越弱,他想跟着大木匠、大药工、大厨子中的任何一个,早些挣钱养家,减轻父亲的担子。

    尽管身为师娘,可在这件事上,紫婴并不想勉强谢青云。

    不过随后的一件事,让谢青云改变了注意。

    这两年来,紫婴为查神魂之谜,翻阅了许多钟景的藏书,一直没有什么线索,却让她无意中发现治疗寒毒的法子,这法子专门针对各种寒气入体的病症,自然也包括解谢青云的母亲所中的荒兽冰虎的yin寒之气。

    书中提到若想治愈天下至yin至寒之毒,就要寻到至阳至热之物,以武者灵元引纳至阳毒xing入体,以毒攻毒。而拥有这至阳至热毒xing的草药,称之为极阳花。

    不过对于极阳花生在何处,书中并未提及,只说到这极阳花生长环境恶劣,其附近必然是凶山恶水,十分难寻。紫婴想到书院藏书丰富,或许就有记载极阳花的文字。

    若真能查到线索,知道极阳花的所在,紫婴倒是愿意去一趟,帮谢青云的母亲寻到此花。她跟着钟景游历过许多穷山恶水、荒兽之地,若要远行,她经验丰富。

    可自击杀鲶鱼兽后,紫婴伤势加重,十年之内绝难恢复。以如今天下地势,那极阳花附近必是荒兽成群,若就这样莽撞的去寻,别说那些强大的荒兽,便是寻常荒兽,紫婴也难是对手,怕是花没找到,便身死道消了。

    可如果谢青云能学得聂石的本事,能够对付普通荒兽的话,只要查到极阳花所在之地,就可以和她一起寻花,以紫婴的经验,能避开大一些强大荒兽,虽也要历经万难,可希望却大了数倍,。

    紫婴将这事与谢青云一提,小少年便当即下定决心,要入书院求武、寻药。

    听完谢青云啰啰嗦嗦、却详尽无比的叙述。聂石仍旧皱眉,可那股浓浓的血气却已经消散殆尽。

    “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拿出令牌与我相认?”聂石问道。

    谢青云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知道聂前辈在书院,可师娘说了,不见断音室便不能确认前辈的身份。就算师娘两年多前见过前辈一次,可这世上高人怪事奇多,万一遇见个冒牌的,暴露了师娘的身份,岂不惹下大祸。”

    对于谢青云的谨慎,聂石不赞、也不气:“既然我已愿意教你,你何必再拿出游狼令来?莫不是觉得有了这层关系,我便会对你多有照顾?!”

    谢青云摇头,实话实说:“前辈不愿意教我,那于我只是个想赶我走的书院夫子而已,我又何必拿出令牌相认。而前辈愿意教我,便是能助我寻得极阳花救母的恩人,对于恩人我还不说实话,这便是我的不敬。”

    “言辞犀利,和你那师娘倒是像得很。”聂石没什么表情,应了一句。

    被聂石打断,小少年的话尚未说完,接着说道:“另外,师娘也说了,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都愿意教我,便会教得倾心尽力。否则若是直接拿了令牌来求,很有点携友图报的意思,这可不怎么好。”

    听了这话,聂石怫然不悦:“小丫头算得倒是jing巧,可也小瞧了我老聂。只要是钟兄弟的徒儿,要我教,我又怎会不肯!”

    “小丫头?”谢青云有点迷糊,师娘虽然挺漂亮的,可也只是妇人之美,若论形貌年纪与聂石差不多大,何来丫头之说,又何来小丫头之说。

    心中这么想,嘴上自然不能提。谢青云认真回答聂石的问题:“师娘知道前辈会这么说,她说若是前辈还是以前的聂石,自然会尽心尽力。可前辈现在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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