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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浑身颤抖,竟不能回答。他知道自己的眼睛的秘密,那个独一无二的秘密!他难道真是自己的父亲?却听龙忘海低声呜咽抽泣,双手紧抱自己挣脱不开,只得也反手拍拍他的背。龙忘海哭了片刻,松开花椰,仔细打量她的身段,感慨万千,道:“十年前你娘把你送了人,然后没两天自己也不知去向……这十年来我到处找你母子,天涯海角。你可有你娘的消息?”
花椰皱眉道:“奴婢不知。奴婢自被卖入人家便没有爹娘。”龙忘海很是失望,长叹道:“铃依,铃依!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你竟舍我而去?”眼中怔怔又流下泪来。
虽然说这个人十之八九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花椰心里一点也没有欣喜或兴奋的感觉。她只记得张淡香的托付,又将那笛子拿了出来,道:“先生……”龙忘海却似没有听到。花椰等了许久,却听他鼾声渐起,居然睡着了。
花椰寻思今日恐怕再呆下去也是无用,起身想走,刚一推屋门“吱呀”一声,龙忘海却条件反射一般跳了起来,高叫道:“别走!你别走!”说着便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不要离开我,哪里都别去!”他眼神迷乱,似是又将花椰看作了她母亲。
三章不伦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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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无奈,只得随他回到床前,安慰道:“好罢,奴婢不走,在这里陪伴先生便是。”龙忘海摇头,伸手抚她的脸颊:“你……你怎得如此和我说话?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知道我到处找你吗?”
花椰道:“您累了,先休息罢。”龙忘海急道:“不!不!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梦,我若睡醒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紧握着花椰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怀中,用力抱住,双臂收紧,勒的花椰喘不上气,抬头道:“先生……”话未说完,便被他以唇堵在口中。
龙忘海的舌尖熟练的探入花椰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不放过一个角落。花椰早已被三个人调教出来的吻技自然也不差,只是这男人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在她眼中只是一个身份编号,她微微挣扎。龙忘海却已开始解她的腰带,十年的寂寞到一朝重逢已令他急不可耐。花椰挣扎的更凶,龙忘海喘息,揽着她的腰抚她的脸颊:“铃依……你对我已经全然无情了么?”
花椰顿觉不忍,不再反抗。龙忘海将她揽到床边,扯脱她的衣物,令她赤裸。他很是爱怜的抚摸着她身体从脖颈、胸部、腰、臀部一直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肤。放下床纬,龙忘海俯身与花椰再度唇舌相缠,那吻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滑至她的胸部的圆润,细细眷吻至她的蕾尖。他的手也不闲着,指尖伸缩,分开她的阴瓣,触动她的阴私之处,就似她肚中之虫,只有稍有不适,他立即便知,或放松力道,或加快速度,直至手指的力度和速度都恰到好处,令她喘息,迅速潮湿。花椰不禁将双腿并紧,却被他轻抚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分开。花椰清楚的感觉身体变的饥渴,她挺直了身体,感觉那根Rou棒的端头,慢慢滑动在自己的小缝隙上。她唇瓣半启,似在诱他亲吻,龙忘海不负她的诱惑,与她深吻。在他的舌滑入她口中的一瞬间,他的Rou棒也长驱直入,深深插入她体内,在她体内潮湿之处停顿。
龙忘海停了下来,他感觉在自己插进去的一瞬间,身下的可人儿似乎有些害怕的缩了一缩。为了放松她的神经,他不急着抽动那棒,只咬着她的蕾尖,舌尖不停的舔吮,那麻痒的感觉令花椰欢喜。她终于放松,龙忘海也开始抽动自己的Rou棒,先是慢慢的拔出少许,再慢慢的深探。花椰喘息,伸手搂住他的背,龙忘海便开始慢慢加快速度,在花椰的体内搅动人类最原始的疯狂。花椰纤腰柔软异常,她的双腿勾盘起来,夹在龙忘海的腰间,随着他的推纵或收紧或放松,竟配合的天衣无缝,龙忘海也不禁呻吟,低鸣好似负伤的野兽。
花椰也呻吟,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在龙忘海深插的每一次,那快感都令自己浑身发麻,她恐惧,却又无可逃避,甚至于在每一次快感之中,都渴望着他下一插能快些到来。她紧搂着龙忘海的背,令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他的Rou棒快速进出自己的身体,快乐的几乎要哭。龙忘海的动作越来越快,低鸣之声也越来越大,花椰凭经验,知道他就快射了,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哪知龙忘海的动作却又慢了下来,又恢复了一贯的频率,花椰只觉心中居然暗暗惊喜,她再度放松身体,仔细体验那永无止境的快意浪潮。
直到龙忘海不住的喃喃道:“我去了……我要去了哦!”花椰呻吟道:“嗯……来罢……”龙忘海听到她允了,才加快频率至极快,两人皆低吟,龙忘海直插到她最深处,激射而出。
花椰能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喷溅着液体,感觉很奇妙,她居然觉得心理有种强烈的满足感。龙忘海慢慢自她体内退出,又喝了酒又做了爱,似乎累的不行,身体一侧歪躺在床的里侧,头一沾枕便呼呼大睡。花椰则侧过身,用力倦起,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轻轻揉动。
还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她体验到了真正的Xing爱和高潮。她终于明白为甚么那么多人喜欢Zuo爱,这感觉太美妙了。她休息了半晌,感觉自己体内他射入的液体似乎全流在了床单上,急忙起身,用之前烧的热水摆了毛巾,擦了自己和龙忘海的身体。她想换张床单,却无奈龙忘海睡的太沉,睡的沉的人身体很重,她挪不动他的身子,只得拿张单子掩了,扯过被子将他盖严。看着龙忘海熟睡的脸,花椰想着刚刚的所经历的美妙如天堂一般的感觉,轻轻用手指滑过他的唇角。
“铃依!……别走……”如条件反射般,龙忘海突然出声,接着喃喃几声,又睡死过去。
对呢……他所恋慕的是自己的母亲铃依。花椰起身,穿起衣服,却有一根头绳被龙忘海的身体压住了拿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只得放弃,拿起那根损坏的竹笛反身离去。
回到“怡云阁”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对于“怡云阁”里的姐妹们而言,这才是开始工作的时间。张淡香已经向门口张望了数次,见花椰回来,急忙拉过一旁低声问:“怎样?”
花椰道:“回姑娘,龙先生似喝多了酒,睡着了。”这确是实话。
张淡香很是心急,花椰又道:“姑娘不急,奴婢明日再去便去。”张淡香点头,道:“只听说那龙忘海很有些读书人的酸腐之气,只怕不肯轻易做哩。”说着上下打量花椰一番,贴近她耳朵低声道:“必要时,可使用‘美人计’。”
花椰淡然道:“奴婢省得。”张淡香笑道:“虽说把你送与那老头子糟蹋,我心里可真难过……”花椰打断她道:“请姑娘莫说‘糟蹋’一词。”在他的身下,花椰才真正知道甚么叫高潮。
张淡香一怔,随即笑道:“好罢,反正你就爱做好人。”有人唤:“淡香姑娘!贾大人这房唤您!”张淡香回应道:“来啦!”伸手在花椰脸上摸了一把,转身离去。
花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张淡香的房中,将坏的笛子放入柜中锁起,突然有人拍门:“花椰子可在?”
四章首次接客
花椰忙应:“在!”起身开门,见是一个龟奴,道:“‘雅风’房中有客找。”
找她?花椰微怔,那龟奴一把将她推回房中:“头发乱糟糟的,也不擦起脂粉,这样便出去接客?‘怡云阁’的名头都被你败了去。”
花椰后退一步,淡然道:“奴婢是淡香姑娘买下的,只听命于淡香姑娘一人。你若要我接客,就先去问过淡香姑娘罢。”
那龟奴无奈的跺脚,口气却明显软了下来,似是不能被张淡香知道这事,道:“好!不是接客,是一个男人说认识你,一定要见你。你坚持不化妆那也罢了,总得把头发扎起罢?”
花椰点头,关上房门仔细梳了长发,摸着少了一边的头绳,她竟又想起那双温柔的手,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她叹口气,匆匆束起发,推门随那龟奴去“雅风”厢房。
“怡云阁”里的厢房按“月”、“雪”、“花”、“风”分为四个等级,你到哪一等级的厢房消费,就有哪一等级的姑娘作陪。“雅风”里有个“风”字自然属于第四等级,一般“花”和“风”级别的姑娘都是不卖身的,只是卖笑,陪酒,最多唱个小曲,你想看她们跳个舞都难。但这里的挑费在整个“怡云阁”来说却是最便宜的。来这里吃饭多是吃普通的饭菜,喝普通的水酒,定场费也便宜,也可以沾沾坐陪的姑娘们的油水,这里是一般富贾子弟爱来的场所。
推开房门,花椰看到眼前之人怔了一怔,她要想一想才记起这人是谁。明明才过了几十天的功夫,却似过了一甲子般长久。
——那是花家二少爷,花隐寒。
花隐寒一见花椰便站起身来,花椰福身道:“花公子万福。”那龟奴却赔笑道:“花二爷,您看,我把这姑娘给您带来了。”花隐寒很是紧张,不想与他多说,连连摆手。那龟奴却不依饶,道:“真的只要这一个姑娘么?不要小人再为公子叫两个姑娘来陪?我们楼里的琦玉姑娘,唱‘雨霖铃’可是一绝!”
花隐寒皱眉不耐烦道:“说了不用了!快快给我出去!”那龟奴无奈,对花椰交待:“好好侍奉花公子!不然小心……”这定场话原是对其它“风”级姑娘说的,这会顺口就吐溜出来,被花椰抬眼一扫,突然警觉,下半句不待说完,便逃一般关门离去。
待那龟奴走了,花隐寒跃过桌子一把抓住花椰的手,道:“我想你想的好苦?你在这里可受了甚么苦么?瞧你又瘦了许多!”花椰淡然道:“谢花公子关心,奴婢很好。奴婢的主子对奴婢很照顾。”花隐寒急道:“你怎得叫我花公子?你怎得不叫我二少爷了?”花椰淡然道:“因为如今奴婢已不是您家的佣人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却又是令花隐寒无比熟悉的冷漠。花隐寒沉默,凝视她半晌,舒臂用力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你这小骚蹄子,可真想死你大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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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闷闷的回答:“谢公子挂念……”花隐寒又想起一事,抓着她的肩将她推开,逼视她的双眸,厉声道:“可时常接客么?”花椰摇头:“公子是奴婢的头一位‘客人’。”
花隐寒放了心,再次将她抱在怀中,双臂收紧,几令花椰透不气来。他又伸手,钳住她后脑,令她仰视,自己则低头与她深吻,另一只手则撩开她的衣摆,伸入她的衣内,用力抓揉,就似之前在花家一样。花椰因他大力而皱眉,好痛。她怀念龙忘海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
花隐寒扯开花椰的衣领,就想把她按到床上去继续缠绵。可是这间房只是供客人吃饭用的,没有设床;如果客人想与某妓女衾枕相欢,那还得另外出钱去别处。花隐寒是头一次来这种场所,根本不知道这些机关,他想要花椰想的已不可忍耐,四下却看不到床,只得抓花椰的手令她扶住墙角的几案,双臂环了她的腰令她后退数步,使她身体俯低,臀部翘起。低声道:“手臂可撑住了!”花椰点头,任他摆弄。
待花椰扶稳,位置也合适,花隐寒立即解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长裤,将她上衣也撩起,自己也迅速将裤子脱下,露出硬直的下体,从花椰背后,将自己的阳物对准那粉色的嫩|穴。因为没有事先准备,花隐寒第一次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