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这个世界没王法了。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算了,和为贵,你也还要在这个地方混呢。卫水市半个城都是他的天下。和他较劲是没用的。听我的没错,我给那老小子打个电话。
看来赵副局长和那个申厂长非常熟悉,很快就接通了申厂长的电话。赵副局长说:老申,我是公安局的赵卫华,你在哪?我找你有事情。
我在新乡的家,刚出差回来,真他妈的累。找我干吗,直接说。
一个叫丽丽的小姑娘把你给告了。我找你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日,我还当什么破事。你处理就行了,直接告诉我要多少钱。然后直接到建材厂王厂长那里拿,就说我让拿的。
这个叫丽丽的小姑娘和我有点关系,是我一个哥们的妹妹。
哦,什么哥们?他那家人我还不清楚,全家都是我的兵,你怎么什么人都交啊,不嫌丢份?
是我同学,关系很好。申厂长你看?
我先给五万,替我摆平这件事,回头我请你吃饭。不够了再找我,奶奶的不想在厂子里混了,这点屁事也敢去告我。不想在卫水混了?再闹我开除她全家……
我在赵局长旁边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抢过了赵局长的电话,说:姓申的,你给我听好了,我叫慕容无双。丽丽这件事情不是你赔几个臭钱就能搞定的,我警告你不要太猖狂了。一个破厂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人把你当回事情,我拿你当个屁,你给我老实点,看我怎么整的你蹲大牢!
手机里静了下,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多少年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了。我听说过你。也知道你有两下子,是个人物。怎么,不会是把你妹子让我给干了吧。实在对不住啊,如果真是你妹子我会考虑多给点钱的。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不要以为卫水市没人动的了你。我还就不信这个邪……话还没说完。赵副局长一把把电话抢了过去:老申。你也收敛点,慕容无双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你也知道他的背景。你们都是老大。别让我在中间为难了。万事和为贵。和解了大家都还是朋友。没必要搞的鱼死网破,谁也落不了好。
()免费TXT小说下载
好好好,那就好好商量商量,你带那个慕容大侠来我这里吧,我和他好好商量商量。
赵副局长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赵副局长忍不住开始埋怨我:你呀也太性急了。有必要树这个个大对头吗。我知道你厉害。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局长都拿他没办法,整天和他称兄道弟,你凭笔杆子想干掉他很难的。再说干掉了又怎么样,城里到处都是他的人,你不怕遭到报复?那手下那帮人凶着呢,我都惹不起。就是把我打了也是白打。
怕什么?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
好好好,你牛,现在你看怎么办吧,事情弄僵了。我劝你躲躲吧。你到他家里没好果子吃,他那个级别手里已经有枪了。你去了万一有什么意外我可对不起朋友。
呵呵,拿我的命换他的命,为民除一大害也值得,再说,有你这个公安局长在呢,正好做杀人的见证人。你开车送我过去,我今天见识一下他怎么开枪。你如果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自己约他。
你真让我头疼,好吧,其实我也早看不惯那小子了,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要不是有老婆孩子牵挂,我也早豁出去和他干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当年的那份血气了,和你比起来实在惭愧。现在的社会,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主的。
赵副局长在去新乡的路上告诉我,那个建材厂是申金虎利用厂子的资金设立的他自己的私人厂子。挪用了大量的公款和物资。现在新华棉纺织厂快被他淘空了。原本一个很红火的地区效益最好的企业已经被他搞的七零八落。负债累累。申金虎的个人厂子却搞的红火之极,短短几年时间聚集了数千万的资产。
我冷笑到,我会请新华社的朋友好好给他写个内参的。我一个朋友的内参能直接递到中央领导人手里。申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你也别太乐观。告他状的人多了去了,前一阵子听说有人告到了央视。央视来人采访,连厂子大门都没进去,被轰走了,还差点没收了央视的采访器材。央视本来要做负面报道,不知道被谁压了下去。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金文和我提起过。是被央视新闻中心的一个副主任把稿子压下了。那个副主任得了不少的好处费。
靠,什么世道,从上到下黑到底了。赵副局长愤愤不平起来:就说我们现在局里的老大,张局长走了以后想让我接班,被人顶了。现在的局长姓蔡,狗屁不懂,以前根本没在警界混过,原来在地区一个主要领导手下做秘书。一纸调令就做了局长。业务上狗屁不通,还自以为是瞎指挥,局里的工作被他弄的一团糟。半月前一个乡的农民上访闹事,他带人去处理。也不讲究策略。还摆出官架子吓唬老百姓。结果当场被一个胆子大的农民从他后面上去砸了一砖头。警车都被掀翻了。蔡头被砸蔫了,住了一周医院,头上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出来。局里的赵政委出外学习还没回来。现在局里是群龙无首。我听说蔡头已经不想做这个局长了,正在运用关系调回地区。
蔡头走了你有没有希望做老大?
我是第二副局长。第一副局长老陈是多年的老刑警。不过年龄大了,该退休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是我接任。不过我朝里没人,不好做官啊。
据说老温做过现任新乡市委书记祝有文的秘书。所以才这么嚣张跋扈。很多人都想整到老温,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只要地委祝书记不垮台,老温就没人敢动。所以说你现在不是和一个厂长做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在和一个地区党委作对,这样的对抗力量是悬殊的。不管央视还是人民日报,说到底还是党的喉舌和宣传工具。从中央到地方都是党指挥一切。文人是永远干不过枪杆子的。因此我劝你见好就收,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才是正事。一会到了老温家,我做中间人,你们和解一下。丽丽那里多得点补偿比什么都强,千万不要一齐用事了。
呵呵,我有我自己的主意,不过你放心,在我没有抓到他的致命把柄一以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你放心好了。
老温的家在新乡郊区。是一个建筑面积大约200多平方的别墅。裾赵副局长说。老温在深圳,海南还有两套更豪华的别墅。这个200多平方的别墅只是他的住宅之一。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开了大门,赵副局长悄声对我说老温的妻子在省城郑州工作,这个小姑娘名义上是老温家的保姆,实际是是老温包养的一个二奶,原来也在老温的厂子里工作,被老温破了身子后心甘情愿做起了专职情妇。
车子停在宽大的院子里。小姑娘说:温厂长在书房,请你们过去,现在是他练书法的时间。
赵副局长对我说:老温的书法写的相当不错。据说拜过不少名家为师。
进了书房。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书法作品,白纸黑字,写的龙飞风舞,气势磅礴,极其壮观:宰相起与洲县,猛将出于卒伍。自古凡成大事者。极少风流倜傥纨绔之人,多是满脸血汗,从从逆境中拼杀出来的勇士。
书法的落款:温金虎我注视着这副字。心里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想不到这个闻金虎也是个志向远大的枭雄。并非是人们传说中的靠关系爬上去的无能之辈。
书房里有一张特大的桌子。温金虎正拿着一支狼毫,在一张宣纸上挥毫泼墨。我和赵副局长找到了他身后。只见他正在反复写一个“飞”字字写的极其有气势。已经隐然有一代名家风范。
温金虎见我们进来。转脸对我说:这位是无双兄弟吧。经常听人提起你,知道你是有名的才子,老温也早想见你一面好好交流一下。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让老温也见识一下你的墨宝。
我连忙摆手推迟:我的毛笔字不行,还是不献丑了。
那怎么能行。今天一定要赏我这个面子,我也是文人出身。初次见面。不能让老温的面子掉到地下吧。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曾从师过一个无名的外乡人,苦练过半年书法。那人外界都城他为疯子,带着老婆和一个女儿,三口都没工作,就靠他卖字为生。他教徒弟收徒弟都很严格,不管男弟子女弟子,不努力了就要挨打。我也挨了不少的板子。后来吃不了苦自己放弃了。当年我最喜欢练的几个字是:人间正道是沧桑。烦恼苦闷的时候也常挥毫自谴。写的颇有些功力。见温金虎用嘲弄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在赵副局长面前出丑。我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
提起狼毫,在一张新换的宣纸面前略一沉吟。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种种艰辛,想起了红袖的无情,不禁心里一阵辛酸,挥笔写下了:人间正道是沧桑,字几乎一气呵成。
身后想起了掌声。
果然才子,名不虚传。今天老温长见识了。以前听人说我你是才子我一直不以为然。现在的沽名钓誉之辈太多了。你的字老温装内行评论一下。可以用“天马行空”形容。从你的字体来看说明你桀骜不逊,诛求自由,从你的笔意来观你的生活磨难重重。但从来不言放弃。很像我当年。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我过去的影子。如果你不嫌我现在满身铜臭,就交我这个朋友。这副字做为见面礼就送给我了,我裱起来好好收藏。人间正道是沧桑。这也是我这么多年的体会。
温老板过奖了,我淡淡的说。
赵副局长说:难得你们一见面这么投机。老温今天一定要做东,我们今天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正说着话,外面又闯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出头的年纪,油头粉面,大大咧咧进了门。一屁股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女的是个十六七的很前卫的小姑娘,小姑娘很艳丽。不过妆化的还浓了,让我想起了妓院里的小姐。
祝总您好。赵副局长认识来人。忙满脸堆笑弯着腰给来人点烟。
有转身给我介绍:无双,这位是是新乡市委书记的公子祝彪。现在是新乡金海房地产公司的总裁。
祝彪拿眼角的余光看了我一眼,没理赵副副局长的话,直接冲温金虎嚷了起来:我说老温,我都跑了两次了,你打算让我跑几次啊。不就几百万的款子吗。当年要不是我老子提拔你,你还是一个狗屁不是的小秘书,如今你成了气候也别忘了你是怎么起来的。我老子还没下台呢。能让你上来就能让你下去,今天你说个痛快话,到底是给不给。
老温一脸的怒气:你有完没完了,我又不是你的银行。我的厂子是国家财产,凭什么白给你几百万。厂子职工那里我怎么交代?
祝彪冷笑起来:国家财产?你自己捞了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别的本事没有,打听点事的本事还是有的。你那点破事我都清楚,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到哪里去。
温金虎脸色愈加阴沉下来:想要钱可以,让你老子自己过来,给我一个能往下面交代的理由。
赵局长见气氛有点僵硬,忙陪着笑打圆场: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祝彪把吸了几口的烟狠狠的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说:那你等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