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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他凝气,抬手,点在我肩部两下,我便感觉浑身被卸去了力气,骨松筋软,仿佛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气力。他的手放下了,我也呼不出声音,好像喉咙被一把锁锁住了一样。难不成,他也点了我的哑|穴?
“我来扛着她吧。”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请示古尔泰。
古尔泰挥挥手,“罢了,你们还是不要招她,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我一个人来动她,就是扛也不行。”
“可是……”几个男人都迟疑不决,好像古尔泰扛着我有多么有失尊严似的。
“我不累!不要多说了,尽快离开叶府,按照计划进行。把地上的口袋拿着,那可是她喜欢的东西。”古尔泰冷静地说着,语气里骤然升起无数的威严和不容置疑,他在我屁屁上轻拍一下,小声跟我耳语,“走了啊铭湘,咱们回那敕哈了。”然后把我扛在肩头,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抱着我的腿,步履稳健地向黑暗中走去。另外几个黑衣人都护着我们,小心地向外撤退。
花香扑鼻,露水滴滴,月色微明,星辰几颗。树阴变做了黑色的鬼魅一般,矗立在迂回宛转的院落中,玲珑小砖铺就的小路上,几乎听不到几个人的脚步声。
我的脑袋朝下,趴在古尔泰结实宽阔的膀子上,看着他的脚后跟,前后思索着今晚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突然今晚偷袭叶府,抢走我,并且连夜出城?哦,明白了,为了麻痹我,为了让我不知不觉地就被他们抓住,什么改娶尤湘,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好你个古尔泰,真是一个城府极深、肚里经纬的家伙!一瞬间我开始怀疑起古尔泰的身份来,他不像喂马人那样愚蠢单纯,也不像普通的脚力那样笨拙无能,他有功夫,而且功夫不低,他又擅长伪装,装得憨厚可欺,装得蠢笨呆怔。
唉,都是我的目中无人、趾高气扬、自以为是害了自己,轻视了敌人!
我趴着,一会沮丧,一会懊恼,一会自责。
天啦,我不会真的要去破蒙古闻牛粪臭味去吧……
扛着我,古尔泰一提气,翻墙而出,叶府墙隔壁,有一辆马车和几匹马候在那里。
轻轻把我塞进马车,古尔泰也随之卧了进来,低命一声,“启程。”
沉沉的夜色中,连幽州城的猫狗都睡着了,马车和几匹马乘着夜风向城门而去。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毡子,还有几张兔毛垫子,我歪在上面倒是挺舒服的。我一动不动地像是木头,而古尔泰迅速脱下黑衣,露出里面藏青色的袍子,在路上把黑衣丢掉。
“嘿嘿,是不是很好玩?”黝黑中,他璀璨的双眸距离我渐渐拉近,粗野的男性呼吸都尽数喷在了我的腮上,痒痒的,热热的,犹如临炉炙烤。
他俯下身子,紧紧地挨着我,一手拢住我的腰,一手摸着我的脸蛋,上下轻轻地摩挲,低吟,“不是说亲嘴不算数吗?那就睡觉,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呵呵,你的脸真滑溜啊,瞧瞧这水汪汪的眼睛,那份淘气,那份不羁,我真是爱煞了这样子的你。知道吗,你这样特立独行的个性,非常适合我的蒙古大草原,由着你去野,由着你去闹,我都宽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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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渐浓,因为他粗壮的大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压迫得我呼吸困难。
“呃……”我勉强从唇齿间发出闷闷的一声呻吟。
这一声嘤啭引得他浑身一凛,眉间火冒蹿起,立刻逼近,托着我的下巴,吻住了我的嘴唇。
不是浮萍掠影,不是细雨湿面,而是气势汹汹、攻城略地的侵犯,他急切的舌尖冲撞进我的口腔,捉住我想要逃跑的粉舌,狠狠地吸裹,重重地撩拨,缠绵地纠葛。
哦,天,我要缺氧了。该死的古尔泰,难道不知道我被他点|穴了吗?本来就输血不足,他再来个暴风骤雨的覆盖,我更加不得呼吸要领了。不过 ……他的吻,像是一头蛮牛,后劲十足,带给我异样的心颤。
“我要征服你。”他吻着,喃喃地说着。
他百折不挠地一拨拨攻来,撬开了我的唇,品尝着我口中的甘甜蜜液,直吻得我恍恍惚惚,如堕云雾。
点了|穴,连舌头都呆了,竟然想要回吻他都做不到,只能傻乎乎地由着他挖掘。
“我要你成为我古尔泰最最宠爱的王妃……”
他说什么?!王、王妃?那么……他是那敕哈王子了?!哇噻,万万想不到,被我胡搅蛮缠、嬉笑打闹的喂马小子古尔泰,竟然会是王子?我这是门缝里看他,把他看扁了啊。
我被他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脑浆里已经仅仅一点空间可以用来思考了,其他的,都被撩起的小小情欲占据了。
他眯着眼睛,带着悠悠沉醉,胡乱吻着我的唇瓣,轻咬着我的舌尖,吮吸着我的甘甜。那只大手,已经松开了我的脸,而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走,摸过了骨感的肩膀,滑过突出的锁骨,而寻找到我一个高耸饱满的山包,扣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吟,然后使劲捏下来,引来我遍体麻酥,所有的神经都敏感地一跳。
“嗯……”他闷闷地叹息着,手像是舞蹈家一样,花样翻飞地玩着我的玉峰――揉啊搓啊,捏捏小粉尖,加大力气旋转……
我的身体急速加温,马上便热血奔流,升腾起来的原始欲望犹如小火苗,越来越旺,烧得我口干舌燥。最难受的是,我无法转移这份情欲,无法排解那一拨拨的热度。动不了,也喊不出声音,由着这小子予需于求。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抵御住Se情的诱惑,把讨厌蒙古草原坚持到底!……可是,真的很不幸,我的身体,不由控制地正向身体上的男人妥协,再妥协,甚至,一个不好的坏念头窜上心头:古尔泰啊,求你点开我的|穴位吧,让我变做灵蛇尽情盘绕蜿蜒,而配合你!
“已经到了城门楼下,城门紧闭,有士兵巡逻。”马车外有人低声汇报,马车内的男人也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趁机使劲换气,吐气。
“嗯,不必慌张,派个人去说,家里有人生病,需要出城。多多送给官兵钱财。”古尔泰坐起身子,大手依然扣在我的高耸处,却微微撩开帘子向远处看,眼睛智慧得熠熠生辉,话音从容不迫。我迷迷糊糊向上看,看着他曾经嘻嘻哈哈的面容,蒙上一层冷峻和坚毅,多了几分陌生的刚强。帘子外能够看到依稀的灯光,还有晃动的守备的身影。
马车继续有条不紊地向前走,车外守护的马屁也嗒嗒地跟着向城门靠拢。
“出了这道门,跑上几十里地,就是无人管理的区域了,那里,就相当于我们蒙古的天下了,呵呵,到时候,任谁也抢不回你了。”古尔泰在我腮上又轻轻一吻,小声地说,语气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什么人!”城楼上有官兵质问。
“想不想看看?”古尔泰咬着我耳朵问,我又无法回答,哼。“呵呵,我抱你起来看看,再看几眼你的家乡吧,马上你就是我们那敕哈的女人了。”讨厌死他口口声声的那敕哈了!
他抱着我起身从帘子向外看,坏坏的他,隔着衣服尚且微微摆弄着我的咪咪。哇呀呀,这个死家伙一定是在报仇,报原来我打他踩他的仇!
我们俩,像是老夫老妻那样,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依偎着向外观看。他的脸贴着我的腮,把我小小的身躯嵌在他的胸怀里。
“官爷,我们是布衣百姓,家里有人患了疾病,需要连夜出城。”一个蒙古人走到城门下,跟楼下巡逻的官兵递上银子,“请官爷们通融通融,开开门让我们出去吧。”
一看有一包重重的银子,小头目甸甸,揉一揉鼻子,露出一抹喜悦,有些松动了,问,“患了病为何出城啊?难道城外有好大夫?要知道,宫里来的严大人有令,不许任何人出入,禁令从戊初时算起,一直到明早辰时哪。如果违了禁令,被严大人发现,我们可是会军法处置的。”
严亭之?!呜呜,我亲爱的严亭之啊,怎么从没有这样想念过他?禁令?不正是从他跟我分开不久到明天一早吗?
蒙古人又往小头目手里塞了一份银子,陪着笑脸说,“还望大人能够宽容一次,毕竟是急病啊。”
“到底什么病啊?”小头目向我们这辆马车看过来。
我们这辆马车缓缓向城门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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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蒙古人竟然一时间语塞,挠了挠头皮,向古尔泰看来。
“这个笨蛋!”古尔泰暗暗骂了一声,把头探出去,装出恭敬的语气,向外扬了一声,“官爷啊,内人患得是一种奇怪的瘟疫……”
瘟疫?!死古尔泰竟然咒我得瘟疫?!
“啊!瘟疫?!”几个士兵都吓一跳,帽子都要被竖起的头发顶起,一个个瞪大了眼白,大惊失色。
“嘿嘿,你看看,都是怕死的兵。”古尔泰小声跟我逗一句,大手揽着我的腰,在|乳尖处捏了捏,如果我可以说话,一定会被他撩拨地尖叫一声。古尔泰接着向外喊,“家里好多人都陆续给传染了,都不行了,只有俺们几个人尚且无事,但是也都惴惴不安,想着连夜把她这个大毒王送到无人的荒地去,免得再为祸家人。官爷啊,你可以来检查一下,已经是出多进少的人了,应该不会传染您的,您这样英武之人,定是可以抵住瘟疫的。来啊,官爷,你过来验验啊。”
大毒王?!还说我是‘出多进少’要死的人……这个龟孙子,就不会给我点好词?
小头目眼睛恨不得瞪掉眼珠子,猛地向后一撤,拉开与蒙古人的距离,立刻捂上了鼻子,其他的小兵一看,也都学着捂紧了鼻子,向后撤去,好像我们这辆马车、这几个人是炸弹一样。
妈妈的!都是一群没有脑袋的笨蛋啊!
蒙古人趁机请求,“求求几个官爷好心,放我们过去吧。”
“呃……你们说怎么办?”小头目不知所措地咨询他手下的几个人,都不忘记捂着鼻子。
几个人立刻围拢一处,小声地商量,“放他们走吧,万一瘟疫在城里传开,那不就是更可怕?”
小头目沉吟,“可是严大人有令……我一想到严大人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我这腿肚子就打颤,不敢啊。”
“这……严大人是挺可怕的。”
“嗯,我也怕死他了……”
谢天谢地,感谢严亭之是一个鹰视狼步极有恶名声的家伙。
我心里小小喜悦一点,眼神里闪过一抹光彩,立刻被低头锁视我的古尔泰发现,他一下子搂紧我,勒得我差点晕过去,冷笑一声,“你看着吧,我今晚一定要带你走!”
带我走就带我走呗,反正我走在哪里都可以活下去,像杂草一样的顽强生命,像钻石一样绚烂地享受生活……可请你不要勒住我的肋骨啊,好痛的呀!我眼里马上蓄上一层雾气,哀哀地看着他流光的眸子。
一看我眼眶里的泪光,古尔泰又松了一口气,铁臂松开了我的身子,粗粝的大手却一下子粗鲁地陷入了我的双腿间,隔着衣服上下摩擦,低哑地、喘着粗气说,“你……必须是我的!”
然后在我嘴唇上狠狠一吻,吻得我脑袋轰一下子炸开了。
我真想把双腿夹紧,不让蠢蠢欲动的蜜液流出来,暴露我的防线薄弱。不过,古尔泰旷野般的占领,真的让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正当我感触着来自古尔泰野性的侵袭时,他却一下子离开我,留我一人躺在马车里,他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咳咳咳咳!”古尔泰先假装剧烈地咳嗽着,边向官兵们走去,边恳求地说,“我的好官爷诶,内人,这个样子,真的不能留在城里了。不是我狠心,如果不放逐到边塞无人处,会有更多人被传染的。草民知道官爷您为难,这样子好了,这是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