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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包翻越栏杆扬长而去。
二、当恩里克为下半场上场进行热身活动时,他的热身内容却是和随身带来的小儿子一起聊天、逗乐、喂零食、帮儿子拭净嘴角的口水——然后他上场完成梅开二度。
三、当比赛进行到5比0时,无聊之极的电视镜头切向了寂廖看台上一对正在湿吻的恋人,他们本该寻找一个公园,可能最后却认为这个下午的诺坎普体育场更加恬淡。
为什么要穿那套刺激巴萨眼球活像皇马的白色球衣啊,在中国人为了自抬身价鼓吹巴萨是为了“国家德比”而进行这场热身赛时,我怀疑巴萨是一怒之下把中国队当皇马打!否则,刘云飞抱着自己的脑袋都会脱手;否则萨维奥拉可以把中国后卫晃成第三根门柱;否则戴维斯会把中国人的肺叶疯跑出水泡;否则罗纳尔迪尼奥的那两颗门牙会近在咫尺地一次次地叨走阿里汉的信心。
中国国家队可能比中国国奥队还要危险,中国国奥在遭遇了伊、韩之后已经原形毕露,而中国国家队却在“棉花糖传说”一样的所谓1比0主义中遮羞,这样一个问题或者这样一个逻辑是:阿里…汉领衔的这支部队是去欧洲干什么的?如果真像足协声称的那样是为了解决进球问题的,但为什么结果却变成了去让别人进球的,你穿着让巴萨一看就来了性欲的白色球衣,然后被世界上进攻最好的大师们狂抽一顿,套用东北人一句俚语:“你是没事找抽型”。
汉家军一直躲在某种混乱的组队逻辑中苟且偷生,与三流滥队取得的成绩使人们把手纸当成了铠甲,空无一物的训练已让这支队伍潜伏着巨大的危机,一年零五个月了,如果你去询问某个国家队队员:“什么是阿里…汉的执教风格?”他多半会挠着头眨着眼睛告诉你:“全攻全守的实用主义”。靠!这样的偏正词组成了放之四海皆准的主义,与当年的霍顿有什么两样?
在狂喷沈祥福已到了胃无一物的时候,应该用板砖拍一下看上去很权威却极端虚无的阿里…汉了,因为他左右着中国队的未来,这个组队就像在菜市场胡乱采购的人,这个已经八次被俱乐部炒了鱿鱼的人,这个至今不知道要打什么战术阵型的人,这个永远喜欢坐着汉莎航班跑回老家看望家室的人,正缓缓地在一帮“保汉派”记者的簇拥下把中国队带向未来某个不知其名的死亡沼泽。
感谢巴萨在这场社区足球友谊赛中的突然发飙,央视转播顾问杨朝晖表现出少有的幽默感,他菩萨心肠地为中国队做着球评:“这样的交手可以让我们进一步找到与世界强队的差距”……而且“6比0的比分让我们找到了差距”……
找差距还用得着这一天的0比6吗?2002年的0比9与270分钟不射早已找到差距了,中国足球花这么大一笔钱去欧洲干什么的?中国足球之于我们的生活到底有什么用处?所以我准备用一则短信上的段子作为这篇球评的结尾:
“一猎人进山打熊,遇强壮母熊,遂不能敌,被强Jian;发誓报仇;次年再进山,又被母熊强Jian,如是三年连续被奸。引为奇耻大辱,苦练武功第4年再进山,遇母熊,母熊见猎人大笑不已,说:“你丫是打猎来的还是卖淫来的?”
很多时候,我们也不明白中国足球到底是干什么的,可能,真是天生为母熊准备的娱乐作品。
命运不是一天可以改写的
“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中国足球永远可以用《大话西游》的幽怨台词作为评语;冲进了决赛,却拿不到冠军,中国足球永远可以用陈小春一句歌词来哀叹:我没那种命啊!
千年老二,千年老二的荷兰人不能改写千年二流的中国足球命运,离冠军只差一公分,但一公分有时候就是一万光年。我们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肾上腺素准备迎取有史以来第一个冠军,但夜幕降临,太阳升起,工体北门那一排巨大广告词“中国足球没有不可能”看起来那么诡异虚妄,好像宿命般地提醒:中国足球夺冠?没可能!
激|情灰飞烟灭,口号落花流水——日本人的胜利让人联想到一个恶俗的标题:手赢,还是手Yin?
如果没有玉田圭司“垃圾时间”锁定胜局的“钻石进球”,中田浩二那个手球一定会成为全场6万人的口实,但玉田的进球漂亮得让中国人绝望,以至于中日情绪激烈如火药桶时,却只有失语,我们却只有集体失语——那个场面冷清得铭心刻骨,发奖仪式还没开始人们便像中了灵符的冤魂颓废离去,没有人去想南京大屠杀,没有人去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人们不是突然理性了,而是那粒绝对技术流的进球让我们被迫想起“技不如人”,并把这句话作为盖棺封条。
回家,洗洗睡吧!把孙继海弄成前腰?把李毅树成主力?阿里汉赌博式的用人没有让他每一把髁盅都开出“豹子”,却把自己搞成中国足球史上最大一则幽默!他像当年马拉多纳一样拒绝上台领奖,他断言日本人“第一个进球有问题,第二个进球也有问题,第三个进球还是有问题。”,他甚至仰天长叹“25场只输了这一场,我们离冠军只差一公分”——但对于中国足球而言已无所谓一公分还是一万光年,所以我真想敦请阿里汉先生想想——他回家的路有多少公分或多少光年。
“三代才修炼一个贵族”,命运不是一天可以改变,当号称“取得24场国际A级赛不败纪录”的中国队碰上真正的强队时,它才知道自己仍是贩夫走卒,一支没有郝海东就不知道该怎么射门的中国队,一支只会在禁区前沿磨擦的球队,一支世界杯出线如同史前传说的球队,我们该给在敌人纵深地带狼奔豕突的李毅这样配音,“上帝啊,靠诉我大门在哪里,在哪里?”。
而这时,日本队真正的精英中田英寿、小野伸二、稻本润一们还在欧洲的海边晒着太阳,让我们这个夜晚只剩下卑贱,不剩下悲壮。
从来只是觉得亚洲杯不过是一次北京“堂会”,在这样一个持续21天的战斗后,阿里·汉继签了自己的合同条款,足协得到扮演令箭的鸡毛,中国队员的脸庞在烟花升腾中熠熠发光,老百姓在桑拿天中可以欢快如蹦跳的青蛙,王俊生在足球领域中终于打了个大胜仗——亚洲杯标房让中体产业赚了个钵满盆满。 但中国足球得到“堂会”却可能失去了全部,技艺娴熟的小日本对中国足球实施了一次“手赢”或者“手Yin”后我们被打回了原形——然后生活继续,太阳依旧,我们重新回到鸡零狗碎的卑微生活。
“忘掉亚洲杯,最重要的是打好世界杯”,被数万中国球迷嘘得尿频的维拉潘这句话听起来很阴险,就像对2个月后中国队征战世界杯预选赛命运的咒语。命运如此诡异,我们仿佛手捧一个“亚洲老二”的虚空锦标一夜回到了20年前——20年很长,但20年也许一切都未曾改变,20年前,我们也是亚洲第二,勇夺亚洲杯第二的曾雪麟说:“我们将在明年的世界杯预选赛中出线”。第二年,发生的是中国足球头号惨案“5·19”,命运的轮回只需坐一次过山车
——夜幕降临,太阳升起, 虽然中国足球在这样一个宏大叙事般的堂会中得到了一针强心剂,但强心剂堕落成摇头丸,堕落成一场混乱派对,走出工体北门时感到那样的光怪古离,摇着头念念有词,一不小心就把那个巨大的英雄主义广告词念成:“中国足球,没可能,没可能”。
命运原本只有一字之差,这一字不是一夜就能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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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法比死亡更可怕
离奇!离奇地去死!离奇地在7:0的算术弱智中死!
肖天、杨一民临死前还浅笑吟吟,还以为中国队将与对手附加一场赛,这使我们明白——人可以有一万种方法死去,但千万不要像中国足球那样死去——被水银灌顶生吞活剥全身皮肤挂于树上,用残存的一口气兀自大叫:“我还没死”,然后一命呜呼,这是“满清十大酷刑”。
中国足球从来不缺死亡,但它永远会超越你的想象去死亡,比起死亡本身,它花样百出的死亡方式更加可怕。
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猥琐的是当了表子,牌坊却没立起来!7比0,事实证明阿里·汉在越秀山下不经意透出的“盘口”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也证明了黎新祥突然提出1979年姥姥留下的那本老账本颇含深义,但没有人会想科威特人会在补网后突然出现一个6比1,用一粒米般的“进球数”干死中国人的数字游戏。
所以我要说——中国足球被调戏了,阿拉伯人用一道最简单的数学题调戏了中国足球的智商。并调戏至死!
在这样的死法面前我只能选择失语,失语比失身要好——当杨一民最后一分钟才如梦初醒跳到场下挥舞着手势要求全力插上,当曾伟忠心急火燎地调动弟兄们门户洞开极尽体位配合时,你还无法得尝所愿,我们甚至很难用某种肮脏的感觉来定义,网友们说得阴毒而精妙:嫖是嫖了,可惜一方没收到钱,另一方没有达到高潮。
我曾经写过《我赌国足能出线》,那是因为一方面我听到某个权威人士透露了“绝对可靠”的消息,另一方面因为中国足球够坏!我以为作为“假球专业户”,中国足球一定会在这场“超常”(杨一民语)的比赛里大展“关云之长”;但我痛心疾首地发现,我只想到中国足球够坏,却没有想到它也够蠢。一个够坏也够蠢的人最后只能被人玩死,请君入瓮并被剁成“狗肉之酱”。
真是蠢得屙驴屎!在这样一场与香港兄弟合演的《无间道》里,中国队居然前48分钟就进了5球,而科威特人不仅按兵不动,在毒蜘蛛般上演了一出《补网记》后,在把将弱智的中国足球像猎物一样麻醉了运动神经后,它在18分钟内连进4球——然后在草坪上坐等中国队,“小子,你来追啊”!连玩坏都玩不出水准,中国足球真是完蛋操了。
可惜李飞宇、刘希付万里之遥架起的“MSN”了,可惜那几部开通了国际长途的双频手机了;可惜中国驻科威特大使馆为迎接中国足球情报人员专门包设的一条线路了。在蠢货面前,任何高科技武器只是弱智的玩具——报告首长,下一次只能发他一把玩具水枪。
所以,虽然徐明们在江湖上毁誉参半,虽然诸多靠足协挤点牙缝屎混稿费的写手大捧臭脚,我始终觉得:与其由一帮连基本竞赛技巧都没有掌握的混球统领中国足球,不如让“血统不纯”、“品格不高”、“出身不足”的狡诈高人来打理——至少,精于算计的他们不会蠢到连5比0和6比1都搞不懂、拎不清!
不要跟我们说“5·19”、“伊尔比德”、“大连金州”……这样悲壮得让人疯掉的概念,与悲壮无关,却与弱智有关,事情简单得就像历史上发生过的诸多颠覆——强悍而奸诈的司马父子取代了扶不起的阿斗;暴戾而贪婪的北方异族格杀了“隔江犹唱后庭花”的陈后主;陕北娃子李自成用了三千铁铳,八万铁骑砸开崇祯皇帝紧闭的城门,革命了!在革命面前,不要遮遮掩掩,我认为由一个事实证明执政能力孱弱无比的局级机构领导改革,无异吁请慈禧太后领导辛亥革命。
从这个意义而言,这样离奇的死去是一个天意,历史每一次大前进常是以某一次大溃退作为原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