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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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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距离洗象池不远,四周倒是颇为幽静。沿途,不时会有猴子成群结队的出现,不过它们有些怕生,故而只是远远的眺望,一见有人走过来,立刻吱的一声,四散而去,眨眼无踪。

    这和言庆印象中的峨眉猴群,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后世的峨眉猴子,一个个胆大的要命。甚至可能在途中攻击游客,抢夺游客身上的物品。

    这里面,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因素。

    郑言庆倒是很庆幸,这个年代的猴群,还没有被养的蹬鼻子上脸,猖狂嚣张。

    雷神坪上,有一座残破而古老的神殿。

    位于山岩之畔,背靠万丈深渊。山墙有几处已经倒塌,给人一种残败和萧条的感受。不过从山门小径来看,这里时常有人走动。郑言庆深吸一口气,拉着朵朵迈步走进了雷神殿山门。

    “敢问,赵希谯道长在吗?”

    雷神殿里,无人回应。

    “请问,这里有一位赵希谯,赵道长吗?”

    郑言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依旧没有人出来。

    雄大海有点不耐烦,开口大吼一声:“赵希谯在不在!”

    话音未落,只听那雷神殿后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从一个窗户里,冒出了一股浓烟,并夹杂着极为刺鼻的硫磺火硝味道或者说,是一股刺鼻的火药味儿!

    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从后殿里跑出来。

    “该死的,贫道都躲到了这儿,你们还不罢手吗?是哪个龟儿子找我,大吼大叫又做啥子?”

    他身穿一件发黄的白色鹤氅,内衬八卦道袍。

    身材不高,大约170左右,圆圆的一张脸,一部胡子好像是被火燎过一样,显得格外凌乱。

    他怒气冲冲的跑到了大殿之中,手舞足蹈的愤怒吼叫。

    雄大海一听,立刻怒了。

    这货的嘴巴实在不干净。

    不等郑言庆开口,他纵步上前,插腰站在赵希谯的身前,怒吼一声:“龟儿子,是老子找你。”

    赵希谯,只及雄大海胸前。

    只觉眼一黑,一堵墙就横在他身前。

    “呃”

    愤怒的脸上,浮出憨厚笑容,“这位居士,我就是赵希谯,不知寻我有何贵干?”

    这就是孙思邈信中所提到的希谯道人?

    言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错人了!

    在他看来,孙思邈那种脱俗的人,怎可能有这样的朋友?但又一想,所谓真人不露相,人家故意这样子,也未尝不可。

    “大黑子,不得无礼!”

    郑言庆连忙喝止了雄大海,上前一步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希谯道长?”

    赵希谯一怔,打量了一下郑言庆,“你又是谁家的娃儿,跑来这里找赵希谯,又有什么事情?”

    言语间,透出一种倨傲之气。

    雄大海勃然大怒,“龟儿子的,你到底是不是赵希谯。”

    “呃,我就是赵希谯,你找我何事?”

    赵希谯被雄大海那一声如雷巨吼,吓得一哆嗦,脖子一缩,立刻回答。

    朵朵在一旁,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赵希谯可能也觉得有些尴尬,想要挺起胸膛,可是看了一眼雄大海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立刻打消了念头。

    言庆也是哭笑不得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大海,不许对希谯道长无礼。”郑言庆扭头呵斥了一声,然后回过身,拱手微笑道:“道长,小子名叫郑言庆,与孙先生素有书信来往。此次来峨嵋,就是想要找孙先生只是不知他在何处修道,幸好先生曾在信中,提到过道长的大名,故而冒昧登门,还请道长恕罪。”

    赵希谯一怔,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你,就是那个鹅公子?”

    他问完这句话,突然露出愤怒之色,“该死的圣童孙,好端端的干嘛要留我的名字?可怜我辛辛苦苦炼制的一炉金丹啊小子,我不管你是来找谁,快把我那一炉金丹,还给我!”,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73章 所求者何?() 
距离雷神殿不远,有一处名为洗象池所在。

    相传,释迦摩尼大弟子普贤登临峨嵋时,曾在一座六方池中为他的坐骑白象洗身,故而得名。

    此地属高寒地带,故而建筑多低矮。

    以铅皮盖房,设有大雄宝殿和观音殿,供奉有观音和大势至菩萨,香火极其兴旺。

    郑言庆没有想到,孙思邈居然会住在一座佛寺中。看他与寺中僧侣的样子,似乎非常亲密。

    不过,这寺中的僧侣听闻郑言庆名字的时候,却显得有些敌视。

    孙思邈初见言庆,也是不由得一阵惊喜。

    “言庆,你怎会找来这里?”

    六载不见,孙思邈看上去越发清癯。不过相貌却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和六年前相比,他看上去好像更年轻了一些。原本脸上还有些褶皱,但这一次相见,红光满面,肌肤紧致而光滑,内中似有一抹晶莹的光在流转。衣带飘飞,更显露出几分神仙风采,令人不由得心生膜拜之意。

    “孙真人,您可真是难找啊!”

    郑言庆苦笑道:“学生从洛阳而来,入山已半月之久。若非您上次在信中提到了杜鹃和希谯真人,只怕这一次就要空手而回。”

    孙思邈的目光,越过郑言庆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外,与雄大海并肩而立的赵希谯。

    赵希谯的模样有些凄惨,脸上被烟火熏黑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被擦拭干净。孙思邈向他看过来,赵希谯却是勃然大怒。

    “你这该死的家伙,好端端写什么书信?

    你写书信也就罢了,为何又要写上我的名字?可惜了我一炉金丹,眼看就要成功,被这些家伙一扰,全都废掉了你知不知道,我为那金丹下了多少功夫,又耗费了多少心血?”

    他越说越气,到后来指着孙思邈的鼻子开骂起来。

    孙思邈却不恼,笑呵呵的听着赵希谯的牢骚,毫不在意。

    “这黑大个,扰了我炼丹也就罢了。我说你们自己过去找就是,他却扛着我就走,当我货物不成?”

    赵希谯好像找到了靠山,指着雄大海开始数落起来。

    哪知孙思邈根本就不理睬他,上前拉着言庆的手,打量一番之后说:“不错,这个头都快赶上我了呵呵,言庆啊,你不要理这疯子。他就是这样子,炼丹炼丹你练了十二载,也未见你练出什么金丹。上次若非是我出手救他,这家伙只怕就要炼得连性命都没了。”

    赵希谯有些尴尬,挠挠头,一拂衣袖,转身就要离开。

    “喂,赵疯子!”孙思邈唤住了赵希谯,“别说我不告诉你,今日法顺大师要办素斋,邀请大家赏月。你若是走了,日后可莫要后悔才是。”

    赵希谯立刻止住脚步,“法顺和尚要做素斋,那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孙思邈不再理他,拉着言庆的手,往后殿禅房行去,“言庆,你来的正好,我为你引介一位高人。

    呵呵,说起来你和他还有些关联呢。”

    “和我有关联?”

    郑言庆愕然,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孙思邈拉着他,身不由己的就往后殿行去。要说言庆练功多年,这下盘稳得很。寻常人莫说要拉着他走,就算想要把他推动一步,都会感觉吃力。

    然则孙思邈拉着他,好像毫不吃力。

    郑言庆与其说是自己在走,倒不如说是随着孙思邈的牵引而行。

    “女施主,后殿重地,恕无法招待,还请女施主禅房休息。”

    朵朵想要跟着去,却被一名僧人拦住。

    郑言庆扭头对她说:“朵朵,你就在禅房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

    朵朵无奈,只好带着雄大海和两头獒犬,随着那僧人到偏房休息。而赵希谯则随着其他人,去整理仪表。

    言庆随着孙思邈走出后殿,两人穿过一片竹林。

    沿着林间碎石小径,但闻耳边传来阵阵木鱼之音。

    “孙真人,你带我去见谁啊。”

    “呵呵,到了你自然知晓。”

    两人很快就来到一处幽静的禅房外。日光洒在庭院,院中杂草丛生。草叶上,还沾着晨间露水,幸好郑言庆穿的是一身僚人服饰,若是穿着平日里的衣装,只怕衣襟会被露水打湿。

    院子里有一幢禅房。

    门廊上坐有两人,一个曲肱高卧,一个盘坐蒲团。

    那曲肱高卧者,是道家装扮,半眯着眼,似在熟睡;另一个则是老僧模样,盘坐门廊上,若亘古石佛。一手金刚手珠,看似缓慢实则转动迅速,一手木鱼槌,隔许久才轻击木鱼一次。

    这一僧一道,形容怪异。

    孙思邈示意言庆不要出声,两人在一旁门廊上坐下,静静看着僧道。

    笃!

    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木鱼轻响,僧道同时挣开了眼睛。

    “老和尚,你输了。”

    老僧一笑,“袁真人,贵客临门,若再继续下去,岂非失礼?”

    道人扭头看了一眼孙思邈和郑言庆。当目光落在郑言庆的身上时,他微微一怔,一双细长双眸,露出阴柔的光亮。

    “你是谁?”

    “袁真人,他就是我曾与您说过的郑言庆。六年前您途径洛阳,未能与他相见”

    道人一摆手,手指不断变化,目光依旧落在郑言庆身上,语音极为轻柔道:“你究竟是谁?”

    “我”

    不知为何,言庆这心里,陡然一颤。

    他想要开口,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

    我是谁?

    我是郑言庆,可我明明叫李建国?我是李建国,却明明是郑言庆。

    “我是我。”

    道人一怔,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而老僧昏暗的目光,也随之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

    “袁真人,你这是做什么?”

    “哦,无他,儿戏矣。”

    袁真人呵呵一笑,目光收回,复又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却是一场好睡,老和尚,咱们明日再接着比。”

    “明日?”

    老僧笑道:“只怕有些麻烦。明日一早,我当往成都府一行袁真人,咱们这释道之争,已近半载,胜负未分。不过今日,有原道者拜访,不如咱们问问他,何为佛,何为道?”

    袁真人扭头,向郑言庆看去。

    “小施主,何谓释道?”

    郑言庆那里会想到,他竟然在这里,遇到了这种释道之争。

    嘴巴张了张,好半天他吃吃艾艾地说:“佛即是道,道即是佛。”

    “哦?”

    袁真人和老僧的目光,陡然间凝重起来。

    郑言庆只觉身上有一块大石,那种奇异的压力,令他非常难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了一句后世耳熟能详的禅诗,言庆脱口而出,可说罢又有些后悔。干嘛要掺和到这种事情里?释道之争,多少年未能分出高下,他掺和进来,岂不是自寻烦恼吗?

    老僧手中的木鱼槌,笃地敲在木鱼之上。

    而袁真人似也色变,久久无语。

    “然天道远,人道弥。”郑言庆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释道之说,我无所求,与我何干?”

    “那你所求者何?”

    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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