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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于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透露。”
“可我今天非要知道呢!”
赵潇潇扬起了手,身后的跟班已经开始准备了,只要她一个命令,估计会打闹起来,周边看戏的人已经走了好多,我也准备拉着容浅撤离。
就在这个时候,从里面的走廊走出来一个女人,声音好听的如同溢出来的流水,击打在竹筒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这位小姐,不如我和你谈谈,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女人走出来的那瞬间,我觉得即便是身为女人的我也为之心动了一下。她长得简直是太美了!
简朴的白大褂也不能遮掩她惹火般的身材,一头波浪的黑色长发被高高竖起,发尾垂下,一直长到屁股后面。
超短裙、过膝靴的完美结合,将她的双腿拉的又细又长,毫无一丝赘肉。纯白色的衬衣上一朵很大的蝴蝶结,丝条垂落,随着走动随意的晃荡着。
一双晶亮的眸子里含着浅笑,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儿微微弯起,是藏进无数星辰,一颦一笑间,勾人魅惑,是一种天生的灵动,举止投足间紧紧的带动着每个人的心。
“好美。”
不单单是我,就连赵潇潇嚣张的气势也瞬间没了,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你好,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刚才我在在里面听到这位小姐好像对整形的看法与常人不同,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和小姐谈一谈?”
她抿唇一笑,还未等赵潇潇发表言论,又继续说,“我看小姐脸型不错,可是却被毁了。如果小姐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重换你一个面容。当然若是失败,我不但会全额赔偿你,只要你说得出的我都给。不过若是我成功了,你要给我一个你最珍贵的东西哦!”
女人的一番话,说的让人无比的心动。能说出这番话的,多半是真有实力的人,我看到赵潇潇动心了。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走。”
女人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邀请赵潇潇往里面一谈。
“老大,我们是来找付——”
赵潇潇头也不回的打断,“这种事晚点说,你们先回去。”
女人微微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然后就走了。既然赵潇潇都进去了,也没好戏看,于是我拉着容浅也走了。
当天晚上,我和殇溟说起了这样的一个美女,表示非常羡慕,“你说要是我也变得那么漂亮该多少。”
“漂亮有什么用?”殇溟把我压在身下,不客气的掰过我的脸,“你变得太美,我会很累。我可不想变成怨夫,成日里担心有人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噗嗤一声笑了,“要是真这样,我肯定早就是怨妇了,论姿色,你比我吃香多了。”
“但我只想要你。”殇溟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冰凉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也吹拂不开我脸颊上的滚烫,“米卿,别离开我。”
殇溟突然用力抱紧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他这样的柔情略带着一些伤感,让我莫名其妙,正想问什么时,他又堵住了我的嘴,把满心的思绪化作行动,深深的结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想问他昨晚怎么了,可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依旧宠溺我给我触手可及的一切。
所以我就把心底的一丝疑惑给压了下去。
殇溟虽然是鬼,但每天晚上都陪我一起睡觉,所以那些事的调查只有白天才能出去。现在是冬天,太阳虽然炙热,但对他的影响完全没有夏日的严重。
他说过不让我碰这些事,但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又怕他查到什么为了我好一点都不说,所以在被再次拒绝后,我决心偷偷的跟着他。
只是我到底是人,灵力未归,跟了小会儿就跟丢了,哪里都找不到殇溟,气得我直跺脚。
“后玦也真是的,说好教我使用灵力,却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气的抓狂,看了眼时间,反正没事,就准备去缘之梦坐坐。谁知一转身,差点撞到了一个人,赶忙伸手去扶他。
“对不起,我没看到,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初元学长!”那人转身过来,我这才看清了面容,顿时觉得非常开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呆在家里太闷,所以出来走走。你呢?”
我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
“既然这样,不如陪我走走吧?”
“也好。”
初元的眼睛看不到,所以他手里一直有根盲杖,走来走去的人不少往这里看,我记得他说过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出现,所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初元微微一顿,微微低头,密集的睫毛垂下,在下眼睑处如蝶翼停留,静溢唯美,音色浅柔,带着一丝低沉的问,“怎么了?”
“这里人多,咱们走那边去西巷口,那里有个清净的书吧。”
“好。”初元没有甩开我的手,任由我扶着他,穿过一条小巷子,去到一个书吧里。
这家店是我和杨昕无意中发现的,觉得不错,所以最近经常来,一来一去,吧主也就认识了。
见到我,他微微一笑,“今天带男朋友来了?”
“不是啦,只是朋友。”
这家书吧的吧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人长得很俊俏,所以基本来的都是女人,他对每个人都很和善,偶尔也会开上一两句玩笑。
“朋友是成为男友的必经之路。”
“大叔,你先找到女朋友再说吧!”
我一边开玩笑一边扶着初元坐下,吐了吐舌头,歉意的说,“你别听他胡说。”
“没事。”
初元很温暖,比木白更能给人以阳光的温暖,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冬天,他安静的坐在窗前,阳光倾洒在他身上,带着细细缕缕的光点,让人仅是观看也能感觉到异常的舒服。
不得不说和他在一起是十分放松的。
因为上次他请我喝了奶茶,所以这次我硬要请他,他最后无奈的笑了笑。
“对了,学长。关于那个大师你后来去找过没?”
他眉头一蹙,“怎么问这个了?”
“嘿嘿。”我干笑两声,“因为我有个朋友也想算命,既然那么准,所以就想去事实。”
初元一副了然的神情,低头抿了一口茶,轻声的说,“我没去。据说他的大哥死了,后来也就没再见过他,所以不清楚那个大师在哪里。”
“哦。”
我有些失望,当时疤痕男死的时候,只觉得那个小弟肯定知道一些什么,现在人不知去了哪里,也就没办法了。
店里古风音乐流淌,陪着清香的花茶,十分舒坦。
突然我看到付丝丝从窗外走过,她的神情不如昨天,显得有些紧张,连脚步也带着慌乱,一直不停的往后看,似乎有谁在追她一样。
“那是什么?”
我看到付丝丝白色的皮草背上有三条黑色的横杠,第一条横杠中间是断开的。那些横杠在她背上一闪一闪,并不是被人画在衣服上的。
我瞬间警觉大起。
第92章 兑上缺()
冬天的时候最易产生的就是静电,有时候静电摩擦的厉害时,是会产生火花引起自燃的。
我看到付丝丝慌乱的朝前小跑,然后招了一辆刚送完客人的的车,就在她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手握在把手上突然间“噼里啪啦”一下,燃起了白光。
那是静电,连我都看的清楚。
可是一般静电在我这么远的位置是不应该看得到的。
静电并没有随着她的放手而消失,反倒是在她白色的皮草上不断地噼里啪啦的闪烁,最后燃起了火苗,吓得她用力挥手,拍打。司机师傅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开车走人。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立刻冲了过去,付丝丝的变化让人起疑,如果真的只是那家医院整形的结果,那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出现的金光和死气完全和疤痕男死前完全是一模一样,而且两人的经历也差不多,不得不让我在意。
也不知道昨天杨昕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总之现在的付丝丝并不像安好,尤其是她后背衣服上的三条横杠,在闪烁之间已然开始变得红艳,如血如火。
“付丝丝。”
我出来的时候是拿了自己的那杯花茶的,一出去就把茶泼在了她的袖子上,火瞬间就熄灭了。
付丝丝喘着粗气,整个人脸色惨白到了极点,见到我也一时没有认出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谢谢”就要走。
“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哪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总是要想办法套到一些话的,“我看你最近过得不错,怎么今天这么慌乱?是不是有谁在追你?”
“有,有个——不,没有,什么都没有。”付丝丝本来要说出口的话突然间又被否决了,拼命摇头,什么都不肯说,“我还要回去,再、再见。”
“付丝丝!”
我抓住她的手,谁知道她突然尖叫一声,倒吸这一口气往后退去,拼命的打我,我的手背上被她打的都红了。
“火,火,别跟着我!”
付丝丝猛地将我推了一把,我脚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莫名的看着她疯疯癫癫的跑走。
“火?”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今天穿了一件九分袖的白色棉袄,里面配了件红色的打底,那红色颜色很正,是我很喜欢的一件打底衫,远远望去的确像火。
但她说的火又是什么意思?
“米卿,你没事吧?”店长大叔估计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跑出来,把我扶了起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着头说,“没事。”
大叔望着远去的付丝丝的背影,忽然眯起了眼睛,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兑上缺。”
“什么?”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好奇的问,“你说的是付丝丝背后衣服上的横杠吗?”
大叔明显一愣,收回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你看得到?”
“我不应该看到?”我搔搔头又问,“你说的兑上缺是什么意思?”
大叔饶有兴趣的盯着我,正想开口讲话的时候,初元慢慢的走了过来,“兑上缺,是八卦中的兑。”
我心头一跳,“八卦?”
“兑卦,八卦其中一卦,代表泽,外柔内刚,欢欣喜悦的象征。又称兑泽,泽为水。但亦有兑金。”
水?金?
我有些迷糊,因为对八卦不熟悉,但疤痕男是死于坤土,五行中是土。那付丝丝遭遇的又是哪种?
背后的卦象是兑卦,可她刚才静电起火,也没见到水,所以是兑金吗?
“这位小哥还懂得挺多的?”
初元客气一笑,温润如雅,“只是曾听一位风水师父说过,所以略懂一些。”
“一般人可是记兑上缺这样的口诀的。”大叔话锋一转,又说,“小哥的眼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遭遇的?”
初元微微一顿,但仍旧笑着回答,“后天。”
“哦!”
“能睁开来给我看看吗?”
初元对此很平静的拒绝,“不能。”
店长大叔笑盈盈的望着初元,单手托起下巴,饶有兴趣的很,那眼神就像大猫碰到了心爱的小鱼,正想着怎么下手。
我心头闪过一丝怪异,立刻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