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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玩儿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方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对着管灵说:“管灵拜拜!放在你房间的书,是送给你看的,无聊的时候就看看。”
“谢谢!拜拜!”管灵感激的看着他,摇了摇手道别。
二人的眼神沟通,很刺眼,郁杰把球拍往地上一丢,双手往裤兜一插,睨着方浩冷冷淡淡的两个字:“不送。”
方浩意有所指的瞪了眼郁杰,二人眼神交流只有他们能懂的意思,然后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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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管灵吃的‘胆战心惊’‘不知所云’。
那么血腥暴力的男人,她已经习惯了被他折磨的日子,此时却坐在她的对面,将剥好壳的虾放到她的盘子中,做的那么自然,好像他们经常如此似地。
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投射在身上的目光似乎也没有那么冷冽了。
“明天想出去玩吗?”
“………不想。”管灵被他突然的一句话,吓得两个肩膀抖了一下。
他继续认真的剥虾壳,淡淡的说:“别怕我。”
“……”这句话差点让她把半口食物噎在了喉哝口。
她真的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虽然是淡淡的语气,可是不似以前的霸道专横,竟然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管灵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出问题了,叫她别怕他,他不知道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吓到她了。
“把饭吃完,我出去一会儿。”郁杰取了剥虾壳用的一次性手套,神情淡漠的站起身。
“咳咳咳……好……咳咳咳……”这句话真的让她噎住了,上不去下不来,猛烈的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
我行我素的郁杰何时会告诉别人他的去向?这句话实在不是他能说出来的。就连一旁的仆人都惊到了,一个劲儿的偷瞄着他。
“吃慢点,喝口汤。”他来到她的身旁递过来一碗汤,竟然还伸出手帮她拍背,动作怪异的温柔。
“……谢谢。”管灵全身僵硬,如坐针毡。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的转变肯定是想帮她治疗精神上的疾病,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想到这个可能,心口滑过一丝暖流。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出了餐厅,转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开口问着一旁的厨娘:“严嫂,他今天怎么了?”
严嫂也觉得怪异,半天没合拢嘴,一向精明的她不喜欢瞎琢磨,很快就神色淡然了,呵呵笑着说:“这不挺好的嘛!”
管灵淡淡的一笑,恐怕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弄懂他,说不定这会儿他对她表现出一副绅士风度,过会儿又会给她炼狱般的折磨。
吃完晚餐,她就照常躲进了自己的小空间,洗完澡吹干头发,坐在*上翻看着方浩拿给她的书,只有看书看进去了,另一个自己才不会出现。
“咚咚咚……”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放下书本,下*打开反锁的门,她以为会是严嫂,当看清门口的人时再次一惊。
郁杰竟然也会敲门!!
他手中提着一只宽口玻璃瓶,里面照样装着一条金黄色的包金狮头,神情清冷的看不出一丝喜怒。
管灵看着他手中的金鱼,小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死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哆嗦着,小手紧握,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掌心的肉中。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她每天都会不受控制的杀死一条金鱼,他不责罚甚至不闻不问,也不管她,她杀一条他便买回来一条添进去,每次不多买,总是保持鱼缸内有两条鱼就够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清楚的记得已经杀死了二十六条鱼。
郁杰淡然的睨了眼她,绕过她的身子走到鱼缸旁,把金鱼倒了进去。
管灵颤抖着转过身,看着鱼缸里面欢快游动的两条鱼,恐惧感顿生。
“过来。”他伸出一只手,绅士的如同王子邀请公主一起共舞,声音低沉而磁性,不是命令的口吻,而是邀请语气。
她犹豫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她放弃了去揣摩他的心思,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内心太过荒凉,没有走进去的路径,他也没有给自己留出来的路径。
虽然此时的他挂着一丝浅笑,薄唇勾勒的很性感,但是却分不清笑的是真心还是实意,他整个人如侵在光晕里,魅惑至极,这层光晕让他很吸引人,但也是一层完美的保护色,让人无法看清真正的他。
来到他的面前,犹豫着把手放了上去,自从没住过狗舍以后,她的手又恢复了以前的嫩白。
郁杰轻轻握住掌中的柔软,拉她到身前,管灵习惯性的低头小心应对。
他抬起另一只手,动作轻柔的抚开她额头的一丝墨发,低沉着声线问:“你恨我?”
“不恨。”她回答的很快,她想恨却恨不起来,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不管怎样,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这个家折腾不起了。
“若不恨,以后的以后我们好好过,好吗?”声音不高不低,他说的像似承诺。
管灵心口大震,抬头紧盯着他,有点不确定自己听见了什么,她最近常常做梦,出现幻觉。
“你若不恨,以后的以后,我们好好过,可以吗?”他浅笑着重复一遍给她听。
她像似中了蛊,眼中有了湿意,使劲看着他,然后很迷茫的点点头:“好,我们好好过……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郁杰掰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向着鱼缸,指着鱼缸里面接着说:“你看,这么大的鱼缸,如果只有一条鱼,它应该会很孤独,就像住在这郁宅内的我和你,缺了谁都不行,这条大一点的就像是我,那条小一点的就像是你。好好照顾它们好吗?”
“好。”管灵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眼泪也滑了出来。
如果这是一个梦,肯定是这么多年来最美丽的一个梦了,今晚的哥哥好温柔,温柔的好不真实,这是她从小做梦都想要的温柔,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温柔。
她被握住肩膀,轻轻掰过身面向着他,然后看着他抬手一点一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他缓缓开口,轻声说:“丫头,一切都过去了,不许再哭了,嗯?”
管灵越来越迷茫了,她很想看清今晚的这个人是不是真实的存在,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着他,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英气的剑眉,高蜓的鼻梁,薄唇轻抿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张脸确实是他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像他了?
是梦吗?是自己从五岁进入郁宅那天就开始做的梦吗?哥哥真的不再恨她和妈妈了吗?他真的原谅了吗?
“傻丫头,当然不是在做梦。”郁杰伸出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她的额头,动作和声音貌似充满了*溺的味道。
他这样一弹,让她确定真的不是在做梦,表情痴傻的看着他。
他总是能看见别人心里想的东西,而别人却永远看不清他内心想的,就如同现在,离得这么近她依然无法分辨他唇上的笑几分真几分假,他的这种笑容经常在杂志和电视上能看见。
“时间不早了,睡吧。”他放开发呆的她,把她往*的方向拉。
管灵瞬间全身紧绷起来,昨晚的疯狂再次闪现在脑海,小脸不由得红了个透,既痛苦又尴尬。
如果他真的不恨她和妈妈了,就会向正常兄妹一样好好的生活,有些事情不能再错下去了,就像他所说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乖巧的*躺下,心里紧张不已,她希望这不是做梦,如果他还是在她身上做着那种事情,那么刚才就只是一个美梦,美梦破碎将会醒来面对事实。
郁杰转身往她的浴室走去。
看着他去的方向,她闭眼咬紧了后牙槽,看来刚才真的只是在做美梦,跟他还是要这样丑陋的纠缠下去,他没有真正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不愿意再去想,也不愿意再抱希望了,当等待已久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还没缓过神来突然发现那只是一个泡影,这会比等待的日子还要痛苦。
她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中,郁杰一身宝蓝色的睡袍走了出来,来到*边看着她侧躺着,紧环住自己的身体,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他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隐去一丝冷笑。转身走到金鱼缸旁,掏出中午方浩扎在他书桌上的那把水果刀,放在了鱼缸镶着金边的支架上。
然后返回*边躺在她的身侧。
*侧一陷,迷迷糊糊的她骤然清醒过来,她的后背贴上了他的胸膛,一只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紧揣在怀中,她被禁锢的有些紧,腰有些发疼,刚咬牙准备忍痛之时,他便放松了胳膊,低沉的说:“睡吧。”
ps:完全搞不懂自己改的啥意思,还在看文的宝贝们,憋住啊(⊙o⊙)
026章()
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026章
“睡吧。尨讽荣尚 ”
管灵第一次在*上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不带一丝欲//望,不一会儿便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
她便放柔了身子时睡时醒,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他睡在她的旁边,要是另一个自己出现了,趁他睡着伤害他怎么办?那天他睡她的房间是因为做了那种事情,累极了所以都睡得很死。
但此时她没有一点睡意……
越想越不安,于是鼓起勇气问了句:“哥哥,你睡着了吗?”
他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沉。
管灵一咬牙,去挪放在腹部的胳膊,她想下*,不能睡在这儿,他睡得这么沉,要是伤害到他怎么办?
没想到轻轻一挪动,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怎么都挪不开他的胳膊,而且他的腿也纠缠在了她身上。
她小心翼翼的挣扎了好久,急得额头冒汗。
突然,双眼着急的神色换上了极度的怒色,动作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挪腹部的铁臂,而是用力一推便挣脱了他的控制。
她翻身下*,立在*边怒视着他熟睡的俊脸,水眸子开始越变越猩红露出了狠厉之色。
这个男人,她是恨的,摧残她的身体,让她像狗一样的活着,扼杀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理难容的。
她握着拳头怒视了良久,转身往鱼缸走去,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水果刀,看着鱼缸内的两条金鱼,樱唇扯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用漏网捞起那条长一点的包金狮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漏网中因缺水缺氧的鱼越来越虚弱,然后愤怒的摔在了地板上,金鱼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她弯下腰蹲在地板上,拿起水果刀就开始刺,一下一下刺的很兴奋,双眼闪现出报复的快意光芒,硬是把六、七寸长的金鱼刺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发泄完毕,她站起身欣赏一番地上被刺成肉块的鱼,骤然转身面向大*……
看着*上熟睡的男人,捏着水果刀的右手有些发颤,唇上那一抹阴狠的笑容越扩越大,这表情极像郁杰的翻版,全身散发着戾气,一步一步向*靠近。
就在几步之遥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神色,脑海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不停的在哀嚎:“不要…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
但是丝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