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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我这就去拿给你。”徐少聪最了解陈芝兰的举动,这是要用拳头擂自已的节奏,赶紧做投降状,然后退回客厅拿自已的公文包,抽出一张卡拿进房间递给她。“里面有两万元,密码是儿子的生日,自已去取来用。”
“这不是你的工资卡啊?”陈芝兰翻看着。“徐少聪,什么时候背着我又开了张卡?是想存私方钱吗?”
“不要就给我!”徐少聪伸手抢了回去。“给你钱还这么多废话!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这样,我还不如自已留着。”
陈芝兰又给抢了回来。“谁说我不要?”然后把卡放进抽屉。“少聪啊,原来你在省城招商还可以赚到外块啊,这样的话,那你就在那里待久点,回来什么好处也捞不到,茂竹确实太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徐少聪和妻子并排坐着,摸着她的披肩长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着让我赚外块。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得回茂竹了,要不然,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了去。”
“这么说你不回省城了?”陈芝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脸还在他下巴处不断磨擦。
“暂时不回。过些时候也说不定。”徐少聪还想再回到省城去招商,在那里自由自在多舒畅,还可以经常去觅野食。
想着那些青春靓丽的女人,他立即侧脸看了看妻子,身上虽然也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可那身肌肉已经明显松弛,一张洗尽的素颜看上去无精打采。
曾经的青春正在一点点消失,如果刚才不是因为对姚雨婷有了欲念,根本不可能对眼前的女人激发出热情。
“不去也好,省得让我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陈芝兰抬头,再次深情地望着徐少聪,女人的兴致往往来得比较慢,不比男人的一时兴起,此时的陈芝兰,才算完全进入轨迹,她不断地用手抚mo着他的脸颊。“少聪,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在也好啊,你可以趁机再找一个就是。”徐少聪面对黄脸婆,已提不起一点兴致了。“看看,我都老了,连你都供应不上。”
“你老还搞那么多花样?”陈芝兰不依不饶。
“够了!一点小事你就揪着不放,信息时代,还用得我去外面实践吗?上要看多少就可看多少,真是没见识的女人!”徐少聪已经厌烦得不能再忍耐了,玩了那些年轻的女人,他对眼前的妻子完全没有一点点感觉,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已与她的夫妻情还没到麻木的地步,可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离那一天也不远了。
……
舒祈安与徐少聪分手后,一个人慢慢走回去的,他不想面对蓝沁。轻手轻脚用钥匙打开门,屋里没有光线,他闪进去把门关上。
“安安,你回来啦!”蓝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火势都扑灭了吧?有没有人员伤亡?是不是烧毁了好多房屋?”
“你这么关心,怎么不直接打电话去问顾元柏?是担心他的政绩受影响吧?”舒祈安索性开亮灯。
蓝沁在黑暗中坐久了,突然一下不适应灯光,她用手捂了下眼睛,再睁开。
这突然亮起的光线,不仅耀了蓝沁的眼,也耀了舒祈安的眼,他也是在黑暗中摸索进来的,街道上即使有微弱的路灯,在他眼里也形同黑暗,心里明亮不起来,走到哪里都是黑暗,顾元柏这个混蛋,就如同一张黑暗的,完全把他和蓝沁给紧紧地罩住了。
“你饿了吧?”蓝沁起身。“我去给你热点吃的。”
“不用了。”舒祈安冷冷地说。
“哦。对了,大嫂她说要把青青送我们学校读书,我同意了,正好,家里多个孩子还热闹些。”蓝沁是看到阳台上的鸡鸭后才给大嫂打了个电话,一问,果然是大嫂送来的,这种活禽,外面的人一般是不会送,要送也是送名酒名烟。
舒祈安不由怒火中烧,恨恨地说。“蓝沁,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让我钻进圈套也就算了,难道还要利用青青来控制我的家人吗?你的触角也伸得太长了吧?怎么?是怕我长期这样对你,怕外人看出破绽吗?怕你和顾元柏失去我这块遮
羞布吗?”
“你……”蓝沁陷入一种难言的委屈中,好心被他说成这样,“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坏的女人?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之前的感情就完全假的吗?”
“坏不坏你自已清楚,我只知道,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所扮演的角色既无情又无义,你觉得那之前的感情还叫感情吗?不说以前还好,一说我就来气,要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设计成这样,我会过得这么痛不欲生吗?”舒祈安说完直接钻进客房,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他已经把自已的所有物品都搬到客房来了,看来是要和蓝沁长期打分居持久战,就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也不会碰她的身体。此一时彼一时,在知道6月4号那天的真相后,他是后悔过,可一见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和顾元柏的事,想控制自已的情绪也没法控制,各种伤害的话就冲口而出,完全不管蓝沁能不能承受。
男人啊!心眼比女人还要小,明明想要原谅她,却就是无法忍受她在另一个男人怀抱的事实,就算她是被逼无奈,还是无法释怀,话不投机又会尖酸刻薄地说些连他自已也无法理喻的混帐话。
在“哗哗”的水流中,舒祈安闭着眼让其冲流,一动也不动,仿佛要用水来冲刷他所受的屈辱与委屈。
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和顾元柏tou情不说,还要想方设法让自已看见,她到底想干什么?之前的谦意现在完全没有了,有的只是更多的怀疑和恨意。
如果说是被强迫,可她在顾元柏身上风骚的情景舒祈安是终身难忘,这样的境头又怎么解释?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想到顾元柏的双手在蓝沁身上mo来mo去,舒祈安就受不了直甩头,跟着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打了个冷颤,他赶紧伸手抹去脸上的水帘,发疯似地在全身涂抹沐浴露,涂抹完又一遍又一遍地狠搓起来,幸好他是个男人,要是换成女人,这样用力地搓揉身体,早就伤痕累累了,事情发生在自已身上,他才深有体会,要是他也能动手蓝沁一顿,或许,他现在的情绪就不会难受,真是纠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好自已一个人生闷气,只好在自已身上出气。
他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自已身上,谁让自已是个男人,又不好动手打蓝沁,舒祈安最讨厌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他平时见到别的男人动手打女人,他还会去劝架,说什么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所以,他的女人从来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疼她还来不及,哪会去打她?可她居然做出样无耻的事来,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第073章 官场的平衡关系()
张成义这种情况,算是特殊情况,好多地方都是县委常委兼办公室主任。在茂竹,就很少设县委常委兼办公室主任。他这么多年得不到提拔,那也是事出有因,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个位上这么多年。
这一搀扶,张成义对舒祈安表现出少有的亲切,仿佛亲兄弟般千叮咛万嘱咐,让舒祈安要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碰到水会发炎之类的话。这反倒让舒祈安有些不自在起来,虽然平时张主任对他比较好,可没眼前这样亲热啊,听着张成义的笑声,完全与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人啊,真是势利啊!舒祈安心里感叹着。在顾元柏身边这么久,他舒祈安也不是没本事和造化,对付张主任这样的势利眼,他还是非常清醒的,绝对不可能因为张成义的一番话就感动万分,客气话还是得说,至于今后怎么做,那就得看彼此怎么配合了,一个部门,一个正职,一个副职,肯定会有矛盾发生,只要不是涉及大的问题,舒祈安是会隐忍的,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得罪张成义对自已也没什么好处,那还不如来个面和心不和,这是官场多数人用的招数,别看好多人一见面就打哈哈,其实心里不知有多恨对方。
看着舒秘书被张主任搀扶着进来,顾元柏惊问。“舒秘书,你的脚怎么啦?”
“书记,我没事,不小心被疯狗咬了一口。”舒祈安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顾书记这样问,那他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书记跟主任不一样,书记天天只晓得坐在办公室里发号令。主任每天跟旋转的螺坨一样,整天都在机关里转来转去,自然知道许多八卦消息。
“早上都好好的,你去哪里被狗咬了?”顾元柏看着舒祈安。“今天你没被外派,机关里面会有狗吗?”
顾元柏听舒祈安说是被狗咬的,他一下就起了疑心了,难道是去姚雨婷通风报信?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被狗咬?
舒祈安一看顾元柏的表情就明白了,虽然顾元柏的怀疑表情只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是捕捉到了,无论他说什么,顾元柏都会有质疑,笑了笑说。“一条野狗而已,书记不用担心!我恢复功能特好,过两天就没事了。”
“那得小心点,最好去医院打预防针。”顾元柏的智商不是一般人能骗得过的,他一看舒祈安脚背上的伤,心说,狗咬人也不对啊,怎么不咬肉多的腿肚子,反而去啃那没肉的脚背?有违常理啊!可舒祈安硬说是狗咬的,他一个书记也不好一直追问这样的事情。
“谢谢书记的关心!下班就去打针。”舒祈安有些心绪不宁,得到提升是好事,可他却提不起精神高兴,在他看来,这都是天大的好事,能有什么比升官发财更重要的事?是人都会想着这样的事,在办公室刚听到主任的话还暗自高兴了下,可一见到顾元柏,什么高兴的心情都没有了。
“张主任,你扶舒秘书去沙发上坐。”顾元柏对张成义说。“别这样站着,我还有事要跟舒秘书说。”
“好。”张成义很识趣,他把舒祈安扶到沙发上后就告别。“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要处理!”
顾元柏等张成义出去后,慢慢地从他的宝坐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过来,在舒祈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的事已经确定了。”
“什么事?”舒祈安装傻。
“升你为办公室副主任的事,刚好大家都在,我就把你的事提了出来。”顾元柏说得非常简单,其实,这么个简单的事,他是用了许多复杂的反复验证后做出的决定,既怕姚雨婷抢了先,又想给舒祈安这个面子,要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快让舒祈安得到提升,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不是说要等两个月吗?”舒祈安虽然脚痛,但还是没把整个屁股坐进沙发里,这是在领导面前的低下姿态,他的身子也半躬着,尽量将自已的身子弯低一此,以此来表明自已比顾元柏地位低下。
“早上我是说过要等两个月,我是想让你去省城回来再说,又怕夜长梦多,不如早点定下来的好。”顾元柏对舒祈安的表面非常满意,看来,这个人还是特别懂事,因此,他说起话来也格外亲切。“祈安呀,当初把你安排在我身边,是有好多人都眼红,事实证明你就是个人才,以后好好干,依你的本事,一定会走得更远。”
“那我还去不去省城?”舒祈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