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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天似乎容不得人片刻小憩,温软的时光总是容易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窦元快步走上前来,遥遥奔向坐在棋桌前的少年,少年闻声转过视线,问道:“出什么事了?”
窦元仍是那一脸老实呆滞的样子,他微微地喘气,似乎因为走得太急而呼吸不畅,稍稍平复呼吸后他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出事了,夏太傅他,自尽了。”
毕竟是年轻的太监,掩饰的功夫比起其他人而言差了许多,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就流露出了对夏无韫死亡的震惊和同情。
见钟离钰久久不曾言语,窦元猜这位太子爷心里肯定特别不好受,先前听老一点的太监们说,太子殿下还没有流落民间的时候,身体缠病,是太傅一手打理他的起居,太傅对太子不像是尽臣子的义务,他对太子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关切得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太子的授业恩师无故自尽,太子少了一个依傍,肯定会很伤心。然而他只是一个太监,出言安慰太子又显得极为无礼,只是心里存着对太子爷的疼惜,不敢言语。
窦元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恭敬地奉至钟离钰的面前,说道:“太子殿下,这是夏太傅府上的人适才交来的,说是太傅临终前写给殿下您的信,请殿下过目。”
钟离钰还处在震惊当中,只是眼睛盯着紫玉缸里的棋子,半晌都没有动作。
窦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屈着背,双手奉信,没有抬首,只是眼睛略略往上瞟,把适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钟离钰这时才回过神来,大眼移向太监手上的信封,伸手接过,把它放在棋桌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他说:“你下去吧。”
内殿中馨香缭绕,把少年的眉目都好似映得有些模糊,钟离钰的手从一开始的颤抖慢慢变得平静,他捧起桌上的信封,终于还是打开了它。
上面只有五个字:殿下,对不起。
上面的隶书工整端正,墨色浓匀,并不像是一个赴死之人写出来的。黑色的字体不大不小,间距有度,轻易就给人良好的视觉享受,五个字,一目了然,却穷尽了那个人的一生。
钟离钰眼睛一闭,心直直地往下落,他觉得他一辈子都没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震惊,伤心,了然,失望,孤独,被背叛的痛苦,被隔离的悲戚,万般情绪,都在他心里翻腾。
他玄袖拂上,将两只紫玉缸一推倒地,棋子四处散落簌簌的清脆的响声,登时溅了一地。
那晚珠光通明,中年男子笑得儒雅,一番话语过后对少年说道:“殿下明明心里有话想说,却能不急不迫,涵养越发好了。”
少年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容,说道:“原来太傅跟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掏我的话啊。”
夏无韫含笑不语,不置可否。
钟离钰没有如夏无韫所想一般作出回应,只是头略侧下,亮目微扫,伸出衣袖对面前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那就再来一盘,如果太傅胜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夜光珠熠熠生辉,将东宫大殿照得透亮,两只长手在闲谈中你起我落,时间无声流淌,钟离钰动了动唇,终是笑笑道:“我输了。”
夏无韫笑笑,落下了最后一粒子,至此胜负终定,他望着钟离钰,意思非常明显,你心里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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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就要强迫你()
钟离钰勾起唇角,大眼睛里光芒隐现,他弯了弯眉,说道:“太傅刚刚不是说自己棋艺不行了么,怎么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我杀得片甲不留?”少年眼睛灼灼,亮得逼人,“我适才还故意问起太傅一些大事情,让太傅说自己的见解,以为太傅的注意力会大大分散,从而惨败而归,没想到太傅却能不受惊扰,轻轻松松便胜了我去。”
夏无韫微一愣神,顿时反应过来,脸上笑容减退。
钟离钰将他的异状看在眼里,少年神色如常,继续说道:“太傅不必惊慌,我知道自己流落民间多年,太傅自然认为我棋艺尚停留在儿时水平,太傅您会掉以轻心而败,实属正常,无可厚非。”夏无韫闻言神色放缓,却听钟离钰继续道,“其实先前这一弈,我凭借的就是太傅的掉以轻心。”
夏无韫默然而不作声,脸戴微笑,面容却比先前要白了几分。
心中暗叹,既然无可厚非,为什么要拿捏着不放呢?太子殿下,果然长大了啊。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感到有些麻,钝钝的,难以说清。
钟离钰没理会他的异常,仍是礼节性地笑着,轻轻吐出了几句话,这几句话,顿时让夏无韫一下子坠落了冰潭,凉得彻彻底底。
钟离钰说:“太傅问我心里有什么话想说,其实,”他懒懒散散地屈肘伏在桌子上,眼眸平视夏无韫胸前的衣襟,“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讲的。”
夏无韫不知是喜是忧,下意识地唤道:“太子殿下……”
“太傅怕我赖账是吧。”钟离钰仍是懒散地半伏在桌子上,眼眸不起道:“既然说了,就要愿赌服输,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掏出些心底话对太傅说了。”
少年偏头作沉思状,而后微微抬眼,目光熠熠,夏无韫有些不敢直视,细看之下,会发觉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有些游移闪烁,钟离钰此时笑笑说,“太傅以前教我不懂就要问,现在有个问题积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请教请教太傅,”夏无韫定目望着他,只见少年含笑继续道,“太傅可否告诉我,飞鸟择良木,梅花开二度,这两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无韫身体忽的僵直得厉害,他脸上血色尽失,久久都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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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皇宫,宣殷那边充斥着压抑的寂静,而上晟这边,则是一片怒火朝天,如海浪般跌宕不已。
女子目光如铁,言辞凿凿地控诉着她对他的不满及怨恨,不给半点情面。
男人越听脸色越沉,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积聚了漫天的风雨,他寒声问道:“所以,你就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子面容绝美,笑容凄清冰冷,她回道:“如若可以,我不止想掐掉你的种,我还想亲手取你狗命。”
“好,很好,”帝王的威严再一次被践踏,唐映澴怒不可遏,眼里的怒火漫卷成燎原之势,他冷声道,“朕就看你能把朕的种掐掉几次。”
他随即大手一挥,坐在床上的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她的衣物瞬间被暴怒的男人揉得粉碎,男人眼神阴狠,动作毫不怜香惜玉,翻上床来就直压在她身上,身下的女子肌肤宛如凝脂,玉体柔软如絮,男人眼睛如冰,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他伸出双手放肆揉捏着她胸前的雪肤,大手路路游移,将她的身上抚摸了个遍,男人下腹处传来一阵阵火热,手从她身上撤下,快速地解除自己的衣服。
趁着他解自己衣服的时候,女子发了狠一样,拼命地挣扎,又打又踹,唐映澴见她如此抗拒自己,双目越发阴戾,他狠狠压制住女子,寒声道:“你再乱动,信不信朕马上叫人结果了你女儿的性命!”
身下的女子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的暴怒,她大呼道:“你杀了她啊,你杀了她,我就死给你看!”
“朕不会让她这么快死,朕要慢慢地折磨她,朕要让你明白三番五次忤逆朕的代价!”
身下的女子仍是死命地抵抗,她疾呼道:“唐映澴,你要是敢伤害莲舟,我就伤害我自己。我要拿刀割自己,你动她一次,我便割自己一指,没有指了,我就割自己脸,割自己颈,我要把自己的肉全部割下来,直到我死为止!”
“你……”男子伸出手去,钳制住女子的下巴,他怒火中烧,厉声道:“宋铮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对他执着?他的女儿,你以命相护,朕的孩儿,你就忍心让他夭折,澹台婕,你要置朕于何地?”
女子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笑靥如花:“阿铮有什么好?”她笑容冷冽,“你也配问吗?”
男人顿时青筋暴起,显然处于极度的愤怒当中,他压在女子的身上,怒道:“朕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让你知道惹怒朕的代价。”
女子一脸嫌弃,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又要强迫我?又要和那次一样,用这种方式逼我?唐映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别想激朕!朕就是要强迫你,朕要让你的阿铮看看,他心爱的女人是怎么被朕揉捏在身下的,他天纵奇才又如何,他还不是被朕压在掌心里,不得善终!他的将领被朕剿灭殆尽,他的女儿逃不过朕的掌心,现在连你,他最最心爱的夫人也任朕搓圆揉扁,你说,你的阿铮如果活着,看到这些,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
“唐映澴你这个疯子!”
男人再也不管女子的反抗,飞速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出,随即一个挺身,立刻侵占了女子的身子。
澹台婕咬着唇,忽然感觉全身蚀骨的痛,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痛得,好想死。
作者有话说h3》
稍后还有更哦,可能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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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暴怒的**【二更】()
唐映澴将身子从女子那里抽离,嘴唇往前,啃咬着女子的雪肤,在她的唇上,颈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女子的肌肤馨香柔软,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美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的手从她臀部滑向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挲而上,最后徐徐探进,食指伸向她两腿间最私密的友上传
女子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声,男人见状,邪魅一笑,食指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搅动,女子双手抓住床单,却仍旧控制不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双脚弓起,面容绯红,像涂上了艳丽的胭脂,看起来极为诱人。男人仍是一刻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身体,脸上的笑容邪魅且放纵,她浑身火热,在他手下几乎都要烧得战栗了起来。
女子的身体白皙中透着红润,男人凤目微眯,立刻含住她胸前娇俏挺立的蓓蕾,他的唇流连在女子的身体上,极尽缠绵辗转,他望着女子春情如水的双眸,不禁心头一动,接着手便从女子的私密处退出,然后身子一挺,又是一个利落的长驱直入。
他驰骋在女子的身体上,凤目微弯,一刻不停地抽离,冲刺,抽离,冲刺,动作猛烈,宛如平原野马。
他将连日来的怒火统统以这种方式发泄到她的身上,他折磨着她的身体,强迫她和他跨入一波又一波的**,他迅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她翻滚在大床上。这种毫无缝隙的占有和她柔媚的依偎让他的怒火渐渐平息,他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享受着她抑制不住的承应,爱她在他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火热的娇躯,他强势进驻她的体内,趋身往前,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紧。
女子终于忍不住,秀眉紧紧皱起,喊出了声来。
接着眼角便有泪水滚了下来,在莹白的肌肤上滚过,随即滑下,没入了乌黑的发丝中。
男人在她身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