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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啊。”
”嗓子哑了。“
“脚还扭了。”
她也不知道这算告状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想告诉何阅。
但是说完以后,她感觉自己崴过的脚真的越来越疼,脚踝那里火辣辣的。
何阅把面具摘下来,塞到她怀里,在她前面蹲下,向后勾勾手:“上来吧。”
熊小时:趴。
顺着人群往外走,没多久就离开了那条古街,周围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剩下了熊小时碎碎念的声音:
“我真的好想揍他,我们几个大人吓得都要跪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你都不知道方老师发现乐乐不见以后脸煞白的样子,幸亏乐乐今晚找到了,不然真不知道方老师要怎么熬过今天”
“以前经常看新闻里报道孩子走丢,但和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没有亲身经历,和自己相不相关,真的天差地别,根本就不能理智对待,以后可千万别再让我这种事了”
小声得念叨了一会儿,熊小时的声音慢慢消失了。
她看着路灯下他背着他的影子,实在是忍不住,抱紧他的脖子,向前歪了歪身体,想要伏低下去亲他一下。
何阅:“你再歪我就要倒了。”
你怎么那么烦!!!!!
熊小时强行用面具抵住他的右脸,让他的脸侧过来,然后趴下去,在他的左脸上很轻地,亲了一口。
第 80 章()
98
被熊小时亲完以后;何阅停顿了几秒;然后就像是用剪辑软件把熊小时亲下来的部分完全剪掉后再重新拼接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走。
因为何阅的反应太自然;熊小时心里反倒没底了。
她垂下拿着面具的手;抬头越过何阅的脑袋看着前方;目光凝重。
啊啊啊啊啊啊!!!亲是亲了;但冲动完再仔细想想;果然还是太莽撞了!!!!
何阅现在可是正在背着她,他能做出什么回应?就算想回应也回应不了啊!!!!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亲都已经亲了,难道还能当做没发生混过去?
不行不行;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但是,怎么继续?在路上肯定不行了;只能等会到旅馆再说
内心抓耳挠腮谨慎计划着回到旅馆以后该怎么把这件事继续下去的熊小时陷入了沉思。
而本来就只有熊小时在说话的归途;现在没有了熊小时的声音,也在瞬间沉默了下来。
于是;一路沉默。
沉默。
沉默。
终于;两个人回到了旅馆。
背对着床尾弯下腰;何阅把熊小时放到床上;然后;他直起身体;在熊小时的紧盯下,直接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关上,熊小时正襟危坐停滞挺直的腰板瞬间就软了下来;熟面条一样地倒进床里;望了一会儿天花板,她打了个滚,过了一段时间,她又重新滚了回去。
该怎么开口,她还是没想好。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干脆还是用行动代替,等何阅一出来,她就扑过去黏上去直接告白算了!
一咬牙横下心,整件事反而变得简单了。
熊小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用手梳理着被她滚乱了的头发,但当她看到对面的挂钟时却突然发现,从她回来开始算,已经快过去快40分钟了,何阅还是没有出来。
他应该不是在躲我吧?
不,真的有可能。
但为什么?
就因为我亲了他一下?
开什么玩笑
熊小时从包里拿出手机。
熊小时:你什么时候出来,我要上厕所。
按下发送键后,她清楚地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但她举着手机盯着时间,足足过了一分钟,她不仅没收到何阅的回复,甚至微信的左上角连一行“对方正在输入”都没有。
熊小时眼睛一眯,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
而卫生间里,何阅正抱着一卷卫生纸坐在马桶盖上,飞快地按着屏幕键盘,一串一串的字被打出来发出去。看到熊小时发来的消息,他连打开都没打开,而是在原本的聊天界面又飞速地打了一行:给老子快!!!!不然马上解雇你!!!!!!!!!没有补偿金的那种!!!!!
这时,熊小时已经快走到卫生间门前了。
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门前时,她的手机来电响了。
熊小时停住脚步,看了看屏幕,是小泽的电话。
她看着眼前卫生间的毛玻璃,接通了电话。
”喂?小泽?“
突然,毛玻璃的后面晃过了一片阴影。
熊小时::)
“姐,你现在有时间吗?”
小泽的语气很急切,光是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现在焦头烂额的状态,“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是因为舍友自杀,宿舍住不了,才要到你家借住的。“
“嗯。我记得。”
熊小时觉出小泽不太对劲。
她走到床对面的小办公桌子前,拉开椅子坐下,认真听着。
“本来探员说,我舍友是自杀,已经调查完了,很快就能结案,可我今天才知道,他们把我另一个舍友抓走了,说他是嫌疑人,说我舍友不是自杀的!但他就是自杀的!他们抓的人绝对不是凶手!”
“等一下。”
熊小时打断他,“这个舍友那个舍友,你这样说我听不太懂,你把这两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她顺手找出笔和纸:“自杀的人是谁?”
“是我的上铺,叫孙衡,平衡的衡。”
熊小时记下,接着问:”刑侦局带走的嫌疑人呢?“
“陆昂。他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他绝对不是凶手,可是刑侦局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他是”
”你先别急。”
熊小时觉得他都快急哭了,“你别着急,陆昂是什么时候被探员带走的?如果只是传唤询问的话,不超过一天他就可以回家了,这并不能说明刑侦局认定他就是嫌疑人。”
“不是询问,说是有证据,已经被关起来好几天了。”
好几天?
熊小时:“目前是拘留还是已经逮捕了?”
小泽愣了愣:“我不懂”
听出小泽恐怕也不清楚具体情况,熊小时转了转笔:“他找律师了吗?”
“找了。”这个小泽知道,“我刚才去他家的时候,叔叔阿姨正在和律师谈。”
“嗯。”熊小时放下笔,边单手翻出她的电脑,边对着电话,“我们现在不了解情况,着急也没用,既然陆昂家里已经聘请了律师,法律这边的问题就交给那位律师处理吧,律师最开始能做的其实都一样,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现在估计还在侦查阶段,如果证据不足,你舍友就不会有事,如果他真的被查出有什么问题,那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事。”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小泽立刻反驳:”不可能,孙衡真的是自杀,陆昂不可能是凶手”
“这样,我现在先去查一查这个案子,了解一下。”
也不是不能理解小泽的激动,熊小时安抚他,“明天我就回去了,等我回去,我们详细说。”
被她劝着,小泽总算平复了心情。
挂断电话,熊小时在已经打开的电脑上敲下了这个案子的关键词。
点开首页跳出来的第一个新闻,体育大学”坠楼“案疑点重重,是意外还是谋杀?的大标题一下就显示了出来。
意外?
熊小时看向她刚才记在纸上的“自杀”。
看来小泽连之前的调查也没弄清楚。
她打开新闻视频。
“熊猫市体育大学的坠楼案也许并非是一起意外事故,有多位目击者称,在死者坠楼时,有一个身穿绿色17号球衣的男子就站在死者身后。”
导语过后,镜头切到目击者。
面部打着马赛克的目击者a大哥:“对,我看见了,我那天带着儿子在操场玩单杠,那个宿舍阳台正对着操场,当时那整面阳台就那一个阳台有人,我就多看了一眼,谁知道正好看见人掉下来,吓死了。”
记者:“您还记得当时阳台上有几个人吗?”
目击者a大哥:“本来是两个,后来,其中一个不掉下去了嘛。”
记者:“在死者坠楼前,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样的站位?”
目击者a大哥:“一前一后。那个学生掉下去的时候,另一个正好站在他后面。”
记者:”您确定那个人不是在死者坠楼后、而是死者坠楼时站在他身后的吗?”
目击者a大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看见的,反正就是那个学生掉下去的时候,另一个人正好站在他后面,至于别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说,你们报道的时候把我这句给加上啊。”
这位大哥还算理智,知道不确定的事不能随便说,但有的人就敢说了。
面部同样打着马赛克的目击者b大妈:“我都不想说,晦气得很!暑假嘛,孙子在操场踢球,我和几个姐妹就坐在树下面乘凉,我全都看见了!!!什么失足呀,就是被人推下去的!!!”
记者:“能请您详细说说吗?”
目击者b大妈:“可以,我看得真切儿的!那个黑衣服的学生本来在阳台上撑着阳台边向外张望,呆得好好的,有个穿绿衣服的走到他学生后面,一下就把他推下去摔死了!”
后面,还有目击者c同学、目击者d同学、目击者e小朋友,他们描述的内容大同小异,但各有细节。
各种细节最终拼凑起来,得出的是这样一些信息:
死者孙衡坠楼时,阳台上确实还有另一个人,并且那个人就站在孙衡的身后。
那个人穿着体育大学篮球部的17号球衣。
体育大学篮球部穿17号球衣的,只有一个人,他和死者孙衡同一个宿舍,他叫陆昂。
关上视频,熊小时看着自己做的笔记。
不管怎么说,只凭这些目击者的话,就算陆昂的确值得怀疑,但也不至于就到了需要被拘留甚至逮捕的地步,恐怕刑侦局那里还有别的、她还不清楚的证据。
熊小时把网上和这件事相关的文字资料复制整理进文档,连上客房里提供的打印机,看着资料一张张被打印出来。
何阅:“有新案子?”
“不算是。”
熊小时把资料拿到手里,按页码排好,“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体育大学坠楼案?”
何阅弯腰看着她手里的资料,“之前说是意外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
熊小时抖抖手里的资料,纳闷地转身看向何阅:“按理说,刑侦总局那边对现场做过勘查了才对,是自杀、意外还是他杀,多少应该有结果吧。”
“是倒是,但这种高坠事件有时候也不能完全靠现场勘查”
四目相对。
何阅眼神一飘、转身要走,熊小时站起来一个冲刺撞到他背上,从他身后伸出手死死抱住他。
”你想去哪?“
为了怕他跑,熊小时向后仰着使劲勒紧他的腰,使出的劲儿简直跟她大学参加拔河比赛差不多了。
因为用力太大,声音都变紧了。
“我以为你千里迢迢从熊猫市赶过来,给我放烟花又陪我到处玩,说明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