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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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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阳……”她胸口莫名紧窒,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只觉得他掌心下的肌肤被炙的很烫。

    “嘘!”他伸进裙内的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晚上,保姆早就离开了主楼,难得靳家夫妇和夏末都不在。多好的机会,寂静的夜,无法形容的美好,真怕她一出口就破坏了气氛。

    夏初完全可以推开他的,却楞楞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压下来。不同于早上的吻,两片薄唇攫住她丰润的唇瓣,属于靳骄阳的气息便弥漫在鼻翼间。

    她手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似是想推开,可是他吻的那般用力,那般炙烈,热烫的气息仿佛蕴含着狂风骤雨将她袭卷一样。

    舌,撬开她的贝齿,强势地勾着她的舌,手贪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擦。夏初的背隔着窗帘贴在玻璃上,后背是凉,胸前又被他的体温熨烫,整个人处在冰火两重天里,头已经有些懵懵的。

    纵使她在外面再干练,此时也滩成了一池春水。手下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被放开时如缺水的鱼一般,只顾喘着气。

    靳骄阳最喜欢她此时的模样,眼睛里一片迷离,没有平常的冷静。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喜欢看着自己所钟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变成这副模样。

    指尖轻擦过她脸颊的红晕,问:“喝酒了?”声音带着暗哑,仿佛已染了**。

    夏初点头,仿佛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手慢慢松开他胸前的衣料,他却并没有放开自己。两人目光相望,就那样怔怔望着彼此。主要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能盅惑人般,让她移不开视线。

    “被人送回来的?”他又问。

    夏初这次总算明白他今天反常的原因,点头,说:“新上司。”

    “男的?”他真的不想如个妒夫一般,可是仍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因为三年之约越来越近,她一向是他不能掌控制的人,所以才愈加不安。此时的他虽然表面镇定,可是谁会想到白天在公司里稳重,做事干练,令人敬畏,拥有无数粉丝的他,此时内心更像个无措的孩子。

    夏初看着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转回颜新身上。皱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问:“靳骄阳,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姓颜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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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版本】

    据说荣家儿媳进门后都活不过三个月,她为活命,恪守本分,处处小心。

    她本以为这场婚姻可以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却不料…

    【小剧场】

    激烈战火刚停歇,硝烟又开始了。

    关佳人扯着被子隔开不知餍足、再度扑上来的男人:

    “友情提示,夫妻协议,一周一次。”

    “协议补充,夫妻生活,一次一夜。”某床下闷骚,床上风骚的男人应道。

003 别遮,很美() 
靳骄阳闻言,眉皱起来,捧着她的脸审视,问:“你这是要翻旧帐?”

    夏初摇头,不待她说话,靳骄阳的唇便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刚刚的吻还算克制的话,此时靳骄阳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

    将她压在窗上强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认自己曾经荒唐过一段时间,寻阤也完全是因为不确定,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他并不想她在此时分散心思去乱猜、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吻狂野而迷乱,带着他心里的不安定,开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齿。不曾回神,他的舌便强势地伸进来,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着她的舌缠绵。

    夏初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痛了,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将自己抱得愈紧。她只好闭着唇,将他推出去,他吻得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肿。

    “骄阳,疼。”纵使平时再冷静的女人,此时也只能化作一滩春水。她可怜兮兮地喊他,那个疼字出口,他才放开她的唇。

    舌在她唇角舔了下,他真是迷恋极了她身上的味道,就连唇膏的味道都喜欢极了。唇沿着唇角到下巴,轻咬了一口,才慢慢沿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细白的脖颈处。

    夏初的脖子犹为敏感,他温热的呼吸喷过来,她就已经止不住颤栗了下。靳骄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低低地笑出声来。

    夏初这才回神,竟发现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若非他托着自己的腰,此时那件裙子应该已经落到脚边,她只剩贴身的内衣了。

    低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掩在胸前,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糸的机会还是极少。这样的**相见,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应。

    靳骄阳却笑了,最喜欢她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因为不管怎样的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掌握主导权。虽然她是自己的姐姐,可在他眼中更是他喜欢的女人,后者的角色比前者更重要。

    他抓着她掩住胸前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下,眼睛盅惑地看着她,说:“别遮,很美。”那样灼灼的目光,里面映着她的模样。

    四目在半空中胶着,他突然将她揽腰抱起,然后放置到那张大床上。光裸的肌肤贴着绸制的被单,他的身子便覆过来,身体交叠,然后一切发生的都那样自然。

    犹记得第一次发生关糸,是三年前夏初过二十五岁生日,靳名珩在靳家老宅大摆宴席,几乎全昕丰市的权贵都来了,那阵子生日宴的邀请卡可谓炙手可热。所有人甚至都在猜测,靳名珩当晚会不会为夏初选婿。

    当然了,靳名珩并没有这个意思,那次聚会也非常隐密,媒体虽然大肆渲染,却被挡在门外,几乎会场内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那晚,她穿着一袭酒红长裙,如朵盛开绽放的花朵。数不清的青年才俊围绕着她,企图找一机会亲近。那晚,他心里郁闷了一晚,所以不知不觉灌了很多的酒。

    他在园子的花架下睡着了,被人摇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她担忧地看着自己,她皮肤本来就白,酒红相衬,垂在肩头的坠子明晃晃的,竟让他一时分不清真伪。

    “怎么喝这么多?”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还当他是小男孩一般。

    他心里不舒服,眉微皱了皱躺开她的动作,问:“爸、妈呢?”

    “宴已经散了,爸、妈和夏末都回去了,我也正打算回付出呢,管家说看到你在这儿睡着了。”一晚上没见人,就连靳名珩都以为他出去鬼混了。

    “哦。”他应了声,头还是有点晕晕的。

    夏初见他甩头,便知道他大概是酒劲未散,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便搀着他的手臂,说:“外面天凉,咱们进屋里去吧。”

    她靠过来时,身上有一股清香。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姐弟,却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都不敢靠她太近。怕吧,怕迷恋上这种味道。

    今天,她靠自己这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大概他太重了,所以有些吃力。皱着眉,咬着唇,可是侧面的孤度竟是那般美好。

    他就那样楞楞地看着她,忘了自己可以将身体撑起一些,这样她会轻松一点。进屋时,她的鼻尖上都起了汗珠,细小的,晶莹的,那么美。

    他想他一定是中了毒,所以才会吻过去,却是惊了她。于是两人就摔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当时靳骄阳的本能反应是及时抱住她,然后让自己摔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是他还是摔得后背有些疼。

    夏初就趴在他的身上,空间很静,一瞬间的四目相望,或者是让他当时护着她的举动带来触动,所以一丝微妙在空气中漫延。

    那时佣人都在前面的楼里忙着打扫宴会现场,后面的楼自靳远过世,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住,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人。两人就维持那样的姿势,然后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捧住她的脸颊,攫住她的唇瓣。

    梦寐以求的柔软丝滑,她反应过来想反抗时,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将她的手压过头顶,吻在她的唇间、口腔内壁间辗转许久,才来到了耳垂,然后到脖颈间啃咬。

    她也由开始的反抗,渐渐变得的浑身瘫软,任他予取予求……

    其实他们发生关糸的次数真的很少,第二次次年他的生日,那天是他与一群发小过的,同样被灌了很多多酒,半夜打电话让她去接他。待那些发小走了,他非缠着她要生日礼物。

    此时,她的脑子仍有些混沌,许多画面挤来挤去,到最后还是他揉了自己一把,力道大了,有点疼,她才回过神来。

    “乖,专心一点。”他说,声音沙哑。

    她唯有抱紧他,可是直到第一次结束时,神思仍有些恍惚。后来,她已经有些忘了,因为男人总是这般不知餍足,她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第二天醒来时,是她自己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按掉了床头的闹钟坐起来,若非全身酸疼的像被什么碾过,她真以为昨晚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床单已经被换了,房间里整整齐齐,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应该是靳骄阳收拾的,她不愿意,他总是不会让她在这个家里留下一点给人嚼舌根的话头。

    掀开被单,赤着脚进了浴室,洗漱,穿衣服时才发现脖子上有块殷红,不用想也是靳骄阳留下来的。只是天气太热,她在夏天的衣服里找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糸一条丝巾遮住。

    下楼,宋凝久正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忙碌,靳氏父子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谈着生意上的事,听到脚步声抬头,便见夏初下了楼。

    “爸、骄阳。”夏初喊,唇角一如既往地带着浅浅的笑纹,并让人看不出什么。

    靳名珩点头,站起身来说:“起饭吧。”然后往餐厅边走。

    靳骄阳随即站起来,与夏初跟在后面。他看着她脖间那条丝巾,唇边噙笑着作势要去扯。夏初躲开,手护着丝巾,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骄阳,大早上的欺负姐姐做什么?”这一幕正好被宋凝久瞧见,她斥自己儿子。

    夏初赶紧率先一步往餐桌边去了。

    “我哪有,我是见她脖子上这条丝巾好看。”靳骄阳痞痞地回着,拉开椅子坐到夏初身边。

    这话听明显别具深意,就算靳氏夫妇不觉得有什么,夏初则有点心虚。经儿子提醒,宋凝久也觉得夏初大热天糸个丝巾怪怪的,不过面上并没有露出来。而是问:“夏末呢?”

    “那丫头昨晚玩得太晚,可能还在睡呢。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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