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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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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不懂,男人的事业是事业,女人的事业也是事业。只有让她追求自己想要的,她才会幸福。对于靳名珩来说,单是确定宋凝久并不在卓越手上,足以令他宽心。

    “我很好。”靳名珩这般说,声音平淡,唇角甚至扯出淡淡的笑纹。

    “你也不去找她?”傅景之问。

    不是他怀疑,他真的觉得现在的靳名珩不正常。完全不似他从前的行事作风。

    靳名珩不语,这次神情变得有一点点犹豫。

    难道因为失明,他自卑了?靠,傅景之觉得自己居然会这么想,肯定是神经了。

    他是靳名珩啊,别说看不见,这样的男人即便毁了容,也有大把的女人追赶。因为有时候男人的魅力不在于相貌,而在于能力,自然从骨子散发出来的令人折服的光华。

    他并不认为此时的靳名珩失去了这种光华,但是他真的越来越不懂他。不懂他为什么不会像以前一样霸道,不懂他为什么那么放纵宋凝久。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不是真的放手让她放开自己,而是适度地给彼此空间,让她去活出自己喜欢的人生……

    ——分隔线——

    彼时,再说宋凝久那边。

    相比起靳名珩那边过的大起大落,她这段日子其实格外平淡。从古镇出来之后,她开始两天是浑浑噩噩的,漫过目的地走了两座城市。

    原本已经回到昕丰市,想到家里的夏初,又想到失去的孩子。那种好不容易抑止下去的痛便又袭上来,因为实在无法面对夏初,对她像以前一样微笑,所以她选择了逃离。

    那天正好有旅游团组织出国,她便上了机场,去了法国巴黎。这个异国城市她不是第一次来,上次有靳名珩的陪伴,所以并不陌生。可是这城市,也最终给了她伤痕的记忆。

    比如她与靳名珩的感情裂痕,就是在这里产生的。若非当初自己不相信靳名珩,又如何会有后来的种种?

    她去了很多地方,从前都是靳名珩带自己去的,仿佛能看到曾经的他们在那些著名的建筑下相拥,相吻,对着镜头微笑,那时候她的肚子还有那个宝宝。

    她开始疯狂想念靳名珩,想要见到他,每当抵挡不住思念收拾行李时,又会不期然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于是那种冲动如胀满空气的气球被骤然戳破。于是,她在困顿中渡日。

    直到异国街头,她偶遇当初的歌剧团团长。

    那团长对她一如往日热情,反而弄得宋凝久因为当初的一再缺席而有些不好意思。他请宋凝久吃饭,并告诉她自己在担当芭蕾舞比赛的评委,问她有没有兴趣报名。

    整日无所事事的逃避,宋凝久答应了。起初,她只是想拿一件事来吸引注意力,不去想靳名珩,不去想那个失去的孩子,用这个来麻痹或忘怯那些痛苦。后来,比赛过程中她经历种种竞争残酷,最严重的一次,比赛前她的舞鞋被毁。

    失望,难过,在逆境中坚韧生存,终于让她明白。人生必定经历许多磨难,唯有勇敢面对,对这个世界充满期望,才会活得更好,令爱她的人过得很好。

    复赛结束,她险险进入决赛。

    解开心绪后,她又开始疯狂的想念靳名珩,甚至想念夏初。虽然仍对那个死去的孩子耿耿于怀,可是好像经历过那么多之后,并不妨碍她想念夏初。

    那个孩子虽然并非她亲生,可是她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来爱,感情并不会有假。她简直归心似箭,可是这时已是比赛前夕,所有训练是全封闭式,连打个电话都成了奢望。

    她每天在训练,再训练中渡过。以此来抑止想念,期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

    决赛那天,只剩下四个人。

    宋凝久的参赛曲目便是想念。

    舞台中,身着天鹅舞衣的她在翩翩起舞,打下来的光晕笼罩着她。追逐着她姿态柔美,用一个个娴熟的动作,舞姿来演绎她对靳名珩以及夏初的想念。

    那种情感仿佛铭刻到骨子里,灵魂里,被她用舞姿传递到每个评委,以及观众眼中。让人不自觉地为之揪心,挣扎,而又为她的坚强而动容,甚至有人潸然泪下。

    最终,宋凝久以决赛第二名的成绩拿到银奖,当时全场掌声雷动。

    那场比赛极具权威性,当时在法国备受瞩目。成绩出来后,许多舞团,包括影视公司都有向她表示了意向合作,宋凝久却行色匆匆,告别众人,登上了回昕丰市的飞机。

    当机身入云层,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划过。她知道所有的荣誉,与用她通过自己的能力获得的关注,此时都不及思念丈夫与女儿重要。

    翌日,飞机终于降落在昕丰国际机场。

    她打了车直接回家,原本是想给靳名珩一个惊喜。却在司机的收音机里,听到靳名珩出事的消息。

    什么叫做晴天霹雳?就是外面明明阳光晴好,风和日丽,她却突然觉得乌云罩顶,仿佛有雷电生生劈开了她的脑子,痛得她头晕目眩。

    “师傅,改去医院。”费了好大的劲,她才抖着声音说出来。

    司机看她脸色不对,倒未多想,只问:“哪家医院?”

    她的脑子已经混沌,仿佛刚刚说出医院已经用了全部理智。这会儿司机问她,她只觉得有人在心上划刀子似的,回答:“靳名珩住的医院。”

    司机闻言,不由看了她一眼。

    不由心想,现在这女孩到底是怎么了?一听到靳名珩出事,个个都像死了爹娘似的。人家一个豪门公子,就算长得再好,再出色,跟她们有什么关糸?

    可是顾客是上帝,他不便多说什么,便调去了医院。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她钱都没给,行李也不要了,推开门就便住院部跑。

    “喂,喂!”那司机看着她奔出去的人影,心想今天不会这么倒霉吧?

    宋凝久跑到医院的护士台,问靳名珩的病房在哪里。

    新来的小护士不认识她,哪把她当成靳名珩的粉丝。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问她与靳名珩是什么关糸,并声明非亲属关糸,按照规定不能透露。

    宋凝久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可是看那护士的样子,即便自己说是靳名珩的老婆,她也未必相信。这时候理智回笼,因为她发现自己越慌乱越见不到他。

    从身上摸出手机,然后开始拔打靳名珩的电话。

    “少奶奶?”那头是靳名珩保镖接的电话,口吻高扬,似意外又似抑止不住的惊喜。

    “靳名珩呢?”她问,极力稳住自己。

    “靳少正在做检查,所以手机在我手里。少奶奶如果找他,我这就进去。”保镖说。

    虽然检查蛮重要的,但是相比起来,好像对靳名珩来说,自己的老婆更重要。

    “不用了,我在楼下,你告诉我病房号。”宋凝久说。

    那头报了病房号,宋凝久挂断电话便往电梯那走。这时出租车司机追上来,一把捏住她的腕子,说:“喂,你还没付车费呢?”

    看她穿着时尚,模样也不像是会逃单的,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人。

    经他提醒,宋凝久仿佛也才意识到自己只顾担心靳名珩,的确是忘了付费。赶紧想拿钱包,才发现自己的背包也丢在车里了。

    “我的钱包就丢在你车里,你要多少随便拿,然后麻烦将我的行李放在护士台,我会找人来取。”她现在急着上去,没有心思跟他纠缠。

    “喂,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说钱包在我车里,你怎么不跟我去?”那司机还不依不饶起来,抓得她更紧,生怕她跑掉似的。

    两人这样争执,已经引起许多人的围观。保镖这时见她久不上来,也已经派了人过来察看。看到那人居然敢对宋凝久无理,当即捏着司机让他放开了宋凝久。

    “少奶奶?”保镖请示。

    “我的钱包在他车里,帮我付了车资,然后将行李送上来。”宋凝久吩咐着,并不想为难那个司机,说完便上了楼。

    电梯内,按了靳名珩住的楼层,想到自己在车内听到的报道,浑身竟止不住颤抖起来。门叮地一声打开,那一刻她仿佛又充满力量。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响起,她一直来到靳名珩的病房前。两个保镖原本喊少奶奶的声音,在她的示意下噤声,然后她的手慢慢握住门把,将门推开。

    当时,靳名珩刚刚检查回来,样子似有些疲累,所以正躺在床上。听到有脚步声,骤然睁开眼睛,还来不及看清来人,身子就被人抱住,一股熟悉的水果香味便吸进鼻翼。

    “名珩。”接着她熟悉的声音传来。

    靳名珩被抱住的身形一震,因为梦境中出现过太多次,所以竟也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竟一时怔在那里。有生之年,大概不会有几个人见过他那副模样。

    宋凝久抱住他,不想哭的,只想说对不起。对不起她任性走了这么久,他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都不在身边。可是满满的抱歉与心疼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呜咽。

    靳名珩回抱着她,许久才动了动,手摸到她顺滑的发丝,闻到自己思念到噬骨的味道。他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胸前,那紧紧的力道,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想说,她终于回来了,却仍说不出口。

    傅景之过来的时候,门口连保镖都没有。听到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正纳闷呢,打开门,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场面。

    开门声音太大,引起两个抱得浑然忘我的人的注意,他就是想装没看见也已经晚了。

    “滚出去。”靳名珩顺手抄起床边的水杯砸过去,显然不满此时被打扰。

    傅景之看到不明物体飞来,下意识地关门躲避。门内哐铛一声,水杯撞在门板上,然后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他虽然看不到,可是扔的还是很精准。

    傅景之摸摸鼻子,又拍拍胸口,觉得刚刚真是好险好险。若非看到他们夫妻重逢的份上,他非要讨个公道不可。此时两人被傅景之这样一搅,终于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宋凝久想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说:“别走。”

    短短两个字而已,其实他并没有特别的表露情绪,可是那个下意识动作,还是让人觉得心酸。

    “我不走,只是把杯子打扫一下。”她安抚。一会儿如果护士进来,怕是要踩一脚的。

    “不用管。”他霸道地不放手。

    宋凝久看着他,忽然也不再坚持,偎在他的怀里。两人就那样相拥着,除怯刚刚的悲伤与激动,这会儿终于有一股平和与甜蜜的气息涌出来。

    他问:“不怪我了?”

    “嗯。”她点头。

    “那就好。”他仿佛是松了口气,然后吻她。

    绵长的深吻之后,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她的手在他没有转动的眼前挥了挥,却被他精准地捉住腕子,问:“做什么?”

    其实宋凝久现在眼里满满都是为他的担忧,她能做什么?她怕他难过,所以不敢问出口。可是又不相信他真的看不见了,所以才想暗中试一试。只是没想到他敏感,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她心里紧张,怕伤到他的自尊,不过这时候好像只能大大方方地问,才能不让他多想,于是说:“你的眼睛……”

    “不碍事。”他的目光发直,没有波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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