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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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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仍那样撑着自己,看着自己眸子里仿佛有担忧之色。

    她那些虽然浑身剧痛无比,心里却是欢欣的,因为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他的目光能停驻在自己身上。哪怕一秒,也甘之如饴。

    抬手,想要最后碰触一下这张自己爱了多年的容颜。那样虔诚的神态,却不曾触及便停顿下来。算了,自己手上都是血,别弄脏了他的脸。

    她这一生卑鄙过,自私过,伤害过,可是在他眼里始终都那样卑微如尘。是啊,她这样卑微,真怀疑自己当初是如何想要高攀他的。

    相比起她的心境,靳名珩却没有激动,只是楞楞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情绪,从小心翼翼到挣扎,然后释然般。手举在脸侧并没有碰到,唇角露出欣慰的笑纹,然后落下去。

    手,落到了地上,释然的笑还停驻在唇边,眼睛却再也不能转动,看不清这个世界,也映不出眼前这个自己喜欢的人的模样。

    他伸手,安静地帮她阖上眼眸。

    这时身后的那辆车,车门终于被人打开,靳名璞从上面跌跌撞撞地奔下来。在看到被撞的人后,仿佛早有预感,所以浑身都在抽搐地颤抖,眼中充满恐惧。

    后背抵住钢硬冰冷的车身时回神,然后快步跑上前去确认,在看到靳名珠倒血泊中时,整个人如被抽掉了所有血液般凝固。

    “为什么?为什么?!”他痛苦疯狂地狂吼,想要抢夺靳名珩怀中的尸体。

    自发现是靳名珠以来,靳名珩的脸上表情一直很平静。可是当看到痛苦的靳名璞时,面部线条则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

    靳名璞动手抢人的时候,他突然挥拳,将他打倒在地。靳名璞嘴里满是血,吐了一口跌在地上。

    靳名珩看着他,只觉得胸口有烈火在燃烧着,所以又补了几拳。从来并不亲近的兄弟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厮打,靳名珩虽然挨了几拳,却揍的靳名璞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再也动不了。

    他躺在满是泥泞的草坪上,看着再也不会动的靳名珠,一遍遍痛心地问为什么?

    黑暗,靳名珠染了血的脸,却是神情安详。

    为什么?

    一切源于多年前,靳名珩误食了违禁药品,给她的一个吻。从此少女之心沦陷,至死不悔……

    彼时,别墅内,卓越原本以为今天靳名珩必死无疑。可是透过夜视镜看到车子撞向靳名珩的那一刻,有个人影突然出现推开了靳名珩。

    他看着那个女性的身体被撞飞,随即靳名珩凄厉的呼喊在夜里响起时,他骤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停止。

    宋凝久!

    前所未有的慌乱袭上胸口,他有些慌张往楼下跑。脑子里闪过上一次,他与靳名珩同归于尽,宋凝久宁愿自己与他死,也要给靳名珩留一条出路的绝决。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过宋凝久会来,所以听到那声凄厉的叫声时,心口紧窒,痛,让他不顾一切地奔出去……

    ——分隔线——

    那一日,卓越跑出别墅外,看到靳名璞失控的模样,终于明白不是宋凝久。松了口气的同时,不远处警笛咆哮而来,他骤然逃离。

    靳名璞以故意杀人罪当场被捕,整个人失魂落魄,没有反抗,没有恨怨。表情麻木,麻木到仿佛灵魂已经不存在这个世间。

    靳名珩因为追捕卓越,掉入山坑被埋,被困24小时后被救送往医院。就诊时发现头部有被砸中迹象,醒来时,双目失明。

    经过全面检查,据医生称,他由于上次车祸后急于出院,脑中血淤未散。如今遭遇重创,压迫视网膜神经导致失明。

    如果选择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七,机率极低,危险性却极大,稍有不慎很可能危及生命。这事很快在昕丰市传来,弄得人心惶惶,尤其是环球内部。

    傅景之身为靳名珩的好友,也是在看到报纸后才知道这么严重。匆匆赶往医院,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不但有媒体,还有靳名珩的诸多粉丝。

    媒体想方设法得到第一手资料,粉丝捧着鲜花、礼物,拉着横幅为他鼓劲,说他是永远照亮他们的太阳,不可取代的男神等等。

    现场真是一片混乱,他的车子都挤不进去。本来想办法联络靳家的人,哪知媒体眼尖,看到傅景之的座驾便蜂拥而来。都知道他与靳名珩的关糸,企图从他这里得到内幕消息。

    傅景之为自己的失算懊恼不已,整整纠缠了两个小时才得以脱身,真是好不狼狈。上了靳名珩所住的楼层,狼狈之余又不禁担忧起来。

    因为外面这阵仗,绝非空穴来风。

    人才走到病房前,里面便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心里一沉,推门便要进去。

    “傅少。”守在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喊,想要阻止。

    傅景之现在哪里肯理他们,不顾阻拦推开了门。

    整个病室里只有靳名珩一个人,却是满地狼藉。水杯的碎玻璃片,花瓶里的鲜花,各种医学仪器,连椅子都被掀翻在地,总之除了他躺的床,没有一处完整。

    “谁?滚出去。”他好像真的看不见,傅景之注意到他是耳朵朝向病房那边,眼睛都没有转动。

    “我。”他回答。

    靳名珩皱眉。

    “傅景之。”傅景之补充,唯恐他眼睛看不见,连自己的声音都不确定。

    靳名珩抿唇,尽管脸色不好,但没有再继续赶人。

    傅景之看着站在门口那两个紧张的保镖,用眼神示意他们关上门,别进来。

    两人都知道他是靳名珩的朋友,这时候或许只有他能劝住,便听了话。

    门关上,傅景之淌过满地狼藉走过来,靠近坐在病床的靳名珩。发现这室内尽管乱,他的模样倒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狼狈。

    “怎么回事?卓越没死?”他问,首先避过了靳名珩失明的话题,他想他一会儿去医生那里了解具体情况,总比刺激他好。

    “嗯。”靳名珩点头。

    “那你为什么去赴约?”他不是鲁莽的人,怎么会冒冒失失的去?连与他商量都没有。

    “他拿小久儿威胁我,我当然去。”靳名珩回答,语调还算平淡,仿佛理所当然。

    傅景之注意到他眼睛一直没转动过,也没有焦距,好像是真的看不见了。可是表情却极为镇定和淡漠,也许是故作淡漠?

    “你怎么知道宋凝久在他手上?你找到她了?”傅景之又问,总觉得这事好像不太寻常。

    靳名珩沉默,却选择跳过了这个问题,转而问:“卓越抓住了没有?”

    傅景之摇头,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看不见的,然后回答:“没事。”看着此时的靳名珩,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靳名珩闭上眼睛,似是疲累,说:“帮我盯着点。”

    “嗯。”傅景之应。

    病房内,一片空寂,有些沉闷。傅景之喊了人进来,将地上那些狼藉收拾干净,然后去了他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当时管家也在,医生还是那些话。

    目前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动手术,要么一直这么失明下去,说不定哪天血块自己化了,眼睛就恢复了。他妈的说得轻巧,这血块能自己散了?别说靳名珩,傅景之看着他那一脸麻木的样子都觉得烦燥,差点挥拳揍他,还好管家拉住了他。

    傅景之不想放弃,他联络了慕少隽和云翊,几个人商量给靳名珩找眼科专家。这消息无意间被媒体捕捉到,又是好一番渲染。

    靳家的主事人先后出事,乐视环球这家在昕丰屹立三代的跨国公司,仿佛转瞬间岌岌可危。消息是封锁不住的,如今怕是连分公司都会受到影响。

    几人怕他烦心,尽量不提公司的事。可是事到这一步,总要为以后打算。

    “要不聘请职业经理人吧?”傅景之给他出主意,总不能看着靳家的公司就这样倒了。

    靳名珩长久沉默,说:“不要管。”

    傅景之初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眸看着他,他却面色平淡如常。失明后他除了不像平时那样痞痞的笑,好像愈发冷漠深沉。

    可是他家的公司要面临倒闭了,他居然说不要管?他又开始怀疑他是否清醒。

    “你觉得那血块是不是又恶变了?”从病房里出来,傅景之对其它两个好友嘀咕。

    其实他只跟慕少隽熟而已,云翊是靳名珩在国外的同学,只是因为这次的事熟识。

    “哦,怎么说?”相比起他的心事忡忡,慕少隽则比较悠闲,仿佛半点未将靳名珩放在心上,那模样太过漫不经心,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脑袋不清楚了吗?家里的公司都不管。”傅景之说。

    慕少隽点头,附和,说:“的确。”不过并没有像傅景之那样过分担忧,甚至有点敷衍之意。

    傅景之看着他们两人,感觉好像只有自己着急一样。皱眉,问:“你们不觉得他最近有些怪怪的吗?”

    靳名珩那可是把宋凝久当宝的人,上次遇险,简直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可是这次,他好像极少提及宋凝久,反倒总问卓越抓到没。

    “哦?”慕少隽挑眉。

    傅景之看了他那个态度,一股怒火简直不打一出来,气冲冲地走了。

    “他好像真的很关心名珩。”云翊看着傅景之离开的背影说,唇角淡淡的笑意未变。

    慕少隽与云翊对望一眼,抽出烟,递了根给他点上。两个大男人开始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其实我感觉名珩这么做挺冒险的。”半晌,慕少隽说,脸上轻松表情终于收敛。

    “置之死地而后生。”云翊回答,倒没有太在意。

    ——分隔线——

    专家在三天内集齐,开始重新给靳名珩做全面检查,针对他的眼睛开研讨会议。慕少隽与云翊都不属于本市,并有自己的家族事业,所以相继离开,只有傅景之跟着操心。

    某日,傅景之与靳名珩在房内谈事情,他床边的手机响起来。傅景之看了眼来电显示,告诉他:“卫战。”

    靳名珩点头,傅景之帮他点了接听键,放到他的手里。

    靳名珩举到耳边:“说。”

    “靳少,找到少奶奶了。”那头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带着不可抑止的微扬,显然如释重负。

    靳名珩眼眸微颤了下,问:“在哪?”

    “巴黎。这里有个芭蕾舞比赛,我在复赛的名单上看到少奶奶的名字。便向有关单位咨询了下,确定是她。”他在通过各种渠道寻找,没想到她已站醒目的位置等着他去发现。

    靳名珩闻言,却是长久地沉默,然后吩咐:“不要惊动,暗中保护好她便可。”

    “是。”那头回答,然后等待靳名珩挂断手机。

    也就是在这天,傅景之才明白他不是极力逃避宋凝久,而是一直将她放在心上,并在着人寻找。

    “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让她回来?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在你身边吗?”傅景之此时的口吻已经有些愤愤不平。

    他都失明了,看不见了,靳家的公司也乱成一团要倒了。那个女人居然还有心情参加什么比赛?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的沈小薏,也是抛下自己远赴国外。

    只是他不懂,男人的事业是事业,女人的事业也是事业。只有让她追求自己想要的,她才会幸福。对于靳名珩来说,单是确定宋凝久并不在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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