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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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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往常一样去拽她,她却没有动。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她知道他心里清楚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却犹在粉饰太平。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靳名珩何止是不安,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她会受不了。

    她目光慢慢转回去,目光落在那个碑上,问:“名珩,那里的人是谁?”

    靳名珩抓着她的手抖了下,不回答。

    “靳名珩,你回答我。”她的声音伴着风吹过耳际,明明那么静,明明她没有哭,他却觉得凄厉。

    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如此锥心之痛,他宁愿自己此刻失聪。

    其实她又何必问,何必非要他回答?她知,他的表情也等于默认。仿佛压抑了一路的情绪,在此时倾刻间爆发。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转回去奔去墓前,徒手便要去挖那个坟包。

    “宋凝久,你做什么。”他眼眸一惊,奔过去抓住她的手。

    她看着他,眸子骤然间猩红,她说:“你不回答我,我自己挖出来看。”

    “不要。”靳名珩摇头,无法去接受。

    宋凝久眼中闪过绝决,甩开他的手,执拗地亲手去挖。他阻止又怕伤了她,她却执意如此,两人在地上撕扯。

    “小久儿,她已经死了,我们连让她睁开眼睛看这世界一眼的机会都没有给。难道你想让她连这地下都不能安睡?你忍心吗?”他终于吼出来,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意。

    他知道她在逼他,他也知道在自己说出来这些之后,她一定会崩溃,可是他不能让她亲手挖开这座坟,那样对他,对她,对他们的孩子来说都太残忍。

    宋凝久闻言,动作骤顿,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抽尽了所有力气,跌坐在那里。没错,是她逼他的,因为不愿意相信,所以非要他亲口说出来。可是他真的说出来了,她的耳朵却又在嗡嗡作响,失聪了一般,没了反应。

    刚刚她要挖开坟时,凭着那股倔劲好像充满了力量。更衬的此时脸色惨白如纸,身上沾着泥土,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不,好像连女鬼都不如。

    “我知道你会难过的,我都这么难过,你怀着她那样辛苦才保下来,肯定要比我难受千倍万倍,所以我才不敢不告诉你。”靳名珩说。

    他想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可是他又怕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所以他自虐一般将她痛苦的模样映进自己的眼眸里,往往她痛一分,他疼十分。

    如今她的模样,比凌迟他犹过不及。

    “她出生的时候,我在手术室里看到她。她的身子那么小,闭着眼睛,睫毛很长很长的,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五官长得真好看,像你。我真想把她我永远地留住她啊,哪怕造一个水晶棺,可是我怕你见了她会更加伤心。”

    他想过的,他真的想过将那个孩子留下来,毕竟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可以将她存放在殡仪馆那样的地方,或许若干年后,等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许他会带宋凝久去看她一眼。

    他可以抱着她告诉她,那个他们第一个孩子,他的大女儿长那个样子。那时候宋凝久即便是痛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撕心裂肺。

    可是她刚刚出生就走了,都没来得看这个世界一眼。他又怎么忍心,忍心让她孤零零一直待在那个冰冷的地方?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让她连入土为安。在这里,毕竟还有她的奶奶陪着她。

    若真有天堂,他相信他的母亲会替自己照顾好女儿。

    宋凝久宁愿自己失聪了,可是他的一字一句如锥般敲着耳膜。她想要捂住耳朵,但是来不及了,那个念头已在脑海中执拗地难以根除。

    这座坟里,里面真的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真的死了!

    “啊!”她终于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尖叫,嘶吼,她拒绝接受那些信息,她宁愿自己不那么好奇,不去看甘甜给她的领养手续,不去阳信县求证,不那么心有灵犀地想到这里,不那么执拗地逼迫他说出里面的人是谁。

    她到底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谁?

    “小久儿,不要这样,不要——”他看到她崩溃,将她按在怀里。

    世界被痛苦笼罩,他深知她的痛彻心扉,所以任何语言都变得匮乏。

    她失了控的尖叫,扭打,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用力到恨不得撕下自己的一块肉来。她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可是她却像麻木了一般,明明牙齿已经深嵌进皮肉里,却一点痛感都没有。

    靳名珩见她这样伤害自己,将她的手从嘴里解救出来。抓着她的肩胛提到自己面前,他说:“小久儿,她是我害死的。你觉得痛是吧?不要伤害,你冲我,要打要杀都冲我来,我替她偿命都可以,你不要伤害自己。”只要她能舒服,他愿意去死。可是哪怕他死了,怕是也减轻不了她的痛苦。

    宋凝久看着他,他的满脸痛苦映进眼眸里,她知道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不是的,他并不比自己好受。他已经痛过一次,自己却又要让他陪自己再痛一次。

    怪自己,都怪自己,若非好奇去看甘甜送来的那几张纸。她还可以活在他给自己编造的美梦里,这样他们便可以永远地幸福下去。

    痛,自责,致使猛然推开他,快速跑出墓园。

    她使了全身的力气,靳名珩不备,头碰到石碑上,脑子有些发懵。待醒过神来时,墓园里已经不见了宋凝久的身影。他一惊,喊“小久儿——”往外奔去。

    “哎哟!”刚刚奔出墓园,就与迎面走来的元妈妈撞了个正着。

    她也是老胳膊老腿了,靳名珩正值青年,这样着着实实地撞了一下,整个仰躺在地上。

    靳名珩本为不欲管她,已经奔出去几步,目光扫了一眼山中,并不见宋凝久的踪迹。

    “靳少!”元妈妈似痛,又似担忧地喊着他。

    靳名珩最终还是折回来,搀起她,问:“元妈妈,你没事吧?”

    元妈妈看着他,这么多年来,自靳母过逝后,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慌乱。问:“发生什么事了?”

    靳名珩回视着她,眼睛里没有面对外人时坚起的伪装,所以不曾笑,不曾强撑。可是让他告诉她,自己女儿死了的事吗?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

    元妈妈听到镇子里的人说靳名珩来了,并且直奔墓园而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过来瞧瞧,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心疼。

    他是个习惯将心事隐藏的人,自己老了,也没有那么多见识,便不问。手撑在他的身上,慢慢站起身,说:“走吧,咱们先回家。”

    靳名珩看了眼墓园外,郁郁葱葱的绿色,他隐约看到宋凝久是往山下去的。便想她也许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并不期望自己会跟上。

    这时候逼得太紧,可能只会让她更加远离自己,便与元妈妈下了山。

    靳名珩并没有去元妈妈家里,而是的从前靳母住的院子。还好元妈妈被撞的不轻,虽然擦伤有点痛,可是见他这样也不放心,便陪他。

    家里什么都没有,便出去拿了些食材回来。做了饭,煲好汤。这其间,靳名珩一直坐在客厅里,脑子里满是宋凝久悲伤的样子。

    他恨不能现在就将她牢牢锢在自己的怀里,又怕她抗拒自己。

    元妈妈做了汤给他端上来,将窗子关了,说:“靳少,虽然快夏天了,可是山里风凉,还是要注意一点。然后将汤碗送到他面前,说吃点东西吧。”

    他这几年来愈见沉稳内敛,从不会表露心事。今天这副模样,着实令她担忧。

    靳名珩闻言,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终于醒过神,问:“小久儿呢?”

    “你说宋小姐?她跟你一起来的吗?”元妈妈被他这样一问,也慌了下。

    如果一起来的,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刚刚他在墓园那副模样,一句也没有提起过宋凝久啊。

    靳名珩想到宋凝久跑开的方向,心里一沉,起身便往外面跑。

    “靳少!靳少!”元妈妈一看情况不对,又追不上他。静下来想了下,还是赶紧回了家,决定让家里那位跟过去看看。

    今天的古镇格外热闹,镇子极小,靳名珩的车子一进来就极为醒目。尤其是傍晚时分,外面先后开进来四五辆黑色的骄车,特别引人注目。

    他们首先找到的是元妈妈,然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靳名珩家里的保镖。

    只是此时的靳名珩已经入山,围着墓园寻找宋凝久。入夜,山路凶难,难行,尤其他们不确定宋凝久到底在哪。很快,那些保镖加入行列,就连元妈妈及他的丈夫也招集了镇子里的一起寻找。

    这一找便是整整一夜,天色渐明时,所有人都满脸疲惫。靳名珩直觉她不会有事,又怕万一,所以心急如焚。

    “靳少,少奶奶没有带手机吗?”终于,有人忍不住确认,提醒。

    宋凝久的手机是有追踪器的,要比现在他们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山里找要好得多。更何况,宋凝久若是称心不让找到,就是听到了他们的喊声也不会应。

    这里是山里,尤其夏初了,绿意盎然。山石、树木、庄稼,能供她藏身的地方太多。他们需要精准的定位,这样才能缩小范围。

    其实很早就有人想提醒了,但是他们当时想的是这么明显的问题,他们的主子这么睿智不可能会忽略。可是当真的寻不到人时,就只能作这种奢望。

    此时,他们看到靳名珩的面色微怔。突然意识这次还真是他们的主子失误了,不由心里哀嚎。替代甘泉的人倒没有心情去计较,靳名珩为什么会遗忘这么关键的问题,只是使眼色让人去安排。

    镇子离城内很远,而他们并没有随身携带,需要时间。

    靳名珩坐在山石上,拿出手机,心存侥幸地给宋凝久打电话。他们找了那么久,而且有熟悉地形的人参与,不可能没有找到,除非她出什么意外。

    可是她的体力并不好,尤其在那样的心情下,他觉得她不会走远。号码拔出去,除了耳边嗡嗡的风声,里面终于传来拔通的声音。

    “喂?”听到她疲惫的声音传来时,世界仿佛一下子就静了。

    “小久儿,你在哪?”他问,如果细品,那声音都是颤的。

    那头沉默,可是即便不说话,还是能让他感觉到她正在被凝重和悲伤包裹。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怪我没关糸,不要惩罚你自己……”他劝。可是劝到最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一切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怪他有什么用?他承认是自己的错又有什么用?他可以还给她一个女儿吗?他可以让那个女儿复活吗?不可以!所以他纵使再痛,也代替不了她的痛。

    “名珩,我不怪你。我就是想静静,你让我静静好吗?”她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很是冷静。只不过那冷静中透着疲惫,堵住了他所有的担心和愧疚,无法再说出口。

    他抓着机身的手紧了紧,一如他的心口紧窒,疼,却又无能为力。

    两方沉默,除了风声,就只有他们浅浅的呼吸。

    半晌,那头骤然挂了电话,他的耳边传来一片忙音。

    “靳少?”身边的人见他通了话之后一直未动,尤其是那表情更让人猜不透,不由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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