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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之今天都是愤世的言论,平时挂在嘴边的爱情已经狗屁不是。可见家里的女人把他气得不轻,不止自己要玩,还要勾搭靳名珩也玩。
靳名珩见他心情不好,也没有拒绝,反正自己心里有把尺,就惯他这一回。
不一会儿,就进来个长相甜美,身材娇俏的女人。他们玩女人都是讲究干净的,这点经理一直清楚,所以挑得也青涩,单纯一点。
不过身材那是真好,只是低着头。
靳名珩见她杵在那里,便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说:“坐吧。”
女人坐下,低头,给他倒酒。
靳名珩现在对女人还真没什么兴趣,单家里的宋凝久就够他头疼的了。从前只觉得是个消遣,入了心才知道是毒药。
转头继续和傅景之与慕少隽喝酒。开始傅景之还能绷住,喝得多了就慢慢泄底。傅景之离家后诸多不顺,两人在一起后渐渐许多弊端就露出来。
本来关糸就变得有些紧张,现在正是傅景之艰难的时候,沈小薏又要舍了她回歌剧团演出,傅景之便火了,为这事两人一直在吵。
今天,沈小薏已经上了飞机出国。
傅景之喝多了,嘴里直骂:“他妈的,什么女人,本少爷对她掏心掏肺的,都沦落到这步了,她拍拍屁股就走人。他妈的,没良心。”
翻翻复复就这几句,虽然始终没提沈小薏这三个字,可是听了也让人难受。最后干脆真的喝了过去,躺在沙发上,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喊着沈小意三个字。
“傅少,傅少……”跟他一晚上情浓意浓的女人,不依地摇着他的肩膀。
靳名珩看到傅景之那个模样,心也跟着莫名压得慌。掏出皮夹,拿出一沓钱扔在她面前,无声地摆摆手,示意她滚蛋。傅景之也不过是找她发泄,这时候需要的还是清静。
女人会意,又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的傅景之,咬唇拿了钱,离开。
靳名珩转头,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的女人还在,一晚上就低着头没说过话,他都忘了这号人物的存在。将钱夹里剩下的又塞到她手里,说:“赶紧走。”
女人看着掌心里塞的钱,像被烫了下似的,要松不松。然后抬起眼睛,倒是长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说话,也能让人泛起心疼似的。什么也没说,只瞧了靳名珩一眼,便就已经离开。
将人都打发走了,靳名珩才自己执起酒杯喝了一口,就听耳边响起慕少隽的歌声。
“拨开天空的乌云,像蓝丝绒一样美丽
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
我想你身不由己,每个念头有新的梦境
但愿你没忘记,我永远保护你
不管风雨的打击全心全意
两个人相互辉映,光芒胜过夜晚繁星
……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
承诺一辈子
守住了坚持
……
任时光飞逝搜索你的影子
让你幸福我愿意试
……”
这是首老歌,而且是张信哲的,张信哲的声音清澈、明亮,那股特殊的韵味不是谁都能唱得出来。慕少隽的声音也好听,不过那声音绝对与张信哲不同。
可是头顶的光线映着他的俊美的五官,那认真的侧脸露出的沉寂,显然也是被傅景之勾起了心思。今晚也不知怎么了,被这两个兄弟弄得,靳名珩的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半晌,慕少隽搁下话筒迎着靳名珩的眸子走过来,坐到靳名珩的身边,如今包厢里也没有什么人了,傅景之也醉倒了,手搭上靳名珩的肩问:“最近是怎么情况?”
靳名珩闻言看着他,四目相对,便知道慕少隽问的是关于宋凝久与楚辞的事,唇角挽了挽,说:“没什么事,一切还在掌控中。”
慕少隽闻言,点了下头,说:“有需要吱一声。”
靳名珩点头。
慕少隽伸手与他杯沿碰了下仰首,一口饮尽。
靳名珩看他那样,也干了杯子里的酒水。
靳名珩的事,慕少隽大概是知道的,毕竟现在弄得沸沸扬扬。开始靳名珩对宋凝久的心思,他也懂,可是后来变了质,兄弟这次是真动了情,他也明白。
再说靳家的情势也没有人比慕少隽更懂,可是他不会说安慰的话,因为他的感情就是个失败的案例。唯陪一杯酒,替他暂解忧愁。一
如喝倒的傅景之那样,醉了虽然也难受,可是应该醒着舒服,这是他的经验……
可是说真的,靳名珩最近心境已经明朗多了,真没有慕少隽想的那样灰暗。不过兄弟难得喝得这样痛快,倒是越喝越来劲,提起以前两人干过的荒唐事,都忍不住互相取笑。
怎么说呢?他们在外人眼中总是特别完美,良好的身世,出色的外表,不管是玩女人,赛车,喝酒,还是商场上的事都拔尖的,看起来得天独厚的游刃有余。
可真正了解他们的或许只有彼此,他们知道彼此那些光鲜背后干过的哪些蠢事,吃过多少苦,曾经付出过多少努力。所以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并非时刻都有,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回顾过去。不知不觉两人就喝多了。
就这样三个男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包厢的沙发上……
楼下,光线昏暗,作为昕丰市夜生活标志性的娱乐场所之一,各色人种更是繁杂。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晃动的人影暧昧的扭动,迷乱的满目奢靡,
靳名璞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了舞池里的靳名珠。
她穿着贴身的亮片的带,灯光的反射下可以看到露出的纤细腰肢,下身是紧身的皮裤,紧实地包裹着qiao臀长腿。凹凸的身材与另一个男人紧贴,扭动,引来吧台围观的人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
靳名璞最看得她这个堕落的样子,皱眉,走过去,一把拽住靳名珠的手臂,直接将她从舞池里拽出来。
“唉,疼疼。”靳名珠喊着,终于将手臂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
“你让我来干什么,就是看你怎么疯吗?”靳名璞问,闻着她满身的酒气,真是又生气又心痛。
靳名珠揉着自己的手臂,皱着眉,咬了咬唇,说:“我没钱结帐了?”
靳名璞闻言,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靳名珠被他盯得不自在,故意绷起脸,喊:“看什么看?我就是没钱了,你要给我结就结,不给结我找别人。”
这世上,大概也就靳名璞欠她的,让人替她结帐还能那么凶。
靳名璞无奈地叹了口气,招侍者过来拿帐单。
“别啊,我还没玩够呢,一会儿再结。”靳名珠见状,哄开侍者,又走到吧台边又要了杯酒。
靳名璞跟过来,伸手,将酒给她从手里夺过来,气得仰头一口饮尽。酒杯搁在吧台上,看着她说:“靳名珠,要么我现在结了你跟我回家,若是不想走我就不管了。”
靳名珠看着他威胁自己的样子,一跺脚,说:“走走走。”谁叫她花人家的手短呢。
靳名珠以前的开销都是靳名珩在负责的,若不是因为上次赶了那个宋凝久出门,被靳名珩冻结了她的卡,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向靳名璞求救的地步。
靳名璞示意不耐烦的她在这儿等着,自己过去结帐。
这时楼上走下来个女人,身边坐着的两女人马上迎上去,问:“怎么,你也被赶出来了?”
那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说:“是啊,你们好歹什么都没做就还拿了小费,倒霉的是后来他们都喝醉了,我连小费都没拿到。”
“这个不用担心的,靳少是这里出了名的大方,帐肯定是记在他那儿的,一会儿多开出你的小费就行了。”另一个安慰。
“真的可以这样吗?”那个陪慕少隽的女人听了,眼睛骤亮。
干她们这行不容易,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可是有些人更是得罪不起的,虽然他们不是故意赖帐,怕是也没有人敢管他们要。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们都这样,靳少很少拿现金出来。”原本陪傅景之的女人很肯定地回答。
靳少?
这话落在靳名珠耳里,她马上就联想到是靳名珩。
哥也在这里?
顿时,她心思浮动,也不管靳名璞了,抬脚就上了楼。
虽然里面三个人喝多了,包厢外始终有服务生守着。靳名珠几乎是不用怎么找,只要找到最贵的vip包厢,就肯定靳名珩在里面。
“对不起,小姐,这里已经有人包了。”服务员在门口拦住她。
“我知道里面有人。”靳名珠口气蛮冲地瞪着她,然后又说:“我是靳少的妹妹,他打电话来让我接他的。”
那服务员看了她两眼,显然有所怀疑。
“怎么?看着我不像啊?”靳名珠问,然后拿出身份证晃了晃。
对方看到她同样姓靳,信了七、八分,靳名珠直接抽回自己的身份证,动作有些野蛮地将她推开,打开包厢的门便进去。
一进门便是酒气扑鼻,傅景之整个就趴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喊沈小薏的名字。相比起来,慕少隽与靳名珩就安静多了,慕少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背及头就仰在沙发座上。
靳名珩大概是难受,眸子微阖,眉微蹙着,一只手还撑着头。若不是有均匀的呼吸从鼻翼间呼出来,靳名珠都不敢相信他是睡着了。
“哥?哥?”她轻推了靳名珩两下,小心翼翼地喊着他。
靳名珩虽然看来没什么事,可也是真喝多了,只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条缝,看到一张模糊的女人脸在眼前晃。迷迷糊糊地将钱夹拍到她手里,说:“拿钱赶紧走。”
靳名珠看着手里的钱夹,才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成那些陪酒女了。
“哥,我是名珠。”她委屈地跺脚。
“名珠?”靳名珩皱眉重复,喝醉的脑子慢了半拍,好像一时想不起这么个人。
靳名珠看他是真喝多了,手心疼地摸上他的脸,说:“就是最爱你的名珠啊,哥。”
“爱?”靳名珩好像是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也不知看到靳名珠没有,便一边摇摇悠悠地往外走,一边说:“对,我该回家了。”
“哥,哥!”靳名珠看他那样子,能放心才怪,赶紧上前去追他。
靳名珩是真喝多了,身子在门口晃了晃差点栽倒,还好靳名珠及时扶住了他。
服务生见两人像是真的认识的,再说也看过靳名珠的身份证,也不敢阻拦,就由着靳名珠将靳名珩扶下了楼。
再说靳名璞那边,刚刚刷了卡一回头,原地就没了靳名珠的身影。这么晚了,她又穿得那么少,实在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出事,便急忙追了出去。
站在九宫光影交错的楼身前,目光在四周扫过,完全就没了靳名珠的影子。掏出手机给她电话,铃声却意外地在不远处响起。
他举着手机慢慢走过去,就看到靳名珠与靳名珩双双倒在地上,只不过刚刚有花坛遮住视线,他没看见。
“这是怎么了?”靳名璞赶紧走过来扶她,却意外发现靳名珩也在。
“哥?”满身的酒气,比靳名珠身上可是浓多了。
靳名珩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一点,看着他问:“靳名璞?”
“是我,名璞。”靳名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