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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倒是名字上了细柳营的兵将谱,不能让你说逃就逃了,那是逃兵,放到哪只军马里面都是大罪,搁在别的军营里面,除了不抓到,只要抓到就是个死,肯定脑瓜子给砍了,放在细柳营有些不同,可能留条命吧。
站起来后,王汉平脑袋晕眩不已,又阵阵发痛,这时候就想要点起梨花医娘从宫中要来的不知名檀香,借香火合衣而眠。
“惓意常催黎明,长夜处处催人老啊。”发出一声感慨,扭头走进统军大帐,顺手点了檀香,然后躺在自己虎皮披就的帅位上面合衣而眠,放在战时,连衣甲都不肯卸下,就那么直接睡下,所以现在能够合衣而眠,已经是万分舒坦,脑袋刚一粘到柔软舒适的虎皮上面,呼噜声音顿时雷鸣四起。
睡前最后看了一眼外面毫无发亮的痕迹,驻扎再落云城时间长了,竟然爱上了高岭的黎明,至少三个时辰之内不会有人来叨扰王汉平了。
剑架上面的离合剑
收在剑鞘里面,好似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阵阵晃动。
只是王汉平睡着了,没有听到。
过了黎明,岳天豪整装带甲走出他的营帐,见昨夜落了一夜大雪,面前仿佛一片雪原一般,整个营中连点炊烟都没有,有点不像话了。
大雪怕是整天都不会停了,岳天豪吩咐身旁两位近卫,其中一个去依次通知各营今日可以不出操练,在班房中躲雪,但是不可以喝酒,若是抓到有喝酒的人,严惩不贷,另一位去告知伙食房今日烧两顿饭食,早晚各一顿。
“将军,这样的天气,没有办法埋锅造饭啊。”
岳天豪岂能不知。“让各营烧自己的饭就好了,大元帅受伤刚刚痊愈,身子亟待需要恢复,你去到城中弄些精细饭食送给大元帅去。”
“小的这就去办。”
岳天豪自去营中取了自己的战马“虎芽”,这匹战马是性子难训的野马,长相不甚美观,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和英俊少年的岳天豪很不相称,不过这匹“虎芽”确实不好惹的性子,较之一般战马更加凶悍,且脚力惊人,这样的雪天只要他能够耐冷疾奔,趟雪而行,且速度惊人的快。
岳天豪是将门之后,只要是朝廷认同的军马都可以沿用世袭制,岳天豪便可以子承父业直接胜任正二品的龙威先锋将,这也是他父亲岳青峰的官职,在营中已经是仅次于王汉平那横威将军的军职要位了,所以可以享有独享两匹战马的权利,一匹是通体胜白雪的纯色白马快驹“霜电”,另一匹就是这烈性野马“虎芽”,取自初生猛虎的意思,要是论起勇猛来说,这匹“虎芽”不比老虎差多少,名副其实。
牵着“虎芽”在营中走一走,这样的大雪天气岳天豪断定老狼王应该不会选择趁这个时候来袭城,毕竟雪下的这么大,天与地之间一片洁白,何况高岭大多平原,又没有什么掩体物,这个时候前来攻城老早就能被发现,不划算,老狼王不带触那个霉头的,何况他也不急于进攻这一时。
岳天豪早就下令军中开始制造弓箭,就是为了防止老狼王下次前来攻城,弓箭是守城的必备器械,不可不造。
风雪愈来愈大
岳天豪安排了二十个巡逻的士兵分两人一组把守营门,没有设置巡逻哨,觉得守住营门即可,二十人一天分十次轮换,免得士兵冻伤。
安排完这些后,又去检查了一下库房,接受了城中乡绅大户的几大车粮草后,够这两三千人半个月内的开销了,暂时无忧,倒是柴火亏缺的狠,现在入了冬,没有柴火可不行,岳天豪一声苦笑,自从自己代替大元帅暂时执掌细柳营以来,每日做的多是这样的钱粮之事,烦心的狠。现在大元帅伤愈苏醒,重掌细柳营大权了,怎么自己还要特地跑到这里来看一眼呢。
可能是大元帅对于营中钱粮之事不太上心吧,毕竟之前也不是由他负责的,都是由军师韩是一手负责营中钱粮事务的。
“不知道一夜大雪,那家伙冻没冻死。”
岳天豪想到这里,便想着去看一看关押在新军校场后面库房中的韩是,至于柴火的事情嘛,岳天豪吩咐手下近卫抽出两个班房的士兵套上厚袄披上甲挂到城外后山那里去砍柴火,说实话正经得走出半日的距离,因为高岭附近想要找到植被茂密的山坡不多见,城中人也是多用牛粪代替柴火取暖的,快入冬的时候把牛粪风干成饼状,燃烧取暖效果比柴火都好,只是较之柴火可能不太经用,所以柴火现在显得无比金贵,就是运回营来,岳天豪也是要特地安排人给烧成木炭,这样才能留用过冬,要走出半日呢,岳天豪批准可以使用快马和马车往返赶路,只是要路上要注意安全。
岳天豪刚走出柴房。
便听到校场左侧轰隆隆的一阵连环巨响,岳天豪牵着“虎芽”快步跑过去,却见到是一排班房被大雪给压塌了,岳天豪一阵可惜,不过倒也不太碍事,一场血战,细柳营兵力折损八九,所剩无几,两三千人住着二十万人的班房,睡觉的地方有的是,不差这么五六间班房。
不过确实要严防这样雪压塌班房的事情再发生,岳天豪继续传令下去,依次通知各营班房加固棚顶,时不时的就要把瓦上积雪清一清。
想了一想总算是无事了。
岳天豪跨上“虎芽”战马,虎芽原地暴跳一下便安稳下来,发出一声低吼,岳天豪跨在虎芽背上,顺手接过身旁近卫递过来的长枪,一扯马缰便开路向营门外疾驰而去。
一路扬起不少雪沫。
至于库房中关押的韩是,岳天豪本来就不甚尊敬他,现在他咎由自取落了难,岳天豪实在没有去看一眼他的心情,本来还心思过去询问一下如何打点营中柴米油盐琐事的粗支细节,这几日发现其实倒也并不难,索性便不去问他了。
风雪之中
一路疾驰出了营门
岳天豪要去祭奠一下父亲岳青峰的衣冠冢,就设在营门外不远处,有“英灵归乡先返营”这么一说,何况岳天豪心中执念父亲定然不舍得轻易离去,他英灵重铸的话定会来看自己儿子一眼,大元帅醒了,岳天豪可以卸下自己肩上胆子了,趁着这个大雪天气,出营祭拜一下父亲了,岳天豪昨夜特地留了一壶酒,是营中最常用的水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不过岳天豪爱喝,父亲更爱喝,岳天豪现在大有一种旬阳爱枣的心情,自从父亲走后,岳天豪现在也酷爱上喝这种营中自酿的水酒。
将整壶酒挑在枪头上面。
迎着风雪便冲出了营门。
(本章完)
第438章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一浩威城主(一)
困卧虎皮帅椅上面的王汉平虽然鼾声如雷,但是却睡不踏实,心中总是放心不下城中现在的处境,就算是睡觉心里面也在心思着如何破敌,如何守城。
可是碍于兵微将寡,已然是穷途末路,这破敌守城之策实在不可得啊。
虎皮帅椅舒坦极了,这虎皮还是当年王汉平在孟德城郊的时候,射倒一头吊睛猛虎,取下虎皮挂在自己的帅椅上面,极合适,便一直挂到现在,虽然说有些张扬,好像山大王一般,不过不打紧,此时此刻,王汉平更愿意就躺在虎皮帅椅上面合衣再睡上一小会儿。
只是睡不踏实,心里面装着事,好像有根刺一样似的,刚刚一闭上眼睛,王汉平模糊的就能看到麾下八虎骑策马狂奔,瞥见他们身上干净,没有血迹,就如平常一般,王汉平放了心,可是凑近一看,王汉平吓得从虎皮帅椅上面摔了下来,摔在椅子下面,王汉平睁开了眼睛,不肯再睡。
双眼朦胧,嗓音沙哑的低声说道“兄弟们,你们怎么脑袋都叫人给砍了呢?”
王汉平双目直视统军大帐的顶棚,看不出什么蹊跷出来,忽然耳旁剑架上面的离合剑又震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次叫王汉平听见了,王汉平几乎蹦了起来,凑近剑架一看,安稳摆在上面的离合剑与平常无异,还是安静的摆在那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莫非是。。。。幻听?”
王汉平思允道。
“来人,给我叫天豪过来。”王汉平对着帐外的近卫喊道,昨夜雪大,无人守帐,晨时岳天豪便安排了人去守护大元帅的统军大帐,隔半个时辰一换人,现在刚好换到了第二轮。
走进来一个近卫禀告道“大元帅,岳将军一早便出城了。”
“出城了?可知道干什么去了?”
“岳将军说是要出城遥祭一下亡父,让属下守护在大元帅帐外,不要任何人进来打搅大元帅休息。”
王汉平哦了一声,挥手道“知道了,出去吧。”
“属下告退。”
统军大帐内又只剩下王汉平独自一人了,王汉平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大帐,心头一凉,想血战之前,八虎骑左右并排列座议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冷清的景象,那个时候还嫌雷啸吵闹,总是坏了帐内议事的规矩,现在倒是还蛮想他的。
王汉平在帐内随意的走了走,心里面空落落的,这场雪下的此时此景不合时宜了起来,王汉平真想现在和楚天再来一场血战,顺手叫他们这帮狗娘养的把自己也干死得了,到了下面陪自己的兄弟去好了,何必现在在这里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了一夜的破敌之策都想不出来。
“哎。。何必遭这份罪呢。。。。。”王汉平在替自己鸣不平。
王汉平坐在帅案前面,随手摆了摆帅案上面的沙盘,大致看了一眼高岭附近的地形,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沙盘左侧一处小城模型上面,王汉平掐着手指头算了好半天日子,点了点头,眼睛里面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就差突然说出来一句太好了。
“先弄他个十万大军来再说!”王汉平说出来一句最贴目前光景的话出来,其实这个主意王汉平心中早就拿定,只不过前两天睡了三天三夜,醒了以后日子都过糊涂了,加上一场几十年不见一次的鹅毛大雪,王汉平把日子都给搞乱了,现在猛地想起来前些日子自己还留了这么一招后手,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算起来日子也快近了,王汉平思允说道“得好好准备一番了,总不能空手前去吧。”
这时。。。统军大帐外突然有了声音
风雪都吹进了帐内
把守的近卫禀告道“大元帅,白少侠有事情求见。”这近卫用词不太妥当,却在营中贴切,总不能统军大帐直接硬闯吧,虽然白龙和刀小开不是没闯过。
王汉平有些没有元帅风范的喊道“我兄弟,快让进来。”白龙和刀小开两人掀开帐帘就走进来了,王汉平见到白兄弟很是高兴,却有些不太顺眼,可能和白龙现在一身的灰质麻衣有关吧,之前白龙可是身着一身雪白的华服啊,那配上他一头雪白长发才算搭呢,现在越看越别扭。王汉平刚想说白兄弟来的正好,却被白龙抢先先说。
白龙道“王大哥,此番来找你是和你辞行。”
王汉平一听白龙这是要离开,急忙问道“白兄弟怎么要走?营中现在虽然艰苦,但是兄弟们在一起却也开心,何况超还没有回来,他要是回来了见你走了还不得和我拼了命。”
白龙欠身说道“王大哥待我极好,城中现在遭遇血战,营中正处绝境之中,本不应该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