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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你的道歉,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呢。”夏侯戟伸手给她倒了杯茶:“这会儿你相信我了?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欧阳珠儿不打算将她跟花遥的谈话告诉他,只是很没底气的道:“我也是有脑子的人,会想事情的啊。再说,这事儿好像不能完全都怪我吧,我爹失踪了,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忙活,干嘛不早告诉我一声呢?若是我早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误会你。”
“若是早告诉你的话,你不是会更担心吗?我本来想悄悄的将你爹找到后送回去的,哪想到这些人竟会这么小心谨慎,将你爹藏的那么深。
我想,就以你爹的秉性,他肯定不会轻易吐口十宫图的下落的,所以,你爹如今肯定被收拾的很惨。
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不是我做的,若是你早知道的话,你也只会将今天误会的时间提前而已,在你心里,我不是一直都是个觊觎十宫图的人吗。”
欧阳珠儿心中很愧疚:“可你觊觎十宫图是事实啊。”
夏侯戟呵呵笑了笑:“也对,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爹不对劲,但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我没想过要再动你爹的主意,但我们似乎都忘了,你不说,我不要,不代表你别人不会打你爹的主意。”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然这么缺德,竟连一个老人家都不放过,别让我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若是让我知道的话,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放过你又能如何呢?想要十宫图的人,地位自然不在我之下,如今你只是一个王妃,就算你知道那人是谁,你又能拿对方如何呢?所以啊,珠儿,我们如今要的是实权,有了实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夏侯戟说着握紧了拳头:“你…要跟我一起走向权利的巅峰吗?”
欧阳珠儿拧眉,“我们可以吗?”
“只要你有信心,我就会牵好你的手。”夏侯戟说着站起身走到欧阳珠儿身侧,深情的执起她的手。
欧阳珠儿紧张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想也没有想的点了点头。
直到从夏侯戟的房间里走出来,欧阳珠儿还一直是云里雾里的状态,她能够感觉到如今夏侯戟的真心,可是,这真心是独一无二的吗?
在爱情这方面,她确实是有些怯懦了,她还是没有勇气问他,若是兰儿与她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她真的很介意他的世界里曾经有过古希兰这样一个女人,这让她总觉得自己不是唯一。
可花遥那样的了解夏侯戟,他都说夏侯戟是个很执着的人了,想必,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吧。
先撇开这些你侬我侬的事情不说,眼下父亲的事情可要如何是好呢?
欧阳珠儿垂目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小路,闻着路两侧几乎已经快要颓败的花香,心中有些焦急。
一路来到王府后院的湖畔,脚踩着湖面上连立的蜿蜒曲折的长龙般的桥路,看到平静无波的湖面上飘零的有些斑驳的树叶和花瓣时,欧阳珠儿忽然灵机一动。
她似乎想到能够转移那些家伙注意力的方法了,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也好过让爹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去受那些皮肉之苦。
夜晚的挽心楼依然还是那样热闹,欧阳珠儿刻意的坐在二楼的小阁楼里,边看着台上的戏,边竖耳听着楼下客人们议论纷纷正口耳相传的火热的事情。
“听说十宫图就剩一幅就要找齐了,那图是在戟王妃手中呢。”
“是吗,这么一看,戟王爷胜券在握呀,只要他得到了这张图,那他就可是胜过耀王爷了。”
“可不是吗,只是不知道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我说假不了,据说这图存放的地方只有欧阳大人知道,但是握着钥匙的人却是戟王妃,这事儿怕是难办了,据说欧阳大人并不看好戟王爷呢。”
…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二楼的欧阳珠儿扬唇,这就是她今天出来的目的,不日后,满城的人都会知道最后一幅十宫图在她手中,到那时候,那些掳走父亲的人是不是就该转移注意力了呢?
这消息沸沸扬扬的,只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欧阳珠儿第二天没有出门乱跑,她起床的时候天色就已经不早了,流苏说许久没有跟她一起去后院散步了,看她最近总是懒惰,所以催着她出去走走。
外面的满城风雨似乎与这两个女子没有丝毫关系似的,两人在后院里闲散的边散步边聊天。
来到湖面的廊上,欧阳珠儿侧坐在廊边石柱上,竖耳听着流苏讲王府里哪个奴才与哪个丫鬟相好,听她这样一讲,倒是还让人觉得挺有趣的。
“我若是秀儿,我才不会看上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孙呢,也不知道秀儿是哪根筋打错了,明明挺好的一个姑娘,这不是自毁未来吗。”流苏说着也靠在欧阳珠儿身侧:“小姐,你觉得呢。”
“我觉得呀,我觉得流苏你是不是急嫁了?最近怎么没事儿就给我讲这些事情。”
“呀,小姐,你说什么呢,人家是因为怕你无聊,所以才会给你将这些的啊。”
“就算不给我讲,可你最近不也经常在关注这些事情吗?要我说,你这就叫寂寞综合症。”
流苏连更红了:“小姐,你再这样的话,人家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行不行啊,别脸红了,都快要赶上关公了。”欧阳珠儿说着咯咯轻笑。
“欧阳珠儿。”一声厉喊声从湖畔传来,欧阳珠儿转头看的时候,就之间夏侯戟冷着一张脸从湖边快步走来。
原本还坐在那里的欧阳珠儿站起身看向他,面上带着刚才那样和善的笑容。
“流苏你先退下。”欧阳珠儿声音不大,流苏听到后,对夏侯戟福了福身赶忙闪人。
夏侯戟走近,威武的身形直接立在欧阳珠儿身畔,那样子像是要将她吃了一般。
“干嘛这样严肃的看着我,怪吓人的。”欧阳珠儿大概能想到他来的目的。
夏侯戟声音很是气愤:“吓人?你也知道害怕我吗,你若真怕的话,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欧阳珠儿努嘴笑:“我做什么了啊。”
“你还要跟我装吗?外面在谣传说你身上有十宫图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琉璃城这圈子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想要查到一个消息的来源,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儿。”
欧阳珠儿讨好的对夏侯戟笑:“哇,我的夫君好有本事哦。”
夏侯戟拧眉:“你不许对我打哈哈,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谈事情。”
欧阳珠儿咬唇点头:“我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危险。”夏侯戟无语的看着她不怕麻烦的样子,心里都要急死了。
“怎么会呢,我的夫君可是戟王爷,他会保护我的。”
“珠儿。”夏侯戟神色更为严肃了一些。
欧阳珠儿呵呵一笑:“好了好了,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关心我,但是,我不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就什么都不要做,为什么要给自己自寻烦恼,有我在,我会为你解决好一切的,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事情而天天这样烦躁,你不是说要牵着我的手走向权利的巅峰吗,若是你一直像现在这样为了找我爹而耽误时间的话,那权利的巅峰就是别人的。”欧阳珠儿说着往前靠近了一步:“就算是帮不了你,可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拦路石。”
夏侯戟伸手抱住她:“谁说你是我的拦路石,你是我的动力。”
欧阳珠儿心一紧,虽然没有我爱你,但是,只有这几个字也足够了。
“阿戟,我真的有十宫图。”
“别跟我说笑了,我现在都快担心死你了,没有心情与你说笑。”夏侯戟抱着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如今,我该怎么帮你洗脱谣言呢?”
“我没有骗你,我爹曾经说过,我是十宫图的关键,那我应该就真的有十宫图,只是我不知道在哪里,怎么用而已。”欧阳珠儿边说着也伸手抱住他的腰:“我爹不让我说这件事儿,因为他说这事关我的生命,可如今我想,反正你都是需要的,我何不将图给找到呢。”
“你没有说笑?”
“恩。”欧阳珠儿将脸趴在他的肩头很慎重的点了点头。
“若是这样的话,你就更不应该冒险了。”夏侯戟松开抱着她的手:“如今大家一定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你身上,你以后再想要做些什么事情,恐怕就要很难了,因为你会完全被大家给监视起来的。”
欧阳珠儿挑眉:“我不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十宫图在哪里,他们就算是监视我又有什么用呢?”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要记住,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再乱来了知道吗。”夏侯戟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想要她长记性。
欧阳珠儿耸肩:“那…你如果不想要我出什么事情,就多多在我身边陪陪我不就好了吗。”
“当然,你不说我也得时刻跟着你,但若是我真需要办事暂时离开你身边的时候,我也会让花遥跟好你的,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跟花遥闹别扭气走他,或者是经常往挽心楼跑了,安心在王府里,我才放心。”
欧阳珠儿叹口气:“哎,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过超级宅女的生活比欧阳珠儿想象中的络,没有游戏,没有任何可以娱乐事物的古代,女人除了绣花弹琴之外,真不知道她们还能干什么。
也多亏得欧阳珠儿还会赌博,不然,她怕是真的要被捂的长毛儿了。
“我赌大。”欧阳珠儿掏出五文钱放到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碗里的骰子。
这会儿,她正带着一群奴才在后花园的小亭里聚众赌博呢。
继上次被夏侯戟集体罚款事件之后,这次欧阳珠儿玩儿出了新花样,让四个人将花园的四角全都给守好,这样大家就可以玩儿的万无一失了。
花遥推了推她胳膊:“这不行,我跟你三次,三次全都输光了,这次不跟你了,我赌小。”
“花遥你完蛋了,太怂了,三次都已经输了,还差这一次吗,这次肯定是大,我就不信,它能连开四局小,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把这骰子给吃了。”欧阳珠儿放了狠话。
负责开骰子的奴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将骰子往碗里一扔。
扑棱棱,几声悦耳的响声后,一干奴才顿时激动的大笑:“一一二,还是小。”
欧阳珠儿脸色一黑,今儿这手气未免也有些太背了吧。
“你看吧,都说不能跟你了,你可真是史上绝无仅有的常输将军,想要赢,跟你作对准没错儿。”花遥得瑟的将她面前的银子全都拿空分给大家,看着对面几人得瑟的样子,欧阳珠儿可怜兮兮的撅下巴:“这次我要小。”
“那我就要大。”花遥赶忙跟欧阳珠儿作对。
一群奴才一听,也赶忙押大。
欧阳珠儿气急:“你们干嘛呀,都给我押小,这次我若真输了,我就真把这骰子吃了。”
花遥乐得大笑:“你小心把胃给撑坏了。”
“开,六六六,大。”
“喔考,这